歷史還能這樣寫？諸侯竟是我自己 楚季通略 第五章 華乾列傳（三）

（上接第四章1-2-1）

常禮把目光看向了你，你知道他還有要說的，便讓眾人肅靜，使其發言，他說：“某既非怯懦不敢戰，亦非不識兵家古訓也。孟子曰‘上不失天時，下不失地利，中得人和而百事不廢’，方今之時，我雖有前二者，並未有人和矣。關東之人，雖非同心，卻皆有不同於我之心。倘若我真出關東征，先前紛爭之眾賊，一瞬則可匯作一團，以我為大敵，必先破我而再相鬥。我軍雖強，只與任一叛臣言耳。關東各賊寇之總和，百萬有餘也，我真能敵否？” 熊胤又反駁說：“何有不戰只守而能得天下者？”

“常某深知熊將軍之理，然我三面受敵，誠宜攻其一面以破困局，如我上述，切不可東出。守許勉，陳琛兩面，而西伐岑垣，才為上策。我居司隸、西涼、幷州三地，而其他群賊，據一郡一城，仍攻伐不斷，時過境遷，攘除群奸，有何難矣？但我今欲出函谷，則恐中原不可得，而岑垣、陳琛合攻關中，我進退失據，又何談中興？願國公熟慮之。”

你：

A．認可東出（下接1-2-1-1）

B．認可西進（下接1-2-1-2）

1-2-1-1．你最終還是認為應當東出征討各造亂王侯公卿，開始準備東征事宜。常禮十分無奈，向你請辭，你多加挽留，他態度堅決，你不得不同意，他臨走前，向你告別，只說了一句：“將軍請保重！”便頭也不回地離去，你有些茫然，不清楚自己的決定是不是正確的。

一月後，你親率二十萬大軍浩浩蕩蕩出關，不費什麼力氣便收復了洛陽及河南尹與河內郡。但很快，許勉等賊注意到我軍動向，便很快組成了聯軍抗拒，我幾戰失利，後長安又來信說岑垣已抵渭水，而陳琛圍攻漢中，太守衛然緊急求救。你到達洛陽本來身體就有些不適，頭昏腦漲，遇到這樣的挫折，心緒不寧，寢食難安使病情日益嚴重，直至癱瘓，在彌留之際，你方才知道自己鑄成大錯，沒能聽從常禮建言……（達成結局3，並非真實結局，請返回上一選項）

1-2-1-2．你贊同常禮的主張，說：“君儀（常禮表字君儀）之言，使吾豁然開朗，今我三面環敵，東與中原尚有三關相隔，南與巴蜀且有秦嶺相阻，惟西與岑垣，毫無可防，現我雄師在此，岑垣不敢犯，若我東出，則關中空虛，岑垣必圖之。而岑垣此人，吾深知其人，貪婪成性，刻薄寡恩，媚上傲下，幹大事而惜身，見小利而忘命。縱雖有智士勇將，亦不能用也。況吾曾因其貪贓枉法，賣官鬻爵而欲召來殺之，不曾想其為保賤命，竟膽敢行叛逆之事，而開天下紛亂之始，此禍國之大奸，吾誓必除之！”

於是，你不顧眾人的意見，執意要攻打西涼岑垣，眾人也就不再多說什麼。於是你選調精兵強將，準備西進。臨行前，你身體不適，本欲親征，或難踐行，你：

A．仍然親征（下接1-2-1-2-1）

B．委任常禮（下接1-2-1-2-2）

C．委任長子（下接1-2-1-2-3）

1-2-1-2-1．你固執地要親征，不顧旁人反對。但剛走三天，你的病情就突然加劇，直接一病不起，不久便長別人世……（達成結局4，並非真實結局，請返回上一選項）

1-2-1-2-2．你奏請少帝加封常禮為龍驤將軍，使其帶五萬大兵西討岑垣。常禮震驚，直言不能勝任，你說：“吾深信先生，以將軍之才，此戰穩操勝券，君儀莫推辭”。常禮難言，但還是統兵前往。他在西涼盡用奇謀，五戰五勝，岑垣狼狽逃竄。你聽到這一訊息，也十分欣悅，病情也有所舒緩。但沒過幾天，前線傳來訊息，因步兵校尉熊胤驕縱，不聽常禮言而中岑垣埋伏，熊胤逃脫後擔心被處罰，而與岑垣暗通，設計害死了常禮，我軍群龍無首而潰散。你聽聞後，大為驚駭，口吐鮮血而暈厥，之後不久即薨……（達成結局5，並非真實結局，請返回上一選項）

1-2-1-2-3．你使長子華僔代往涼州，因為他雖治政有方卻少經戰事，你便把他和常禮叫來，對他說：“汝行事最為穩重，吾可安心，若命任一上將統軍，雖皆忠貞精壯之勇士，卻無有能服眾者，吾懼軍生內變。若汝前往，諸將未能有異議。然行軍用兵，不諳其道，萬難取勝，所以若有難解之事，可問常禮，吾無慮也。”

隨後的三四個月裡，大軍連戰連勝，岑垣倉皇逃竄，涼州郡縣見天命青睞於我，紛紛望風歸附，後又在昭武生擒岑垣，你非常欣悅，病情也大為好轉。七月初六，大軍回到長安，將岑垣及其黨羽一併帶回。當天凱旋之時，你親自迎接，而長安百姓沿街觀看我軍盛況，讚歎聲不絕於耳。

不過，進入冬季之後，你的疾病又再度復發，而且比上次病得更厲害。你本想來年親征益州，怕是不能如願以償……少帝十分擔憂你的病情，每天都讓御醫來為你把脈煎藥，還幾次來看望你。在病情惡化的同時，你知道自己大限將至，於是口述了自己的遺表，令華僔在你百年之後，呈現給少帝。遺表這樣寫道：

“臣乾言：先帝（指楚懷帝陳祜）仁德愛民，悲天憫人，而世家門閥秉政，跋扈驕橫，多行不法，禍國殃民。先帝深感之，因臣忠淳，侍奉多年，又有從龍薄勳，故委以重任，使臣剔除奸妄之輩也。受命以來，因我不才，常感力不從心，然每念先帝殊遇，臣縱有萬難，必要成先帝之志也。

前十數年間，治軍除兇之事，略有微績，而遭世門士族，地方豪強，贓官汙吏所痛恨，由此而有無算之敵。於此而言，既能忠君保民，臣死而不悔也。

後有孝康太子病薨，先帝素愛睿帝（指吳王陳敬，被追尊為睿皇帝），以睿帝剛強堅毅，慮事周全，有立為儲君之意。而北海侯，廢魯王居心叵測，狼子野心，致使兄弟鬩牆，朝廷分裂。廢魯王竟逼父殺兄，僭越篡逆。我受先帝禮遇，自當報此國仇。故舉義兵，誅滅亂黨。先帝遭閹宦害，未有傳位明詔。臣知先帝初心，當立睿帝，而睿帝亦崩，則擁立睿帝嫡子，即陛下也。

腐儒誣害先帝者非廢魯王，而乃睿帝。我深知此事原委，害先帝者，誠非廢魯王，更非睿帝也，乃小人王海所自為，睿帝予其黃囊，非欲使其害先帝，而欲使其草擬詔書，廢黜偽魯王，詔書為黃帛，故有此意。王海心性，卑劣惡毒，誤以為使其弒君，遂成此果。

至於睿帝行為不端，大修宮室又沉湎聲色，雖詐有依據，實荒謬之論也。睿帝掌政，時值兗、豫大旱，流民無數，饑饉困苦，多有從賊寇者，臣即招討之主將，此景屢見不鮮。睿帝知流民無有生計，難以度日，便徵發民夫整修洛陽宮室及河南城牆，按日計工，又設粥棚接濟，流民得食，方不致餓斃，此仁政竟被人控為享樂，臣實不解也。

而沉湎聲色之語，亦屬謠言。睿帝所好之樂，系雅樂非燕樂耳。睿帝姬妾有四人，較王侯公卿不多，而雖有姬妾，待太后甚善，從無冷落之意，況太后乃臣之女，睿帝不以禮待，臣豈會堅貞不渝力扶睿帝耶？臣所以言此事，憂臣離世而再無人言及，恭請陛下牢記，勿忘乃父祖之遠志大仇也。

陛下即位以來，遇艱逢難，四方禍亂。此非陛下之過，實叛臣早懷不軌之故。臣征討幽州賊將許勉，於易水大敗，恐陛下有失，而迎奉陛下至西都，陛下蒙塵，實臣之罪也。為圖中興，臣將西討岑垣，南征成都，而臣身染重疾，難成夙願，亦不能將功贖罪，此臣遺憾也，每念至此，便潸然落淚。

臣子衛尉華僔，莊嚴持重，可承大將軍之職，輔佐陛下。臣弟前將軍華嵐，雖無大才，而有忠義，可盡節於陛下。龍驤將軍常禮，世少有之英傑，聰穎明謀，臣之勝多因信之，臣之敗多因弗聽之，陛下可重用此人。太傅紀廉，當世之鴻儒，博學強記，深諳古帝王治國理政之道，陛下當知書好學，則不負歷代先祖所期矣。尚書令祖試，光祿勳吳邈，少府趙載，侍中鄭碩，將軍範秩，校尉嚴途、錢泛、童翼等人，皆忠良仁義之士，有此等能臣侍陛下左右，臣可長安也。

惟願陛下明辨忠奸，任人唯賢，內修法度，外御強敵，一旦天下有變，則使良將兵出函谷關，清除群兇，復還東都，則臣願可成，先帝之靈亦欣慰矣。臣將歸土，伏願陛下善用君權，多加謹慎，僅以此表呈於聖聽。”

唸完這些遺言之後，你的心終歸於平靜，兩日之後，你便辭世，終年五十九歲。少帝為你盛葬，涕零者不可計數。並追贈太師銜，諡郕武忠公。在這之後，你的肉身化為虛無，而你的事蹟尚且被史書雋寫，至於是非功過，則留給後人評說……（達成結局6，此為真實結局，後續的主線劇情延續此處的進展）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