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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之浪漫的事,心緒逢搖落,秋聲不可聞

由 滿滿的都是愛Pig 發表于 旅遊2022-10-19
簡介“涼冷三秋夜,安閒一老翁”,詩人用氣候環境給予人的“涼冷”感覺來形容深秋之夜,這就給整首詩抹上了深秋的基調

杯隸書怎麼寫

汾上驚秋

唐朝蘇頲

北風吹白雲,萬里渡河汾。

心緒逢搖落,秋聲不可聞。

北風吹卷著白雲使之翻滾湧動,我要渡過汾河,到萬里以外的地方去

心緒傷感、惆悵,又恰逢落葉飄零,我再也不願聽到這蕭瑟的秋風。

秋之浪漫的事,心緒逢搖落,秋聲不可聞

這首五絕有興寄,有深意,是一首頗具特色的即興詠史詩。它採取了虛虛實實,若即若離,似明而晦,欲言而咽的表現手法來表達詩人的複雜心情。

“北風吹白雲,萬里渡河汾。”這前二句是說,北風吹卷著白雲使之翻滾湧動,我要渡過黃河到萬里以外的地方去。

前二句顯然化用了《秋風辭》的詩意,首句即“秋風起兮白雲飛”,次句為“泛樓船兮濟河汾”,從而概括的暗示著當年漢武帝到汾陰祭后土的歷史往事,同時也不難使人聯想到唐玄宗欲效漢武帝的作為。兩者何其相似,歷史彷彿重演。這意味著什麼,又啟示些什麼,詩人並不點破,留給讀者自行理會。然而題目卻點出一個“驚”字,表明詩人的思緒是受到震驚的。難道這是由於個人的原因遭遇而被震驚了嗎?就字面意思看,似乎有點像是即景自況。他在汾水上被北風一吹,一陣寒意使他驚覺到秋天來臨;而他當時正處在一生中最感失意的境地,出京外放。恰如一陣北風把他這朵白雲吹得老遠,來到了這汾水上。這也合乎題目標示的“汾上驚秋”。因此前二句的含義是複雜的。總的說來,是在即景起興中抒發著歷史的聯想和感慨,在關切國家的隱憂中交織著個人失意的哀愁。可謂百感交集,愁緒紛亂。

“心緒逢搖落,秋聲不可聞。”這後二句是說,心緒傷感惆悵又逢上草木凋零,我再也不願聽到這蕭瑟的秋風。

為了使讀者體會這種心情,詩人在後二句便明確地加以說穿了。“心緒”此處謂愁緒紛亂。“搖落”用《秋風辭》中“草木黃落”句意,又同本於戰國楚宋玉《九辯》語“悲哉秋之為氣也,蕭瑟兮草木搖落而變衰”。這裡用以指蕭瑟天氣,也用來喻指自己暮年失意的境遇,所以說“逢”。“逢”者,愁緒又加上挫折之謂,暗示出心緒並非只是個人的失意。“秋聲”即謂北風,其聲肅殺,所以“不可聞”。聽了這肅殺之聲,只會使愁緒更紛亂,心情更悲傷。這就清楚地表明前二句所蘊含的複雜心情的性質和傾向。

實際上,這詩的表現手法和抒情特點,都比較接近阮籍的《詠懷詩》。此詩的抒情形象透露出詩人有寄託,有憂慮,有感傷;但究竟為什麼,是難以確切肯定的。他採用這種手法,可能是以舊與政事的經驗,熟悉歷史的知識,意識到漢、唐兩代的兩個盛世皇帝之間有某種相似,彷彿受到歷史的某種啟示,隱約感到某種憂慮,然而他還說不清楚,也無可奈何,因此只能寫出這種感覺和情緒。而恰是這一點,卻構成了一種獨有的藝術特點:以形象來表示,讓讀者去理會。

秋之浪漫的事,心緒逢搖落,秋聲不可聞

送梁六自洞庭山作

唐朝張說

巴陵一望洞庭秋,日見孤峰水上浮。

聞道神仙不可接,心隨湖水共悠悠。

放眼遙望巴陵地區洞庭湖一帶的秋景,成天看到的就是這孤獨的君山漂浮在水中。

傳說這君山上曾居住著神仙可惜未能得見,我的心潮隨著那盪漾的湖水綿遠悠長。

此詩載於《全唐詩》卷八十九。下面是李白研究學會理事、四川詩詞學會理事、四川大學文學與新聞學院教授周嘯天先生對此詩的賞析。

嚴羽有一段論詩名言:“盛唐詩人惟在興趣,羚羊掛角,無跡可求。故其妙處瑩徹玲瓏,不可湊泊,如空中之音,相中之色,水中之月,鏡中之象,言有盡而意無窮。”(《滄浪詩話》)離了具體作品,這話似玄乎其玄;一當聯絡實際,便覺精闢深至。且以張說這首標誌七絕進入盛唐的力作來解剖一下。

這是送別之作。詩中送別之意,若不從興象風神求之,那真是“無跡可求”的。

謫居送客,看征帆遠去,該是極其悽婉的懷抱(《唐才子傳》謂張說“晚謫岳陽,詩益悽婉”)。“天涯一望斷人腸”(孟浩然),首句似乎正要這麼說。但只說到“巴陵一望”,後三字忽然嚥了下去,成了“洞庭秋”,純乎是即目所見之景了。這寫景不渲染、不著色,只是簡淡。然而它能令人聯想到“嫋嫋兮秋風,洞庭波兮木葉下”(《楚辭·九歌·湘夫人》)的情景,如見湖上秋色,從而體味到“巴陵一望”中“目眇眇兮愁予”的情懷。這不是景中具意麼,只是“不可湊泊”,難以尋繹罷了。

氣蒸雲夢、波撼岳陽的洞庭湖上,有座美麗的君山,日日與它見面,感覺也許不那麼新鮮。但在送人的今天看來,是異樣的。說穿來就是愈覺其“孤”。否則何以不說“日見‘青山’水上浮”呢。若要說這“孤峰”就是詩人在自譬,倒未見得。其實何須用意,只要帶了“有色眼鏡”觀物,物必著我之色彩。因此,由峰之孤足見送人者心情之孤。“詩有天機,待時而發,觸物而成,雖幽尋苦索,不易得也”(《四溟詩話》),卻於有意無意得之。

關於君山傳說很多,一說它是湘君姊妹遊息之所(“應是水仙梳洗處”),一說“其下有金堂數百間,玉女居之”(《拾遺記》),這些神仙荒忽之說,使本來實在的君山變得有幾分縹緲。“水上浮”的“浮”字,除了表現湖水動盪給人的實感,也微妙傳達這樣一種迷離撲朔之感。

詩人目睹君山,心接傳說,不禁神馳。三句遂由實寫轉虛寫,由寫景轉抒情。從字面上似離送別題意益遠,然而,“聞道神仙——不可接”所流露的一種難以追攀的莫名惆悵,與別情當有微妙的關係。作者同時送同一人作的《嶽州別梁六入朝》雲:“夢見長安陌,朝宗實盛哉!”也有同一種欽羨莫及之情。送人入朝原不免觸動謫宦之感,而去九重帝居的人,在某種意義上也算“登仙”。說“夢見長安陌”是實寫,說“神仙不可接”則頗涉曲幻。羨仙乎?戀闕乎?“詩以神行,使人得其意於言之外,若遠若近,若無若有”(屈紹隆《粵遊雜詠》),這也就是所謂盛唐興象風神的表現。

神仙之說是那樣虛無縹緲,洞庭湖水是如此廣遠無際,詩人不禁心事浩茫,與湖波俱遠。豈止“神仙不可接”而已,眼前,友人的征帆已“隨湖水”而去,變得“不可接”了,自己的心潮不禁隨湖水一樣悠悠不息。“心隨湖水共悠悠”,這個“言有盡而意無窮”的結尾,令人聯想到“惟見長江天際流”(李白),而用意更為隱然;叫人聯想到“惟有相思似春色,江南江北送君歸”(王維),比義卻不那麼明顯。濃厚的別情渾融在詩境中,“如空中之音,相中之色,水中之月,鏡中之象”,死扣不著,妙悟得出。借葉夢得的話來說,此詩之妙“正在無所用意,猝然與景相遇,藉以成章,不假繩削,故非常情能到”(《石林詩話》)。

胡應麟認為此詩“句格成就,漸入盛唐”,他所作的評價是公允的。七絕的“初唐標格”結句“多為對偶所累,成半律詩”(《升庵詩話》),此詩則通體散行,風致天然,“惟在興趣”,全是盛唐氣象了。作者張說不僅是開元名相,也是促成文風轉變的關鍵人物。其律詩“變沈宋典整前則,開高岑後矯清規”,亦繼往而開來。而此詩則又是七絕由初入盛里程碑式的作品。

秋之浪漫的事,心緒逢搖落,秋聲不可聞

遊洞庭湖五首·其二

唐朝李白

南湖秋水夜無煙,耐可乘流直上天。

且就洞庭賒月色,將船買酒白雲邊。

秋天夜晚的南湖水面水澄澈無煙,可怎麼能夠乘流上天呢?

姑且向洞庭湖賒幾分月色,痛快地賞月喝酒。

詩人為我們描繪了月夜泛舟的情形:明月皎皎,湖水悠悠。洞庭秋水澄澈無煙,水月相映,清輝怡人。

詩人與友人(此處,我們不妨把其族叔也當作友人)泛舟湖上,與清風朗月為伴,不由生出遺世獨立、羽化登仙的“上天”之念。但乘流上天終不可得,詩人也只好收起這份不羈的想象,姑且向洞庭湖賒幾分月色,痛快地賞月喝酒。

首句寫景,同時點出秋遊洞庭事。“南湖秋水夜無煙”,初讀平淡無奇,似是全不費力,脫口而出,實則極具表現力:月夜泛舟,洞庭湖水全不似白日煙波浩渺、水汽蒸騰之氣象。波瀾不驚,澄澈如畫。無煙水愈清,水清月更明。溶溶月色溶於水,悠悠湖光悠月明。這種景象,這種意味,非置身其中不可得,非寫意簡筆不可得。詩人雖然沒有精工細繪,但讀者心中自會湧現出一幅水天一色的美好圖景。

秋之浪漫的事,心緒逢搖落,秋聲不可聞

秋雨夜眠

唐朝白居易

涼冷三秋夜,安閒一老翁。

臥遲燈滅後,睡美雨聲中。

灰宿溫瓶火,香添暖被籠。

曉晴寒未起,霜葉滿階紅。

秋天的夜晚帶著陣陣寒意,只有我一個老頭安寧自在的在家。

熄燈之後遲遲才躺下睡覺,在秋雨聲中漸漸進入夢鄉。

烘瓶裡的燃料經夜已化為灰燼,不得不起床加點火烘烤被子。

早上天空晴朗,但寒氣未消不想起床,只看到秋雨把霜葉打落得到處都是。

此詩抓住特定環境中人物的性格特徵進行細緻的描寫,成功地刻畫出一個安適閒淡的老翁形象。前半部分從老翁在秋雨之夜就寢情況刻畫他的性格,後半部分進一步描繪老翁睡醒之後的情況。全詩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詩人暮年政治上心灰意懶、生活上孤寂閒散的狀況。

“涼冷三秋夜,安閒一老翁”,詩人用氣候環境給予人的“涼冷”感覺來形容深秋之夜,這就給整首詩抹上了深秋的基調。未見風雨,尚且如此涼冷,加上秋風秋雨的襲擊,自然使詩人更感到寒氣逼人。運用這種襯疊手法能充分調動讀者的想象力,增強詩的感染力。次句點明人物。“安閒”二字勾畫出“老翁”喜靜厭動、恬淡寡欲的形象。

“臥遲燈滅後,睡美雨聲中”,“臥遲”寫出老翁的特性。老年人瞌睡少,寧可閒坐閉目養神,不喜早上床,免得到夜間睡不著,老翁若不是“臥遲”,恐亦難於雨聲中“睡美”。以“燈滅後”三字說明“臥遲”時間,耐人玩味。窗外秋雨淅瀝,屋內“老翁”安然“睡美”,正說明他心無所虛,具有閒淡的情懷。

以上兩聯是從老翁在秋雨之夜就寢情況刻畫他的性格。詩的下半則從老翁睡醒之後情況作進一步描繪。

“灰宿溫瓶火,香添暖被籠”,以烘瓶裡的燃料經夜已化為灰燼,照應老翁的“睡美”。才三秋之夜已經要烤火,突出老翁的怕冷。夜已經過去,按理說老翁應該起床了,卻還要“香添暖被籠”,打算繼續躺著,生動地描繪出體衰閒散的老翁形象。

“曉晴寒未起,霜葉滿階紅”,與首句遙相呼應,寫氣候對花木和老翁的影響。風雨過後,深秋的氣候更加寒冷,“寒”字交代了老翁“未起”的原因。“霜葉滿階紅”,夜來風雨加深了“寒”意,不久前還紅似二月花的樹葉,一夜之間就被秋風秋雨無情地掃地飄零滿階,這是運用了反襯的手法,表現了大自然的冷酷無情。從樹木移情到人,從自然想到社會,令詩人深有感觸。然而“老翁”卻“曉晴寒未起”,對它漫不經心,突出了老翁的心境清靜淡泊。全詩緊緊把握老翁秋雨之夜安眠的特徵,寫得生動逼真,親切感人,富有生活氣息。

秋之浪漫的事,心緒逢搖落,秋聲不可聞

暮秋獨遊曲江

唐朝李商隱

荷葉生時春恨生,荷葉枯時秋恨成。

深知身在情長在,悵望江頭江水聲。

荷葉初生時相遇戀人,不久分離,春恨已生。荷葉枯時戀人辭世,秋恨又成。

只要身在人世,情意地久天長永存。多少惆悵,只有那流不盡的江水聲。

劉熙載《藝概·詩概》獨推李商隱詩“深情綿邈”,這首悼念所愛者的小詩便是一篇很有代表性的佳作。

此詩前二句寫荷葉的“生”與“枯”,暗示人生的變化;後二句感嘆儘管自己此身尚存此情長在,無奈逝者已矣,格調無限悽惋,將前兩句所蘊含的綿綿深情推向無以復加的新境。

“荷葉生時春恨生,荷葉枯時秋恨成”,詩一開頭就用緩慢沉重的語氣喃喃訴說起作者內心的憾恨。上、下句七字中有四字重複,類似的字句重用令人想起其七絕名篇《夜雨寄北》中關於“巴山夜雨”的吟詠,讀來自有迴環往復、似直而紆的情韻。這兩句賦中寓比,把無情的曲江荷葉化為有情之物,彷彿荷葉的春生、秋枯都與詩人的哀思有關。句中春生、秋枯,恨生、恨成映襯對比,更豐富了詩的內涵。這樣,詩的前半從語氣、字句、修辭、寫法諸方面無不恰到好處地表達出悼亡的沉痛感情。

類似情事在義山的悼亡詩中頗有可印證者,取以參讀有助於對此詩內容旨意的理解。《房中曲》雲:“憶得前年春,未語含悲辛。”大中三年(849)春,王氏已患病。時義山因府主鄭亞被貶,罷桂管幕職落魄返京。夫妻久別重逢,無語凝噎。瞭解義山長年飄泊,依人作遊的經歷,自會對其詩中“春恨生”的含意有較具體切實的理解。第二年,詩人為生計所迫,又不得不奔波千里,到徐州盧弘止幕府。《房中曲》又云:“歸來已不見,錦瑟長於人。”大中五年(851)春,義山徐幕罷歸,補太學博士,在京與愛妻一起度過最後幾個月的光陰。不幸王氏於秋天病歿。“柿葉翻時獨悼亡”、“秋霖腹疾俱難遣,萬里西風夜正長”這些悼亡詩名句,正可說明其“秋恨成”所指為何。“人世死前惟有別”,義山伉儷情深,卻為著仕途生計夫妻常常在分離中,王氏遽爾病逝,這給詩人留下多大的憾恨。只有知人論世,才能比較確切地把握其中敘事抒情的內容。

“深知身在情長在”一句無限悽惋,將前兩句所蘊含的綿綿深情推向無以復加的詩境。如此一往情深的悼亡語,正如其作於東川的《屬疾》詩所云:“多情真命薄,容易即迴腸。”他也只不過暫存人世,最為傷心的是常常觸緒成悲,哀思難禁。不過,這一句顯得更為沉痛哀絕,唯《無題》詩中“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的至情之語可以彷彿。詩情亦由此臻於極至的境界。

前三句是至情語,結句則新境再展,轉用婉曲語作收。又值幕秋之時,衰病垂幕的李商隱獨遊曲江,聞聲起哀,觸景傷情。“悵望江頭江水聲”,他似乎在悵望水聲,而不是在聽水聲。表面的視、聽錯亂,深刻地反映了他內心的悵恨茫然。通感所謂聲入心通,這裡正說明其聽覺、視覺、感覺的交融溝通。詩人所視、所聽並不真切,唯是思潮翻騰,哀痛難忍。曲江流水引起他前塵如夢的回憶,往事難追的悵恨,逝者如斯的嘆息。詩戛然而止,卻如曲江流水有悠悠不盡之勢。

本詩文字上的重複使詩歌具有一種民間歌謠的格調,和迴環反覆的音調之美。詩以荷葉的生與枯象徵情感和人生的變化,訴說自己直到死亡才會消失的愛。結尾以景結束,以靜靜流逝的江水象徵已經逝去的往事。

秋之浪漫的事,心緒逢搖落,秋聲不可聞

與浩初上人同看山寄京華親故

唐朝柳宗元

海畔尖山似劍芒,

秋來處處割愁腸。

若為化作身千億,

散向峰頭望故鄉。

海邊的高聳突出的尖山好像利劍鋒芒,到秋天處處割斷人的愁腸。

假如能將此身化作萬萬千千身,定要散落到每個峰頂眺望故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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