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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我是按摩師傅,不小心把帥哥的背劃傷了,他:把你賠給我吧

由 瑤池小故事 發表于 運動2023-01-21
簡介陸言沒辦法在洗浴中心糾纏我了,就總是往天天家跑,搞得天天媽媽十分開心,覺得弟弟也開始貪戀家的溫暖,每次吃飯都催著他儘快結婚

兩個都是師傅一起的好不好

故事:我是按摩師傅,不小心把帥哥的背劃傷了,他:把你賠給我吧

我在洗浴中心兼職按摩師傅,第一次上班就碰上了刺頭,陸言按著被我不小心劃出血的後背,狠狠訛了我一筆,說不記仇是假的。

第二次見面,他趴著悶悶說道:“我遲早要死在你手上。”

我心漏了一拍:“好好說話。”

“哦,我是說你按得太舒服了,大嬸。”

沒大沒小,我一掌拍在了他光潔的背上。

“今天不打折了,五百元轉到我微信裡。”

後來,他在警察局門口跟我說:“做我女朋友吧。”

我嚴重懷疑他想白白佔我便宜,但是陸言又高又帥又有錢,怎麼想都是我更佔便宜一點。

1

我是個兼職的按摩師傅,陸言是我的第一個顧客。

後來,變成了我的常客。

幹我們這行的,工作不好找,一不小心就容易進了那掛羊頭賣狗肉的聲色場。

不過還好我有認識人。

春燕姨以前是我們家洗浴中心的老前輩,我這點按摩的手藝都是跟著她學的,為的是能讓我癱瘓多年的奶奶舒服些。

後來我們家破產,她也另立門戶乾的不錯,託她的福我才能找到這樣一份兼職。

我和陸言就是在這樣的場合見面的。

那天是我第一次上工,為了避開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我特意把自己打扮的顯老一些,在按摩師傅中完美融合。

陸言應該是被朋友拽來的,從進了門就是一臉不耐煩,旁邊人催著他快點,他漫不經心地掃了一圈,然後指了指我:“就她吧。”

我愣了一下,被旁邊的師傅推著過去:“好好幹。”

“好。”

說是兼職按摩師,其實被我按過的人也就我奶奶一個,真要動起手來我還有點發怵。

“怎麼還不開始?”

沐浴後的男人露出緊實的美背,肌肉的線條流暢而優美,肩頭有一顆顯眼的紅痣,看得我血脈噴張。

“喂?”

“啊

。。。

咳咳,不好意思。”

我回過神來,尷尬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先生,我們這有

100

500

元不同價位的精油,您看

。。。

我一深一淺用力地按著男人的肩膀,還不忘推銷產品提高業績。

“最好的吧。”

“好嘞!”

開門紅!我在心裡暗笑,手上的動作也更加使勁。

“嘶——”

糟糕!下午修剪的指甲忘記磨平,一下子在他背上劃了個紅印,我壯著膽子看了一眼,媽的,竟然冒出小血珠了。

“你在幹什麼?!”男人憤怒起身對著鏡子看了看。

紅痕比剛才更顯眼了,我低著頭做好了被罵的準備。

下一秒,下巴被人狠狠扣住,我瞪大眼睛看著越靠越近的男人。

“怎麼,勾引我?”

他看著年紀不大,怎麼能做出這麼油膩的事。

我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

“我是新來的,不好意思,手生了。”

男人鬆開我,從一旁扯下浴巾披在身上。

“說吧,怎麼解決。”

“什麼?”

“你把我劃傷了,沒準備賠償?”

……

我合理懷疑這人是來碰瓷的。

“那您看,我給你打個八折怎麼樣?”

“不怎麼樣。”他笑笑:“我認為免單才行。”

你看你看!果然是碰瓷吃霸王餐的!

我壓下心中怒火:“這事我得先跟老闆說一聲。”

“呵,你們這小店估計也經不起投訴。”

我忍住想揍扁他的衝動,咬咬牙去找了春燕姨。

最後還是給他免單了,臨走前,他眼裡帶笑看著我。

“大嬸,其實你按的不錯,下次我還會來找你的。”

可以,但沒必要。

春燕姨說偶爾碰到兩個難纏的顧客很正常,只是我比較倒黴,頭一個就是這樣的。

我只能祈求別再讓我看到那個倒黴鬼了。

從洗浴中心出來,我裹緊了外套逃回家,腦袋裡計算著這個月還需要賺多少錢才能夠醫院的費用。

嘖,這日子真不是人過的。

還好我已經習慣了。

——————

“餘老師,孩子在屋裡呢,您上樓就行。”

“好的,謝謝。”

我扶了扶眼鏡,點頭淺笑然後轉身上樓。

黑夜裡我是菜鳥按摩師,白天搖身一變又是金牌家教老師。

生活所迫,我也很無奈。

“天天,上次留的卷子做的怎麼樣?”

我翻著手裡的練習冊一道道過目,陳天天小朋友喝著奶朝我炫耀自己上週數學小測考了

98

分。

“不錯,再接再厲。”

“餘老師,你身上好香啊。”

“有嗎?”我聞了聞袖子,應該是在洗浴中心待的時間太長了,衣服都有一股淡淡的洗衣液味道。

我揉了揉小孩細軟的頭髮:“天天,馬上就二年級了,得更認真,知道了嗎!”

“嗯嗯,我會的!”

小孩亮晶晶的眼睛看著我,小臉肉乎乎的可愛極了。

“餘老師,你跟舅舅一樣喜歡捏我的臉。”

“因為你太可愛了。”

收回心思,我繼續拉著陳天天學習,給小學生做家教是我做過最輕鬆的兼職了。

“老師,你聽到樓下開門了嗎,一定是爸爸回來了!”

“時間也差不多了,那今天就下課吧。”

“嗯嗯!”

說完,小朋友先跑了下去,我收拾好卷子也跟著下樓。

嗯?

等一下?

這個人怎麼這麼眼熟?

洗浴中心碰瓷俠?

我靠!世界也太小了吧!

白天給他兒子當家教,晚上又被他訛了一把,合著這點錢翻來覆去又回他家了!

我低著頭生怕他認出我來,好在他也沒什麼異樣。

“這位是?”

“這是天天的家教老師。”天天媽媽笑著介紹。

“你好你好。”我繼續低著頭:“時候不早了,那我就先走

……

“慢著。”

男人聲音慵懶,卻讓我背脊發涼。

他難道

。。。

難道認出來了?

“既然是老師,不介意我瞭解一下天天的學習情況吧。”

。。。

我真是。

“當然可以了。”

“走吧,上樓說。”

他從我身邊走過,一股熟悉的味道撲面而來。

是洗浴中心的洗衣液味道,他昨天好像確實穿的這個外套。

我灰溜溜地跟上樓,還不忘把小孩拽上。

都賴你。

“天天最近學的不錯,要感謝老師了。”

男人翻了翻卷子,勾起嘴角。

陳天天不懂為什麼此時此刻又跟老師回到了屋裡,也不懂老師為什麼一直低著頭,但是舅舅的威嚴讓他不敢說話。

“哈哈,應該的。”

“老師身兼數職還能教的這麼好,很讓人刮目相看。”

嗯?什麼意思?

“過獎了過獎了。”

見我一直敷衍,男人哼笑一聲,伸手按住了天天的小腦袋,順勢向下捂住他的眼睛,然後一下子俯身靠近,貼在我耳朵旁邊。

“大嬸,沒想到你這麼厲害。”

他認出來了!

我一把推開他,然後轉身落荒而逃。

這個兼職估計做不成了,不光是我覺得彆扭,天天媽媽估計也會先一步辭掉我吧。

白瞎了這麼高的工資,我恨不得掐死那個男人。

春燕姨讓我別拼了命的賺錢,如果需要她可以先借我點,我拒絕了她的好意,因為我實在不想再欠誰的了。

又回到洗浴中心,希望今天不會遇到神經病。

“晚晚,來活了。”

“來了!”

我帶好泡麵頭假髮上了樓,一推門,又傻眼了。

“說吧,是不是餘東欠你錢沒還?”

我握緊拳頭按下心頭的憤怒。

“餘東是誰?我不認識。”

“既然我爸不欠你錢,你為什麼總來找我茬?”

“呵。”男人冷笑一聲:“我只是來按摩的,什麼叫找你茬。”

他不承認。

莫非?

“我只是按摩師傅,可不提供別的服務。”我退後一步,一臉認真:“況且你也有家庭,希望你自重。”

我是不覺得有人會對我這樣的‘大嬸按摩師’有什麼興趣,但萬一他就好這口呢。

而且他已經認出我的真實樣貌。

男人收起臉上的笑意,仰靠在沙發上,浴巾被弄得褶皺,稍稍露出他結實的胸膛。

“誰告訴你,我有家庭了?”

2

“什麼,他是你舅舅?”

我一臉震驚地看著陳天天的臉,怎麼看都不像啊。

那天之後我非但沒被辭退,反而還從一週兩節的家教課變成了一週三節,這樣我賺到的錢就更多了一點。

“他真的是我舅舅,他最喜歡我了。”

“好,我知道了。”

“我舅舅其實一點也不兇,他很好的,就是天天被我媽媽唸叨不找女朋友。”

那個樣子能找到才怪

。。。

“老師,我覺得你們挺適合的,我舅舅叫陸言,

27

歲,喜歡

。。。

唔唔唔。”

我一把捂住陳天天的嘴,可別說下去了,聽多了我都折壽。

原來他不是陳天天的爸爸,這樣我心裡壓力就小了一點,不然他那個樣子,真的很像要包養我。

小三上門給正室兒子當家教,估計會上頭版頭條。

天天的成績越來越好,天天媽媽臉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每次下課都讓我留下吃飯,盛情難卻,我也只好答應。

可誰能告訴我為什麼這麼巧每次都能看到陸言。

“以前叫你來吃飯你不聽,最近怎麼回來的這麼勤。”

天天媽媽盛好湯端了過來。

“公司太忙,白天沒時間吃飯,晚上還不能來蹭一口。”

“舅舅肯定因為想我才來的!”

陳天天嘴裡的飯還沒嚥下去,烏拉烏拉說了一大堆。

我低頭小口喝著湯,裝成隱形人。

“晚晚,我看著你就特別有親切感,好像自家妹妹一樣。”

“我也是。”

我乖巧地笑著,忽略掉對面男人玩味的眼神。

“我要是有你這樣乖的妹妹就好了,陸言從小就不聽話,倔的像頭驢。”

噗嗤——我沒忍住笑了出來。

陸言臉色微變,但很快又恢復過來。

“是我的錯,不像餘老師這麼乖。”

什麼意思,捧殺?

我還沒想明白,小腿好像被人踢了一下,然後感覺有東西勾住了我的褲腳,還不停地蹭來蹭去。

我猛地抬頭看到陸言滿是笑意的眼神。

靠!又來這套!

“你到底想做什麼?”

坐在陸言的副駕駛,我沉聲問道。

他竟然能當著家人的面在桌子下面蹭我的腿,一定是那種片沒少看。

“這還看不出來?”他輕笑:“我在追你。”

“你這是性騷擾。”

“是嗎,那我以後收斂一點。”

不要臉,我吵著讓他停車,然後轉身離去。

“餘晚晚,明天見。”

見你個大頭鬼。

沒想到他說的明天見還真見到了。

當我第三次坐在洗浴中心

816

屋裡,和陸言面面相覷的時候。

“躺下吧。”

陸言哼笑:“沒想到你這麼主動。”

“你

。。。

我發誓今晚就舉報,他這完全是流氓行為。

“餘老師,我遲早要死在你的床上。”

我抖了一抖:“說人話。”

“哦,你按的太舒服了。”

我狠狠用力,恨不得一掌拍死他。

“什麼聲音?”

“嗯?”我抬頭看了看關著的門:“哪有聲音。”

陸言起身,往門口走去,還沒等按下把手,門先一步從外面打開了。

“不要動!警察。”

我傻眼了,這是

。。。

掃黃打非專項行動?

“我們是情侶。”

派出所裡,我和陸言坐在一起,認真地跟警察解釋著。

“我們是情侶,來這邊就是尋求刺激,類似於

。。。cosplay

,您能懂嗎

。。。

我這輩子沒這麼丟人過,舔著大臉把謊話說的天花亂墜。

春燕姨的生意明明就很乾淨,怎麼會跟賣淫嫖娼扯上關係。

“我們確實是情侶,我可以跟你交代所有個人資訊。”

大哥,你這是在自己給自己挖坑,除了名字,我哪知道你什麼個人資訊。

我給陸言使了個眼色,讓他不要亂說話,結果他不僅沒看懂,反而伸手揉了揉我的頭。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只是後來出了意外分開,她不記得我了,不過我記得就好。”

陸言一臉深情,瞎話編的比我都厲害。

旁邊的小警察進來小聲跟談話警察說了兩句,他聽了後清清嗓子,合上了面前的記錄本。

“碧華洗浴中心確實是正常經營,你們兩個說的情況也屬實,可以離開了。”

。。。

這樣?

這麼簡單?

陸言十分自然地牽起我的手,跟警察道謝後拉著我離開。

再次呼吸到自由而健康的空氣,我心情大好。

又看了眼還拉著我手的人,剛才的好心情不翼而飛。

我猛地甩開:“真晦氣!要不是你怎麼會出這種事。”

“你搞清楚,那是你兼職的地方,我只是個普通的顧客。”

他說的也對,我沒話了。

“剛才說的話還算數吧?”

警察局附近沿街一堆燒烤攤,鬧哄哄的,我聽不太清:“什麼?”

“剛才你說我們是情侶,還算數吧。”

陸言衝我大聲嚷了一句,我才反應過來。

“算你個大頭鬼!滾啊!”

洗浴中心雖然沒有涉及到違法亂紀的東西,但因為防火設施不達標,還是停業整頓了。

這樣也好,不用再擔心陸言時不時過來抽風。

不過我失去了一份兼職,就得再找下一個,畢竟醫院的錢花的如流水。

曾幾何時我也是不用為金錢發愁的暴發戶家大小姐,哪成想一朝破產欠了一屁股債。

陸言沒辦法在洗浴中心糾纏我了,就總是往天天家跑,搞得天天媽媽十分開心,覺得弟弟也開始貪戀家的溫暖,每次吃飯都催著他儘快結婚。

“嗯,馬上了。”

“你有女朋友了?怎麼不帶回來看看。”

天天媽媽語氣裡帶著興奮,我偷瞟了一眼陸言,沒想到他也目不轉睛地在看我。

我心漏了一拍。

“她還沒答應我,不過快了。”

什麼

。。。

什麼意思啊?

我如坐針氈,只好找藉口又跑到樓上去給天天佈置更多的作業。

陸言家就住在我家旁邊,那個環境優美的高檔小區,跟我住的破舊筒子樓簡直不是一個世界。

在我還惦記著拆遷能拿到多少補償款的時候,他可能分分鐘就賺到了那些錢。

人和人的差距有時候大的離譜。

“把我放到前面就行。”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每次家教結束都是陸言捎我回來,氣氛尷尬的宛如冰窖。

“你考慮好了嗎?”

“什麼?”

“做我女朋友。”

……

他怎麼還惦記這事,我以為早就翻篇了。

“我不賣身的,你別想了。”

陸言蹙起了眉:“我說的也是健康正常的戀愛,你想哪去了?”

“你到底看上我哪裡了,我懷疑你就是想玩弄我。”

不能怪我想的太多,實在是他輕浮的樣子讓我先入為主。

陸言好像被我氣到了,臉頰微動,應該是狠狠咬住了後槽牙。

“餘晚晚,我想玩你,五年前就玩死你了。”

“什麼意思?”

“你全忘了?五年前?”

我瞪大眼睛看著他,一些我快要遺忘的記憶突然破土而出。

五年前

……

“想起來了嗎?五年前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很小的時候還是筒子樓裡到處大喊大叫的瘋丫頭,七歲那年,我爸買彩票中了一千萬,我一越成為暴發戶的女兒。

我爸常說他這輩子最大的希望就是我,以前是沒錢,現在有錢終於不怕了,於是我過上了公主般的生活。

但是山豬吃不來細糠,窮了一輩子的我爹根本沒什麼經營頭腦,我大三那年,他的洗浴中心破產了,受不了欠了一屁股債和再次成為窮光蛋的衝擊,他直接跳樓自殺,我媽也因此精神失常。

七歲之前雖然窮,但我每天都很開心,沒想到一筆橫財把我搞得家破人亡。

那段時間我時常精神恍惚,不知道如何還債也不知道如何照顧總是發瘋的我媽,於是每天蹲在酒吧買醉,也不小心幹了件出格的事。

我睡了個男人。

我不知道他的姓名,也不知道他的長相,只知道那晚兩個人都醉了,顛三倒四進了屋,然後天雷勾地火般一發不可收拾。

第二天,我穿好衣服就走了,只回頭看了一眼他的背影。

“是

。。。

是你嗎?”

“你一點也不記得了?”

不對,我想起來了,陸言肩頭那顆紅痣。

五年前那個早上我落荒而逃,最後回頭看了一眼,就是那顆一模一樣的紅痣。

原來我早該發現。

“那晚的事是個意外,成年人了,睡一覺又怎麼。”

我故作淡定地瀟灑說道,沒注意陸言越來越陰沉的臉。

他眯起眼睛,溫柔地扣住了我的後腦勺,我忍不住發抖。

“既然如此,睡一次跟多睡幾次也沒什麼區別,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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