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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天》:餘華,他不是救命的醫生,而是解剖靈魂的一把刀
靈魂切割怎麼描述
《第七天》:餘華,他不是救命的醫生,而是解剖靈魂的一把刀
餘華喜歡描述痛苦,而且用一種平淡的語氣,好似閒庭信步,其實已經刀光劍影。《第七天》也是這樣,一開始,他就寫的懸念叢生,“我得到一個通知,讓我早晨九點之前趕到殯儀館,我的火化時間預約在九點半。”
這樣的開篇,足有吸引人前往一探究竟,荒誕,就此展開,餘華文筆的殘酷和冷漠,比任何人都來得劇烈,在讀者面前,好似寒冬臘月的冰川,刺骨的風,又像是鋒利的手術刀,把人的衣服,乃至靈魂,切割得片片凋零。
找個故事,不僅僅寫的是生死,而是包羅永珍,社會的一切荒誕,不公,一件件呈現,他不僅僅記錄生活的本質,而是走得更遠,探得更深,那就是尋找,從主人公的父親那裡,尋找主角的來源,這個角度更加奇特,充滿了蒙太奇。
在殘酷的死亡中,餘華是絕望的,在現實裡如何去抒情?上頓不飽,下頓沒門,怎麼去聆聽樹葉的聲音,怎麼去以手捧水給身體清洗?所以抒情只能在冥界。在鼠妹身上,餘華一定寄託了所有能期盼的美好。這片土地上的人什麼都沒有,只剩下骨頭,但這骨頭是硬的,也是溫暖的。
這是一本絕望之書,也是一本希望之書。就像是《活著》一樣。魯迅先生在《野草》中曾說:“於浩歌狂熱之際中寒,於天上看見深淵,於一切眼中看見無所有,於無所希望中得救。”我想餘華在世界盡頭,為我們造了一個美好的地方,那裡,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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