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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爺爺遷墳,工人挖出一具新鮮屍體,活活將孫子嚇死

由 老蘇貓 發表于 藝術2022-04-14
簡介眼下外人都在,有鄉紳報了官,縣衙裡的差人豈是省油燈,憑著鄭文彬這句“怎麼會是她”,斷定老尼的死跟他有關,將他押入縣衙,鄭文彬實話實說,堂上的邑令冷笑一聲,又差人將那馬伕李二狗也抓了起來

挖新墳挖出人骨好不好

給爺爺遷墳,工人挖出一具新鮮屍體,活活將孫子嚇死

舊時,鈞州齊鎮的紅閣村,有個無相庵,庵裡住著個尼姑,既老且昏,近日染了風寒,來鎮上抓藥,那坐堂先生出於好心,怕老尼的身體受不了藥性,就刪了兩味性烈的草藥,新添了兩份溫和藥材,叮囑老尼如何煎服,吃完之後若是有效,再來抓藥根治不遲。末了,也沒有收老尼的錢,就當積些陰德。

老尼千恩萬謝,回庵連吃三日,果然有效,第四日,藥喝完了,剛想去鎮上再討,碰到村東頭的劉寡婦,劉寡婦做了一些糕餅,送給老尼吃了幾個,老尼樂呵呵地拎著竹籃,又去鎮上。

半途過橋,迎面奔來一輛馬車,老尼耳目遲鈍,手腳不靈,待看到馬車時,吃了一驚,收腳不住,自個把自個絆倒了。

這車主乃是鎮上的富戶,名叫鄭文彬,年方二十有一,近日忙著給祖父遷墳的事,眼下正要去回訪堪輿先生,這馬伕名為李二狗,也是個年輕小夥,自爺爺那輩就在鄭家做事,對主家忠心不二。

兩人見老尼姑摔倒,鄭文彬少爺就問老尼可否有恙?老尼姑畢竟年紀大了,方才那一下,摔得老腰生疼,主僕兩人將她攙扶起來,馬伕李二狗心有餘悸,道,“少爺,虧我收韁及時,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鄭文彬點頭道,“二狗,你先在此照看師太,那先生貴居就在橋對面距此不遠,我步行便可,等我回來,再一併送師太去藥鋪抓藥,我們也好順道回家。”

李二狗連忙稱是。

卻不想待鄭文彬走後,老尼突然腹痛,少傾,竟兩腿一抻,阿彌陀佛去也。李二狗見四下無人,心忖道,“這老尼姑也不知得了什麼病,如今趕得湊巧,我們雖未蹭她半毫,但若是報官,主人與我必吃官司,這縣衙豈是那麼容易進出的?不若將她拋入河中,免卻後患。”於是抱起屍體,投到河裡。

等鄭文彬回來,李二狗如實相告,鄭文彬只得嘆息一番,問他可曾有人路過看到,李二狗擺手道,“並無他人在場。”兩人面面相覷,屁滾尿流地回了鄭宅。

單說鎮上有個叫王大蝦的漁夫,這日河上捕魚,一網下去,感覺頗重,心裡欣喜,撈上來一瞧,傻了眼,竟是一具老尼姑的屍體。王大蝦乃是老實敦厚人,想了良久,決定還是不報官,畢竟家裡有老母妻兒,打漁掙不了幾個錢,一旦報官,若是有事,自己出力不討好,思量著既是出家人,早已看透生死,不管是失足跌入河中,還是有人故意為之,這老尼姑大抵也不會怨恨別人。心裡這麼一想,登時好受了些,瞅瞅四下無人,就把這屍體裝入漁車,蓋上布,帶著鐵鎬鍬,走到一處荒野,挖坑將老尼埋了。

駕車返家,甫至官道,巧逢一個老主顧,問他做甚,王大蝦措手不及,支支吾吾,說是送魚去了,然後拐彎跑了,這個老主顧盯著王大蝦半晌,奇怪道:“那縣城在東邊,他卻從西邊過來,西邊除了兩座破山頭,連個鬼影都沒有,他給誰送魚?真是怪哉。”

兩日之後,再說鄭文彬聽從陰陽先生的安排,動土給祖父遷墳,老墳這邊有父親照看,新墳便由鄭文彬帶著幾個工人動土,身邊還跟了幾個有頭有臉的鄉紳。

也是倒黴催的,工人挖了四尺左右,竟撅出一具屍體來,刨出來一瞧,正是兩日前猝死的老尼,鄭文彬這兩日本就膽戰心驚,見這屍體不知何故突然出現在此,不由得渾身打個哆嗦,脫口而出,“怎麼會是她?”

千不該萬不該,他不該說這句話。

眼下外人都在,有鄉紳報了官,縣衙裡的差人豈是省油燈,憑著鄭文彬這句“怎麼會是她”,斷定老尼的死跟他有關,將他押入縣衙,鄭文彬實話實說,堂上的邑令冷笑一聲,又差人將那馬伕李二狗也抓了起來。

那檢屍的仵作深諳邑令一貫做派,得知鄭家有錢,雖未查得屍體有甚外傷,卻只是含糊其辭,就這麼拖著。

鄭文彬父親前後奔走,重金尋找證人。

忽一日,卻有一人衙前擊鼓,狀告漁夫王大蝦,說那日瞅見王大蝦從荒山歸來,行蹤可疑,那荒山正是發現老尼屍體的地方,想必王大蝦和此案脫不了干係。

於是,衙差又將王大蝦押到縣衙,王大蝦卻一個勁地聲稱自己做的乃是好事,那邑令驚堂木一摔,喝道:“一派胡言,非親非故,你卻為何將這老尼埋了,說不定這老尼並未死去,乃是被你所害,你欲毀屍滅跡,才將這老尼葬在荒山僻野,不料天可憐見,屍首重現天日,是也不是?”叫一聲“大刑伺候!”將王大蝦一頓好打,繼而收監。

最後,鄭家的錢財使得差不多了,仵作才呈上檢屍結果,說這老尼乃是中毒而死。官差們又沿著蛛絲馬跡,把送老尼糕餅的劉寡婦,和那鎮上的大夫也“請”到堂前,原來,老尼煎服的草藥與吃的紅糖糕餅,生性相剋,老尼因此毒發身亡。

此案共牽連五人,整整拖了半年,才真相大白。可惜鄭文彬身子骨偏弱,羈押半載,每日擔驚害怕,出了監牢,未到年尾,竟一命嗚呼,鄭家人財兩空。馬伕李二狗自覺對不起主家,吊死在歪脖子樹上。那漁夫的老母也在兒子關押期間,舊疾愈重,馭鶴去也。劉寡婦亡夫留下的宅子,叔伯們在其坐牢時趁機變賣,劉寡婦沒了家宅,瘋瘋顛顛,下落不明。

坐堂先生家裡倒沒有死人,生意卻一落千丈,最後關門大吉。

唯一賺得盆滿缽滿的便是那位邑令老爺了。

(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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