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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領讀|寫作,是對自己的低語,也是對世界的囈語

由 WE領讀 發表于 農業2022-05-11
簡介文集第二卷中的四本書,包括觀影隨筆集《人性邊緣的憂傷》、文化散文集《風掠過淮河長江》、都市隨筆集《桃紅梨白菜花黃》、文史隨筆集《此生偏愛野狐禪》,都是我忙裡偷閒陸陸續續寫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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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領讀|寫作,是對自己的低語,也是對世界的囈語

WE領讀|寫作,是對自己的低語,也是對世界的囈語

WE領讀|寫作,是對自己的低語,也是對世界的囈語

自青年時代開始寫作,寫寫停停,停停寫寫,不知不覺地,就到了知天命之年,不知不覺,也寫了三十多本書了。慶幸的是,我的書一直有人在讀,即使是十幾年前寫的書,還有不少人在讀在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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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張潮的一句話:少年讀書,如隙中窺月;中年讀書,如庭中望月;老年讀書,如臺上玩月。其實寫作也一樣:少年寫作,充滿期望;中年寫作,慣性使然;老年寫作,不得不寫,因為已無事可做。的確是這樣,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可以對話的人會越來越少。

寫作,是對自己的低語,也是對世界的囈語。

文集第二卷中的四本書,包括觀影隨筆集《人性邊緣的憂傷》、文化散文集《風掠過淮河長江》、都市隨筆集《桃紅梨白菜花黃》、文史隨筆集《此生偏愛野狐禪》,都是我忙裡偷閒陸陸續續寫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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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焰文集卷二·散文隨筆精編》

2000年冬天,工作變動,為了新聞理想,也為了榮譽和自尊,我一頭撲到工作當中,度過了人生中最昏天黑地的幾年。直到2003年,我抬起頭來,四顧茫然,自覺還是應該寫點什麼,不能荒廢了學習、思考。

於是,我在全國好幾家報刊上同時開了兩個專欄:一個專欄談影碟,另一個專欄談都市生活。一段時間下來,積累了好幾十萬字,先後推出了兩本電影隨筆集,也出了兩本生活隨筆集。這分別是此卷中《人性邊緣的憂傷》和《桃紅梨白菜花黃》的前世。

電影隨筆最早的專欄名字,是“夜蘭花”。寫《夜蘭花》的時候,有人給我電子郵箱發信,自我介紹是咖啡館的美女老闆,被《夜蘭花》打動,約我夜深人靜看電影。我窘得要死,也不敢回信,那幾日看見陌生美女就臉紅。

我先寫了一本《夜蘭花》,又寫了一本《蝶影抄》,兩本都出版了,既是電影指南,又可以作為靈魂慰藉。我看電影,自以為有共鳴,有藝術感覺,有獨特角度,能窺見真諦。後來,兩本書合體,變成《巴黎的憂傷》,直至變成本卷中《人性邊緣的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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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現在這個書名,人性邊緣,如夢如幻,存有莫名其妙的憂傷,摸不到,說不出,在身體裡流浪、疼痛。藝術的使命之一,就是感知它,認識它,跟它悄然低語,再一起終老此生。

寫專欄《浮生日記》,用的是筆名“木瓜”。雖然與《夜蘭花》誕生於同一時段,在風格上卻相差很大,寫得灑脫,寫得風流和幽默。

我曾經跟朋友開玩笑說:《浮生日記》是寫給男人看的,《夜蘭花》是寫給女人看的。從風格上看,的確如此:《浮生日記》寫得隨意幽默,有玩世不恭的精神;電影隨筆呢,寫得細緻敏銳、傷痕累累、哀鴻遍野。

從風格上說,男人更喜歡深刻玩世的東西,女人更喜歡憂傷人性的東西。好的作家,應該“男女同體”,還要具備孩童的天真、老人的智慧。我不喜歡恪守風格,希望能在更高的層次上,達到某種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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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最好的狀態,還是浮生,不拘於世,不泥於事。“浮生”一詞,來自莊子的“浮游”思想。浮游在世,瞭然於胸,滿眼所望,皆是“桃紅梨白菜花黃”,如戴了4D眼鏡。

《風掠過淮河長江》,是我寫江淮文化的散文合集。之前,我一共寫了六七十萬字的徽州題材散文,覺得還不夠,又想去了解淮河文化。悄悄去了很多次淮河兩岸,寫了一本薄薄的《在淮河邊上講中國歷史》,反響很不錯,大概是因為寫淮河的書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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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滿足,又想去寫皖江題材的散文,結果寫了十來篇後卡殼,沒有成書。我把寫江淮的那一部分,跟寫淮河的糅在一起,成為這本《風掠過淮河長江》。

胡適說:我是安徽徽州人。我也是,是徽州人,也是安徽人。風像歷史文化,浩蕩而輕盈,從江淮大地掠過,也從每一個安徽人心中掠過。

2007年到2010年,我的全部業餘時間,就是寫作“晚清三部曲”(《晚清有個曾國藩》《晚清有個李鴻章》《晚清有個袁世凱》)。三本書後來在全國有一定反響,讀者很多。

寫作期間,我讀了大量歷史書,做了很多筆記,《此生偏愛野狐禪》中的文章,有很多是我研究晚清民國曆史的隨筆。因為無功利,寫起來淡定風趣,簡雅好讀。取名為“野狐禪”,是我覺得,歷史總是別有深意,今人與歷史的關係,不在於追究歷史是什麼模樣,而在於你用什麼樣的眼光去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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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偏愛野狐禪》也是有前世的,書裝幀精美,曾是我最漂亮、最精美的一本冊子。在這書的新版中,我又補充了十來篇文章,仍是文史隨筆,仍是“野狐禪”。我不是專業作家,也不是專業歷史研究者,我只是興之所至,由心而發,我喜歡文字在紙上散步、滑翔、迷頓乃至眩暈的感覺。

過去的二十年,是我人生最好的時光。現在想起來,恍若隔世。整理這幾部散文集,我依稀能從文字中,品咂和回憶往昔的滋味。文字是一個好東西,真慶幸得到冥冥神意,沒有放棄,一直堅持下來——那些文字,密密麻麻地蹲伏在那裡,字裡行間,都是我的心跡、我的呼吸、我的氣味。我回讀它們,有時想起一些事,會啞然失笑,如雪過天霽,春暖花開。文字可以證明曾經的思想、飄浮的生命,讓我收穫稻草般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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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書摘

愛,遊走在人性的邊緣,也遊走在社會的邊緣,像交響曲一樣微弱而強烈,表達著隱秘,也表達著憂傷,一種在骨髓中流淌的憂傷。

——《人性邊緣的憂傷人性邊緣的憂傷》

有一種謎是永恆之謎,那是人類從誕生,乃至走到自己的盡頭也無法詮釋的謎語。這樣的謎語,一直與憂傷相連,在它的表面,裹著一層糖衣,看起來親切甜美。但在它的骨子裡,卻有一種深深的苦,洇開整個年華。這樣的謎語是開在這個世界上的一朵花,花開花落,不知道為誰而開,也不知道為誰而落。

——《人性邊緣的憂傷我不知道花為誰開放》

有情慾的藝術通常是真的藝術,是一種真情流露。而沒有情慾的藝術往往是假的藝術,乾枯的、不滋潤的東西。藝術應該是滋潤的和生動的,不滋潤、不生動的東西,不能叫藝術,只是產品。

——《桃紅梨白菜花黃桃紅梨白菜花黃》

人生一世,趣味是相當重要的,所謂面目猙獰,言語無味,說的就是那樣無趣之人無趣之人能讓世界偏離本來面目,把人與人之間弄得神經兮兮,寡然無味。

——《桃紅梨白菜花黃平生最怕無趣人》

淮河兩岸,就是這樣富有歷史的質感,富有生活的情趣,更富有文化的多樣性。在淮河邊行走的時候,我時而激昂,時而沉鬱,時而曠達,時而憂鬱。這樣的感覺,當然是由這一片土地的複雜而深厚引發的。

——《風掠過淮河長江走淮河》

文氣氤氳,漂泊精神,以及由土地裡衍生出的倔強、努力、吃苦耐勞,構成了安慶一帶的總體氣質。這得益於火,也得益於水,得益於水與火的交融,更得益於無處不在的風。

——《風掠過淮河長江水與火》

大體而言,文人一直有個毛病,那就是多情。多情沒錯,可有時候情不足,仍一個勁地抒發,就變成矯情,變成濫情,變成“作”。

——《此生偏愛野狐禪明月與故鄉》

越老越愛美女,還是時日不多的緣故吧?時日不多,機會不多,所以更要抓住人生的尾巴。那些臨近終點的老男人,不管是有錢有閒還是無錢無閒的,一般都愛好“一樹梨花壓海棠”。

——《此生偏愛野狐禪越老越愛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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