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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我潛入王爺書房偷東西,卻卡在了窗戶上,被王爺逮了個正著

由 故事串串香 發表于 人文2023-01-02
簡介宋朝辭沒說話,只是眼神平淡的看了一眼秦靈溪

總覺得腦子有什麼東西哽著

故事:我潛入王爺書房偷東西,卻卡在了窗戶上,被王爺逮了個正著

01

我偷入攝政王的書房,本想偷個絕密檔案,卻卡在窗戶上。

左邊攝政王宋朝辭不捨的攥著我的手不肯放,眸中含淚泛紅,他柔聲喚我,迢迢。

右邊他大婚的新婦在右邊掐著我的手腕,生生的疼,她咬碎銀牙聲音極低。

“原來你就是王爺心心念唸了七年的白姑娘。”

媽耶,你們大婚之夜不去招待貴客,就為了蹲我?

我身邊的丫鬟顏兒顛著小步子,臉色扭曲的就要去捂我的嘴。

小小小姐這這這飯可以多吃話可不能亂說。

我擺擺手,身為十級話本終極研究學者,我知道我就是宋朝辭唸了七年的白月光,放心我懂。

我,白迢迢。

當朝太傅之女,京中名媛。

作為白月光有一個必要條件,——百分百不可被得到。

可我是知道宋朝辭喜歡我的,從小就喜歡。

及笄那年我原本是他八抬大轎娶進門的王妃,就差臨門一腳。

和宋朝辭那七八位美妾相比,我應該是清清水中蓮,皎皎海上月。

而不是被他們兩一左一右扣著好像甕中捉鱉。

宋朝辭白皙的臉上泛著紅,他晚上喝的有些多,他看起來有些高興。

“迢迢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我說我來看你們洞房走到了書房你信嗎?”我問。

宋朝辭當然信啊,他伸手要接我下來。

但是他新娶的秦家大小姐卻不相信,她抓著我的手快要把我手腕給掐斷了。

我疼的直皺眉,沒忍住嚶嚀出聲。

“王爺都放手了,你還不放,是打算抓我去替你洞房嗎?”

秦靈溪一聽,立刻甩開我。

我差點沒一頭栽下去。

宋朝辭眼疾手快把我攬入懷中,我聽到他低低的聲音。

他說,

迢迢,我王妃的位置永遠是你的。

我掙脫開一溜煙的跑了。

呸,渣男。

以我們兩家如今的關係,宋朝辭估摸著沒想過我會來。

但是秦靈溪卻不一樣,她好像做好了我會來的準備,就連宴席上的座位都給我準備好了。

要說這位新娶的側妃,那跟前面幾位著實不一樣。

她比她們都厲害。

我爹雖然壞,但也算得上有頭有臉的人物,以前城中的貴婦出遊聽茶或是詩會,她們也會遞了帖子邀我過去。

當今皇帝年幼,攝政王在朝政盛名顯赫,沾了他的光,同遊的就有宋朝辭的妾妃們。

她們只會掩了繡花團扇,一邊往我身上瞟一邊竊竊私語。

她們說我爹殘害忠良人人喊打,我也配和她們坐在一起。

也有的說我爹和宋朝辭因為小皇帝掌權的理念不合撕破臉,縱然是宋朝辭再喜歡我,也不會屈尊降貴給人當女婿。

說的最多的還是我白迢迢是宋朝辭苦等七年的心上月,無論她們有多賣力,宋朝辭的眼裡只有我。

她們看不慣我又不敢動我。

可是秦靈溪不一樣。

他是宋朝辭上個月在外帶兵的時候看上的,據說一身紅衣恣意爽朗,敢愛敢恨。

我剛坐下,就聽見她那遠道而來賀喜的弟弟一邊吃酒一邊嘰嘰喳喳。

“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剛才我阿姐不就是怕她摔倒扶了她的手腕,她竟然撲到王爺懷裡嚶嚶嚶說我阿姐打她。”

我:……

“表面上裝的一別兩寬各生歡喜,實際上還不是要來搶,她真不惦記王爺幹嘛要今天來?欲擒故縱,絕對是!仗著她爹是太傅欺負人。”

……

秦予懷扭頭,端著白玉酒杯看我。

“當然我是男人,說的可能不準,那這位姑娘你覺得呢?”

哈?

我和秦予懷素不相識,閣下為什麼要拉我當墊背。

“若是你大婚當日,夫君唸了七年的歡喜之人紅了眼圈出現,你作何感想?”

“那自然是想讓她有多遠滾多遠。”我答。

秦予懷讚賞的看著我,朝我舉起杯子。

“姑娘深得我心,敢問是哪家千金,還沒請教姑娘芳名。”

太傅。

白迢迢。

02

於是我出名了。

回到太傅府,我前腳剛踏進房門,後腳我爹就氣的鬍子亂翹的跑來了。

“我讓你低調行事偷了宋朝辭的城防圖,你倒好,你一去還搶了人家大婚的風頭。”

我爹開始絮絮叨叨,比我那死去的娘還能念。

他說他人在家中坐呢,笑話就從天上砸下來。

如今坊間討論的都是我白迢迢不僅假惺惺哭唧唧想搶婚,還差點掐死人家攝政王的美妾。

不僅如此,我還跟她孃家弟弟在席間打起來,因他維護阿姐被我揍的滿地找牙,大門牙上一道豁。

我也急了。

那是秦予懷聽完我的名字嚇到了,下巴磕到桌子磕掉了門牙,怎麼算我毆打他呢!

秦靈溪果然還是好手段。

我爹一拍桌子。

我眼眶一紅。

“我本就說不去的,是你非要讓我去。”

他明知道宋朝辭對我念念不忘,他也知如今白家和攝政王水火不容。

可偏偏還是讓我去了。

我爹沒說話,只是邁著沉重的步子出去了,我看他後背有些駝,只覺得眼睛發酸。

這事鬧到了太后和小皇帝那裡。

小皇帝才兩歲半,先皇去世他才剛接了遺詔,抱著玉璽往嘴裡啃,更別說什麼男女之間的情情愛愛。

宋朝辭索性提出賜婚迎娶我做王妃,我爹攥著小皇帝的手死活不肯讓他蓋上玉璽。

宋朝辭惱了,發了好大一通脾氣,晚上直接沒回府。

這事是我從秦靈溪嘴裡聽來的。

因為這會我們正坐在一起聽戲。

秦靈溪正在剝一顆葡萄,指甲細長,剝了一層一層。

我看的有些心驚膽戰。

她抬眸問我。

“迢迢,你當真不願意嫁給王爺嗎?”

原本我那早死的娘教育我向來與人為善的,可是想到大婚當日她那些手段害我被坊間罵,我心裡一團火,烘的我快炸毛了。

我故意說。

“我當然願意嫁啊。”

秦靈溪大概是沒想到我會這麼回答,她蔥白的指尖一抖,竟然掐碎了那晶瑩剔透的葡萄。

但是很快,她就鎮定下來了。

氣來的也快,消的也快。

誰都知道太傅白家和攝政王不合。

她可能是覺得我雖然像是一根針一根刺,大抵還是刺不到她的。

橫豎只是看了礙眼。

“王妃的位置一直以來都空著,王爺想必是為了白姑娘留的,也算是一片痴心。”

我沒接話。

她又拈起一枚葡萄細細的剝,也不吃,一顆一顆的堆在面前的瑩白小盞裡。

我尋思著她不吃我吃,就伸手要去拿,卻只聽她又開始說了。

前年初夏,原本受寵的庶王妃研磨的時候不小心翻出了王爺藏著的我的畫像,許是多鬧了幾句,當夜就被打死了。

年關的時候,嬌憨可愛的鄭美人失手打碎了我年幼送給王爺的定情信物雲紋玉佩,竟然被王爺親手扔到冬日的湖底,活活凍死。

秦靈溪攥著我捏葡萄的手,她的力氣很大。

“王爺當真是愛慘了你,別人說不得,碰不得,惹不得。”

我還沒反應過來。

只聽她的聲音低低的在耳邊響起:

——可我偏要惹,偏要碰。

她狠狠一推,我整個人就朝著後面仰,身子一翻重重的跌入亭外的湖水裡。

落水的那一瞬間,我好像聽到她說。

白迢迢,你可知我是怎麼被送來的麼?

03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不會水。

這離戲臺子又遠,我撲騰幾下連求救都喊不出來。

我快死了。

昏迷前,我看見了一道黑色的人影入水,他帶著洶湧的水流和焦急的身姿朝著我奔來,他是想救我的,水裡看不清,竟然一胳膊掄在我背上,我就往湖底沉。

我看清了他的臉,是宋朝辭。

我想罵人,你們夫妻兩是不是還一個管殺一個管埋啊,我還沒開口,一口水嗆到喉嚨。

我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後來,我好想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紛亂又冗長。

我和宋朝辭相識那年,他站在池邊伸手去摘初夏水上的菡萏,因為我娘死了我躲起來哭,我娘最愛蓮花了,他想逗我開心。

他還年幼,胳膊不長,歪歪扭扭的竟然揪掉了粉色蓮花的花瓣,他把一堆稀碎的花瓣和亂糟糟的花蕊放在我掌心,我哭的更厲害了。

宋朝辭拍拍胸口跟我保證。

你等著我罷。

他是這麼說的,我也不知我是在等什麼,就這樣等了花開花落,寒來暑往。

就這樣等啊,等到及笄那年。

宋朝辭拿了工匠用玉石珠寶做了一模一樣的蓮花來,放在我的掌心。

那蓮花花瓣晶瑩剔透,花蕊上墜了細碎的鈴鐺,風一吹,竟叮叮噹噹的響起來。

他喊我,迢迢。

我回頭,卻只見漫天緋紅,風煙四起。

他又輕輕喊了一聲:“迢迢。”

“哎。”

我下意識的輕聲迴應。

卻猛然腦中像被什麼劈中,面前的大霧雲煙轟隆倒塌!

我猛然驚醒,睜開眼的時候,正對上宋朝辭一雙明眸,帶著淺淺淡淡的笑意。

頭頂流雲紋暗紫羅帳,琉璃玳瑁珠串叮鈴輕響,上好的檀香縈繞,靜謐幽靜。

這不是太傅府。

宋朝辭守在床邊,手裡把玩著我身上掉落的蓮花花鈴。

他眼底似乎噙著笑,悉悉卒卒的掏出花鈴,清脆鈴聲輕輕的顫。

我的心,也跟著微微的顫起來。

他伸手遞給我。

“迢迢,我沒想到你還一直隨身帶著。”

我低頭不說話。

他也沒多問。

許是他目光灼熱,燒的我頭皮都要痛。

我想我應該是要解釋一下的。

我摩挲著花鈴,然後十指纖纖,舉起花鈴給他看。

“因為好看,還貴,這蓮花花瓣是上好的玉石所造,是南疆特產的,有些人苦找一生都難尋。我見著很喜歡,喜歡這模樣,這花朵,可是……”

我頓了頓,抬頭看向宋朝辭,不躲不避。

“可是,別人的東西,我不稀罕。可以分享的,都不是我要的。我只要屬於我一個人的。”

四下裡靜悄悄的。

只聽見夏末晚風掃著窗欞,輕微的撲打聲。

宋朝辭的臉上的冰冷一寸寸融化在我的眼瞳裡,唇邊的笑容像極水中月,輕輕一牽動,便成千萬碎玉,璀璨耀眼。

奇怪,他還笑?

宋朝辭走上前來,將花鈴接過來,隨手一扔,也不知道扔到哪個角落去了。

我眼角一跳,也不說話。

“那明天我再命人做一個別樣的。”

“……”我張嘴想說什麼,卻發覺根本說不出來任何話。

我拉了被子蓋住臉,偏偏卻留了一道縫隙豎起耳朵屏氣凝神的聽床邊的動靜。

宋朝辭似乎是走了,他腳步輕輕,拉開門好像出去了。

我等了好久,覺得沒人了,這才一把掀開被子四處找那蓮花的花鈴。

也不知道宋朝辭到底扔到了哪裡,遍尋不到。

我氣的跺腳。

宋朝辭倚在視窗,白衣翩然,他搖晃手裡的花鈴,盈盈玉石發出叮鈴的響聲。

“迢迢你在找這個?”

我臉上一紅,氣的一把搶過來。

宋朝辭還得寸進尺:

“迢迢,你今日說願意嫁給我。”

我一聽,立刻掀了被子坐起來,撞見一雙清澈含笑的眼,語氣也弱了幾分。

“是啊,我願意。——可不願意的人多了去了。”

“我爹不願意,太后不願意,你那新娶的王妃不願意,還有你那一大家子鶯鶯燕燕,哪個都不願意。”

“嗯。”

04

說到最後,我自己先哽咽了。

我只覺得丟臉,誰要嫁給他了。

但是更氣的卻是他那個態度,無論我說什麼他都附和,不反駁,不承認,不負責,無賴!

宋朝辭要握我的手。

“只要你願意。”宋朝辭頓了頓,“你知道的,我向來是喜歡你的,從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

我原本想繼續理論的。

見他這般賴皮,我眼珠一轉,換了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

“你要是喜歡一個姑娘,你就該好好立業,管理賬本,掙很多很多錢。”我偏頭一看,宋朝辭正洗耳恭聽,於是繃著臉認真道,“等她成親的時候,你多出點份子錢。”

宋朝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然後湊上前來。

“多謝迢迢教誨,我知道該如何做了。”

我疑惑道:“如何?”

“我不該貪圖美色娶那麼多美嬌娘,我應當親自打理產業,掙很多很多錢全都給你。”

我瞠目結舌,也不想理他了。

太醫來給我診治,原本他只是摸著鬍子拍著胸膛,白姑娘就是落水嗆到了,沒有大礙,藥都不用吃。

宋朝辭咳咳兩聲。

那老太醫立刻改口。

白姑娘落水受驚,傷寒體虛,往來寒熱,內熱生風……

停停停,再說下去我估計要死了。

老太醫終於停下了,他看了看宋朝辭,又看了看我,很認真。

白姑娘怕有頑疾回府路途遙遠,恐體力不支,怕是要繼續在王府多住幾日才好。

攝政王府和太傅府就隔著一條街也叫路途遙遠?

我還沒反駁,宋朝辭說是早就派了帖子把我貼身的丫鬟顏兒帶過來了,正在來的路上。

得,顏兒都來了,我爹估計是知道了。

就我被秦靈溪一推就推水裡這丟臉的事,就算回家,估計也要被我爹從床上提起來逼我通宵練一套五行拳。

還不如躺在這裡清淨。

只是王府上鬧翻了天。

秦靈溪推了我落水差點淹死,原本按照王爺的性子要被罰的,可是宋朝辭卻說靈溪這一鬧,反而讓迢迢說漏了嘴少女懷春沒準過幾日府上就有了女主人了。

王爺高興,還賞了秦靈溪好些首飾。

秦靈溪一腳踹開我所住廂房的門,合著她還沾著我白迢迢的光?是不是還得給我磕個頭謝個恩?

一進門,看見我手裡的白蓮玉石花鈴,她氣笑了:

真真是好大一朵白蓮花啊!

我著實有些委屈。

總不能人家姓白,你們就每日裡白月光白蓮花白白白的叫。

秦靈溪更生氣,她信奉的就是自己男人的白月光一定要趕走,趕不走就搞死,自己夫君惦記一個靈位,總比惦記一個活生生的人要好的多。

結果沒害死我,反而讓我因禍得福住到了王府裡。

我真的求求了王府一屋子的美嬌娘都想生吞活剝了我,我這是掉進狼窩裡了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啊。

秦靈溪冷笑一聲。

“託你的福,王爺娶了八個,死了五個。”

據說這前前後後七年裡,王府裡也進了不少官宦家的小姐。

但多數都是豎著進,橫著出,如今攝政王府上,僅剩三位。

位份高的,也就是一位姓李的庶王妃,還有剛進門的秦靈溪了。

據說還有一位身份卑微,好像是一直跟在王爺身邊的侍女抬上去的,平時不聲不響不爭不搶,自己搬去後院獨居,倒是清淨自在。

秦靈溪現在看我非常不順眼。

之前還是什麼樹上花兒上的一根刺,如今這刺都扎肉裡了,就算是不碾碎,也是要拔出來掰斷折了的。

她拎著裙襬進來,步步緊逼。

她想活著。

那就得我死。

秦靈溪帶的侍女會意,先走出來扯開護在我身前的顏兒,兩人扭打在一起。

秦靈溪見狀,直接衝著我而來。

她身子剛動。

我如大敵當前。

早就聽說秦靈溪是江湖出身武藝高超。

我嚇的跳起來,趁她不備,不由分說一把扯住了她的頭髮。

嘶疼疼疼。

兩個丫鬟打的歡,完全沒看到秦靈溪疼的呲牙咧嘴。

要說這婦人打架最愛的就是扯頭髮,甭管什麼招式什麼計謀,哪怕像秦靈溪這樣的高手只要被抓住了頭髮,就彷彿掐住了命門。

她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白迢迢我還以為你有多能耐,有本事你放手,扯頭髮算什麼本事!”

我聽話的一鬆手。

秦靈溪噗通一聲跌坐在地上,坐在了宋朝辭的鞋上。

宋朝辭沒說話,只是眼神平淡的看了一眼秦靈溪。

秦靈溪一看自己髮釵凌亂,衣衫不整,哇的一聲就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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