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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考語文核心考點微課——文學作品閱讀:第二講 句段作用

由 國學詩詞文化 發表于 旅遊2022-09-07
簡介(句段作用)點選下方空白處檢視答案參考答案:內容上:簡潔地寫出“我”因火爐對北京的冬天的懷念,實則含蓄地寫出對父親的懷念,奠定文章的感情基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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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考語文核心考點微課——文學作品閱讀:第二講 句段作用

中考現代文文學作品閱讀考點講解(二)

句段作用

22:47

中考現代文文學作品閱讀考點講解(二)

對點訓練

老爸的火爐

馮唐

①有時候,人會因為一兩個微不足道的美好而暗暗渴望一個巨大的負面,比如因為一個火爐而期待北京漫長而寒冷的冬天。

②我怕冷,我把我怕冷的原因歸結於我從父親那邊遺傳的基因。我老爸生在印尼,長到18歲才回國,18歲前沒穿過長褲,更別說秋褲了。

③記憶裡北京的冬天漫長而寒冷,每個人都穿著同一個顏色和式樣的衣服,像一個個醜陋的櫃子在街上被搬來搬去。北京漫長的冬天裡唯一的喜慶顏色是“兩白一黑”。一“白”是白菜,北京人冬天的主菜,通常的習慣是買半屋子,吃整整一個冬天,醋熘、清炒、亂燉,包餃子、包包子、包餡餅,百千萬種變化,不變的是白菜還是白菜。另一“白”是白薯,北京冬天唯一的甜點,買兩麻袋,吃整整一個冬天。一“黑”是蜂窩煤,堆在門前院後,那時候北京大部分地方沒有市政供暖,整整一個冬天的溫暖得意就靠它了。

④我常常因為燒蜂窩煤的火爐而想念那時候北京的冬天。

⑤伺候火爐是個有一定技術含量的活兒,這個技藝由老爸掌握。爐子被安放到屋裡的一個角落,煙囪先伸向房頂再轉向一面牆,最終探出屋外。為了伺候爐火,老爸自制了很多工具,夾煤的、捅煤的、掏灰的、鉤火爐蓋兒的,其中捅煤的釺子常常被我們拿去滑冰車用,總丟,老爸總是多做幾個備用。蜂窩煤似乎有兩種:一種比較普通,數量多,含煤少;另一種數量少,含煤多,貴,用來引火,先放在煤氣爐子上燒著,然後放進火爐最底層,最後再放上普通蜂窩煤。蜂窩煤燒盡,要從下面捅碎,煤灰因重力落到爐底,用煤鏟掏走,再往爐子里加一塊新煤。最考驗技術的是臨睡前封爐子,留多大進氣口很有講究:留大了,封的煤前半夜就燒沒了,下半夜全家被凍醒;留小了,不熱,一整夜全家受凍;加上蜂窩煤的煤質不穩定,留多大更難控制。老爸的解決辦法是半夜起來一次,我睡覺輕,常常聽見他摸黑穿拖鞋聲,因為長期吸菸的暗咳聲,吐痰聲,喝水聲,用鐵鉤子拉開爐蓋兒聲,用鐵鉤子合上爐蓋兒聲,脫鞋再上床聲。

⑥我對伺候火爐的興趣不大,但是對爐火的興趣很大。爐火當然能供暖,而且爐火比空調好很多,不硬吹熱風,而是慢慢做熱傳遞和熱輻射,暖得非常柔和。從脆冷的屋外進來,把千斤重的厚棉衣一脫,一屁股坐在爐火旁邊的馬紮上,面對爐火,像擁抱一個終於有機會可以擁抱的女神,伸出雙臂、敞開胸懷,但是又不能且不敢抱緊。哪怕不抱緊,很快身心也感到非常溫暖。然後,倒轉身,挺直腰板,讓爐火女神再溫暖自己的後背、後腿和屁股。爐火還能熱食物,白薯、湯、粥、饅頭片。晚上看書累了、餓了,貼爐壁一面的烤白薯和烤好的抹上醬豆腐的饅頭片都是人間美味。遇到週末改善生活,放上一口薄鋁鍋,爐火還能煮火鍋。火鍋神奇的地方是,已經吃得不能再煩的白菜、酸菜、豆腐、土豆放到裡面,幾個沉浮,忽然變得好吃得認不出來了,圍坐在周圍的家人也開始和平時不一樣了——老媽轉身去櫥櫃拿酒,老姐望著爐火眼神飄忽,老哥熱得撩起秋褲腿毛飄忽,老爸開始小聲哼唱18歲前學會的歌曲。窗外天全黑了,藉著路燈的光亮看到小雪,在窗子的範圍裡,一會兒向左飄,一會兒向右飄。

⑦後來,住處有了市政集中供暖,老爸還是習慣性地半夜起來一次。我睡覺輕,還是聽見他摸黑穿拖鞋聲,因為長期吸菸的暗咳聲,吐痰聲,喝水聲,脫鞋再上床聲。我背誦最早和最熟的唐詩之一是白居易的《問劉十九》:“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如今,每到冷天,每到夜晚,我閉上眼總能聽到老爸像老貓一樣爬起來,去照看那早已經不存在了的爐火的聲音。

1.選文第①自然段有什麼作用?(句段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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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答案:內容上:簡潔地寫出“我”因火爐對北京的冬天的懷念,實則含蓄地寫出對父親的懷念,奠定文章的感情基調。結構上:開篇點題,總領全文,引出下文對老爸的火爐的回憶。

一針一線皆關情(2019·山東青島)

蔡勳建

①父親常說“做出衣裳的是針線”,按說這沒有什麼創意,但從一名鄉間職業裁縫口中說出,卻有權威性和說服力。父親一生以裁縫為業,受鄉親敬重,行走鄉間方圓二三十里,甚至跨出湘鄂邊界為人縫製衣裳。

②他十二三歲拜師學裁縫,頭年多半時間給師父家挑水打柴幹家務活,漸漸地開始學縫釦眼、絞襻子①、釘釦子。翌年學習縫製衣服,第三年開始學絎②棉做棉衣,最後學剪裁。師父手藝高超,很嚴厲,連立身坐姿、穿針引線也有規矩,弄不好便舉起尺子打過來。父親說,他沒少挨師父訓罰,怎樣打罰都必須忍著,熬過了三年,便有出頭之日了。三年後他便提著裁剪刀行走鄉里,獨當一面,還真是多虧了師父的言傳身教。

③在我的記憶深處,父親有些絕活兒。

④父親沒學過美術繪圖,可他裁布料用畫粉時,總是從容果斷,絕不拖泥帶水。畫線時用的是畫粉袋,一條紗線從裝有畫粉的小布袋裡左貫右出,其原理與木匠的墨斗無異。比如絎棉衣棉褲,父親在鋪好絮棉的布面上,左手捏著畫粉袋口,將線頭置於棉褲一端,右手拉粉線,再用右肘根壓住粉線另一端,右手拇指食指拈起粉線,輕輕一彈,不偏不倚完成一條白線。如此反覆,他的徒弟再照線舉針絎棉。

⑤父親擅長做開襟衣衫,他最得意的是做得一手漂亮盤扣。男服多用蜻蜓扣、春蠶扣(也叫一字扣),女服多用蝴蝶扣、菊花扣,還有男女通用的琵琶扣、樹枝扣。一個個蜻蜓頭,一對對蝴蝶結,公扣母扣,結對成雙。這種衣服全用佈扣,杜絕塑膠釦子或有機玻璃釦子,著實漂亮。

⑥父親喜歡在左胸前袋口插上一支鋼筆,不過這筆大抵在算賬立據時才派上用場。父親有“兩不記”:一是收人布料不記,客戶來料,只要說明你要做什麼衣服什麼樣式,他隨手往那衣料堆裡一放,絕不會張冠李戴;二是量體裁衣,他拿皮尺在來人身上左一拉右一扯,嘴裡唸叨著,只量體並不當面記錄,也不開製衣單,顧客按期取衣,從不出錯。

⑦他的裁縫工具很簡單,裁剪刀、竹尺、皮尺、畫粉、手針、頂箍,再就是熨斗。父親剪裁時輕鬆自如,用剪吃布很乾脆——咔哧,咔哧,咔哧,這像極了農夫耕田犁地,當犁尖插入土地,只聽得一聲吆喝,那黑色土壤便順著犁頭往右翻去。咔!最後一聲特別乾脆,聽起來很果斷,那肯定是剪刀將出,剪斷布頭了。

⑧剪裁用的案板是杉木的,那案面上有許多凹坑,密密麻麻。有次我看到父親握著剪刀,在畫有縱橫交錯線條的布面上,讓剪刀隨意地疾走,剪刀在案面上發出“咚咚咚”的聲響,頓一下,布面一個窩,案板上一個坑。我揣測這種“停頓”絕不是率性而為,一定是有講究的,應該是父親為後來的縫紉製作留下的暗記,比如打褶、留岔什麼的。案板上留下的“記號”,讓我長久思索……

⑨除了在家等客上門做衣,很多時候是做“鄉工”,也稱“上門工”。這種方法是按天計收工錢,東家只管三頓飯,不需一件件算錢。但父親並沒有因此懈怠,只管埋頭幹活。平常東家客氣,也有上煙上酒的,可父親從來不沾,只吃些茶飯。

⑩早年,父親行走鄉里一直是手工製作,後來母親加盟。不久有了縫紉機,一臺“蝴蝶”牌縫紉機與他們“白頭偕老”。父親擔綱剪裁,母親負責縫製,從此父母同出同歸。小時候我還沒念書,就經常隨父母去做“上門工”。一大早,東家挑一副挑子走在前頭,一頭是縫紉機頭,一頭是機腳,我緊跟父母在後,父親說我從小就隨他吃“百家飯”。

在鄉間,這個行業有個笑話段子:“裁縫不落布,穿個冒襠褲。”少時我不解,便問父親何意,父親笑了,告訴我意思是說,如果哪個裁縫不留下布頭,那他肯定穿著個沒有褲襠的褲子。父親從來不做那種“貪墨”糗事,每上門做完一家的衣服,他就將剩下的布頭交給東家;若是在家,每做好一件衣服,他也將剩下的邊角布料紮成一綹,塞進衣主的新衣荷包裡。衣主自然高興,因為這些邊角布料又可去做千層布鞋底。

父親從事職業裁縫五十年,他從手工到機制,見證了民間服裝的演變發展,親自經歷了這些服裝的全部製作過程。父親就像一枚絎針,行走鄉間,縫緊了鄉情,縫暖了家庭,縫美了生活。

(選自《人民日報》2019年5月1日第8版,有刪改)

注:①襻(pàn)子:用布做的扣住紐扣的套。②絎(háng):縫紉方法,用針線固定面兒和裡子以及所絮的棉花等。

1.結合文章內容,簡要分析第②自然段在文中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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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答案:第②段在結構上有承上啟下的過渡作用。在內容上,它是全文敘事的線索和總綱,使文章敘事清晰,主旨鮮明突出。

翻漿的心

那年,我放假回家,搭了一輛運送舊輪胎的貨車,顛簸了一天,夜幕降臨才進入戈壁。正是春天,道路翻漿。

突然在無邊的沉寂中,立起一根“土柱”,遮擋了銀色的車燈。

“你找死嗎?”司機破口大罵。

我這才看清是個青年,穿著一件黃色舊大衣,拎著一個繫著鬃繩的袋子。

“我要搭車,我得回家。”

“不帶!哪有你的地方!”司機憤憤地說。

“我蹲大廂板就行。”

“不帶!”司機說著,踩了油門,準備閃過他往前開。

那個人抱住車燈說:“我母親病了……我到場部好不容易借到點小米……我母親想吃……”

“讓他上車吧!”我有些同情地說。

他立即抱著口袋往車廂上爬,“謝謝謝……謝……”最後一個“謝”字已是從輪胎縫隙裡發出來的。

夜風在車窗外淒厲地嗚叫。我找到司機身後小窗的一個小洞,屏住氣向裡窺探。朦朧的月色中,那個青年龜縮在起伏的輪胎裡。每一次顛簸,他都像被遺棄的籃球,被橡膠輪胎擊打得嘭嘭作響。

“我好像覺得他要幹什麼。”司機說。

這一次,我看到青年敏捷地跳到兩個大輪胎之間,手腳麻利地搬動著我的提包。那裡裝著我帶給父母的禮物。“哎呀,他偷我東西呢!”

司機狠踩油門,車就像被橫刺了一刀的烈馬,瘋狂地彈射出去。我順著小洞看去,那人彷彿被凍僵了,弓著腰抱著頭,企圖憑藉冰冷的橡膠禦寒。我的提包雖已被挪了地方,但依舊完整。

司機說:“車速這麼快,他不敢動了。”

路面變得更加難走,車速減慢了。我不知如何是好,緊張地盯著那個小洞。青年也覺察到了車速的變化,不失時機地站起身,重新搬動了我的提包。

我痛苦地幾乎大叫。司機趁著車的趔趄,索性加大了搖晃的頻率,車窗幾乎吻到路旁的沙礫。再看青年,他撲倒在地,像一團被人踐踏的草,虛弱但不失張牙舞爪的姿勢,貪婪地守護著我的提包——他的獵物。

司機繼續做著“高難”動作。我又去看那青年,他像夏日裡一條疲倦的狗,無助地躺在了輪胎中央。

道路毫無先兆地平滑起來,翻漿也消失得無影無蹤。司機說:“扶好你的腦袋。”就在他的右腿狠狠地踩下去之前,我雙腿緊緊抵地,雙腕死撐面前的鐵板……不用看我也知道,那個青年,在這突如其來的急剎車面前,可能要被卸成零件。“看他還有沒有勁偷別人的東西!”司機躊躇滿志地說。

我心裡安寧了許多。只見那個青年艱難地在輪胎縫裡爬,不時還用手抹一下臉,把一種我看不清顏色的液體彈開……他把我的提包緊緊地抱在懷裡,往手上哈著氣,擺弄著拉鎖上的提樑。這時,他紮在口袋上的繩子已經解開,就等著把我提包裡的東西搬進去呢……“他就要把我的東西拿走了!”我驚恐萬狀地說。師傅這次反倒不慌不忙,嘴角甚至顯出隱隱的笑意。

我們到了一個兵站,也是離那個賊娃子住的村最近的公路,他家那兒是根本不通車的,至少還要往沙漠腹地走10公里……那個青年挽著他的口袋,像個木偶似的往下爬,跪坐在地上。不過才個把時辰的車程,他臉上除了原有的土黃之外,還平添了青光,額上還有蜿蜒的血跡。

“學學啦……學學……”他的舌頭凍僵了,把“謝”說成了“學”。

他說:“學學你們把車開得這樣快,我知道你們是為我在趕路……學學……”他戀戀不捨地離開了我們。

看著他蹣跚的身影,我不由自主地喝了一聲:“你停下!”

“我要查查我的東西少了沒有。”我很嚴正地對他說。

司機讚許地衝我眨眨眼睛。

青年迷惑地面對我們,脖子柔軟地耷拉下來,不堪重負的樣子。我敏捷地爬上大廂板。我看到了我的提包。我摸索著它,每一環拉鎖都像小獸的牙齒般細密結實。突然觸到鬃毛樣的粗糙,我意識到這正是搭車人袋子上那截失蹤的鬃繩。它把我的提包牢牢地固定在大廂的木條上,像焊住一般結實。我的心像凌空遭遇寒流,凍得皺縮起來。

(有刪改)

1.小說結尾一段在結構和內容上有何作用?(句段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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