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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送火箭上天的雕刻炸藥工人,一個火星就有可能讓他瞬間喪命
炸藥的藥能組什麼詞
大家好,我是甄女士。
一個人的工作能有多精細?
有個叫徐立平的人,他工作的允許誤差是0。5毫米,而他從沒有超過0。2毫米,還沒有兩張A4紙厚。
更關鍵的是,徐立平的工作誤差是在炸藥上面,他是為祖國的航天事業做火藥整形。
“在火藥上動刀,稍有不慎,便會引起燃燒甚至爆炸。”
這樣的工作,徐立平一干就是30多年。
他說:“每一次落刀,都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
1987年,徐立平從技校畢業,成為了一名航天技師,當時,他的工作就是去雕刻火藥,分配到了火藥整形車間。
這個車間,是徐立平母親工作過的地方,這其中的危險和困難徐立平的母親最清楚不過了。
但她還是覺得這份工作是適合兒子的。
於是,徐立平就在這個工作崗位上一做就是30多年。
剛進廠的時候,其實徐立平對火藥整形沒有什麼概念,但當他看見切削下來的廢藥銷燬的現場後,馬上就緊張起來。
因為眼前這一小堆火藥遇到明火後一下子就衝起了巨大的火光。
他知道,這份工作如果不小心,就會有生命危險。
經過師傅們的培訓,徐立平知道了這份工作不僅危險巨大,責任更是巨大。
“火藥整形不可逆,一旦切多了,或者留下刀痕,藥面精度與設計不符,發動機點火之後,火藥不能按照預定走向燃燒,發動機就很可能偏離軌道,甚至爆炸。”
徐立平手下的每一刀,都關乎著祖國航天的命脈。
等他幹上活之後,才發現自己的工作環境是那樣的艱難,因為火藥事故隨時都有可能發生,所以他們的廠房無論什麼時候都要把廠門開著,夏天還好,但到了冬天零下十幾攝氏度,凍得人手腳麻木。
除此之外,因為火藥是不規則的,所以在切火藥的過程中隨時要調整姿勢,因為要精神高度集中,一會兒手就會累的抬不起來。
時間長了,徐立平自己也摸索出來了切火藥的秘訣:心要靜,氣要沉,不可浮躁。
眼看著越來越順手了,可同事卻出現了意外。
有一天,他的工友因為刀具和金屬的外殼產生了小小的火花,一瞬間火藥就被引燃,這位同事也因此當場犧牲。
這件事情對徐立平的影響很大,因為那一瞬間他真的感覺到了生命的渺小。
1989年,初出茅廬的徐立平迎來了自己的人生大考。
我國一臺即將試車的國家重點型號發動機出現脫粘,如果要查明原因,就要把發動機內裝填在故障部位的火炸藥挖出來。
這項工作的危險程度可想而知。
徐立平回憶說:
“當時是我師傅王安民帶著我去的。有個最危險的步驟,要用木鑽在火藥上鑽一個60釐米深的洞,說不定在鑽的過程中就達到燃點了。怎麼辦?沒人知道,因為從沒出現過這樣的狀況。我師傅第一個就鑽進去了。
從那之後,再發生這樣的情況,我都會學我師傅,做第一個鑽進去的人。”
後來,徐立平和師傅一起,用木鑽一圈一圈地鑽開炸藥,只能半躺或半跪著操作。
為了防止用力過大摩擦起火,每一次進去就只能挖幾克,最多幹10分鐘。
徐立平為了讓師傅可以多休息一會,每一次他都要多堅持幾分鐘,多幹一點。
三個月後,300多公斤火炸藥被挖出來了,專家組們也成功的找到了故障原因。
而徐立平的身體卻出現了問題。
“挖完藥後可能因為中毒和疲累,一條腿出現痛感,開始我還不以為意,瘸著走,後來兩條腿都不行了,才趕忙去看醫生。那次落下了後遺症,現在一條腿仍然有點不利索。”
這麼多年來,徐立平的身體向一側傾斜,雙腿一粗一細;另外,長年沾染火藥,毒性也多多少少侵入了體內,頭髮掉了很多。
但這些他從來沒有後悔過。
為了減少失誤,徐立平這麼多年來設計和改進了30多種刀具,其中還有一種被命名為“立平刀”。
他說:“新員工用這把刀,一個禮拜就能實操工作,如果是傳統的刀,沒有半年以上的培訓是不能讓他上場的,因為力度和角度要非常精確,有一點誤差就要出大問題。我希望透過自己的努力,儘可能地讓這份職業更安全、更簡單。”
2016年2月14日,徐立平獲得了“感動中國”2015年度人物。
在頒獎詞中,這樣寫道:
“每一次落刀,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
你在火藥上微雕,不能有毫髮之差。
這是千鈞所繫的一發,戰略導彈,載人航天;
每一件大國利器,都離不開你。
就像手中的刀,二十六年鍛造。
你是一介工匠,你是大國工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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