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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世德,熱忱書寫那種令人感佩的精神

由 九派新聞 發表于 運動2022-03-07
簡介近日,由蘭州大學出版社出版發行的長篇報告文學《八步沙》得以問世,作者閻世德是蘭州晨報的資深記者,另一作者伏潤之也是蘭州晨報前新聞調查部的記者,現供職於甘肅日報

感佩熱枕是什麼意思

名家訪談

閻世德,熱忱書寫那種令人感佩的精神

閻世德,熱忱書寫那種令人感佩的精神

閻世德,熱忱書寫那種令人感佩的精神

人物簡介

閻世德,中國作家協會會員,資深媒體人。創作中篇小說《三年一瞬間》《等你當兵退了伍》《黃毛柴籽》《生命谷》《地毛》《危險鄰居》《麥草的香味》等,短篇小說《沒有結果的黃豆秧》《棗樹·人……》《女兒歌》以及散文詩歌作品。

中篇小說《三年一瞬間》曾獲中國西部青年作家優秀作品獎,中篇小說《危險鄰居》獲得黃河文學獎,報告文學《5·12大地震在隴南》(和馬克利合著)獲敦煌文藝獎。中篇小說《地毛》獲魯迅文學獎提名。中篇小說《黃毛柴籽》獲飛天十年文學獎。新聞作品《沙塵暴,千里河西的夢魘》入選中學語文自讀課本。出版長篇報告文學《崛起太空》《大河謠》等。

文學作品最可貴的是真誠,作家的真誠其實就是對於作品的真誠,來不得半點的虛假,20多萬字的文字向世人道出了八步沙的前世今生,是對人類生存的共同家園最好的敬禮。近日,由蘭州大學出版社出版發行的長篇報告文學《八步沙》得以問世,作者閻世德是蘭州晨報的資深記者,另一作者伏潤之也是蘭州晨報前新聞調查部的記者,現供職於甘肅日報。

然而,新聞也好,文學也罷,源於對語言的熱愛和敬重,閻世德用文字書寫著自己不一樣的人生,也書寫著不斷的驚喜和成績。

黑邊眼鏡、花白的頭髮,熟識他的人都稱呼他為“老閻”,他筆下的文字是多情的、有溫度的。現實生活中,所有和他一起工作過的人,對他都逃不開“脾氣犟、一根筋”的刻板印象,率性、率真的個性在他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他似乎更適合在文學的世界裡深情地活著。然而在工作中,他也有“多情”的一面,在蘭州晨報的陽光助學活動中,每次走訪入戶,踏進學子家門時,看到一個個因生活窘境依然勵志勤奮的孩子,他又會眼含熱淚,噓寒問暖。

生活中的閻世德談笑間溫文儒雅,沒有一絲文人的做作,盡顯低調,對於出書一事,每每新書出爐在道賀聲中,他總會靦腆地說:“出就出了,沒什麼可慶賀的。”出生於古浪的他似乎對於大漠情有獨鍾,印象中的老閻一直在路上,一個黑色雙肩包,一架相機就是他的全部行囊。

身為記者,閻世德幾十年間參與了一系列大型報道的策劃、採寫,一次次重大災難、重要事件的採寫,他都有過參與。採寫的通訊報道《沙塵暴:千里河西的夢魘》入選中學語文自讀課本,並被多個選集、論文選用。他曾欣慰地說,作為一個記者,在報社給予的平臺上,見證和採訪諸多重大事件,足夠了。而身為作家,對於老閻來說,在他的“無為院”中安安靜靜搞創作的時候,是他情感上最放鬆的時候。任思緒在文字中跌宕起伏,肆意馳騁,是人生一大幸事,也是他最快樂的享受。

時代楷模、甘肅省古浪縣八步沙林場場長郭萬剛這樣評價閻世德:“他來這裡待了幾個月,調查得很細緻。他找老人,找領導,找林場的人,找大隊書記,開座談會。他的作品寫出了古浪縣近50-100年的歷史,更像是跟我們這些治沙人一起生活了四十年。”

在蘭州大學出版社責任編輯鍾靜的眼中,這個西北漢子卻有著柔美的剛強:“我在他的文字裡,讀到了他的家國情懷、故土深情,對一個走出大漠的書生,以一己之力為家鄉做貢獻的義不容辭、全力以赴和文人風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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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您先後創作過多部報告文學作品,例如大家熟知的《大河謠》《崛起太空》《5·12大地震在隴南》等,您認為報告文學作品相比其他文學作品最大的不同及挑戰是什麼?

閻世德:《八步沙》一書出版後,一位文學評論家說:“這是非虛構寫作的有益嘗試,也是非虛構寫作的範文之一。”對此我不認同。非虛構寫作,其實有很多的虛構內容在裡面,更關鍵的是非虛構寫作是對一些重大事件、社會焦點的冷靜呈現,是從另一個角度進行深入的反思和解讀。而報告文學首先是“報告”,報告必須是真實的人和事,必須要做到客觀公正,必須要有鮮明的主題和價值取向。要想做到這一點,只有沉下身子去採訪,去了解人物的所思所想,只有在這個基礎上,才需要文學的元素介入,比如你的結構、語言、情節等等,必須要有文學的能力去完成和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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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身為古浪人,在創寫《八步沙》時,您的初衷是什麼?有哪些難忘的事情?

閻世德:2019年,被中宣部授予“時代楷模”稱號,八步沙“六老漢”被越來越多的人記在心裡,越來越多的人也前來八步沙一探究竟。八步沙,作為人類和自然休慼與共的代名詞,不僅僅彰顯了“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的哲理,也給生活在風沙線上的人們指明瞭方向,更關鍵的是,載入史冊的八步沙讓一種精神給這個社會更多的力量和慰藉。

本書的另一作者伏潤之,是《甘肅日報》駐武威記者站的記者。他幾乎每週都在八步沙採訪或者陪同同行採訪,許多報道源源不斷從他筆下走向全國。在治沙現場有他的身影,在治沙人的宿舍有他的笑談,治沙人在全國各地巡迴講演,也有他忙碌的身影。宣傳八步沙,弘揚治沙人的精神,他同樣付出了執著的努力。當談及更深入寫一部關於八步沙的報告文學時,我們一拍即合。在採訪過程中,也先後到八步沙去了十幾次,林場有些職工都有些不解了,有一位職工說:“這兩個人沒水平呀,你看人家記者來不到一個小時,回去就是長篇的文章,他們來了十幾次怎麼還不見一個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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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圍繞八步沙的文章和著作有很多,您認為您在書中想要告訴大家的是一個怎樣的八步沙?

閻世德:圍繞八步沙的文章和專著很多,但外地的一些朋友依然很關心這個熱門話題。他們想要了解的情況似乎未曾得到滿足:八步沙是怎麼形成的?古浪又是個什麼地方?騰格裡沙漠真的快要侵吞這個地方了嗎?簡單的問題,要想給他們滿意的答案卻又不易。八步沙就是我的家鄉,是古浪縣土門鎮附近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北距騰格裡沙漠,南和祁連山東段的昌靈山遙相守望。搬遷之前,我們住在山的那一邊,搬遷到黃花灘之後,我們到了山的這一邊,距離八步沙只有幾公里的路程。

任何事情,只要提升到一個高度,充分認識到其自身的價值,其意義必將深遠而廣泛。人對自然,如果僅僅是索取和掠奪,那麼招致的災難可以想象。和諧與共,才是長久生存的前提和基礎。八步沙治沙人從艱苦的生活中感悟到了這一點,為了生存,主動修復和自然之間的關係,在這種修復的過程中鑄就了一種令人感佩的精神。這種精神自始至終貫穿全書。“六老漢”,也許僅僅是一個概念,昂揚的是他們一以貫之的傳承和堅守,是一個時代的需要和旗幟,是整個治沙人的典型和代表。在他們的身後,還有著許多默默無聞的治沙人。在八步沙,同樣有一位這樣的治沙人,他是“六老漢”之外進去的治沙人,被當地群眾稱之為“七老漢”,他叫劉萬成,在八步沙已經默默堅守了三十多年。面對擦肩而過的榮譽,也曾有過失落,但他最終選擇了接受一切。治沙人坦蕩的胸懷,無疑表達了一種樸素而感人的情懷,面對日漸好轉的生態環境和國家強力的支援,珍惜和感恩是一種最本真的情感表露。治沙人,在極力和自然和諧的同時,也在和諧現實中的錯位和失落,治沙的過程,也是治理自己的一個過程,實際行動和精神追求的完美結合,才是真正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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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新書出版,可喜可賀,接下來您在文學上是否有新的關注點及打算?

閻世德:目前創作的《石羊河的新生》,也是一部報告文學,也是在關注河西走廊的生態環境。前期採訪已經結束,正在創作之中。我想說的是,在我的記者生涯中,似乎和生態有著難以割捨的情緣。2000年,世紀之交的沙塵暴,引起全國各界的關注。在民勤,我見到了來自全國各地媒體的同行。當時,這還是一個很“曖昧”的話題,沙塵源、沙塵暴的形成以及和人類生產活動的關係,往往讓很多人閃爍其詞,諱莫如深。反思人與自然的關係,構建一種和諧的模式,首先要有從意識上、思想上的突破和擔當。那次採訪行程近萬公里,幾乎跑遍了河西走廊的角角落落,所見所聞令人震撼。每個光鮮亮麗的數字背後,都是支離破碎的生態環境。

採寫的報道刊發後,很快被教育部語文教材編輯室選入中學生語文自讀課本。《沙塵暴,千里河西的夢魘》雖然立足河西走廊,但文中卻真實反映我的思考和媒體態度:面對日益惡化的生態環境,需要社會各界的共同面對,千里河西是我們共同的家園,生活在風沙線上的人們,對家園的守護就是一種貢獻,遠在千里的都市市民並不能因此就置身事外,只有每一個人都有自覺保護生態環境的意識,才能最終避免唇亡齒寒的結果。

文/掌上蘭州·蘭州晨報記者 紀敏

圖/受訪者提供

【來源:蘭州晨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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