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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是他的原配,但為了利益,他不擇手段讓我淪為他的小三
眉宇是什麼意思呢
0、
躺在手術檯上,我下意識將手掌扣在了小腹上,五根手指緊了緊,兩行淚從眼角淌了下來。
雖然肚子裡的小生命並未成型,但我依然能清晰地感覺到血脈相連的存在。
可任憑我再怎麼期待他的到來,但對不起,我還是不能讓他來到這個世界上讓人指指點點。
醫生看出了我的糾結與不捨,輕聲細語地勸我道:
“秦女士,只要你現在喊停,一切都還來得及。”
可是,真的來得及嗎?
就在昨天,孩子的親身父親已經向另一個女人求婚了
……
1
、
最終,我還是沒能狠下那個心,叫停了手術,並向醫生表示抱歉,無故耽誤了她那麼長時間。
醫生卻笑著對我說:
“不打緊,希望下次再看到你時,你是來我院做孕檢的。”
我笑了笑,心想,但願吧!
打車回到家,王浩還沒回來。
他已經出去小半個月了,他說出差,我每天摸著肚子,傻乎乎地自言自語:
“等你爸爸回來了,我們馬上告訴他這個喜訊,他一定很開心。”
可誰能想到,最終等來的卻是他向徐蘭求婚的事實,盯著今早的頭版頭條,我忍不住自嘲一笑。
秦開開啊秦開開,你究竟還在期待什麼?
王浩他根本就不愛你,你還留著肚子裡的孩子幹嘛?
現在,你懷孕對他而言哪裡是什麼喜訊,簡直就是個噩耗!
正當我癱軟在沙發上失神之際,客廳的門從外面被擰開,一個身材高挑,西裝革履的男人走了進來。
“開開,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有沒有想我啊?”
王浩並沒有察覺到我的異常,來到沙發邊,將外套脫掉,又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個精美的禮盒。
“開啟看看,喜不喜歡。”
我機械式地開啟盒子,不出所料,裡面是一枚價值不菲的三克拉大鑽戒。
“跟徐蘭同款!”我輕蔑地一笑。
他明顯愣了一下,隨即理所當然道:
“我說過,絕不會虧待你,她有的,你一定也有。”
他這是在炫耀自己有多大方嗎?
還是他覺得我本質上不過是個拜金女,只要禮物夠貴,便能輕而易舉地打發我?
我索性敞開道:
“既然你已經向徐蘭求婚了,那我們之間是不是該結束了?”
王浩不以為然,摸了摸我的頭,故意酸我道:
“怎麼,我們家開開吃醋了?”
“吃醋?我有這個資格嗎?”
我抬眼凝視著他。
卻更像是在反問我自己。
我和王浩的關係本來很簡單,大學期間戀愛,預計畢業後步入婚姻殿堂。
但畢業後,隨著他父母臨門一腳闖入我們的世界,一切開始變得越來越複雜。
“將來我兒子可是要繼承王氏千億商業王國的,你覺得你一個鄉下野丫頭,配得上我們家浩浩嗎?”
這是王媽媽見面時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我這才知道,跟我一起幹兼職發傳單的王浩原來有這等不菲的身價。
愛情不分貴賤,但婚姻需要門當戶對。
得知他是富二代後,我想過退出,可畢竟三年的感情擺在那,根本架不住王浩對我軟磨硬泡。
他信誓旦旦地告訴我,他的婚姻由不得任何人做主,誰要是敢阻撓我們在一起,就是親生父母也不給面子。
他把我拉到海邊,對著大海大喊這輩子非我不娶。
我在他的示意下,也對著大海大喊這輩子非他不嫁。
真是個如假包換的海誓山盟啊!
可結果呢?
“開開,你別誤會,我們家公司最近遇到點麻煩,我請徐蘭吃飯只是談工作上的事,希望他們家出面幫幫我們家。”
“開開,我們兩家公司正處於緊密合作期,徐蘭負責跟我們對接,我們經常出現在同一個鏡頭下不是很正常?”
“開開,你又怎麼了?我平時工作已經夠累的了,說了多少遍了,我跟徐蘭什麼都沒有,你別總聽風就是雨,讓我清淨會兒行嗎?”
他總是有用不完的理由,並且語氣和態度越發的惡劣。
我是愛他的,總是傻乎乎地站在他的角度考慮問題,他身為王氏唯一繼承人,怎麼可能對自家公司不聞不問。
每次我都安慰自己:他夾在我和他媽之間,夾在我和家族前途之間肯定比我更難受,開開,你千萬別多想,他也是身不由己!
可是漸漸的,我覺察到,他似乎將我所有的體諒當成了理所應當。
還是說,他壓根就很享受在兩個女人之間徘徊?
2
、
“開開,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王浩的聲音拉回我的思緒。
他的手背輕輕貼在我的額頭上,試探我是否有燒。
試不出來,他又抱住我的頭,將唇貼在了我的額頭上。
這種感覺是美好的,正如那年夏天的七夕節,我捧著玫瑰,他捧著我的臉,在他含情脈脈的垂眸下,我踮起腳尖送上了我的初吻。
可惜,我拿他當唯一,他卻殘忍地將我這個原配變成了小三。
是的,現在的我不過是他在外面養的小三!
徐蘭才是他的正牌女友。
哦,不對,現在已經是正牌未婚妻了。
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哪裡得罪了老天爺,它非要這般狠心地捉弄我。
兩年前,在我毅然決然要離開王浩,成全他跟徐蘭時,我媽卻被查出了胰腺癌。
高額醫藥費瞬間讓我那看起來不錯的工資捉襟見肘,短短一個星期就壓得我幾乎喘不過氣,急得不知所措。
每每聽到媽媽說要放棄治療的時候,我都假裝堅強地告訴她,錢的事不用愁,背地裡卻幾度無力地哭暈在廁所。
就在我借遍了所有親戚,卻沒能借夠一次化療的費用時,王浩主動找到了我。
他將我擁入懷裡,告訴我別怕,有他在。
正當我感動的淚眼婆娑時,他卻開口道:
“我可以出錢給阿姨治病,但你必須回到我的身邊,並且不能再過問我和徐蘭的事。”
我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詫異地盯著他,那張熟悉的臉漸漸模糊,再清晰時已無比陌生。
縱使我有千百個不願意,奈何形勢比人強。
父親在我
15
歲那年因病去世,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彷彿就在眼前,我根本接受不了母親也以同樣的方式離我而去。
別無選擇,我只能接受這一切。
時至今日,我仍不敢相信,他竟會做出讓我當他小三的事。
如果這是他愛我,為了挽回我的一種手段,那這樣毫無尊嚴,甚至是奇恥大辱的愛我寧可不要。
剎那的失神過後,我一把用力將他推開,皮笑肉不笑道:
“王浩,三年又三年,你還沒膩嗎?算我求你了,放了我吧!”
“你到底怎麼了?”
王浩又開始不耐煩了,清秀的眉宇間隆起一道褶皺,
“膩不膩不是你說了算的。”
他說得對,現在的我不過是他用錢買來的等價物,地位或許還不如小三。
“好,那我問你,如果我懷孕了,你打算怎麼辦?”我緊緊地盯著他。
“什麼時候的事?”他忙追問道,面無表情,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
我強調道:
“我是說如果。”
“哪兒有什麼如果。”
他很聰明,或者說很瞭解我,說著,他就直接拿起了我隨手丟在一旁的包包,三兩下翻出了醫院的單子。
“秦開開,你是不是瘋了?為什麼要打掉我們的孩子?”
他的聲音提高了八度,極為憤怒地質問我。
這樣的反應倒是挺讓我意外的。
我嗤笑道:
“不然呢?生下來嗎?”
“當然!”
他回答的十分乾脆,語氣隨之軟了下來,
“開開,你是知道的,我真正愛的人是你,所謂的求婚不過是商業利益使然,訊息一經公佈,今天一開市,我們兩家公司直接漲停。”
他用堅定的眼神凝視著我,試圖讓自己的言辭更為情真意切。
可類似的話我聽得太多了,早就麻木了,免疫了。
但想到肚子裡的小生命,想到自己上了手術檯還是叫停了手術
……
不得不承認,我的內心世界對於眼前的初戀還是多少抱著那麼點幻想的。
我沒再繼續將話題往死路上聊,選擇了沉默。
王浩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毫不掩飾地嘆了口氣。
隨即,他環住我的腰,將耳朵貼在了我的小腹上:
“讓我聽聽孩子的動靜。”
我有些無語道:
“你傻呀!兩個月還不到,哪兒會有動靜。”
“我不管,別吵,我就想聽聽。”他一動不動枕在我的大腿上。
這讓我想起了畢業那年,他帶我去武功山看日出的畫面。
說好的一起守到天亮,結果剛到山頂,他就枕在我腿上呼呼大睡了。
我幾次想把他弄醒,他卻像只粘人的懶貓,惺忪地在我身上蹭來蹭去。
我笑著撥弄他的頭髮,觸碰他的眉宇,覺得那遠比看日出要美好的多。
仔細想來,我跟王浩真的有挺多美好回憶的,只是我想到了開頭,卻猜不中結尾竟會是今天這副局面。
我下意識伸手撫摸他的鼻樑,移至眉宇間畫著圈圈,彷彿又回到了看日出的那個清晨。
3、
自從有了孩子之後,王浩對我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除了工作,剩餘的時間,他幾乎都花在了廚房裡,各種變著花樣為我做好吃的。
看著他穿著圍裙在廚房忙前忙後的樣子,我不禁想,對於女人而言,他也許不是個好男人,但對於孩子而言,他一定會是個好父親。
或許,這個孩子我留對了!
我和他的感情似乎也因這個孩子的到來,而無聲無息地朝著重歸於好的方向發展。
只不過,徐蘭的一個個電話卻又無時無刻不在提醒我,眼前的一切終究不過幻境一場。
我至始至終都是那個上不了檯面的小三。
或許是獨守空房的時間太久了,現在王浩天天回家,我竟有些貪婪,所以並不想揭穿那層窗戶紙,刻意迴避著徐蘭的存在。
當然,我也清楚,眼下的安逸不過是在為暴風雨爆發前而蓄力。
幸福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哪怕這種幸福壓根就是虛幻。
那天徐蘭找上門,不知道是怕徐蘭傷害到我和孩子,還是王浩自己心虛,第一時間迎至門口堵住她。
“蘭蘭,你……你怎麼來了?”
王浩吞吞吐吐,看起來很怕她的樣子,甚至是有些卑躬屈膝,
“有什麼我們出去聊好嗎?”
徐蘭不失優雅地笑道:
“阿浩,你不必這麼緊張,我只是想來跟她好好談談我們三個人之間的事,我已經知道他懷了你的孩子,我也知道你很喜歡孩子。”
隨即,他繞過王浩來到我面前,並伸手道:
“初次見面,你好!”
她非但沒有對我這個小三拳打腳踢,惡語相向,反而如此客氣,一言一行無不在顯示其修養之高。
還未交鋒,我就意識到自己已經輸了。
“你好!”我站起身與她握手。
這一幕看得王浩也是一臉的匪夷所思,站在我兩旁邊,竟不知說什麼才好。
“阿浩,今晚我在這兒用餐,你趕緊去準備些食材,待會我親自下廚給妹妹做頓好吃的,放心,我不會對她怎麼樣的。”徐蘭人畜無害地笑著說。
王浩看看我,而我則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想玩什麼花樣,默許地點了點頭。
王浩出去後,徐蘭瞬間露出了本性。
她向前逼近,咧嘴一笑,忽地抬手掐住了我的脖子,嘴湊到我耳邊,陰森森罵道:
“真想給你這賤女人一巴掌,但阿浩此刻肯定還在門外偷聽。”
她鬆開我的同時,用力一推,我一屁股重重跌坐在沙發上。
“開個價,多少錢你才肯滾。”徐蘭盛氣凌人道。
我緩了緩,不禁冷笑道:
“錢,又是錢?呵呵……”
我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竟變得這麼值錢了。
王浩用錢留住我,現在她又用錢趕我走。
“這不正是你們這種鄉下妹費盡心思,不知廉恥,毫無下限都想得到的東西?王浩不在,跟我無需裝清高,別浪費時間了,趕緊報價吧!”她輕蔑道。
“不好意思,我不是你,裝不出來。”
我再次揉了揉被她掐過的地方,下逐客令道,
“如果你來是為了羞辱我,那好,恭喜你,你成功了,也可以走了。”
“你這是向我宣戰嗎?秦開開,我勸你見好就收,要不然,我讓你這個不要臉的小三一無所有。”徐蘭惡狠狠警告我。
可她似乎不明白,我本就一無所有。
4、
“徐蘭,你應該知道,我並非世人口中的小三,論起來,你才是那個插足者。”我迎著她的話風道。
事實上,徐蘭是承認這一點的,要不然她絕不可能等到今時今日,等到我懷孕了才來找我麻煩。
“真是好笑,當初你們也不過是男女朋友而已,要是這也算插足,那天底下豈不全成小三了。”徐蘭嗤笑道。
我也淡淡一笑;
“那同樣的話我回敬給你,你現在跟王浩也不過是停留在男女朋友關係而已。”
我知道她接下來會說什麼,索性直接堵住她的嘴,馬上繼續說道:
“別跟我說求婚的事,當初王浩同樣跟我求過婚,其實你完全不必這麼辛苦地跑來向我興師問罪,只要你們結婚了,領證了,我自然會乖乖退出,就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我刺激她,也是在為我自己,為我和王浩之間做個徹底的了斷。
“行,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走著瞧!”徐蘭氣得甩手揚長而去。
王浩回來沒看到徐蘭,一個勁問我,我們之間到底聊了些什麼,為什麼說好一起吃飯突然又走了?
“她沒有對你和寶寶怎麼樣吧?”王浩憂心忡忡地打量著我。
他對我的態度永遠是這樣,明明給了我一條絕路,卻又總在途中施以
“恩惠”,讓我產生峰迴路轉的錯覺。
也正是在這種錯覺中,我如同那海上的一葉孤舟,浮浮沉沉,漂搖不定,眺望著海市蜃樓,卻在茫茫大海中越陷越深。
“沒說什麼,她臨時接了個電話就走了,王浩,孩子出生了,你打算怎麼辦?”
我捏著掌心,期待著他的回答,卻又害怕知道答案。
“怎麼突然問這個?”王浩顯然也在逃避。
可終歸是要面對的,我繼續逼問道:
“難道你要讓我們的孩子一出生就被人唾棄成私生子?”
“怎麼可能,誰敢這麼說我們……”
我不想聽他這種毫無根據地保證,簡單明瞭打斷他問道:
“那你的意思是會娶我了?”
他突然禁聲,甚至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笑了,我就知道,我的孤注一擲不過是再次換來一次自取其辱罷了。
“開開,我們王氏正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危機,這個時候我不能得罪徐蘭,你應該理解我的處境的……”
又來了,在他的心目中,家族事業才是第一位的。
我有些頭疼,抬手打住他:
“行了,不必說了,我有些困了,要回房休息了。”
王浩從後面環抱住我,下巴擱在我的脖頸處:
“開開,你別生氣,雖然我不能答應娶你,但我保證絕不會讓我們的孩子受半點委屈,將來我所有的一切都會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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