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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遠嫁六年我回家,在家當保姆的60歲阿姨,讓我改口叫她後媽

由 談客 發表于 人文2022-05-06
簡介”那次狀況,我也知道,我爸給我打了電話,說我媽吃安眠藥了,可他沒告訴我是因為這個原因

天打雷轟的動物是什麼

故事:遠嫁六年我回家,在家當保姆的60歲阿姨,讓我改口叫她後媽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接到那通陌生電話時,我正從民政局出來。前夫邊往外走邊惡毒地詛咒我:“像你這樣自私的人,就該一輩子單身。”

我沒有理會他,六年婚姻就此結束,我無比慶幸自己沒要那個孩子。

“是王秀菊家屬嗎?這裡是s市第五醫院。”接通電話,對方自報家門。

王秀菊是我媽,第五醫院是我們那的精神病專科醫院。

“我是,請問有什麼事嗎?”

“王秀菊的管理費已經欠費兩個月了,你們找時間來繳一下,否則就得把人接走。”

欠費了?我爸呢?他怎麼不給我媽交費?

我是遠嫁,平時很少回去。半年前,我爸給我打電話,說我媽得了精神方面的疾病,醫生說她有精神分裂的傾向,他伺候不了了。他去打聽了一下,找到了第五醫院的療養所。

“慧慧,你體諒體諒爸爸,我是真的拿你媽媽沒辦法了了。”他想把我媽送進去,打電話來是想得到我的支援。

我沒什麼意見。說實話,我一直都覺得我媽精神有問題,不然,我們母女倆的關係也不會鬧到這麼僵。

這六年多,我只回去過一次,還是因為我爸身體出了點問題,我才回去看他。我媽見了我,不僅對我橫眉冷對,還衝我爸發脾氣,怪他把我叫回去。我忍不住跟她大吵了一架,只在醫院待了一晚上,確定我爸沒事後,我就回來了。從那以後,我連電話都沒有跟她透過。

我覺得,把我媽送療養所,對他們倆都好。

這半年來,我爸每個月會跟我通一次電話,跟我說說我媽的情況。醫院說我媽的費用已經欠費兩個月了,可上個月我爸才跟我說過,我媽在療養院待著挺好的。這到底怎麼回事?

“你父親已經兩個月沒有來交費了,他的電話一直打不通,是王秀菊讓我們打你這個電話的。”院方聽了我的疑問,解釋道。

我萬分疑惑地掛掉電話,然後試圖撥通我爸的電話,果然,無法接通。

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聯想到那次我爸生病住院,我心裡更加恐慌,我擔心我爸出事了,立即定了最早的飛機,往家裡趕去。

1

在飛機上,我又做了一個跟我媽大吵的夢,醒來後萬分焦躁。

我一直都弄不明白,我媽這樣的人,怎麼就能當了大學老師?

她的性格執拗,脾氣暴躁,動不動就愛發脾氣,說話又尖酸刻薄,對誰都一副點火就著的樣子,真不知道,她是怎麼為人師表的?

自打我有記憶起,我就很少見她笑。我媽有潔癖,我爸在工廠上班,每次回家都得先在廠裡的澡堂子洗乾淨了才能進家門;她嫌我爸不講餐桌衛生,吃飯還吧唧嘴,非要搞什麼分餐制,以至於我家後來都不開火,他倆都在食堂吃完才回家。

我上大學那會兒,同學每次形容好吃的,都說有媽媽的味道,我就從來意會不到,因為,我早忘記媽媽做的飯是什麼味道。

我媽不對我爸笑,也不對我笑,她總是很嚴厲地要求我這樣做,那樣做,管起來我來,從來都不留情。

我10歲那年,放學後跟一群小夥伴跑去市郊的湖邊玩,因為貪玩,一下子忘了時間。家長們找過來時,都急壞了,抱著自己家孩子一個勁兒地說著嚇死媽(爸)了,只有我媽一句話不說,臉黑得像鍋底。

那夜,我被我媽關在臥室裡,一直跪到天亮。

我能理解她擔心我,要用最嚴厲的手段,讓我知道錯了,但我不理解的是,她說我一個小姑娘,卻跟一群野小子跑出去玩,半夜都不知道回家,一點都不知道害臊。

我不明白,一個母親,怎麼能用這樣骯髒的話來罵自己的女兒?

事後,我哭著問我爸,我是不是他們撿來的?我爸安慰我,說我媽那是關心我,讓我理解她,原諒她。

可我做不到。我們的母女關係也就是從那時開始惡化的。

我開始變得叛逆,她越想讓我做什麼,我就越不做,跟她對著幹,成了我當時的一個畸形的樂趣。

這種樂趣一直持續到我結婚。

我其實一直恐懼婚姻,我媽在婚姻裡的樣子,讓我很絕望。

可是,自從我上了初中之後,我媽就一直對我交男朋友的事高度緊張,她神經質一樣,不顧我的意願,經常偷偷翻我的書包,看我的日記,被我發現後,我徹底火了。她不是不讓我過早談戀愛嗎?那我就非得談給她看。

從初中到大學畢業,我換了很多男朋友。

後來,我媽可能是妥協了,不再管我談戀愛,卻要求我不能太早結婚。一直以來的習慣,讓我根本不加思考,就選擇了跟她對著幹。我一畢業,就跟著我前夫去了他的家鄉,領了結婚證之後,才跟我爸打了聲招呼。

我爸說,我媽聽說我結婚後,整個人像是被點了穴一樣,枯坐了一晚上。

說不心疼是假的,她再怎樣也是我媽,可是,已經根深蒂固的習慣,讓我下意識去逃避那種情緒。

婚後這幾年,我過得不好不壞。甜蜜期過後,我跟前夫的問題都顯露出來了。

我們倆在很多方面的想法都南轅北轍,就連客廳裡一個板凳的擺放,我倆都能開一場辯論賽。

我前夫說我這人冷血、自私自利,還說我尖酸刻薄,沒有一點女人樣子。我又氣又委屈,那個時候,我就特別恨我媽媽,一個好女人該是什麼樣子,她根本沒教過我。

我討厭她,可在最親近的人眼裡,我也成為了她的樣子。

三個月前,我發現自己意外懷孕,驚愕和恐慌之後,我選擇了打掉,我沒有做好當媽媽的心理準備。

前夫知道後,特別憤怒,說我是個冷酷的劊子手,親手殺掉了自己的孩子。他跟我提了離婚,我同意了。我無法面對“劊子手”這三個字,逃離是我下意識做出的決定。

前夫對我的決絕很失望,他說他浪費了六年的時間,去愛我這樣一個自私冷漠的女人。我媽也自私冷漠,可她卻遇到了我爸爸,我嫉妒她比我幸運。

飛機開始顛簸,窗外的風景漸漸熟悉,我心急如焚,迫不及待想知道,我爸到底怎麼了?

2

我爸的電話還是無法接通,我打算先直接回家。

路過單元門口的穿衣鏡時,我忍不住往鏡子裡掃了一眼。

鏡子裡的女人,頭髮乾枯,面容緊繃,眉心微微一道川字紋,嘴角往下耷拉著,一臉苦相,跟記憶裡的我媽,簡直一模一樣。

我逃也似地逃離現場,一股想哭的衝動敲打我的胸腔。

我心裡想著,我爸可千萬別出事,否則他就太可憐了。年輕的時候,遇到我媽那樣的妻子,一輩子不開心,老了老了,女兒也過成這樣,他得多傷心?

很快到家門口,我拿出鑰匙開門,可卻打不開。

不可能啊,我爸說過,家裡的鎖永遠不會換,就怕我突然回家,進不了門。可我嘗試了好幾次,確實打不開。

屋裡傳來腳步聲,應該是聽到了我開鎖的聲音。

“爸,爸,開門,是我,慧慧。”我拍門大聲喊。

很快,門被從裡面開啟,一箇中年女人探出頭來,皺著眉頭,用戒備地眼神打量了我一番後,問道:“你找誰?”

我抬頭看了看門牌號,沒錯啊,是我家,可我不認識這個女人啊。

“你是誰?為什麼在我家?”我敏捷地用手把住門,以防門再次被她關上。

“這是我家。”她白了我一眼,果真打算關門,被我一使勁兒帶了個踉蹌,我趁她沒反應過來,閃身進了屋。

“哎,你幹嘛?”她拉扯我的衣服,“你有毛病吧,擅闖民宅,我報警抓你啊!”

我環視了房子一圈,雖然家裡很多地方都跟我記憶裡不一樣了,可傢俱,電器,還有佈局都是老樣子,我確定這是我家。

“好啊,報警!”我回頭瞪了她一眼,說道:“你不報,我還要報呢,到底是誰擅闖民宅,讓警察來下結論。”

說話間,一個六十歲上下的女人從臥室走了出來,她看了看我,說:“你是劉佳慧吧?”

她竟然知道我的名字?!

我疑惑地點點頭,問:“你是誰?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那女人笑了一下,說:“我早就知道你,就是沒見過。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快別站著了,坐下說話。”

我躲開她過來拉我的手,厭惡地說:“誰跟你是一家人啊?你們到底是誰啊,怎麼住在我家?我爸呢?”

那女人見我這樣說,倒也不著急。她不緊不慢地給我倒了一杯水,完全一副女主人的架勢。

“我叫陶敏芝,跟你爸已經住到一起過日子,算起來,你該叫我一聲陶姨,咱們怎麼不是一家人?”

用五雷轟頂也不足以形容我此時此刻的震驚程度。

處於失語中的我,又聽陶敏芝說:“你爸說了,這房子就是我的養老房,我想怎麼住就怎麼住。”

我懷疑自己在做夢,可我知道並不是。我忍住要爆發的情緒,咬牙切齒地再次追問:“我爸呢?”

她看了我一眼,不在意地說:“我也不知道,可能又去鄉下釣魚了吧!”

去釣魚?我一直聯絡不上他,擔心他出事,他不僅堂而皇之地讓別的女人住到家裡來,還沒事人一樣去釣魚!他還是我爸嗎?!

我被他氣瘋了,打了個車,直奔鄉下。

我知道我爸在哪兒。

我爸的老家在城郊的一個山村裡,當年他爸託人找關係,才給他在城裡找了一份當工人的工作。他娶了我媽後,每個月會回去一趟,偶爾會帶我去。

如今,他的父母親人都不在了,老家只剩一座老屋了。

我記得,在老屋北面不遠處,就有一個水庫,他要釣魚,一定在那裡。

果不其然,我找過去的時候,他正悠閒自得地躺在竹椅上,邊聽戲,便跟著打拍子呢。

胸口一直憋著的氣憤瞬間噴湧而出,我走過去,二話不說,就掀了他釣魚的工具。

“哎,誰啊這是!”他睜開眼,從躺椅上坐起來,見是我,十分驚訝:“慧慧?你怎麼回來了?”

“我不回來,怎麼知道您偷偷幹了那麼大的事?”我衝他嚷道,“合著您把我媽扔在療養所裡不管,就是想跟別的女人一起過日子呢?您太讓我失望了!”

我說著說著,忍不住哭了起來。

“慧慧,你別哭,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爸拉著我的手跟我解釋。

“那您說,事實是什麼樣?”

“是。。。。。”他一下子啞住,最後長嘆了一口氣,說:“唉,丟人啊。”

我以為他說的丟人,是因為他跟陶敏芝的事。

我在來的路上,其實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我爸跟我媽一輩子不幸福,晚年他想找一個知心的老伴,我能理解,只要他們做得不要太過分,我都能接受。

然而,事實卻並非如此。

3

那次突然生病後,我爸就對我媽沒有了期待,他知道,他哪一天如果突然癱在床上,我媽是絕對不會伺候他的。

於是,他決定找一個保姆,陶敏芝就是他找來的那個保姆。

他讓陶敏芝做住家保姆,每個月給她2000塊。

我爸我媽能自理,不需要陶敏芝伺候,她只管做做飯,打掃一下衛生。管吃管喝管住,每個月還有2000塊錢工資,陶敏芝覺得合適,就答應了,但有個條件,我爸不能再換保姆,只能用她。

試用過一段時間後,我爸答應了陶敏芝的要求。

起初,一切都挺好。

“後來,也不知道怎麼了,你媽就看人家不順眼,總是挑毛病,鬧著要把人趕走。”我爸說,“你媽那人,說話,做事一點不給人留情面,我只要給人家說句好話,勸勸她,她就說我不安好心,跟我吵架。

有一次,我們吵得很兇,她當天晚上趁我不注意吃了安眠藥,都把我嚇死了。”

那次狀況,我也知道,我爸給我打了電話,說我媽吃安眠藥了,可他沒告訴我是因為這個原因。

也就是那次事件後沒多久,我爸就把我媽送去了療養所。

我把時間線捋清楚後,心裡有點發冷。

我媽離開之後,家裡就剩我爸跟陶敏芝兩個人,倆人便真的日久生情了,這劇情,我猜都猜的到。

“啥情不情的,都多大歲數了,還弄那些。”我爸尷尬地跟我解釋,“我就是覺得陶敏芝挺會照顧人的,貪戀那一點被人伺候的舒服和妥帖。”

“你只是貪戀被人伺候的感覺嗎?不是吧,陶敏芝跟我說,你都答應把房子給她養老了,她比我都像那個家的主人,門鎖都換了。”我衝他喊。

“慧慧,你彆著急,你聽我說。”我爸安撫我,跟我再次解釋:“我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現在的地步。”

陶敏芝看出我爸的意圖後,提出要跟我爸結婚,她不願意不清不楚地跟著我爸。

我爸糊弄她,說房子讓她住到老,她還擔心什麼?就是這樣一句話,讓陶敏芝抓住了把柄,她跟我爸提出,要把房子加上她的名字。

可她不知道的是,那房子是我媽的,房本上連我爸的名字都沒有,怎麼可能加她的名字。

我爸沒告訴她實情,想著哄騙著她能繼續照顧他。陶敏芝又不是傻瓜,於是就把自己的閨女喊來一起住,還換了門鎖,每天催著我爸去跟我媽離婚,然後跟她結婚。

“本想著找個照顧自己的人,沒想到卻引來了一大堆麻煩。”我爸後悔不迭地說。

“麻煩解決不了,所以你就躲出來了?”我質問他,“連我媽的醫療費你也不去交了?”

我爸看了我一眼,為難地說:“我每個月的退休金就那麼多,給了陶敏芝2000塊,剩下的也剛夠我自己花,我得買藥,得生活吧。”

這一刻,我像是第一次認識我爸。記憶裡那個溫和的,寬厚包容的男人,同眼前這個自私自利的男人,根本無法重合在一起。

“那你就讓我媽在療養所裡自生自滅?”我冷冷地說。

“別這麼說,慧慧,你媽有錢,之前的費用就是她自己交的啊!”我爸厚顏無恥地說。

我連續被我爸重新整理三觀。

也就是說,我媽不僅被她的丈夫送去了神經病院,還得自己負責自己的醫藥費。

我的心像是做了一趟過山車,徹底冷了下來。

“你最好現在就回去把那對母女從我家裡趕出去,否則,我就報警,到時候,你就別怪我不給你留情面。”甩下這句話,我轉身就走。

我爸在後面追著喊我,讓我別那麼衝動,但他自始至終也沒說要跟我回去,正面處理他留下的爛攤子。

我冷笑,我心裡那個無比隱忍,對妻子女兒特別好的爸爸,原來是這種人,是他一直故意隱藏著這樣的秉性,沒有被我們發現,還是他一直都這樣,是我眼瞎、心瞎,根本沒發覺?

此刻,我沒有時間釐清這個問題,我得先回去趕走那對鳩佔鵲巢的母女。

再次回家之前,我先去了一趟派出所。根據我的判斷,陶敏芝母女能這樣理直氣壯地佔據我的家,跟她們講道理肯定不會解決問題,與其浪費那個時間,不如直接報警。

我帶著警察,再次敲響我自己的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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