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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大敗秦軍,多次為趙國立下汗馬之勞,為何最後會被趙王免職!

由 沫殤墨涼 發表于 人文2022-02-06
簡介秦國的使臣再一次來到邯鄲拜見了趙王的寵臣郭開,對郭開言到:“聽說趙國將軍李牧與我國王翦將軍在井陘關前秘議和,約定互不攻犯

汗馬之勞是什麼意思

前言

自從李牧在宜安、肥下大敗秦桓齠部,趙王十分興奮,對李牧讚賞不已。要知道,與秦軍作戰別說是取勝,就是打個平手,對諸侯來講都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尤其是對趙國這樣的與秦國有著累世積仇的諸侯,就有更大的意義了。趙王不由想起當年秦國武安君在上黨長平打敗趙將趙括,坑殺趙軍四十萬的往事。今思昔,他不僅感慨不已,覺得自己便如趙國的秦昭襄王一般,而李牧則就是趙國的白起,於是他傳令封李牧為武安君,號同昔日白起。

坑殺母家仇人

李牧並非扈輒一類狂妄自大之徒,對於武安君這個封號他並沒有自喜。他料定秦不可能與趙軍就這樣隔河相持下去,定會有新的行動。而且這新的行動也不會再發生於漳河沿岸的戰線。從歷史上秦國來犯的路線判斷,這新的行動當發生在北邊的井關一帶。與井陘關相鄰的是晉陽等地,歷來便是趙軍的邊防重地,但十幾年前為秦將蒙驁攻陷,反而成了秦軍攻擊趙國的重要根據地。基於這種判斷,李牧便調動其主力秘密開撥井陘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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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以司馬尚分率一路軍留守,抗禦秦軍。不出李牧判斷,王翦第一次伐趙因為李牧所阻而出師不利,他便改變作戰方略對趙實行第二次征伐。這次他親率主力軍改由晉陽出井陘關以伐邯鄲之北,令桓齠率另一軍仍由鄴城、安陽方向攻擊邯鄲之南。王翦真沒有料到,他走的這幾步棋,一步也沒有能夠出乎李牧所料。李牧早有準備,嚴陣以待了。秦軍由晉陽出發之後遇到趙國的第一個城池便是番吾,然而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番吾竟是一座空城,沒有趙軍的一兵一卒防守。

東、西、南、北四個城門大開,城中的百姓平靜地各操其業,沒有半分戰爭跡象。這種情形似乎是歡迎著秦軍的到來,又似乎是在嘲笑王翦。見到這種異常的情形,王翦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心中直糟糕。趙軍一定是明白了他的作戰意圖,事先有目的地做了戰略預防。李牧知道趙軍不如秦軍兵多將廣,戰鬥力可能也略遜於秦軍所以他便將主力集中於井陘關,想利用地形之利與秦軍抗衡。這井陘關為太行八陘之首,兩旁都是絕崖峭壁,地形十分險要,歷來為兵家必爭之地。一透過此關,則可一路坦途,直抵邯鄲。

所以說它是北守邯鄲的絕對重要的戰略重地。王翦和楊端和率領秦軍來至井陘關隘,卻再也不能前去了。抬眼望去,只見對面山隘之上全是趙軍的營。當時夕陽西照,旗飄飄,鼓角幽咽,炊煙繚繞,營寨連雲,一望無邊,幾十裡連成一片,好似銅牆鐵壁一般。只有中間一條官道空無一人,透過關樓,直向東方。王翦見此情景,對身邊的楊端和嘆道:“人言李牧乃北方名將,此言確實不假。難怪桓要敗於其人。此番作戰,我等斷不可粗心大意,須慎從事為宜。”秦軍選了營地,安下寨來。王翦嚴令部下不可輕舉妄動,以免趙軍有機可乘,禍啟敗端。趙軍方面也依李牧防守為主的策略並不主動攻打,而是仗著地形之利,卻秦軍以井陘關之外。見此情形,王翦也是無策可施。於是便將戰場情形寫成奏章飛馬回報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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邯鄲南線戰場上,秦桓齠軍也同為趙將司馬尚所阻,未有任何進展。接到趙國戰場上的情況報告後,贏政也很出乎意外。他原來也預料到趙國勢強不會輕易得手,卻也沒有想到如此艱難,二次征戰也為趙軍所阻。尤其是軍有李牧這樣的將才,實在令人心憂。李牧不去,趙國無亡。廠政請來了李斯。看過王翦的奏章,李斯眯起眼睛思考片刻,然後對贏政言道:“陛下,趙軍能夠力相抗,全賴一個李牧。這李牧一除,則踏平邯鄲,易如反掌!”“然也,寡人也有如此心思。”“然李牧威名赫赫,為趙王所倚重封其為所謂武安君。如此而來,去李牧難矣。”“座下還記當年臣獻挖心戰術去除廉頗之事否?”李斯笑眯眯地在旁提醒贏政。這一句話使得贏政立刻轉憂為喜,臉上愁雲盡掃。他一下子明白了李斯的意圖所在,不由地眉開眼笑。

嬴政當然不會忘懷他利用李斯的挖心戰術除去趙國老將廉頗的舊事了。還是在數年之前,趙軍與秦軍展次兵我交鋒,由於趙軍主將無,所以屢為秦軍所敗。這一不利戰局,使得王有請老將廉頗出山之意。這廉頗是趙國極有名氣的老帥,曾次打敗秦國的來犯,功勳卓著。然而因與趙王政見不合投奔了魏國。當秦王政聽言趙國有重迎廉出山之舉時,也甚為之憂。於是李斯獻上挖心戰術,密遣秦使至趙,用重金賄賂趙王寵臣郭開,要他設法使廉頗不能歸趙。這郭開與廉頗私下有仇,所以亦想趁此機會報復廉頗。

他也用重金賄買通趙王派遣迎請廉頗的使臣,要使臣阻撓。廉頗在魏國很不如意,十分渴望返回故國再建功立業,他接見使臣後,為了表示自己年老身不老的情況,一頓飯吃下鬥米、十斤內,然後還披甲上號、揮刀弄槍,讓趙國的使臣為之驚。然而使臣歸趙後,卻對趙王耍了個花花腸子,無中生有地欺騙道:“廉頗將軍雖然年老,飯量尚好。不過他陪我坐了不一會兒,卻去拉了三次屎。”聽此報告趙王認為廉頗已經衰老得不堪擔負重任,便斷了再請其出山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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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屈死

秦國花了區區些微錢財卻得到了戰場上難以得到的圓滿結局。如今那個奸佞之臣不僅還在趙國朝中任職,反而更比以前備受起王寵愛。秦王贏政和李斯自然不會忘記這個老朋友的,他們又密謀著一件比廉頗事件更加毒辣的陰謀。秦國的使臣再一次來到邯鄲拜見了趙王的寵臣郭開,對郭開言到:“聽說趙國將軍李牧與我國王翦將軍在井陘關前秘議和,約定互不攻犯。李將軍請王翦向秦王說情,言願為秦王效力,以請秦國滅亡趙國之後封其為代王。秦王念與先生之交情,卻想將來封先生為代王,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郭開對李牧的所作所為一向有妒嫉之意,常在趙王面前微詞相加,一聽李牧與秦軍私下議和,便再也坐不住了。而且他也是個奸滑之人,平素深信狡兔三窟之說,也想趁機討好秦王,以便秦國萬一真的平定趙國,他也有個理想的結局。昏庸的趙王對郭開的饞言深信不疑,於是便派大將趙蔥接替李牧,與秦軍相抗。李牧接到趙王免職的命令,卻是堅不辭職,拒不交出兵權,大敵當前,國家危在且夕,豈能臨陣換將,況且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趙王使者也無可奈何,回邯鄲覆命。

聽說李牧拒不受命,叔王分情,仙深信率牧叛敵之心確鑿無疑,十分害怕自己將來還沒有死於秦軍刀槍之下,便要被這功高震主的李牧所擒獲。於是他便以召見獎賞為命,誘李牧回京入宮。李牧哪裡知道這其中的騙局。這次,他奉召回京了。一入宮中,便遭殺運。在戰場上他躲過了多少槍林箭雨,卻沒有能夠逃脫了秦國的反間之計。司馬尚因與李牧平素相交甚厚,也被誅連廢職。趙蔥當了大將,卻並沒有一帆風順。以其才幹,可謂是趕鴨子上架。那李牧的部下,多為昔日李牧代郡抗擊匈奴的親信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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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李牧屈死,他們自然不會俯首聽命於趙蔥之類無能之人,數日之內,代郡舊兵逃散大半。無奈之下,趙蔥只好從後方重新增補兵員,整編隊伍。然而王剪卻再也不會與趙軍相持下去了,李牧一死,再也沒有哪個趙將堪為其對手。待趙軍整編完畢,秦軍便洩了洪水般攻克了井關,大破趙軍,殺了主將趙蔥,然後轉頭東時,直逼邯鄲。南路秦軍也同時發起了攻擊,趙軍因司馬尚去職,亦無得力將領。秦軍順利抵達邯南部,與北路秦軍對邯鄲形成南北夾擊之勢。數日之內,邯鄲城破,趙王被俘。只有趙王之兄公子嘉率領隨從幾千人殺出城外,得以逃脫。邯鄲城破,另一人也未曾脫逃,被秦軍生活捉而來。此人非為別人,正是秦王政的宿怨——趙將扈輒。聽到邯鄲城破的訊息後,嬴政及秦國百官無不大喜過望。

趙國,這個與秦國交戰最多的宿敵,這個最為強勁對手的東方大國,如今終於被秦軍徹底擊敗。雖然還有公子嘉等人脫逃,延殘喘,然而畢竟大勢已去,不足為慮了。嬴政決定親巡邯鄲,故地重遊。浩大的秦王車隊進駐了邯鄲城內的趙國王官。街市依舊,世事輪迴。今天的秦王面對依稀往事不由感慨萬端。但他沒有忘記此行出巡邯鄲的主要目的。就在秦王入駐王宮的第二天,王富前就挖起了深淺不一的坑。許多人還不解其用。第五天,王宮前擠滿了人群,今天秦王要在這裡一展威風。一陣鳴角鼓號之後,秦王在左右親信的擁之下出場了,相當威嚴,不可一世。人群中一陣譟動,有不少人指手劃腳地說道者。他們中或許不少人曾是秦王的老熟人。沒過幾刻,秦王兇狠地一揮大手。一隊人犯被緩緩押赴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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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中當首的便是那扈輒,其他人等也是各色打扮,有官有民有男有女。另一個引人目的便是趙王的寵臣郭開,邯鄲百姓沒有不認識他的,也沒有不憎恨他的。贏政從內心中憎恨這種見利忘義的奸佞之人,他有心坑殺郭開,以解消邯鄲百姓亡國之恨。郭開等人已被嚇得癱軟起來,甚至有的竟然一股黃湯流出腳,使得近前的人不由要手捂鼻孔,轉身欲逃了。式這些人被分別拉至一個個土坑跟前,周圍早有手拿鐵的秦兵伺候,飛起一腳,便將其揣至坑底。許多人犯此時才彷彿緩過了神,頓時哭爹喊娘起來。雖然個個被五花大綁,卻也是死命地扭動著身軀,不服這殘酷的命運。主刑官一聲令下,秦軍便揮下土。塵土頓時瀰漫空中,以及那哭叫之聲。此後許多時日,邯鄲城的百姓眼前彷彿老有那黃色的塵土在飛舞,揮也揮不去,躲也躲不開。

接待樊於期

邯鄲之役後,趙國之故地盡為秦軍佔有,然而趙公子嘉卻率王族宗室數百人逃至燕國,自立為代王,所以趙國並未滅亡,餘猶在。而那燕王居然也敢招降納叛,與秦王為敵。於是秦王即令王剪移兵北上,直指燕國。這燕國為薊上古國,自燕昭王以來,東西開拓,東北至遼東,西至上谷,號稱地方二千里。然地處偏僻,遠隔中原,土廣人稀天下戰國七雄,燕處弱焉。自秦王贏政入主大位以來,燕與秦一直交好,未曾受過秦兵的進犯。但卻與相鄰的齊、趙兩國屢屢交鋒,頻頻敗北,損兵割地,日見削弱。然而如今秦軍已至燕趙邊界易水之南,秦王稱王天下之心路人皆知,再也不會與燕國交好了,他是決心要搬掉這塊絆腳石的。燕國危矣燕國的太子姬丹為此事心憂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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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忍心看著這祖傳基業尚未傳到自己手中,就被別人搶走了呢?這丹也真是一個命運多難之入如今雖年四十出頭,但仍只是一個太子的名份,距離燕王的位子尚有一步之遙而不得入早年他和政的父親一樣在趙國為人質,兩人尚有交往。等贏政立為秦王之後,姬丹又入秦為質,本以為自己曾與秦王之父系患難之交,可算上是秦王的叔輩,秦王會善待自己,然而事實卻與願望大相徑庭。這使姬丹對政的無情無義深為怨恨,他尋找機會,逃離了秦國。燕國地處北方與奴為鄰,多豪邁俊俠之士,百姓好武任俠。姬丹平素便喜好招攬這樣的俠義傑,如今他身邊的侍衛秦舞陽便是他剛剛收留不久的殺人犯。這個秦舞陽身軀魁梧,性格粗放,雖只有十三歲,卻犯了殺人的死罪。

姬丹瞭解他的事情後,很是佩服他的膽量,於是便將他從獄中放出,收留在自己的門下。自此事之後,燕國太子姬丹優待勇士的名聲傳播的很遠。一日,姬丹在宮中接待了一位姓樊的勇士。這個人雖然身穿一身普通百姓的衣服,然而身材雄偉,滿面風霜,渾身上下一股英武之氣。他自我介紹說:“吾叫樊於期,原為秦國將軍,然與案王不合,故逃至燕國,至今已有六載,聞太子逃秦,優待勇士,故冒死投奔。太子若願留用樊某,吾當盡心效命,萬死不辭。”姬丹說:“久聞大名,秦國用五城收買人頭的就是將軍了吧!”樊於斯承認道:“是的!”姬丹非常佩服他的勇氣和膽量,誇獎於期說:“將軍不懼虎威,膽與秦王公開作對,可謂是天下少有之勇士,今日將軍光臨,不勝榮幸之至!”兩人談得很是投機,真是志同道合相見恨晚了。姬丹將樊於斯收留下來,好生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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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丹的太傳武聽說此事後,非常不安。他憂心地來見太子,勸告姬丹說:“秦王性格兇暴,而又一向憎恨太子,如今陳兵易水之南。若其聽說燕收留樊於斯,則無異於以肉食引猛虎入室,恐燕難逃大劫。臣建議可將樊於斯送於匈奴,以免禍患!”姬丹說:“將軍走投無路,山窮水盡,前來投靠於我是對我的極大信任。如此一來,我豈有送之匈奴之理。鞠武見他如此堅定,不可說服,不由長嘆一聲,說道:“太子結交一人私情,卻不顧及國家安危,秦禍不遠矣!”姬丹聽此嘆息,知道太傅的話意。

結語

他感慨地說道:“秦禍非為不遠,實已至矣。秦之攻燕,已定大勢,不在樊於斯之去留矣。況樊將軍或許可免秦禍,扶大廈於將傾,免大燕之滅亡!”聽太子如此言,鞠武不禁感了興趣,他小心地試探間道:“太子莫非結交勇士,自有用意?”姬丹聽其詢問,仰頭一笑,說:“不瞞太傳,吾之收留秦舞陽、樊於期者,非有別求,但為投機於秦王也。”他對太傳闡述了自己想效法歷史上曹劫持齊桓公之舊事,以勇士刺殺秦王政,以挽燕國滅亡的命運。否則,如果僅僅只是以軍事力量抗擊強大的秦軍,則無異於以卵擊石、自不量力,燕軍必敗無疑。聽了太子的敘述分析,鞠武深感其言之有理,以今日之時勢,或許唯有如此一搏,方可挽救燕之國運。他便向姬丹推薦了另外一位鼎鼎大名的勇士——荊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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