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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此仇不報,誓不為人!整個將軍府就等著灰飛煙滅吧!

由 似季故事匯 發表于 人文2023-01-16
簡介我暫且收回了心中的懷疑,也沒有問她那天晚上到將軍府去究竟想做什麼,而是鄭重的吩咐紅煙

什麼是一見鍾情的感覺

故事:此仇不報,誓不為人!整個將軍府就等著灰飛煙滅吧!

“你閉嘴,你這個賤蹄子!”

白柔被我戳中痛處,就好像被踩了尾巴的狗,嗷的一嗓子跳起來,就想撲過來咬我。

可是她的身體剛剛坐起來,就猛地想起旁邊還有她心心念唸的心上人,便急忙扶著額頭,哎呀一聲又跌倒回去,繼續扯著齊雨寒的衣袖往我頭上潑髒水。

“羽寒你看,我好心好意想把姐姐叫過來和她說說心裡話,看看能不能解開我們之間這麼多年的恩怨。”

“可她害死我的孩子不算,竟然還用這樣的言語侮辱我,羽寒,我,我不要活了!”

齊雨寒拍拍白柔的手背,低嘆一聲:“阿柔,別生氣,你剛剛小產,正是需要靜養的時候,氣壞了身體可怎麼是好?”

“反正白子衣現在在我們的手裡,可以由著你的性子隨便折磨,一下子就讓她死去,反倒不好,失去不知多少樂趣。”

“不如咱們把她囚禁在子衣閣,只要你高興,隨時隨地都可以去找她的麻煩,阿柔,你說這樣好不好?”

白柔頓時喜笑顏開,聲音粘膩的讓人噁心:“謝謝羽寒,羽寒對我真好。”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齊雨寒,只覺得腦中嗡嗡作響。

這個男人的心真的是鐵石做成的嗎?

他怎麼可以如此殘忍的對待我?

我在他心裡究竟算是個什麼東西?

是不是連白柔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我淚流滿面的癱坐在地,無聲悲泣。

恨越深,愛越濃。

愛和恨的界限本來就很模糊。

我一次次的警告自己,讓自己的心裡只有恨。

可是當我一次次的面對齊雨寒,被他一次次的傷害時,才知道我的心底依舊深愛著他。

我覺得自己很荒唐,很可笑,很悲哀。

卻又怎麼都抑制不住那份進入骨髓的傷痛。

看著齊雨寒沒有絲毫表情的臉,我在心裡再一次暗暗的發誓,從今天開始起,一定要把這個男人完全的摒棄在心門之外。

為我的孩子,為我的母親和弟弟,更是為了我自己。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

白柔萬分得意的讓人把我押回子衣閣,並派了重兵把守。

臨行前,她皮笑肉不笑的告訴我:“我的好姐姐,還真是多謝你打掉我肚子裡的孩子,幫助我一個大忙。”

“你以為你報了仇,殊不知我正好可以利用這件事情,將你打入萬劫不復!白子衣,想和我鬥,你還是太嫩了!”

她大笑著離開子衣閣,重重關上屋門。

我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思索她話裡的意思,身體上極度的疲憊,讓我只想好好的睡一覺。

亥時末,夜色深沉。

我像一隻展開翅膀的雄鷹,無聲無息的從視窗飛掠而出,動作之敏捷,行為之快速,那些守在子衣閣周圍的護衛根本就毫無察覺。

來到將軍府附近的一片樹林中,我從袖子裡掏出一枚骨哨,放在唇邊吹響。

隨著輕柔悅耳的聲音在樹林中迴盪,另一條嬌小的身影迅速出現。

“閣主,你還好嗎?昨天晚上你去哪裡了?我到子衣閣找你,卻沒有見到你的蹤影,你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紅煙幾乎是腳跟剛剛站穩,就一把握住我的雙臂,上上下下仔細的打量著我,那神情中的焦慮真真切切,一點都不像是假裝。

我暫且收回了心中的懷疑,也沒有問她那天晚上到將軍府去究竟想做什麼,而是鄭重的吩咐紅煙。

“一切按照原計劃進行。”

紅煙的動作頓時一滯,有些猶豫的問我:“閣主,要不要再考慮考慮?說不定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我冷笑:“不是我想象的那樣,是哪樣?我的心意已決,你不必再勸!”

紅煙深深地嘆了口氣,笑得有些無奈:“好吧,既然你已經做了決定,我作為下屬,自然會一切遵照你的命令。”

“好。”

我點點頭:“此事宜早不宜遲,你今天晚上就行動吧。”

“這麼快?”

“我已經耽擱了很多天,不想再繼續耽擱下去了。如果不是我被齊羽寒囚禁在子衣閣,在外面呆的時間太久,怕引起他的懷疑,這件事情我還真想自己親手去做。”

紅煙不再說話,只是默默的衝我抱了一下拳,表示她一定會執行命令,然後轉身離去。

我回到子衣閣,倒頭又睡。

紅煙下毒的本領是棲無閣裡數一數二的好,我對她很放心。

第二天一大早,前來送飯的丫鬟趁著侍衛換崗的功夫,嘰嘰呱呱的和我八卦。

“衣大夫,昨天半夜可是發生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我故意裝作很好奇的樣子問道:“什麼大事,能不能說給我聽一聽?”

丫鬟看了看左右,湊到我的耳邊,壓低聲音:“夫人不知怎的竟然中了劇毒,一直不停的咳血,那血染紅了一件又一件衣服,看著真是嚇人。”

“將軍急的都快要瘋了,連夜遞帖子去宮裡請了有名的太醫過來看診,可惜太醫連是什麼毒都查不出來。”

“實在沒有辦法,將軍只好把京城所有大夫,不管大小,無論男女,通通都請到府裡來給夫人醫治。”

“咱們府裡呀,現在都亂成了一鍋粥,比那東門外的菜市場還要熱鬧十倍。”

我起身從子衣閣的窗戶向外眺望,果然看到將軍府的大門敞開著,一頂頂轎子進進出出,恐怕裡面坐著的都是齊雨寒請來的大夫吧?

我勾著唇角,不屑地笑了。

棲無閣的毒藥獨步天下,豈是你們這些凡夫俗子想解就能解得開?

這一整天我都站在子衣閣的視窗處,冷眼旁觀。

將軍府進進出出的大夫足足有幾十個,每一個都是信心十足的進來,垂頭喪氣的出去。

再到後來,連胸口掛著骨頭的巫醫都被齊羽寒請進將軍府。

我捧腹大笑,思忖著到了明天,齊羽寒病急亂投醫,會不會把和尚道士,神棍神婆都找來,給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誦經唸佛,對著一大堆火焰跳奇形怪狀的舞。

就是不知道白柔身體裡的血夠不夠她吐一個白天,再加一個晚上。

可惜還不等我笑夠,子衣閣就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白子衣,阿柔身上的毒是不是你派人下的?”

齊羽寒神情凌厲,就算雙眼已經無光,我卻依舊從裡面看到了燃燒的怒火。

我乾乾脆脆的點頭:“對啊,就是我。”

“把解藥交出來!”

他周身氣勢都是冰冷如刀,似乎下一刻就會爆發。

我語氣挑釁:“你這算是求我來了嗎?求人就總要有一個求人的態度,麻煩你姿態放的低一些,語氣放得誠懇一些,再跪下給我磕幾個響頭,說不定我會看在咱們以前的情分上,讓她死的不要那麼痛苦。”

齊羽寒似乎在側耳傾聽屋外的響動,不知什麼東西觸發了他敏感的神經,他突然大步走過來,伸出鐵鉗般的雙手,猝不及防死死的鉗在了我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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