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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愛到至死不渝,愛到忘恩負義!“我是死是活,與你何干?”

由 似季故事匯 發表于 人文2023-01-25
簡介”我會心一笑,吩咐紅煙:“你讓人放訊息給白柔,就說子衣閣住進來一個很漂亮的女人,齊羽寒似乎對她很感興趣,今天晚上兩個人還約好要一起飲酒

將高就低忘恩負義怎麼寫

故事:愛到至死不渝,愛到忘恩負義!“我是死是活,與你何干?”

我恨我自己,為什麼到了這種時候,還會因為齊羽寒亂了心緒。

難道我忘記了自己的仇恨嗎?

他欺騙了我的感情,利用了我的一切,剜掉我的眼睛,害死我的孩子,我有什麼理由不恨他!

我在心中一遍遍的提醒自己,你到京都是來複仇的,不要忘了你的目的。

進入將軍府之前,我就已經制定了周密的計劃。

我最恨的兩個人,一個是齊羽寒,另一個就是白柔。

他們兩個人不是特別相愛嗎?

愛到至死不渝,愛到忘恩負義。

既然如此,我就從這兩個人的感情下手,讓他們都嚐嚐我當年的痛。

我要把他們玩弄於股掌之上,將他們從前對我所做的一切都加倍奉還回去。

我要折磨白柔,讓她發瘋發狂,讓齊羽寒傷心痛苦。

俗話說得好,殺人莫過於誅心。

他們兩個人的下場越悽慘,我才會越痛快。

等到我玩夠了,再讓他們雙雙喪命,下十八層地獄!

這一夜,我是在子衣閣的頂樓上度過的。

可能是不願意觸景生情,也可能是害怕回憶起從前的甜蜜時光而心軟。

我去酒窖偷了一桶好酒,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痛痛快快喝了一回。

第二天,我是在丫鬟焦急的呼喚中醒過來的。

“姑娘,放著好端端的床鋪你不睡,做什麼要睡到屋頂上?呀,你還喝酒了?”

丫鬟拎著酒桶,滿臉無奈,鐵定是把我當成了一個神經不正常,脾氣又古怪的女大夫。

我扶著宿醉未醒,疼痛無比的腦袋,呲牙咧嘴的問丫鬟:“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已經辰時末了。”

丫鬟指了指高照的豔陽天,伸手過來攙扶我:“將軍都快急瘋了,特意派了他手下的侍衛四處找你。要不是我打掃窗戶,不經意抬頭看到了你垂落的裙角,都不知道你在房頂上。”

齊羽寒找我?

怕不是為了讓我給他治病吧?

我撇撇嘴,在丫鬟驚恐的目光中,搖搖晃晃爬下屋頂,癱在床上。

“嘶!頭好疼。”

我拿手用力的敲著腦殼。

以前也經常喝酒,印象裡從沒有像今天這麼難受。

“我去給姑娘煮一碗醒酒湯。”

丫鬟匆匆跑了。

我就那麼昏昏沉沉躺著,腦中緩慢的梳理著我的計劃。

反正我已經成功的混進了將軍府,能夠以看病為名,近距離接近齊羽寒,那麼我何不從這件事下手?

讓白柔最痛苦的,莫過於她最在乎的東西被別人奪走。

而她最在乎的不就是齊羽寒嗎?

那我倒要看看,白柔看到我和齊羽寒兩個人躺在床榻上的時候,會不會發瘋。

“衣大夫,這是醒酒湯,你趁熱喝了吧?”

一個低沉的嗓音突然響起,嚇了我一大跳。

齊羽寒發的什麼神經,竟然跑到子衣閣來?

此時的我已然忘記,子衣閣是將軍府的子衣閣,而我,不過是個毫不相干的外人。

齊羽寒端著藥碗走到床邊,步履十分平穩,竟然很神奇的沒有碰到一桌一椅。

彷彿這裡的地形早已經畫在他的心中,刻進他的腦海。

我冷著臉接過藥碗一口氣喝完,看著他微微翹起的嘴角,只覺得格外刺眼。

“大將軍眼睛瞎了人也變得無聊了嗎?怎麼連僕人的事情也開始幹起來了?”

“你是我將軍府請來的大夫,我自然要對你負責。你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齊羽寒轉身向外走,走到門口時又停下腳步,低聲說道:“屋外更深露重,姑娘還是不要再在屋頂過夜了。”

我聽著他有些關切的語氣,苦笑。

我是死是活又與你何干!

喝完醒酒湯,我假裝身體不適,掩好門窗,去了榻上休息。

這一覺直睡到午膳時分。

丫鬟耐心的服侍我起床,似乎怕我摔倒,又小心翼翼把我扶到飯桌邊。

豐盛的菜品裡竟然有一盆我最愛吃的水煮魚,看著那紅彤彤的顏色,我饞的直咽口水。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這個?”

“今天莊子上的魚塘往將軍府送了好幾筐新鮮鯉魚,將軍特意命令廚房做了這道菜,沒想到姑娘竟然喜歡吃。”

丫鬟笑著用小碟子夾出來兩塊,剔去魚刺,放在我面前。

我明顯感覺到丫鬟對我比昨天恭敬了許多,也疏離了許多,但並沒有放在心上。

畢竟我並不打算在這裡長住,等報完仇,我就會回到棲無閣,從今往後,無情無愛,安度此生。

“我自己吃就可以了,你下去吧。”

我不習慣被人伺候,吩咐了一聲,丫鬟行個禮退了出去。

時間很快到了晚上,夜幕沉沉,萬籟俱寂。

我走到門外,把我白日裡疊好的兩隻紅燈籠掛在窗戶上。

咚,咚。

街上敲響二更鼓,一個身穿黑衣的嬌小影子,從敞開的窗戶掠進屋子,反手關好之後,對著我恭敬的開口。

“屬下棲無閣紅煙,特來向閣主報道。”

我伸手扶起她,頗為不滿:“不是都告訴你說以後見面不要對我行禮嗎?怎麼總是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

紅煙拽下蒙臉的黑巾,老氣橫秋:“棲無閣的規矩不能改。”

她是個只有十七八歲的少女,長著一張秀麗的臉,對我忠心耿耿,可惜年紀輕輕性子古板。

“閣主,這是你要的藥。”

她把一個白玉瓷瓶遞到我手裡,有些猶豫:“閣主,你真的下定決心了嗎?”

“嗯,”我鄭重點頭。

我把玩著瓷瓶,漫不經心的問:“今天將軍府有沒有什麼動靜?”

我就不相信,白柔能眼睜睜的看著我住進子衣閣,這裡可是她想要踏入一步都不允許的地方。

“稟閣主,白柔派人想要調查你的身份,不過已經被我們轉移視線引到別的地方去了。”

“果然,我就知道白柔按耐不住自己要跳出來行動。”

我會心一笑,吩咐紅煙:“你讓人放訊息給白柔,就說子衣閣住進來一個很漂亮的女人,齊羽寒似乎對她很感興趣,今天晚上兩個人還約好要一起飲酒。”

“是。”

紅煙沒有絲毫猶豫的,領命離去。

我在夜色中目送她遠去的背影,渾身的血液竟然隱隱約約的沸騰起來。

我真的想知道齊羽寒吃了我的藥,還能不能為他最愛的女人堅定不移?

早在晚膳之前,我就讓丫鬟轉告齊羽寒,說昨夜飲酒甚歡,不知今夜將軍還願不願意陪我再飲。

我並不擔心齊羽寒不會來,因為昨天我曾旁側敲擊的告訴他,我說不定能治療他的眼疾。

果然,紅煙走後沒多久,子衣閣的門就被敲響。

我開啟屋門發現,齊羽寒孤零零的站在那裡,他揚了揚手裡的酒壺,笑得儒雅俊朗:“我來陪你喝酒。”

我望著他笑意盈然的臉龐,心沒有徵兆的就那麼抽疼了一下。

這樣的場景何其熟悉?

在這個男人沒有變心之前,無數個夜晚,他忙完公務,都會推開屋門,手裡拎著或大或小的酒壺,倚靠門框,笑眯眯的和我說。

“子衣,我來陪你喝酒。”

我垂下眼睛,明明知道他看不見,還是咽迴心裡的恨和淚,讓他進來。

齊羽寒輕車熟路的坐到桌邊,從衣袖裡摸出兩隻酒杯,倒滿之後,把其中一杯推給我。

“衣大夫,我敬你一杯。”

我一飲而盡,抬手去拿酒壺:“我也敬……”

我的話戛然而止,因為在這同時,齊羽寒的手好巧不巧的也打算拿酒壺,正好覆蓋上我的手背。

我的臉頓時紅到了耳根,惱羞成怒的甩開他的手。

“對不起。”

他的聲音在寂靜的晚風中,顯得有些落寞:“我是個瞎子,唐突姑娘了。”

我後知後覺的想起,今晚我不該推開他。

於是笑了笑,抓起酒壺,往他的酒杯裡倒酒。

隨著我的動作,一股白色的粉末也從我的衣袖中悄無聲息的落入清透的酒水裡,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看著齊羽寒沒有絲毫猶豫的把酒飲下,勾起了嘴角。

這藥的效果十分強烈,縱然是心性再堅定的人,也熬不過藥性。

不過半刻鐘的時間,齊羽寒的呼吸就急促起來,如玉的臉龐上彷彿暈染了兩抹胭脂,看起來倒是鮮嫩可口。

他痛苦地揪著衣領,顯然是在苦苦的壓抑藥性。

我就坐在一邊冷眼旁觀,我倒要看看他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突然,他站起身踉踉蹌蹌奔向屏風後面,隨即就響起了嘩啦啦的水聲。

我的心裡說不上來是憤怒還是悲哀。

這藥的藥性強烈,而且壓根沒有解藥,若不及時的紓解,就會血管爆裂而亡。

齊羽寒在江湖上闖蕩了那麼多年,不可能不知道。

可他寧願忍著巨大的痛苦,也不願碰我一根手指。

他對白柔的感情已經深到這種程度了是嗎?

砰!

屏風被人狠狠的推倒,齊羽寒站在屏風之後,渾身上下已經被水浸透,烏黑的髮絲貼在蒼白的臉頰上,胸膛劇烈起伏。

“為什麼?”

他的聲音帶著沙啞,顯然是料到,是我動了手腳。

“我……”

“我沒有……”

三個字還不等說出口,他已然大踏步走過來,死死的把我扣進懷中,雙唇急切的追尋著我的唇,用力親吻下去。

原本只是一場報復的遊戲,可是……我的心好像也跟著一起淪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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