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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貴生淫慾,性來性去風流死

由 楊啟武 發表于 人文2023-01-06
簡介然而,這次同學的死,證明了“風流死”不是那麼簡單

寧在花下死下一句是什麼

風流死

不足五萬人口的山城連續爆出兩款“風流死”的新鮮事。

一則,某老漢拎著菜籃走在街上買菜,被妓所誘,別進去,因為春藥過量,猝死在胯間。後,妓賠了9萬塊。

一則,一男士與有夫之婦約炮,突發心肌梗塞。情婦一陣忙裡忙外,因顧忌臉面,耽誤了求救的關鍵時間,最後風流士直接從賓館運到了殯儀館。情人被索賠2萬5千元。

前一位時年逾60,後一位年屆53。死的均為男性。這正是瘦不了碾子累死了驢。況且,近年來,這樣的“風流死”,司空見慣。

翻翻舊賬,不難發現,箇中滋味值得細品。

“風流死”事發之後,一時間成為市井的常說常新的飯後談資,甚至不同的里弄有不同的版本。唯有這一類人,或是死者家屬,或是深陷漩渦的妓的關係戶,除此以外,一般人不敢承認認識當事人。如此死法,頗讓活著的人難以為情。

富貴生淫慾,性來性去風流死

按常理,逝者如斯,能開口的常常對不能開口的不能保持緘默,似乎顯得死得有意義,顯得對逝者的哀思。所以,許多時候必須對死者的事蹟進行敘述,死的意義進行談論,這就是所謂的悼念,這就是記住歷史。這就是市井小民的弔唁和懷念。

風流死,卻大不一樣。讓家人和朋友總會難以啟齒。觀念所致,往往少不了一句:活該!

我之所以冒天下之大不韙去舊事重提,一來是討論其中哪些是無意義之處卻存在著某些意義;一來是試著承認有位死鬼我們熟悉,看看有什麼嚴重後果沒有。

有句話說,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無法稽考這句話本意是褒還是貶。但從“寧”一詞推斷,似乎是隻要能風流一番,就死得其所,竟無遺憾可言了。

然而,這次同學的死,證明了“風流死”不是那麼簡單。

證明同窗非得同性格,非得同品格。

循人生軌跡去,證明這樣一個道理,性格決定命運,性格還決定生有地死有方。

風流士,讀書時就對某一個美眉單相思。追人家追到的人家院子裡,殊不知那家放出狼狗,,將其掀翻在地,眼角被狗撈破了皮,險些失明。這樣的一粒情種在後來的生活中磕磕碰碰,勉強其難,好歹得過且過。結婚生子,成家立業,一切順風順水。

我從江城回來山城後,有江城的朋友尾隨其後,來山城採新聞,我約風流士偕往。在神峰山莊侯客,風流士卻要我去一弁小店見一村婦。後,我被告知,是風流士的一夜情的情人。情人的老公長期在外做架子工,即為建築技術工人搭建腳手架的粗活,他們在長壽村麻將館認識。黑不溜秋的村婦與風流士打情罵俏,我沒有參互其中。我找不到他們的情趣在哪裡。倒是明白了,留守兒童值得關注,留守的父母值得關注,留守的婦女也不能不管他的!

證明了什麼?

生活富裕起來了,人們的腰粗了,肚子大了,心房日益膨脹。富貴生淫慾,性來性去,性多了,就連亂性的事似乎不再是丟醜的事,甚至是幫人解決困難的善事,是顯擺能力和顏值的典型事蹟。所以,即使身材胖得成了象棋子,也有大腸戀得上。

於是“風流”一詞由褒而貶,如今又由貶而褒,和褒貶不分了,也就是說,物質富有了,精神層面的標準反而跟著一起模糊了。

不是好遺憾,假如丟了卿卿性命,當丟了卿卿們性命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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