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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太子娶我當替身讓我和親,我蓋上蓋頭,手卻把匕首插他腹中

由 簡書故事會 發表于 人文2022-10-10
簡介我看著臉都快憋紅的姬婺,示意他有話快說

怏怏睡去的意思是什麼

故事:太子娶我當替身讓我和親,我蓋上蓋頭,手卻把匕首插他腹中

故事:太子娶我當替身讓我和親,我蓋上蓋頭,手卻把匕首插他腹中

我是太子妃但太子不愛我。

不過一報還一報,他的心上人也瞧不上他,而且還嫁給了他的死對頭。

(一)

“砰”瓷杯子砸爛在地,茶水四溢。周邊服侍的下人們嚇得怔住,臉色驚恐的看著桌子邊上喝得爛醉的太子。

我聞聲而來,冷眼看著他,心裡發笑,真是報應啊。

“都下去吧。”

下人們如釋重負,匆忙離開。空蕩的庭院裡只剩我二人大眼瞪小眼。

看他這要死不活的樣子,我抬腳踢了過去。

“南邊發水災你還喝成這鬼樣子,是擔心別人沒東西去皇上那給你穿小鞋嗎?”

而太子醉生夢死,抱著酒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在那撕心裂肺的喊著“徽凝,徽凝。”

活脫脫一個怨婦!

我氣不過又給了他一腳,“嚷得人盡皆知你太子的位置也別坐了!”

結果他反手把我拉到桌邊坐下,喋喋不休的細數他與徽凝的過往,話到最後,不甘心的抓著我的手問“為何我滿心待她她卻視而不見,清歡,我待她不好嗎?”

手腕被抓得發紅,這話在心裡泛起層層波瀾,而我也想反問他一句,我待你不好嗎?

明明是三個人的故事啊,為什麼我林清歡不配擁有姓名!

我用力甩開他的手,“姬婺,那是臣子的妻子!你要發瘋就先給我把和離書籤了,別到時候牽累我!”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更何況我們這種有名無實的夫妻!姬婺繼續發瘋下去,我還沒飛就得被他拖累死。

而沉浸在悲傷中的太子對我的話充耳不聞,哭哭啼啼的抱著酒壺大口大口的灌酒。

人中龍鳳一改往日的拘謹,哭得肝腸寸斷。

這一幕,猛然讓我記起大婚時的自己。

我是滿懷期待的嫁過來的,新婚之夜,坐在婚床上忐忑不安的等著他。

我等啊等,等到深夜了他才遲遲歸來,從蓋頭底下看見他紅色的鞋子時,我記得我的心猛然跳得很快。可他遲遲沒有揭蓋頭,就在我疑惑時,卻聽見一聲嘆息幽幽傳來。

他沒有說一句話,轉身離開了喜房。

而我獨自坐在床頭流了一夜的淚。

那一晚我才知道,太子娶我,不過是為了哥哥手中的兵權,我卻天真的以為,是他終於瞧見了角落裡的林清歡。

微風拂面,吹散滿院的酒氣。

報應啊!

我看著他爛醉如泥的模樣,心頭無比痛快。

可是這不夠!

奪下酒壺,我笑盈盈的看向他,“殿下後悔了吧。”

“你這是什麼話?” 他不解的看我,大概是真的醉了,眉眼間蒙上了一層迷茫。

我微微靠近他,盯著他的眼眸,“當年你明明可以娶徽凝,而不是我的。”

憑藉著他的權位,娶一個四品的次女為妻雖說不配,但阻力不大,可他偏偏選擇了出身權貴的我。

“你自己的選擇,如今又怨得了誰呢。”

這話比醒酒湯好使,姬婺的臉色剎那間變得很難看。我視若未睹,隨手拿來一個酒杯,給自己滿滿的倒上一杯。

成親兩年,什麼也沒學會,卻學會了怎麼給姬婺添堵,怎麼在他傷心時再放上一把火。

我仰頭把酒喝掉。

烈酒猛的入喉,我被嗆得咳嗽不止。正欲再倒上一杯,突然眼前一晃,太子搶走了我手中的酒。“你不會喝就別喝了。”

他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白玉的臉上浮現微醺的紅色。面對這張好看的容顏,便是知道他心不在我,我也難免為他心跳臉紅。

可我從沒期望嫁給他,但聖旨下來的那一刻,便由不得我了。

“我所做的決定從未後悔過”,他仰頭喝掉酒杯裡的酒,用力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唯這一件!”

邁開步子,姬婺踉踉蹌蹌的離開。

看著他的身影,我洩憤似的大笑,“哈哈,姬婺,都是報應,你活該!”

高大的身影一僵,他略微停頓了一會兒,逃避似的快步離開了院子。

頃刻間,院子裡只剩下了我一個。

穿堂風吹過,掀起一地枯葉,打著旋又悄無聲息的落在角落裡。我望著他離去的方向,耳中只有那句“唯這一件!”

我原以為,我會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

(二)

徽凝大婚後的第一個月,我們在西南王妃的壽宴上相遇,彼時她正窩在喬家二郎的懷裡撒嬌,眉眼間滿滿都是甜蜜。

此情此景,羨煞旁人。可我身邊的姬婺卻是明顯身子一僵,牽著我的手不自覺的收攏,他緊緊的盯著遊廊裡濃情蜜意的一對人,波瀾不驚的眸子裡掀起驚濤駭浪。

手被抓得生疼,我一把甩開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身朝徽凝走去。

見我來了,她才不舍的從喬二郎懷裡出來,眉眼笑盈盈的走過來拉我。

“你送的禮物甚得我意,費心了。”徽凝笑著露出手腕上潔白如雪的鐲子,上面雕刻著繁複的紋路。這是我親自登門求來的,見她如此喜歡,也不枉費我的一番心意。

“喜歡便好。”身後傳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徽凝臉色忽的一變,帶了幾分疏離和冷漠。

“見過太子。”她往我身後退了一步,喬二郎見狀也走了上來,輕輕拉起徽凝的手,站在徽凝身邊。

“太子殿下。”

姬婺的臉色陡然一變,皮笑肉不笑的點了點頭,目光如炬,明目張膽的落在沈徽凝身上。

徽凝皺了皺眉頭,拉著我往一旁走開。

“清歡,你與太子,還是那般?”徽凝面露擔憂。“清歡,太子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她打量著我的神色,猶豫著繼續說“你也別……一直忤逆他。”

我臉忽的拉下來。

“好了,是我說錯了。”

徽凝是好心,只可惜就算我做的再好,姬婺的眼裡也始終沒我。這兩年來,他對我的冷漠早已把我的滿心歡喜耗得一乾二淨。

如今歡喜沒了,心裡只剩對他的怨憤。

我拉起徽凝的手,認真的盯著她的眼睛“徽凝,他不是喬垣,他心中沒有我。”

徽凝漂亮的眸子眨了眨,欲言又止,最後合上嘴巴。

西南王妃的壽宴直至深夜才結束,賓客們盡興而歸,紛紛坐上自家的車馬離開。喬垣緊護著徽凝上了馬車,臨走時,徽凝卻突然掀起簾子跑了下來,快步流星的走到我面前。

“清歡。”她看了一眼我身邊喝得酩酊大醉的姬婺,扯著我往旁邊走去。

見四下無人,才貼著我的耳朵說“朝廷要變天了,你在東宮自己小心些。”

我心裡猛地一驚,抓著她的手想問個清楚,可徽凝卻躲閃著不肯再說,她看了看外面的馬車,眉頭緊皺。

“保重!”她丟下這莫名其妙的話,又匆忙上了馬車。

馬車絕塵而去。

我站在風口中,思索著徽凝的話。

還來不及我細想,宮人們就慌張的找了過來,說是太子不好了。

我忙走了回去,便看見姬婺正捂著腦袋痛苦的倒在酒桌上,身上暗紅的華服被湯汁染得髒亂不堪。

宮人們嚇得驚慌失措,而我卻見怪不怪。

姬婺不善飲酒,更不酗酒。

他很少會把自己喝成這樣,一次是年少向徽凝表露初心被拒時,一次是得知徽凝婚事時,一次是徽凝大婚時。

而這次,大概是被喬垣和徽凝鶼鰈情深,濃情蜜意的樣子給刺激到了,心裡不痛快吧。

我喚住急忙要去請太醫的宮人,讓他去後廚煮了一碗醒酒湯,又讓人把備用的衣裳拿來給姬婺換上,等他們把姬婺弄乾淨後,才走過去坐到姬婺身後,給他按摩頭。

倒不是對他關心,只是怕事情傳到太后耳裡我又免不了一頓數落,畢竟我還擔著他太子妃的虛名。

我少年時對他一見傾心,可他卻滿心念著徽凝,這麼些年來,我就像徽凝的影子般活著,我學習著徽凝的樣子,努力變成他喜歡的人。

可我錯了,我原以為他喜歡徽凝這般的女子,卻原來他只喜歡徽凝,而我終究不是徽凝,沒有那樣出奇的才情,更沒有讓人一見傾心的容貌。

我終究只是普普通通的葉清歡而已。

姬婺臉上的痛苦之色漸漸消失,我放開他,指揮著宮人喂他喝下醒酒湯。

身邊的梨蕊有些不解,“小姐,原來這些不都是你親自做的嗎?”

我有些失神,繼而輕聲一笑,“從今以後,都不必了。”心中的鬱結漸漸散去,一轉頭,卻恰好撞上姬婺清明的雙眸。

那雙琥珀色的眸子裡永遠盛著一汪平靜的湖水,無波無瀾,只有徽凝的到來才掀得起片刻風浪。此時,這雙平靜的眸子望著我,卻好像有了幾分不平靜。

我嗤笑否認,怎麼會呢,定是酒喝得多了,看花了眼。

更深露重,秋風蕭瑟,一輪彎月藏進雲層中。

我獨自上了馬車,姬婺緊跟身後,也被宮人攙扶著上來了。

(三)

他半躺在一邊,皺著眉頭,頭似乎還是很疼,嗓子裡不時的發出痛苦的嗚咽。

我看了一眼,不想搭理,餘光瞥見外頭有雙眼睛鬼鬼祟祟的透過縫隙往裡看。

無奈的嘆氣,只得起身坐了過去,手搭在他腦袋上,不輕不重的按了起來。

燭火搖晃,他的眉眼隱在黑暗裡,四周靜謐無聲,只有車軲轆碾地的聲音飄蕩。

我望著搖晃的燭火出神,手腕猛然一緊,一低頭,對上姬婺突然睜開的眼睛。

“清歡,你說我哪裡比不上他。”他因嫉妒而面目全非,眼角染上一抹猩紅。

“我們明明自幼相識!他喬垣算個什麼!”姬婺的臉扭曲著,手中的力氣不自覺大了幾分,把我的手腕抓得生疼。

“姬婺!”我不由得提高了聲音,真的受夠他這歇斯底里的模樣,到底從何時起,那個溫潤如玉恍如神祗般的太子不見了?

姬婺越來越叫我陌生。

他也被我這突如其來的怒火怔住。

“你不要忘了你是太子,你肩上擔著重任。你瞧瞧你現在像個什麼樣子!竟然覬覦臣子之妻!你這太子之位,還要不要了!”

話不多說,我從袖子裡拿出準備已久的和離書,“啪”的拍在桌子上,又顧忌外頭的人,壓低嗓音道,“簽了它,我們一拍兩散,我管你怎麼發瘋。”

姬婺愣了愣神,呆呆望著我,迷茫的眸子裡似懂非懂。大概是醉意上來了,又慢慢合上了眼睛,枕在我的腿上睡著了。

也不知真醉假醉,關鍵時候就裝糊塗。

我氣得七竅生煙卻拿他沒辦法。

低頭望著搖曳的燭火發呆。想起被困在東宮的兩年,再對比如今的徽凝,只覺得十分委屈。

“姬婺,你我也是自幼相識,你對我,可有半分愧疚?”

我看著他如畫的眉眼,心中酸澀“我雖傾心於你卻從未奢望過嫁給你,你卻為了權勢強娶了我,你既娶了我便該真心待我,可你卻心心念念著徽凝毀了我的一生。姬婺,你難道對我沒有愧嗎?”

燭火忽明忽滅,兩年裡積攢的委屈一瞬間爆發,我眼中的淚水止不住的滑落。

枕在腿上的姬婺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突然一顫。

一連又過了幾天。

姬婺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卻突然的出現在了我居住的小院裡。

梨蕊雙眼放光,喜上眉梢,忙著讓人去準備茶點。她自己則圍在我身邊,用那雙好像會說話的眼睛告訴我“小姐,你苦日子熬出頭了”

我按下震驚的心情,無視梨蕊不加掩飾的欣喜,端著副氣定神閒,從容不迫的神情迎了上去。“殿下怎的來妾身這了?”

姬婺形容有些憔悴,眼睛下方有一圈烏青,聽說近來賢王風頭頗盛,明裡暗裡給太子下了不少絆子,看他這幅情景,怕是吃了些苦頭。

“如今已入深秋,聽聞你最近身子不大好,特來瞧瞧。”他神色自若的牽起我的手,拉著我坐到鋪了墊子的石凳上。

梨蕊忙撤掉冷掉的茶水,端來熱騰騰的茶,笑嘻嘻的瞅了我一眼又忙帶著宮人走開,刻意留我和姬婺兩人獨處。

可真是個鬼丫頭!

四下無人,也不必再演什麼夫妻情深的戲碼,我抽出自己的手,收起虛偽至極的笑。

姬婺見我的轉變,琥珀色盛著疏離的眸子暗了暗,隨即恢復了平淡。他端起茶細細品味,“你這裡的東西都是頂不錯的。”

“這是兄長前些日子送來的,我這裡還有許多,若殿下喜歡,我差人送過去。”我移開喝茶的手,再也不看一眼那茶。

“何必如此麻煩,若我想喝來你這便是了。”他看著我,難得的露出了笑容。

“不”我咬牙把後面的“要”咽回喉嚨裡,心裡盤算著等他一走就把茶葉全倒進池子裡養魚去。

如今我一絲一毫也不願和他扯上關係!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不情願,姬婺突然湊近過來“你不願意。”他的臉咫尺可觸,我嚇得蹭的站了起來後退幾步。

“殿下哪裡的話。”我就是不願意了“妾身求之不得。”我皮笑肉不笑,巴不得他永遠別來煩我。

或許是看出我的不情願,姬婺突然臉色一沉,陰森森的瞪我,而我也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大眼瞪小眼,王八對綠豆。

最終是姬婺敗下陣來,訕訕的摸了摸鼻子。“我今日來是有事要說。”果然無事不登三寶殿,他神情立即嚴肅,我冷笑著坐回位置上。

拿起茶杯,等待他的下文。

姬婺清了清嗓子,眼神飄忽不定,嘴巴卻像堵住了喉嚨似的欲言又止,皺著眉頭看著我,表情掙扎,耳根子卻可疑的紅了。“昨日母后召見了我。”

我“……”

姬婺“……”

我“???”

然後呢?我看著臉都快憋紅的姬婺,示意他有話快說。

“母后說”

“母后說”

他吞吞吐吐,耳根子越來越紅,我卻忍不住想暴走,向來果斷的姬婺怎麼也有這麼婆婆媽媽的時候。就在我忍不了的時候,他終於憋出了後面的話“要我儘早得個子嗣。”

喝茶的手一頓,茶杯差點掉下桌子,灑了我一身的茶水,燙的我立即跳了起來。

“沒事吧。”手突然被他抓住,姬婺認真且擔憂的檢查著我的手。看他擔心緊張的模樣,我還以為是他見著了徽凝,冷不丁的抽回手,“我沒事。”

姬婺神色一怔,慢慢放下虛空抓著的手。

他平靜的看著我,眼中似乎有幾分期許。

“這幾日我會安排著物色幾位美人入院。”我低下頭,選擇忽視他的表情。我雖不及徽凝聰明,卻也不傻,姬婺的話,我明白。

“你”姬婺不可置信的拔高了聲音,他似乎生氣了,過了很久也沒有下文。重重地呼了口氣,他咬牙切齒的丟下一句“這很好。”

見他要走,我連忙出聲叫住他。

“姬婺!”

我不知道他在氣什麼!於是我也生了氣,快步繞道他面前,“你這人好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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