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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晚年,和珅當道,帝師朱珪為嘉慶獻妙計,16個字講透韜光養晦

由 黑句本 發表于 人文2022-09-11
簡介史書上說,自朱珪被斥退後,和珅置身崖邊而不自知,他自以為在嘉慶心目中奠定了“定策國老”的地位,縱使乾隆駕崩,自己也會穩若泰山,於是便徹底放鬆了警覺

何為發憲布令

乾隆六十年,註定是一個多事之秋。

這一年年初的冬天異常的寒冷,京城的大街上隨處可見凍死的可憐人,安南的使者竟也凍死在會同寺驛館內。更加不詳的是,京城出現了日全食,世人驚恐不已。

乾隆晚年,和珅當道,帝師朱珪為嘉慶獻妙計,16個字講透韜光養晦

籠罩在天象異常的氛圍裡,老皇帝乾隆的內心,五味雜陳。他很欣慰,因為古今沒有像他這樣的“十全老人”,有福天子,六十年過去了,依舊在位,掌控皇權;但欣慰的同時,他又有些焦慮、失落、不安,因為二十五歲登基時,他曾對天發誓,不敢同皇祖康熙在位的年數相同,如果有幸能夠在位六十年,將禪位於皇子。君無戲言,如今一甲子已過,兌現他當初誓言的時候到了。

然而,中國幾千年,歷史上僅有的幾次禪讓,無一不是政治謊言吹起的肥皂泡,刺破肥皂泡,剩下的盡是宮廷政治的血腥與殘酷。

為了避免“禪讓”可能導致的政治悲劇,乾隆背靠帝王權威,醞釀了一個萬全之策——禪位但不交權。這一帝王之謀,表面光鮮,實質老朽,與乾隆朝後期的“盛世”騙局,在格調上保持高度一致。老皇帝乾隆堅信,此舉將抹去他內心的失落與不安,為他贏得比肩堯舜,亙古未有的美名。

因為清廷有慣例,每年十月一日要頒發下一年《時憲書》,宣佈來年使用的年號,為了不失信於天下,老皇帝乾隆早已算好了“禪讓”的時間。

九月一日,乾隆召集阿桂、和珅等八位朝廷重臣入宮,開啟藏在乾清宮“正大光明”匾後面的密旨,擬立十五皇子永琰為皇太子,並決定於十二月初一冬至日舉行禪讓大典,正式禪讓。

禪讓之事,乾隆此前曾多次說過,幾位重臣並不感到意外,但他們的內心卻是大相徑庭的,朝中柱石阿桂對此感到欣慰,而權臣和珅則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如何化解嘉慶上位所帶來的危機?

縱觀和珅隨後的種種表現以及他最終的結局,他很是有些當局者迷,又或者說,權力在少有約束的時候就像毒藥,再聰明的人,一旦豪飲,也會陷入“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的致命困局之中。

乾隆晚年,和珅當道,帝師朱珪為嘉慶獻妙計,16個字講透韜光養晦

危機剛撲面而來時,和珅自作聰明地以為,這是一個彌合關係、邀功獻媚的好機會,於是他搶在乾隆正式宣佈訊息前,別有用心地趕到嘉親王府,意味深長地送了嘉慶一柄如意。

此為何意?

不言自明。

一方面,和珅想借此向嘉慶暗示,好事已經臨近;另一方面,和珅又想透過此舉“敲詐”嘉慶,他是有擁戴之功的。

然而,和珅在此時此地卻忽略了尋常百姓都明白的一個道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在嘉慶看來,和珅仗借老皇帝寵信,洩密邀功,獻媚罔上,此乃典型的權奸所為,待他親政掌了權,定要將此定為和珅的第一條大罪。只是,現在屬於非常時期,一切需要隱忍,不便發作罷了。

可悲的是,那時的和珅絲毫沒有察覺到嘉慶“笑納”如意的微妙內涵,他還以為嘉慶已經上了鉤,他才是那個穩住釣魚臺的垂釣者。

九月三日,乾隆正式頒下諭旨,冊封永琰為皇太子,並著禮部籌備禪讓大典。

嘉慶元年,正月初一,禪讓大典在紫禁城太和殿如期舉行。

讓嘉慶及群臣沒想到的是,當禪讓大典進展到關鍵環節時,乾隆一度竟不願交出玉璽,最後還是劉墉和紀曉嵐合力勸導,乾隆這才勉強撒手。

除此之外,乾隆還當眾明確宣佈,他只是將那些接待、開會、祭祀、禮儀之類的日常工作交給了嗣皇帝,至於“軍國大事及用人行政諸大端”,他“豈能置之不問,仍當躬親指教,嗣皇帝朝夕聽我訓導,將來知所遵循,不至錯誤,豈非天下之福哉。”

乾隆的這一番話,等於告訴天下人,自己雖然禪讓了,但大權依舊在握,嘉慶不過是毫無實權的兒皇帝,一個擺在朝堂上為了好看的傀儡。

據野史記載,這一切,都是和珅在背後搗鬼促成的。他以為竭盡所能地壓制打擊嘉慶,讓嘉慶彎腰低頭,失去一個帝王該有的權威與自信,他便可以繼續左右朝局,即便有朝一日嘉慶親政,他也沒有能力、沒有辦法撼動自己。

乾隆晚年,和珅當道,帝師朱珪為嘉慶獻妙計,16個字講透韜光養晦

當時,嘉慶三十多歲,正當盛年,血氣方剛,處境的確很艱難。

那一時期,朝廷還面臨一大嚴峻挑戰,自嘉慶元年起,湖廣地區的白蓮教起義,聲勢愈演愈烈。

讓嘉慶深惡痛絕的是,禪讓大典之後,和珅竟然從此處下手,對自己展開了又一輪壓制與陷害。

畢沅,乾隆五十三年升任湖廣總督,此人貪圖享樂,生活奢侈,政事懈怠,他的發跡靠的是向和珅賄賂獻媚。然而,當和珅從畢沅這裡找到壓制嘉慶的藉口後,他絲毫沒有猶豫,直接就丟棄了這枚棋子。

當時的畢沅,在湖廣地區被義軍攪得焦頭爛額,對乾隆禪讓後的朝局沒有悉心體會,結果在上報朝廷的奏摺中犯了一個錯誤,將“皇上”二字寫在了“太上皇”前面。

和珅抓住這個錯誤向乾隆進言,畢沅居心叵測,對太上皇大不敬,在朝臣中起到了很壞的影響,應當嚴懲。

此話擊中了乾隆禪位之後異常敏感的內心。

和珅見狀,開始借題發揮,最後引著乾隆,將矛頭對準了嘉慶——此類大不敬,無視即為不孝,再犯難逃其責。

嘉慶瞭解乾隆的性情,一旦招惹,很難安撫。

在他天威難測的帝王語境中,難逃其責,絕非虛言。

和珅的陰險、可惡,可見一斑。

讓嘉慶尤為憂慮的是,此時的乾隆已經老邁到昏聵不堪的程度,而且對和珅愈發地寵信依賴,長此以往,和珅恐怕將會更加有恃無恐、作威作福,而自己卻無力改變,只能應對。

翻閱史書,嘉慶的憂慮,有著極其鮮明的印證。

據史書記載,有一天早朝過後,嘉慶與和珅一同入見。乾隆南面坐,嘉慶西向坐一小几,下面則跪著一眾臣工。

良久之後,嘉慶發現乾隆閉目像睡著了一樣,嘴裡喃喃自語。

嘉慶仔細去聽,但始終聽不明白。

許久之後,乾隆忽然睜開眼睛,問了一句:其人何姓名?

嘉慶與眾臣皆愕然,唯和珅應聲對曰,高天德、苟文明。

乾隆聽了,閉上眼睛,嘴裡不停地默唸著。

這一幕讓嘉慶既感到駭愕,又感到困惑。

幾日後,嘉慶密召和珅問話,前日召對,太上皇嘴裡默唸的是什麼?汝所對的六個字,又作何解?

和珅輕飄飄地說,太上皇嘴裡默誦的,乃是西域秘咒,誦此咒,所惡之人雖在數千裡之外,亦當無疾而死,或有奇禍。奴才聽太上皇誦此咒,知道所欲咒者必為教匪悍酋,那六個字正是匪酋姓名。

嘉慶聽罷,驚出一身冷汗。

今日,和珅可以獨對。

明日,和珅就能矯詔。

如此,怎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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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擺脫孤立無援、危機四伏的境地,嘉慶思慮再三,決定寫一封秘信給自己的師傅,時任兩廣總督的朱珪,請他想方設法調來京城,以便聯手防範和珅。

朱珪知道此時助力嘉慶,不僅必要而且關鍵。

考慮到嘉慶尚未親政,自己的帝師身份不便進京,朱珪揣摩乾隆的心理,打了一張為乾隆歌功頌德的好牌。

在給乾隆的奏摺中,朱珪說,自己已蒐集整理太上皇平生四萬餘首詩作,並且詳加評註,編輯成冊,一共分為五輯。現在,他要將這恢弘鉅著帶上京來,獻給太上皇,以成千古佳話。

乾隆看罷,虛榮心得到極大滿足,不久升朱珪為大學士,並要召回京城,侍奉左右。

嘉慶得知師傅即將進京,難以抑制興奮之情,一激動,他甩開顧忌,揮筆寫了一首感言詩。

嘉慶知道,幫自己整理詩文稿件的內閣學士吳省蘭,是和珅安插進在自己身邊的眼線,他原本以為這首詩即便叫和珅看見了,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哪知道,和珅興風作浪無孔不入,最後硬是從這首詩中刨出了把柄。

這一次,和珅來勢洶洶。

和珅彈劾嘉慶,此詩“聖主八旬歲,鴻儒花甲年”,皇上竟將朱珪與太上皇並舉,實乃大不敬;另兩句“吏銓資重任,臺鼎待名賢”問題更大,朝廷對朱珪的任命還沒發出,皇上就用收買之辭透露出去,這分明就是示恩於師,討好外臣。

禪讓之後,乾隆最忌諱的就是嘉慶結交外臣,收買人心,架空自己。

盛怒之下,乾隆將嘉慶召來質問,嘉慶不敢否定,唯有膽戰心驚地承認,確實作有此詩,但絕無異心。

乾隆的帝王之術,是深不見底的。

平日裡,他任由和珅做“二皇帝”,但關鍵時刻,和珅總是淪為他手中的棋子。

這一次便是如此。

按照尋常慣例,接下來向嘉慶問罪,本應是和珅進言表演的時間。可是,乾隆卻在這時“糊里糊塗”地召來了並不在刑部任職的董誥。

更加微妙的是,在軍機處,董誥還是和珅的死對頭。

董誥直言,當今皇上跟隨朱珪學習多年,如今太上皇恩寵,朱珪高升,皇上作詩相賀,實乃人之常情,並無出格舉動,若論結交外臣則過於勉強。況且“聖主無過言”,皇上即位不久,只是無意為之,並非別有用心。

乾隆見董誥為嘉慶開脫,深沉無言。

幾天後,乾隆下旨,絕口不提嘉慶過錯,只將板子落到朱珪身上——廣東海盜猖獗,治安混亂,朱珪身為兩廣總督,緝捕不力,管理不善,現免去兩廣總督一職,降為安徽巡撫,永為外任,不能召回京城。

朱珪接旨,深感帝王威嚴如虎,再想到和珅並不會就此罷手,不免為嘉慶的處境擔憂起來。思來想去,朱珪以為,此時的嘉慶最需要養心、安靜,於荊棘重壓下領悟“韜光養晦”今時的深切含義。

何為適用於嘉慶的韜光養晦?

朱珪拿出平生學問見識,為嘉慶淬鍊了十六個字——

“不喜不怒,沉默持重,唯唯是聽,以示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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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慶韜光養晦,踐行這十六字真言,是從“以示親信”,反釣和珅開始的。

嘉慶知道,吳省蘭是和珅監視自己的眼睛,於是他將計就計,投出了一系列麻痺、示好和珅的誘餌。

在精心寫就的詠如意的詩中,嘉慶不僅表達了對和珅的尊重和感激之情,而且還盛讚和珅是真股肱之臣。

為了效果逼真,嘉慶在恭維讚譽之餘,也會不痛不癢地諷刺和珅一番,例如,他曾私下嘲笑和珅,滿嘴煙味不說,還弄得手和牙齒都變得焦黃,恐怕和府的妻妾也會反感吧?

配合著這些詩,每當朝臣中有人非議和珅,嘉慶總是站出來為和珅講話,“爾等有所不知,朕方依靠和相治理國家,哪能輕慢相待呢?朕正要厚待尊重和相,使其盡力輔弼朕。如果和相對朕略有鬆懈,朕如何治國?朕還能靠誰呢?”

除此之外,嘉慶還不時靜坐,追思宋徽宗,寫一些“頹廢、疏於朝政”的懷古詩。

和珅看到這些詩,聽到這些話,有意進一步試探嘉慶。《清史稿》記載,有一次,和珅攜宜綿報來的前線奏摺拜見嘉慶,故意長跪不起,表現得五體投地。

嘉慶見狀,連忙說,和相請起,以後見朕,不是公開場合,不必行此大禮。

和珅笑了笑,不再堅持,進而又奉上奏摺,再次試探。

嘉慶說,朕剛剛登基,一時之間尚不能主政,此等軍政大事,和相處置便是,不必報於朕,朕於政事不諳,于軍事更不熟悉,諸事都要請教太上皇、仰賴和相,和相今後當不吝教輔才是。

和珅看到,聽到這些恭維、讚譽、示好之辭,漸漸地越陷越深。

乾隆晚年,和珅當道,帝師朱珪為嘉慶獻妙計,16個字講透韜光養晦

嘉慶二年二月,嘉慶的結髮妻子、皇后喜塔臘氏病故。

嘉慶的內心很悲傷,但因為乾隆越老越忌諱“老”、“死”二事,嘉慶知道,越是這個時候,越要沉默持重,否則和珅必從中作梗,於己不利。

史書記載,在這個悲情的時刻,嘉慶自即位以來第一次單獨做了一個決定,他命令禮部:皇后的葬禮按最簡單迅速的方式處理,雖處大喪,皇帝只輟朝五天,素服七日。此外,嘉慶還特別命令大臣,凡在大喪的七日之內,來見太上皇的大臣們,不可著喪服,只要穿普通的素服就可以了。總之,凡事都要儘量營造吉祥氛圍。

時人筆記還記載,國喪的七天之內,嘉慶從不走乾清宮一路,以防把喪事的晦氣帶到太上皇日常經過的地方。皇帝去皇后靈堂時,俱出入蒼震門,不走花園門。去祭奠時,皇帝一直走到永思殿,才換上素服,一回宮,立即換回常服,隨從太監也穿著天清褂子,不帶一點喪氣。

帝師朱珪告誡嘉慶,韜光養晦若要真切,遇事還有一要義,至誠。

嘉慶在皇后大喪期間,將這兩個字做進了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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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慶二年也是一個多事之秋,嘉慶皇后剛死,緊接著軍機首席大臣、和珅的頭號政敵阿桂也死了。

阿桂死後,和珅原以為終於可以在軍機處一手遮天了,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乾隆突然出手,甚是意外地給了和珅當頭一棒。

乾隆在朝堂上當眾呵斥和珅:阿桂秉力年久,且有功,汝隨同列銜,事尚可行。今阿桂身故,單掛你的頭銜,外省無知,必疑事皆由你,甚至稱你國帥,汝自揣摩揣摩,配得上這個稱呼嗎?

乾隆的意思很明確,阿桂死了,軍機處署名,不能單署你和珅的名字。

嘉慶雖然已是帝王,但在乾隆的帝王術面前,他的道行終究還淺。因為正值盛年,隱忍的功夫還沒到高深的境地,乾隆對和珅這一番棒打,讓他產生了誤判,暫時甩開了朱珪的那十六字真言。

嘉慶以為,這或許是反擊和珅的好機會。

於是乎,他魯莽行事,接連犯下了兩個錯誤。

第一個錯誤,嘉慶為了找到和珅隱瞞鎮壓白蓮教不利的證據,私自進入軍機處,檢視奏摺,並要對軍機大臣下旨。

第二個錯誤,嘉慶為了掌控軍權,在董誥等反和派的支援下,擅自下旨,準備在冬季閱兵。

讓嘉慶沒料到的是,棒打和珅之後,乾隆轉眼竟然就忘記了此事,再次變得對和珅寵信不疑。和珅也不含糊,掌握嘉慶的這兩個錯誤後,他齜出權臣的獠牙,竟想透過撕咬嘉慶來找回威信。

乾隆老糊塗了。

不可捉摸。

這一次,他力挺了和珅。

乾隆晚年,和珅當道,帝師朱珪為嘉慶獻妙計,16個字講透韜光養晦

嘉慶意識到新一輪嚴重的危機後,冒險向自己的師傅朱珪問計。

陰雲壓頂之時,朱珪妙手迴旋,在這場君臣博弈中留下了極為精彩的一筆。

朱珪說,韜光養晦,有進有退。不妨由我來彈劾和珅,皇上來為他架梯,這是雙簧,和珅早已在局中,不怕他識破。

朱珪選擇彈劾和珅的落腳點很講究,他遮蔽了貪贓枉法,收受賄賂,只選擇了逾制一項。朱珪在奏摺裡說,和珅建造府邸,竟比照太上皇“澹泊敬誠殿”,而且還使用楠木建造了大廳。

這些,和珅賴不掉,但在乾隆那裡也激不起大浪。

如此,和珅難以反咬,朱珪可以從容脫身。

和珅得知朱珪向自己發起了彈劾,立即想到了嘉慶——莫非這一對君臣之間有默契,想裡應外合,整治自己?

幾方心理博弈時,嘉慶沒有讓和珅疑惑太久,他用一道態度鮮明的諭旨,徹底麻痺、牢籠了和珅。

嘉慶在諭旨中說,和珅乃國之棟樑,兩朝重臣,朝廷要仰賴這樣的大臣來長治久安,不可隨意誹謗,朱珪當自反省。

史書上說,自朱珪被斥退後,和珅置身崖邊而不自知,他自以為在嘉慶心目中奠定了“定策國老”的地位,縱使乾隆駕崩,自己也會穩若泰山,於是便徹底放鬆了警覺。直到乾隆病危之際,和珅居然還面無憂容,每次晉見、看望乾隆出來,都把這件事當成新聞一樣,“向外廷人員敘說,談笑如常”。

和珅不知道,韜光養晦,一旦翻轉,不是其他,而是天崩地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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