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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最作死的宰相,皇帝賞賜一頂帽子,他耍個性堅決不戴

由 朱言文史history 發表于 遊戲2022-01-15
簡介夏言嘉靖元年,以外藩即位成為皇帝的朱厚熜剛剛上臺,權力還控制在首輔楊廷和手中

丞相的帽子叫什麼

人們都知道漢末三國的周瑜字公瑾,周公瑾的名字家喻戶曉,因為小說的原因,有時竟成了氣量狹小、命運悲慘的代名詞。當然,歷史上的周瑜並非小說的那般。在明朝,倒是有一位運氣不好,而且下場很慘的公瑾,此人姓夏,名字叫夏言,字公瑾。

夏言,字公謹,號桂洲,江西廣信府貴溪縣人。夏言出身家世很好,父親夏鼎是弘治九年的進士,當過浙江嚴州府推官,推官也就是理刑官,是地方的司法長官。後來,夏鼎又當過山東臨清州知州。夏言是憲宗成化十八年六月二十九日出生於北京城西蓮子巷夏氏寓所,少年時代跟著父親在地方上呆過。

夏言從小讀書就很好,天資聰穎,據說八歲的時候就“讀書輒過目成誦”。武宗正德十二年,夏言中了進士,同年冬授行人司行人。所謂的“行人司”是一個正九品的官職,一般都是新科進士充任,負責傳旨、冊封這些跑腿差事。夏言的行人司工作幹得不錯,得到了“忠勤王事”的評價。正德十五年十月,夏言被擢升為兵科給事中。

明朝最作死的宰相,皇帝賞賜一頂帽子,他耍個性堅決不戴

夏言

嘉靖元年,以外藩即位成為皇帝的朱厚熜剛剛上臺,權力還控制在首輔楊廷和手中。尚是下級官員的夏言就上了一道《請遵祖訓以端政本疏》,這篇奏疏沒有什麼別的新意,就是呼籲皇帝要大權獨攬,“‘總攬權綱”,“不宜謀及褻近,徑從內批”,這是要皇帝不要把什麼都交給司禮監那幫太監批,還要強化內閣權力,“即聖意有所予奪,亦必經由內閣議而後行”。

夏言在正德朝做的第一件工作就是奉旨清查皇莊等貴族莊園。中國傳統皇權真正的經濟根基並在什麼大地主經濟,而是普遍的小農和小地主經濟,只有分散而無法形成對抗政治權力的小農廣泛存在,專制主義的皇權才便於操控。但是,正德時代,皇室貴族的經濟權力膨脹,大搞土地兼併,廣泛建立皇莊,破壞小農生存生態。

武宗駕崩以後,文官集團要求新即位的嘉靖帝清查皇莊,而夏言就是負責清查京畿皇莊的管事官員。在勳戚勢力的影響下,這一次清查的效果很一般,當然也不能說完全沒用,很多土地還是退還給百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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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武宗

後來,趕上嘉靖帝與首輔楊廷和爭得非常厲害的有關嘉靖帝該認誰當爹的“大禮議”,夏言也正好遭遇母喪,回家丁憂了。 嘉靖七年五月,夏言丁母憂結束,回京復任原職,後來又轉任禮科左給事中,不久晉升兵部都給事中。在兵部紀檢監察工作崗位上,夏言彈劾了不少軍官,搞得好幾個人丟了烏紗帽。

如果按照正常的京官晉升邏輯,夏言要成為內閣大學士,乃至首輔,會是一個非常漫長的過程,甚至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碰上機遇,贏得皇帝歡心,這一切就會來得很快。嘉靖七年,夏言調入吏部工作。當時,銳意變革的嘉靖帝覺得過去的禮制將天地合在一起祭祀是不合適的,所以打算分建二郊建立兩個郊祀臺,加上日月,共四個祭壇。

當時的內閣首輔是大禮議中迎合皇帝而上位的張璁,他對這個不敢決定。但是,下級官員夏言卻上疏請皇帝親耕南郊,皇后親蠶於京城北郊,“為天下倡”,“言自是大蒙帝眷”,也就是說,在禮制問題上,夏言得到皇帝的歡心了,那麼官運自然就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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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靖帝

夏言這個人,多少也有點恃寵而驕,自以為得到皇帝寵信,對自己的領導吏部尚書方獻夫和當朝首輔張璁不怎麼當回事。後來,還因為得罪張璁,被整進監獄了,當然不久還是出來了。夏言後來被嘉靖帝擢為侍讀學士,充纂修官,直經筵日講,仍兼吏科都給事中。

嘉靖十年三月,夏言被提拔為詹事府少詹事,兼翰林院學士。同年八月,夏言又被擢升為禮部左侍郎,躋身副部級幹部序列。九月,夏言又取代李時,當上了禮部尚書,這升官速度實在是火箭式的。這一時期,嘉靖帝很信任夏言,幾乎是言聽計從。皇帝還欽賜夏言一枚銀質印章:學博才優,還賜予密疏奏事的專權。

嘉靖十五年十二月,夏言被加武英殿大學士銜,進入內閣。嘉靖十七年十二月,原先首輔李時病死,次輔夏言上位,成為內閣首輔,位極人臣。嘉靖十八年,夏言的宦途達到頂峰,獲得了明朝人臣最高殊榮,進少師、光祿大夫、上柱國。上柱國原來是北朝時代的官職,在明代這不過是文臣的榮譽職銜,沒有實際意義,但卻是頂級榮耀。有明一代,164位閣臣,被授予上柱國之銜的,唯夏言一人而已。

明朝最作死的宰相,皇帝賞賜一頂帽子,他耍個性堅決不戴

張璁

順便說一句,夏言“上柱國”這個名號是他自己草擬的,他沒想過皇帝開不開心呢?隨著地位的提高,夏言為人慢慢狂傲起來,不把內閣同僚放在眼裡,而且家裡的吃喝用度越來越講排場,甚至比擬王公。

嘉靖皇帝是個崇通道教的皇帝,夏言一開始還迎合皇帝,寫過修玄“青詞”。但是後來,隨著地位越來越高,夏言對皇帝也慢待起來,不是那麼熱衷皇帝的宗教活動了。嘉靖皇帝又是一個很在意細節和形式的人,對夏言的不滿慢慢累積著。

對於皇帝的不滿,夏言似乎渾然不知。崇通道教的嘉靖帝曾經把一個香葉束髮冠賜給夏言,就是一頂道士冠,夏言竟然直接說這不是大臣衣冠,

“不奉召,帝怒

甚”,不識抬舉,皇帝當然怒了。另一位大學士嚴嵩卻當場戴上,所以皇帝愈發覺得嚴嵩不錯。

明朝最作死的宰相,皇帝賞賜一頂帽子,他耍個性堅決不戴

嚴嵩

再說那個夏言自己擬定的“上柱國”勳號,後來皇帝也想給嚴嵩加一個這勳號。嚴嵩太會做人了,他當即推辭,還說

“上柱國”之“上”,非人臣所宜稱,也就是說“上”這個字眼,不能用在臣子身上,有僭越之嫌,尊無二

“上”,“乞陛下免臣此官,獲為令典,以昭臣節”,一副忠誠模樣。這樣,在皇帝心中,夏言就成了僭越的不法之徒了。

夏言太狂傲了,皇帝派到他家傳旨的小太監,他從來不尊重人家,當奴才對待,這些事傳到皇帝耳朵,後果可想而知。嘉靖帝原本賜予了夏言那枚“學博才優”銀質印章,這是天大的恩典,但是夏言密疏奏事的時候,總是忘了蓋上這個印章。這或許是他自己謙虛,但是在皇帝眼裡,這就是不把天恩當回事的表現。皇帝一怒之下,下旨收回了這些恩賜。

夏言的官運太順了,並不是他有多能幹,只是屢屢迎合了皇帝的心思,身居高位之後,他漸漸產生了幻覺,覺得自己能有個獨立人格了,能和皇帝耍耍個性,其實這就是在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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