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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我在酒吧當駐唱歌手,窺見了太多黑暗,遠比你想象的更可怕
做駐唱歌手需要什麼
我叫小援,是一名211工程大學生,長得好看嗓音甜美,別人都誇我是天生的歌手。
可是沒人知道光鮮亮麗的外表下,我的家庭支離破碎。
甚至在畢業後因父親的貪婪,將我騙到東莞酒吧裡,拿了一筆錢拋棄了我。
從此,我光鮮亮麗的人生注入了黑暗,如臨深淵,如履薄冰。
1
黑色酒吧名如其館。
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浮在地面之下,地面之上是燈光葳蕤的頹靡,是奢靡之風盛行。
我被父親安排在這裡負責面具駐唱,看著下面個個腦滿腸肥的男人和風情萬種的女人。
我咬著牙,將一首首露骨的情歌唱出蒼涼之感。
鼓手擊打重音,給了我一個警告。
她叫阿麗,是一個比我大的姐姐,之前我們聊天得知,她是走投無路來這裡兼職為生——
“我叫阿麗,以後喊我麗姐。”
她抽著煙,在堆滿雜物的樓梯間裡遞給了我一根,我婉拒,她嗤笑一聲,將新煙拋到腳下碾碎。
我看著她烈焰紅唇,渾身刺著刺青,嘴裡緩緩吐出一個菸圈,眉目間均是對這個世界的厭惡。
我問:“你為什麼不辭職?”
“誰能幹自己喜歡的事呢?”
這個社會略有不公,那些揮霍成癮的男人左擁右抱,而社會底層螻蟻卻苟且偷生。
在日復一日的賣唱後,我路過一條小巷。
看到阿麗被三個男人圍在中間。
2
頭腦一熱的我衝了上去,掄起包就往一個光頭身上砸。
阿麗挑了挑眉,見勢抬起腿踹向其他人,並朝他們大罵幾句。
我全然沒有注意到那些細節,只是讓那些男的離我們遠點。
“謝謝啊,要不是你我今天可能會被‘就地正法’。”
近乎玩笑的語氣讓我感到不適應,我喘著粗氣沉默著。
阿麗被我拉到自己租住的公寓裡,我給她上著藥,她倒是一派輕鬆,不忘調侃我的公寓很溫馨。
我看了她一眼:“公寓不都是這樣?”
“那是你沒見過地下室的環境,骯髒不堪,就像城市的垃圾桶。”
我不解:“為什麼要住地下室?一個月工資明明可以租住好的公寓,就算老破小也比地下室強。”
“你不懂,”她笑了一聲,“我有秘密任務。”
從那以後,我和阿麗的關係越走越近,配合度也越來越高。
玩音樂的都知道,鼓手和樂手就像一個人的血液和骨骼,缺一不可,卻富有靈魂。
如果沒有了血液,那將是一具行屍走肉。
黑色酒吧老闆將我們的工錢漲了一倍。
不知幸運還是不幸運,我拉著阿麗來家裡一起吃飯的那個晚上,酒吧發生了一條命案。
老闆殺的人。
緊接著,交易拍賣開始。
而死去的人,叫阿安。
是我們的吉他手。
他忠厚老實,經常沉默寡言,卻有的人都留言說“死得好!”
我疑惑不解,看向一旁的阿麗,阿麗卻像沒事人一樣,無趣地點著煙,無趣地吐出菸圈。
“…阿安,得罪了什麼人嗎?”
阿麗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語氣是從未有過的嚴肅:“動了不該動的蛋糕,這是屬於他的儀式感。”
這句話暗藏殺機,我卻沒有聽出來深層含義,只是木訥地點點頭,一知半解地看著新跳出來的留言——
‘有沒有其她的拍賣?’
我毛骨悚然,看向那個‘她’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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