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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唯愛是圖》第210章 我在救你

由 貓九小說 發表于 遊戲2023-01-27
簡介但一旦往刑事案件上扯,豈不是等於坐實了我們因為管理不善,真的存在保育動物會被人任意調包,並流通到非法渠道去的可能性

世上真的能以氣御剪嗎

《我曾唯愛是圖》第210章 我在救你

我想,他這個意思,應該就是在讓我走吧。

他是擔心我……看到樓上的女人麼?

我只覺得胸腔裡充滿了窒息感,一時難以言喻。

我真正開始相信了,這世上為什麼會有那麼多情侶,說好了好好分手,體體面面。但最後的結果卻總是雞飛狗跳,差強人意——

原來,人和人之間的信任一旦崩塌,就會形成一種將對方妖魔化的畸形警戒狀態。

就像陳望現在,他對我……

他不相信我會甘心平和地離開他?

他甚至懷疑,我是來糾纏的。

我用匪夷所思的事,來編造他身邊的危險,營造一個處處為他著想的好女友的形象。

想到這裡,我的淚腺就忍不住氾濫。

“陳望,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話?”

我推門下去,忍不住又回過頭來。

我沒有流淚,但聲音已經哽住了。

“沒有,我相信。”

陳望淡淡道,“只是我已經說的很清楚,我不希望你插手。你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

我咬牙:“可你明明就是不相信的。”

陳望回過臉,目光中已經明顯參雜了不耐:“高韻,你究竟想怎麼樣?”

“我沒想怎麼樣,我是在救你!你聽不明白你有多危險麼?”

“我已經說過謝謝了。”

我:“……”

就像一拳狠狠砸在了棉花上,激不起任何宣洩的水花,卻依然把手震的生疼。

我用力深呼吸了幾下,閉了閉眼,試著讓自己的情緒平穩幾分。

“我們已經分手了。如果不是因為昨天我突然聽到了這件事,我根本不會來打擾你的。不要把我和那些試圖糾纏不清的女人混為一談,是你應該給我的,最基本的尊重。”

說完,我推開車門下去。

我沒跑,沒逃。

我坦坦蕩蕩,大大方方地離開。

不管是七八年的舊愛,還是三兩個月的舊愛。

都一樣。

我叫了輛車,直接去單位。

只是日常最得心應手的工作,已經讓我心生忐忑了。

上午開了個會,說起許老師那邊被人替換的阿拉伯純種馬駒的事兒,大家展開了充分的討論。

有人說,建議報警。

但科長和所長這邊的態度,覺得還是應該慎重。

近一百萬的損失,確實不好報賬。

但一旦往刑事案件上扯,豈不是等於坐實了我們因為管理不善,真的存在保育動物會被人任意調包,並流通到非法渠道去的可能性?

“華西那麼大的產業,不會真的計較的。回頭我們按折損報上去,給他們生態林再供兩匹品相好點的小腳馬。”

我忍不住冷哼了一下,但沒說話。

不過這個奇怪的面部表情還是被隔壁的杜科長給捕捉到了:“小高,你是有別的看法麼?”

見此情景,我也乾脆敞開來說了。

既然開會是讓大家探討的,那我就坦坦蕩蕩表示:“我覺得應該報警。這種事,能出一次,就能出第二次。承認我們有漏洞,是加強管理的防範的第一步。如果連承認都不敢,後面只會越來越變本加厲。”

“小高。”

杜科長面有難色道:“你這些話,我們領導也不是沒有考慮過。但是,做事也要平衡下利益,考慮下名譽嘛。華西第一季度的投資款可不是個小數目,這點小事,我們不如自己認下了,先找個合適的方案解決掉。不要人家覺得,咱們就是為了騙贊助了。出了事就往賊和警察身上推。”

“高教授總歸是更替華西著想咯。”

王慶尤在對面桌上,一邊喝茶,一邊陰陽怪氣地看了我一眼,“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做成華西的老闆娘。不過那天我看你和陳秘書走的也很近,華西姓陳不假,但到底是姓那個陳?”

“姓王的,你講話給我注意點。”

我一巴掌拍在會議桌上,“這是開會探討正事,你個人對我有意見,可以會後拉扯。”

“不不不,人家陳秘書都說了,不能當面講的話,背後也不能講。是不是?”

王慶尤在激怒我。

我明白,他故意把矛頭指向陳御,其實都是為了演給我看的。

他是為了讓我更加信任陳御,說不定接下來,他們的計劃會利用到我?

昨天在夜孔雀,我記得他們說——

白玉山保護區後面南山路的窄道……

從那邊去青竹灣,有兩條國道線,但是其中一條因為前段時間修路,設卡不是很嚴苛……

白玉山在動物園和我們研究所的正南方。

我們的後山養殖基地也屬於白玉山的一部分。

但過了研究所的養殖基地,再往下,就是動保區。

圍山建欄裡,有很多野生放養的虎狼熊,以及珍稀鳥類和兩棲類。

那邊另有可供人經過的安全車帶,但入口處,就在我們養殖東院門這邊的側道上。

會議後,我特意去查了一下值班表。

我想看看週四那天,養殖區的值班師傅是誰。

我們這裡,除了一些在編的老師傅外,也會經常僱傭外來的臨時工。

處理動物垃圾,或者焚路燒灰,植閥剪修等。

很多都是當地的原住民,所以要想混進來一些外來人,本來就不是很困難的事。

此時此刻,我的目光落在一個名字上,鄭國賓。

賓……

阿賓哥?

這是昨天在夜孔雀裡,他們提到過的那個什麼僱傭兵的名字麼?

我倒吸一口涼氣,腦海中閃現出那個戴著口罩,眼神兇狠的男人。

我跟他打過兩次照面,一次是許老師這邊死了三頭羚鹿幼胎那天,他推著大桶,說是要到我們這邊的焚化爐。

第二次,是我和陳御在後山鹿棚,看到王慶尤和這個口罩兇狠男坐電瓶車上來。

他們的車上有個破破爛爛的白色編織口袋,地上還留下一滴血。

現在想想,他們去的地方,就是東門口的便車道,從白玉山保護區橫穿。

“高教授。”

就在這時候,一個溫潤熟悉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

回頭看到陳御的一瞬間,我驚掉了手裡的排班表。

他彎腰撿起來,攤開的地方正好是週四那一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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