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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男神是個戀愛腦是種什麼體驗?無時無刻不纏著我,快煩死了
女人死心該說什麼挽回
正和男神約會,我接到了來自母親的催婚電話。
一邊敷衍的應和,一邊看向身旁的男神。
還催什麼啊,人就在這兒呢!
1
寧柯第一次戀愛,是在高三的冬天。
因為調整座位,寧柯在高三時失去了自己熟悉的同桌,與班上唯二的男生成為了新的同桌。
男生叫付子書,不僅是文科班裡稀有的男生,還是五官深邃的小帥哥。
個子雖然不算高,但是憑藉著不錯的詩詞功底,把語文學的挺好。
寧柯聽說過有同班的女生暗戀他,悄悄寫信表白,但據說他一個都沒接受。
高三了,沒有人會把自己的前途當玩笑。
用一場可能造成重大後果的早戀影響自己的前途。
寧柯心態平和地和付子書成為了同桌。
直到一個月後,付子書寫了一封情書,塞在了她的課桌裡。
簡單的牛皮紙信封,上面工工整整地寫著“寧柯收”三個字。
疑惑的寧柯打開了這封不知道來自誰的信,只有簡單的六個字:“我們在一起吧”。
落款裡寫著“付子書”。
這是一封和付子書平日裡被當做範文,充斥著華麗辭藻和詩詞的作文截然不同的,過分簡單的情書。
寧柯沒有猶豫很久。
她回想了一下過去一個多月兩人的相處,似乎每天除了睡覺吃飯。
課間休息他們幾乎也都在聊天,相處地還不錯。
雖然寧柯對付子書喜歡的那些文藝電影不大感興趣,但是偶爾聊起動漫。
他們還是能夠聊上一整個晚自習。
寧柯也會經常收到付子書的“投餵”。大部分情況是早飯的一盒牛奶。
偶爾也是午休後的一瓶冰可樂。作為回禮,她也會帶些小餅乾給付子書。
至於到底這是不是喜歡,寧柯並不清楚。
但是乖乖女了十八年的寧柯,決定抓住最後一次“早戀”的機會。
她同意了。
她和付子書約好了高考之前只偷偷在一起,誰也不說。
可要在高三被學習塞滿的時間裡擠進談戀愛的時間,幾乎是難上加難。
於是不到一個月,成績下滑的付子書被班主任叫去了談話。
寧柯見付子書一臉平靜地回來,以為是他已經接受了“被分手”的命運。
等待他開口,結束這段短暫的“早戀”。
可她左等右等,又這麼過了半個月,付子書都沒有提起“分手”。
甚至班主任也沒有找過寧柯談話。
難道並沒有被發現?
懷著滿肚子好奇和不解的寧柯就這樣和自己的初戀男友熬過了高三的上學期。
到了春節前夕,補完課的高三學生終於接到了放假通知,扛著沉重的書本和作業回家了。
寧柯兩手空空,看著付子書有些吃力地扛著兩個人的書本,有些不好意思:
“要不還是我自己來吧……”
“我可以的,沒關係。”付子書以為女友是質疑他的力氣,“這可是男朋友的責任。”
“…我是說,一會兒在校門口,被我媽看到了…不大好。”寧柯有些尷尬地解釋道,“你家裡人也會來接你吧?”
“哦!是的……不太好。”付子書這才乖乖把寧柯的書還給了她,“那我,跟你隔開點走?”
“嗯。”
寧柯在校門口坐上了父親的車,回頭偷偷看了一眼付子書,他站在路旁,正在和騎車來的家長說話。
他手裡的書本,依然是自己拿著,沒有放下。
高三學生的寒假很短,所以寧柯和付子書實際分開的時間並不長。
可當不再每天在學校“被迫”相見,寧柯第一次感受到了男友的“戀愛腦”有多嚴重。
比如他會每天給寧柯發上百條訊息,如果寧柯因為在學習沒有及時回訊息。
他的耐心總會在半小時之後告罄,直接打來電話。
嚇得寧柯只能把手機鈴聲關掉,把付子書的電話備註成10086。
她不知道別的女孩子在戀愛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但她自己並不需要這樣每時每刻都粘著自己的另一半。
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她還要花更多的時間備考。
夾在學業和戀人中間的寧柯,耐心終於被耗盡。
在付子書大年三十晚上再打來電話的時候,她選擇了結束通話電話。
“晚點聊。”
為了避免對方再繼續電話轟炸,寧柯趕忙發了一條訊息過去。
“……好。”
這一次,他終於沒有再繼續纏著寧柯。
12點,因為城市內禁菸花,所以小區內依然很安靜。
寧柯坐在床上,猶豫著要不要給付子書發一條新年快樂的訊息。
班級群裡,已經有無數的同學在互相祝福。
寧柯猶豫了一會兒,沒有發訊息。
這一晚她睡的有些不踏實,於是初一一早就起床學習,想強迫自己專心。
直到初三,寧柯才收到了新年以來付子書的第一條訊息。
“我沒有強迫你的意思。我能感覺到你並不喜歡我。
可沒關係,只要讓我陪在你身邊,我不在乎以什麼樣的身份和形式。”
寧柯沒有回覆這條訊息。
只是關閉了訊息提醒,拉黑了付子書的電話號碼。
她有些莫名地害怕。
2
“所以說,你高三和初戀男友分手之後,就再也沒有談過戀愛?”
“…沒有。”寧柯有些尷尬地解釋道,
“學業比較忙,後來工作之後就更沒有時間……”
“好吧。那看來這位初戀男友,對你來說很難以忘懷。”
對面的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微微皺著眉上下打量著素顏朝天的寧柯,
“說實話,之前介紹人所你只談過一次戀愛,我還以為是最近幾年只談過一次。
沒想到是高中早戀啊。我有點擔心你能不能當一個好媽媽,畢竟小孩子心智不成熟就開始談戀愛,總歸是不好的。
你自己有過早戀的經歷,難免對孩子的教育上會有不足的地方。”
寧柯一臉木然地聽著他的“數落”,沒有理會。
相親了快兩年,見了不下二十個男人,這樣的話語她也不是第一次聽到了。
還有說的更難聽的。
她也早就從最開始地和相親物件大吵一架回家被父母數落。
變成了現在這幅隨便對方怎麼說,以不變應萬變的處理方式。
“寧小姐,你的條件的確是不錯,但是考慮到未來幾十年我們還要朝夕相處。
希望你能放下過去的情感經歷,多為未來的小家考慮。”
終於聽到了類似“總結”的發言,寧柯回過神來,慢悠悠地放下手裡的咖啡杯。
勾起一抹淺淺的微笑,語氣冰冷地說道:
“我覺得今天就到這裡吧,我們可能不太合適。”
她揚起手機,衝對方“展示”了一下付款成功的介面:
“咖啡我請了,李先生可以慢慢享用,我就先走了。”
說完,在對方憤怒的注視下直接離開了。
寶貴的週末還要被這麼個奇葩佔用,寧柯離開咖啡店後就忍不住深深嘆了口氣。
下午3點,秋日午後的陽光正好。
她拿出手機把剛剛咖啡廳裡對方說話的錄音發給了母親,然後一個人沿著河邊走了一個多小時回家。
這是她獨自一人生活的第七年。
畢業之後北漂了三年多,被高強度的工作壓得整個人暴瘦、脫髮。
甚至一度出現抑鬱傾向。
寧柯最終在朋友的勸說下辭職離開了北京,可也沒有回到父母身邊。
而是自己選擇來到了這個離家不遠不近的小城市。
寧家父母並不知道女兒具體的工作,只當她是工作調動回到了家鄉附近。
雖然賺得少了些,但至少離父母近,最初也是滿是歡喜。
只是女兒的個人問題,一直遲遲得不到解決,傳統的父母開始張羅著給寧柯相親。
他們哪裡知道,那些所謂熟人介紹來的相親物件。
大多都指望著寧柯能像個普通的小城姑娘一樣,早早結婚生子。
可寧柯心裡,從未有過這樣的想法。
她好不容易掙脫了北漂工作的牢籠,不願意再踏入婚姻的牢籠。
二十九歲的寧柯,就這樣在父母的期待和自己的喜好之間把握著微妙的平衡。
她知道這不是長遠之計,可她更知道,打破這樣的平衡會帶來的代價,她無力承受。
3
付子書和寧柯的早戀故事,在當年的校園裡曾經轟動一時。
不是因為他們倆本身是什麼出了名的學生。
而是因為這段無疾而終的早戀,差點把兩個人的人生都毀了。
寒假過後,高三學生進入了最後的階段。寧柯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踏入了教室。
發現付子書沒有來上課。而開學第二天,老師就又做了最後一次的座位調整。
付子書的位置被挪到了教室的最後一排。
寧柯的同桌變成了班裡的學霸女生,她們倆除了學業幾乎沒有其他的交流。
這樣又過去一週,付子書才出現在了課堂。
寧柯沒有主動跟他打招呼,但是也能感覺到付子書無法忽視的視線,始終牢牢地鎖定在她身上。
“付子書是在看你?”
即使是對學業以外所有事情都漠不關心的學霸。
也察覺到了他們倆之間的氣氛不對勁。
“沒有吧,可能是在看黑板。”
寧柯有些不自然地否認道。
她知道自己不應該那麼潦草地和付子書分手,自己當時的行為其實不過是在逃避。
她也知道自己必須好好和付子書談一談,解開他的心結。
可寧柯害怕。
她心裡生出一股難以忽視的害怕。
她下意識地覺得,單獨跟付子書聊這件事,不是個好主意。
鴕鳥心態的寧柯選擇了繼續無視付子書。
而付子書不知道是因為照顧寧柯的感受,還是有別的打算,也沒有主動來找過寧柯。整整一個月,兩個人硬是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然而關於付子書的話題,卻從未在寧柯耳邊停止過。
有同學似乎是從付子書那裡聽說了什麼,滿臉羨慕地來跟寧柯感嘆付子書有多麼喜歡她。
還有同學過來明示暗示寧柯,能在高中遇到這麼喜歡自己的人不容易。
應該珍惜對方,早些和好。
他們具體說的是什麼樣的話,寧柯早已經記不清了。
只覺得自己周圍纏著一面巨大的網,她不論往哪個方向走,都有人守著不讓她離開。
而她似乎必須並且只能在網裡等著,另一個人來收割果實。
這種被人掌控的感覺,糟糕透頂。
這種詭異的平衡維持到了清明節前夕。
雖然天氣微微轉暖,但是連日的陰雨天氣讓體感溫度並沒有上升多少。
怕冷的寧柯依然穿著毛衣,早上來上課還會戴一條薄圍巾。
放假前的最後半天,老師讓大家自習。
寧柯的同桌學霸躲在最後一排的空位去默默背單詞去了。
身邊的座位空了不到十分鐘,突然有人坐了下來。
寧柯感覺到了讓她熟悉的氣息。
是付子書。
“寧柯。”
付子書的聲音不大,但是足夠讓寧柯聽清楚。
寧柯僵硬地衝他笑了笑,沒有說話。
“我們談談。”
“……好。”
這一天終於還是來了。
寧柯站在樓梯間的角落,看著距離自己不遠處站著的男生,緊張地等他開口。
可向來愛說話的男生,此刻像是有什麼顧慮一般,沉默了好一陣子都沒有開口說話。
他只是有些怔怔地看著寧柯,好像有很多話想說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對不起!”寧柯終於忍不住先開口道歉,
“我知道不應該以那樣的方式斷開聯絡,只是我覺得馬上要考試了。
我們應該更專注地備考,而不是…”
“和我在一起,耽誤到你學習了對嗎?”
付子書深深嘆了口氣,“我也有很多時候覺得自己,好像有些太過在乎你。
甚至沒有辦法停止腦子裡不斷想起你。我知道你那個時間一定在看書在複習。
但是我總是忍不住想打電話確認,一遍又一遍。”
“付子書,我……我只是想專心學習,不想留下遺憾。”
“那好,這幾個月我控制住自己,不會每天找你。
我們三天,不,五天聊一次天,可以麼?每個週六,給我兩個小時,陪我聊一聊。
等高考結束,你想做什麼決定,我都接受。”
他說話間,朝著寧柯的方向邁了一大步,彷彿把女孩堵在了牆角里。
寧柯的後背靠到了牆角。
她避開付子書的目光,努力控制著自己有些顫抖的身體。
她感覺得出來,付子書似乎已經到了某種崩潰的邊緣。
她不知道再有一丁點的刺激,對方會做出什麼樣的行為來。
但她下意識地感覺到那個結果一定會很糟糕。
“…我,我知道了。那就這樣辦吧。”
寧柯慌亂地點了點頭,側著身從付子書和牆壁中間狹窄的縫隙“鑽”了出來。
她甚至都不敢回頭看一眼這個巴巴望著自己的男人,有些落荒而逃地意味。
“就這樣!我先回去自習了!”
4
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喜歡,能有多厚重呢?
寧柯一直不明白。
她不討厭付子書,但是卻受不了對方黏黏糊糊的態度。
她以為這是一種喜歡,只是她喜歡付子書的感情,不如付子書喜歡她的來得多。
可當付子書為分手感到崩潰,做出種種異常行為的時候。
寧柯心裡只有退縮這一種感覺。
她沒有感到後悔。
她甚至有一絲微妙的慶幸。
還好,沒有繼續跟付子書在一起。
五天一次的聊天,寧柯守住了她的承諾。
而付子書反而並沒有怎麼主導聊天,往往只是默默地坐在寧柯旁邊。
時不時地偷看一眼正在複習的女生。
好在寧柯的心理承受力足夠強,抗住了這樣灼熱的視線不說。
還能夠心無旁騖地繼續複習。
模擬考試的結果,寧柯的成績也穩穩地保持在了前列。
付子書則和她的差距越來越大。
她彷彿毫不在意,繼續在一個人肆意地往前奔跑。
沒有關心身邊的人愈發陰沉的目光。
變故發生在第二次模擬考試成績出來的那一天。
寧柯像往常一樣拿到了高分,甚至在數學拿到了年級第一的好成績。
都說第二次模擬考試是最接近實際高考的難度。
寧柯感覺自己的心情都放鬆了很多。
這天也是約定好的,要和付子書“聊天”的日子。
寧柯難得地沒有帶著複習資料赴約,久違地帶了一本小說去看。
約定的地方是他們在交往的時候就偶爾會光顧的奶茶店。
距離學校不算很遠,入口很隱秘,所以很難撞上學校的同學和老師。
這個週六難得地只上了半天的課,所以寧柯到達奶茶店的時候正是陽光燦爛的午後。
氣溫上升的很快,她在窗邊坐了沒多久就感覺有些熱。
於是躲回了室內陰涼通風的小角落。
付子書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寧柯一個人坐了有一個多小時了。
因為正巧看到小說的關鍵部分,她很快看了一眼付子書。
給了他一個有些敷衍的微笑,視線便又回到了自己的書本上。
這不過是很小的一個動作,在過去也不是沒有過。
可對於付子書此刻的精神狀態,卻成為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感覺所有的氣血地猛地用上了腦子,憤怒在一瞬間讓他無法控制地顫抖了起來。
“我……”甚至連聲音都開始顫抖。
“坐吧。”
低頭的女孩卻絲毫沒有注意到付子書的異樣。
他最後的猶豫被這簡單的兩個字打散。
徹底任由憤怒的感性吞噬了自己剩餘的那一定點理性。
少年從揹包裡拿出了一把水果刀,加快步伐衝向了自己心愛的女孩。
身體和心靈明明都顫抖不止,可當銳器
插
女孩柔軟的身體,付子書突然就平靜了下來。
他眼睜睜看著寧柯的表情從驚訝到害怕到躲閃,心裡卻感覺滿是柔軟。
真好,她所有的變化都是因為自己。她所有的情緒都被自己控制著。
少年的笑容溫暖真摯。
這大概是和寧柯分手以來,付子書最幸福的時刻。
而寧柯關於那一天最後的記憶,就是雙眼通紅的少年舉著刀衝向自己時候,那張充滿著扭曲笑容的臉。
原來厚重的喜歡,會變成這樣。
真是可怕。
寧柯在因為失血過多失去意識前,忍不住想著:“原來被人喜歡,會這麼疼。”
那我不要了。
我不要被人喜歡,也不要喜歡別人。
5
寧柯又做噩夢了。
像是有人突然扣住了她的喉嚨,收緊再收緊,讓她無法呼吸。
眼前原本一篇漆黑的世界,慢慢被鮮紅色覆蓋,越來越刺眼。
她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掙扎著猛然起身坐了起來。
房間裡一如既往地安靜。
只有寧柯急促的呼吸聲,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她平復了一會兒,發現自己的睡意已經徹底消失,於是認命地起床了。
凌晨三點半,抱著一杯熱乎乎的巧克力,寧柯回到了書房。
開啟電腦,開始嘗試繼續完善一下明天要提交的報告。
她的工作,如今是為本地一家市場調研機構做調研報告。
至於她的報告具體是用作什麼用,寧柯並不在意。
只是這份工作薪水還行,而且時間相對自由,所以算是最合適此刻寧柯的工作了。
辦公電腦的qq設定了自動上線,寧柯想著這個點應該也沒有什麼人線上。
於是也沒有管。
掛就掛著。
直到十分鐘後,訊息提示的“滴滴滴”聲響起。
“睡不著?”
發件人,是一個讓寧柯有些印象,但是又微妙地感覺到陌生的名字,祁禮。
她去翻看了所屬分組,發現對方是自己的高中同學。
排除了對方是付子書的小號的可能性,寧柯猶豫了一下還是回覆了:
“嗯,起來加個班。”
祁禮:“這麼卷。”
寧柯:“卷不動了,已經被大城市踢出來了。”
祁禮“自己開心最重要。不要太勉強自己。”
寧柯:“嗯。”
祁禮:“我去繼續寫論文了,你早點休息。”
寧柯:“好。”
祁禮“下次聊。”
寧柯:“好。”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只持續了不到十分鐘,對方很快就下線了。
聽起來似乎是一個還在學術圈卷的同學。
寧柯回憶了一下當年班上的尖子生,卻依然沒能對上號。
剛剛那個跟她聊天的人,到底是誰?
抱著這樣的疑惑,寧柯在兩天後忍不住又跟對方發了訊息。
這一次,他很久都沒有回覆。
等到晚上八點,才姍姍來遲地向寧柯道歉:
“抱歉,我剛起床。”
這個回覆的時間,讓寧柯突然意識到了對方生活的時間顯然和自己不同——
“你在國外?”
祁禮:“沒有,在國內。
不過你猜對了一半,我的客戶都在國外,所以上班時間都是晝夜顛倒的。”
寧柯回覆了一個“嗯嗯”點頭的小熊表情。
祁禮:“你呢?現在在哪裡工作。”
寧柯猶豫了一下,告訴了對方自己所在城市的名字。
祁禮:“沒有回家工作?”對方似乎有些意外。
“催婚太緊了。”寧柯老實地回答道,“現在這個距離比較合適,免得兩看相厭。”
祁禮:
“有道理。我一直告訴父母我在北京,其實我一年到頭在不同的城市流浪。”
“那很棒。”寧柯羨慕地說,“可以去很多地方。”
祁禮:“有機會你也可以試試,四處為家的感覺挺複雜的。”
這天,兩個人一直聊到半夜,最後才因為寧柯第二天要早起而結束對話。
她關掉電腦之後甚至有一瞬間感覺自己腦子空空的。
有些像是少女時期努力學習了一整天之後被抽空的自己。
寧柯按部就班地洗澡護膚,換上舒服的睡衣,縮排被窩之後很快就睡著了。
一夜無夢地睡到了天亮。
這是她最近半年以來睡的最好的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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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離開北京之後狀態已經好了很多,但是最近母親的催促越來越緊張。
相親的安排從一個月一次,變成了一週一兩次的高頻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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