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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母親早逝我在家不受寵,京城首富卻來求親,婚後把我寵上天

由 深夜有情 發表于 遊戲2022-09-16
簡介顧荒感嘆道:“你母親給我的糕點味道很獨特,至今我都難以忘懷,後來找了很多地方的糕點鋪子,甚至請糕點大師來我府上都做不出那個味道,可能是因為沒有那幾塊糕點我就活不成了,所以覺得格外美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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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母親早逝我在家不受寵,京城首富卻來求親,婚後把我寵上天

為了不讓繼母將我隨便嫁人,我決定先下手為強。

我找到了首富顧荒,求他娶我。

萬萬沒想到,他竟然真的同意了……

1

我叫阮緩緩,是勤勇公嫡長女,我即將嫁給大梁國首富顧荒。

“士、農、工、商”的排序自古有之,士貴商賤大家也都心照不宣,所以當顧荒的禮金成隊送入勤勇公府邸,還有人為我鳴不平。

顧荒比我大六歲,沒有任何功名傍身,有的只是花不完的金銀財寶。而我是勤勇公嫡長女,京城貴女排得上號的人物,大家對我婆家的期待,不是王公貴族,也得是世家大戶。

覺得我嫁給顧荒就好像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剛長成的水靈小白菜被野豬拱爛,癩蛤蟆吃到了天鵝肉。

一向看不起我的妹妹阮燕燕特意來我院子裡挑釁,當顧荒求親之前,成國公嫡次子求娶阮燕燕。

阮燕燕掩面竊笑:“顧荒出身草根,妹妹聽說他貌醜無禮,粗鄙不堪,倘若姐姐在顧府住不習慣,來成國公府投奔妹妹,妹妹肯定會留個掃洗婢子的位置給姐姐。”

我無奈捏著眉心,我這個妹妹好歹與我同父異母,怎麼如此沒有腦子,由此可見,我模樣端正且聰慧都是我母親的功勞。

我母親是尚書獨女,論家世本是不能與身為勤勇公唯一嫡子的父親婚配,奈何母親貌美,才女的頭銜遠近皆知。

一場詩會,平陽郡主本意是想刁難母親,可母親一曲動京城,不僅化解了刁難,也讓不遠處的父親動了情。

情深幾許,父親甚至跟祖父母絕食抗議,祖父母老來得子,像個眼珠子一樣寵著父親,三兩下便妥協,八抬大轎迎了母親進門。

母親進門頭幾年夫妻恩愛,雖與祖父母有些小摩擦,但父親始終站在她這邊,日子也不算難過。

我出生後,祖父母便一直逼著母親生子,母親體弱,加上懷我的時候,祖母故意刁難,落下了病根,懷了幾個都沒能保住。

祖母本就不喜歡母親,這下更是“光明正大”以勤勇公府不能斷了香火的為名為父親納妾。

可能是新鮮感減退,父親對母親沒了往常的呵護與寵愛,常常宿於妾室房中。

母親不願諂媚討好父親,她上可算星辰,下能測山川的一代才女,居然天真的以為愛這種東西,許諾幾句便能長久。

“士之耽兮,猶可脫也,女之耽兮,不可脫也。”這是年幼的我常常聽母親唸叨的一句詩,我甚至能感覺到母親的絕望,原本鮮活美麗的她逐漸變成一潭死水。

後來,阮燕燕出生,她的母親鄒氏出身還不如母親,但鄒氏懂得討好父親,更懂得討好祖母。

父親要將鄒氏抬為平妻的訊息是壓死母親最後一根稻草,她吐了一大口血之後便離開了我。

母親走後,鄒氏成了勤勇公府的主母,原本是庶女的阮燕燕一躍成了嫡次女,不知道她是對這個“次”不滿意,還是對我不滿意,總之,沒有了母親的庇佑,父親也好像忘記了我這個女兒,阮燕燕開始放肆的欺辱我。

斷掉我的口糧供給,剋扣我的月銀和過冬的柴火,寒冬臘月,叫我為她浣洗衣物,手起了凍瘡,落下來病根,稍微冷些便痛癢難耐。

因為長期營養不良,我竟比小我兩歲的阮燕燕還要矮小瘦弱,我的衣服都是穿她不要的。

鄒氏不傻,平時將我養在院內,放任阮燕燕欺負我,但若是將我帶出門去,必是錦衣華服、金銀首飾穿戴著。

如若有人提出我身子骨嬌弱,她便眉頭緊蹙,一副心疼我的慈母模樣:“這孩子母親便體弱,都是胎裡帶的,我流水似的補品餵養,這才保得她一條命。”

這般說著,對面的人就會附和:“這孩子看著面色紅潤,像是被好生將養著的,還是姐姐菩薩心腸。”

我面色紅潤也是鄒氏叫人精心打扮的,她卻能臉不紅心不跳說出這般言論,著實叫人佩服。

2

“蠢貨。”

之前我尚且年幼,不得不寄生在勤勇公府,倘若我奮起反抗,必定遭到阮燕燕更狠毒的報復,如今我即將嫁人,脫離勤勇公府海闊天空,也想在臨走前報復一下阮燕燕。

沒想到一向懦弱的我會反擊,阮燕燕愣在原地不敢相信:“你說什麼?”

我不耐煩道:“我說你是個蠢貨。”

見我居然真的敢重複,阮燕燕氣不打一處來,抬手就要扇我,我沒躲避甚至還主動把臉迎了上去。

一聲清脆的打臉聲後,阮燕燕身後傳來父親嚴厲的聲音:“你在做什麼!?”

我現在人還在勤勇公府,本來沒打算跟阮燕燕硬碰硬,保不齊這對母女會做出什麼傷害我的事情。

但就在剛剛,我看到了往這邊來父親,父親許久不來我這一趟,既然來了就別空著手回去,至少也得替我教訓教訓阮燕燕。

母親去世後,父親從未關心過我,甚至連我的院子都很少來,睹我思人,我猜是他覺得對不起母親,見不到我就不必想起對母親的愧疚。這一巴掌算是我送給他的禮物,他自欺欺人地以為鄒氏把我照顧的很好,就別怪我打醒他。

我低下頭淚水漣漣:“父親,您別怪妹妹,她還小……”

父親登時怒目圓瞪,高高抬起想打阮燕燕的手卻遲遲沒有落下,我冷哼一聲,然後跑上前抓著他的胳膊哭喊道:“父親,求您別打妹妹,緩兒已經習慣了,但是妹妹不行,妹妹從沒捱過打,她遭受不住的。”

父親果然聽懂了我的言外之意,雖說還是沒打阮燕燕,卻罰了她禁足一個月。

阮燕燕第一次被父親如此重罰,還是因為一直被她踩在腳下的我,自然不服氣,哭得驚天動地,父親惱了,就叫人將她拽了出去。

等院內只剩我們兩個,他裝得一副慈父模樣,還想親手給我上藥,我躲開他的手冷冷道:“不必了父親,一些小傷罷了,死不了,您還是先說說您來我院裡的原因吧。”

對於我突然的變臉,父親雖有些不快與疑惑,但當他看到我臉上的巴掌印時,還是強壓下火氣。

“你與顧荒的親事我不同意,”他冷哼一聲:“一介布衣賈子竟敢來我勤勇公府求親,我看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那父親希望我嫁予何人?”

沒想到我會反問,父親明顯愣了一下,然後眼神閃躲道:“自然是嫁給勳爵世家,再不濟也得是個舉子。”

看父親的反應,我就知道他從未考慮過我的婚配,我看透了他的薄情自私,不再對他抱有希望,索性講話說個明白。

“父親,您在朝中並無實權,全家上下只靠勤勇公這一個世襲爵位活著,先祖們置下的家產,也因生活靡費變賣許多,生活難以為繼,若非我母親的嫁妝,恐怕您會將祖產賣的連半畝田地都不剩。”

父親臉色逐漸陰沉,但我還是自顧自說下去。

“顧荒送來的這些聘禮,不僅可以解了您的燃眉之急,還可以為您最心愛的女兒阮燕燕準備一份豐厚的嫁妝,成國公府可不是什麼福地洞天,若不多備些嫁妝,恐怕她的日子更不會好過。”

我所說都是父親所面臨的困境,父親何嘗不明白現在只有讓我嫁給顧荒拿到那筆天價聘禮,勤勇公府才能保住最後的體面。

我見父親頹下了肩膀,就知道他同意了這門親事,我轉過身去,任憑淚珠大顆滾落,我的委屈、憤怒、不甘、苦楚隨著這些眼淚一起永遠的留在了勤勇公府。

3

顧荒給了我一場令全天下人都羨慕的婚禮,鳳冠霞帔自不用說,吹打儀仗綿延數十里,他還接連施粥一月,說是為新婦祈福。

皇帝派了親近內官前來賀禮,王公大臣也有許多,京城裡有頭有臉的人物來了大半。

這些都是後來我從婢子口中聽說的,此刻的我正坐在喜床上惴惴不安摳弄著我的手指。

忽然門被推開,我聞到一股酒氣逐漸朝我逼近,又是一些儀式過後,喜婆和婢子們說了些吉利話後就都退出門去。

我坐在床上,低垂著頭不敢看顧荒。

顧荒坐在我身旁,問:“為何低垂著頭,難道是這鳳冠太重?幸虧工匠制止,不然我還想多添幾十兩金子、多嵌幾十顆寶石和東海寶珠。”

我撫著鳳冠抬頭驚訝道:“幾十兩?幾十顆?顧大哥是嫌我頭太大,想著壓扁些才好?”

看到顧荒嘴角上揚,眼角透著笑意,我這才發覺他是在逗我,又紅了臉,別開眼不敢看他。

“需要我幫你摘掉鳳冠嗎?”顧荒柔聲問。

得到我的許可後,他小心翼翼幫我將鳳冠拿下,看著我額頭上被鳳冠硌出一道紅印,他用絲帕墊著手掌幫我揉了揉,還有些懊悔地嘀咕道:“在意這些表面功夫幹嘛,早知道這鳳冠做輕些給你,也不至於傷著你。”

看著顧荒認真嚴肅的神情,我發現他這張臉雖不似少年般清朗明亮,但有種成熟俊逸之感,惹得我心臟漏跳了兩拍。

結婚前,我見過他兩次,第一次是在趙國公家的宴會上,趙國公夫人與鄒氏向來不和,她也知道以鄒氏的為人定然不會善待我,所以她故意讓鄒氏帶上我,就想我能說漏個嘴,好讓鄒氏出個醜。

宴會上,一堆人圍著我,我只能違心說些誇獎鄒氏的話,說得好些,我在府中的日子才能好過一點。

等阮燕燕被其他貴女拉去一旁偷窺公子們的時候,我被一個小廝引到一處隱秘的別院。

在那裡我第一次見到顧荒,那時候他滿臉鬍鬚,頭髮雖束起卻也並不規矩,一副糙人模樣,我被嚇到連連後退。

見我害怕顧荒也沒再上前,他跟我說:“我叫顧荒,我沒有惡意,你對我……你母親對我有一飯之恩。這種場合叫你前來確實有些冒昧,但我見你過得不大好,一時沒忍住,有什麼我能幫你嗎?”

顧荒這個名字我聽過,京城首富,有傳言稱,天下金銀,三分之一與顧荒有關,一部分從顧家流出,另一部分即將流入顧家。

見顧荒有些著急的樣子,我反倒安下心來,他看著並不面善,但我卻從心底生出一份信任。

“一飯之恩?”一飯之恩至於做到這個份上嗎?

顧荒點頭,盯著我的眸子裡似有光亮湧動:“這頓飯救了我的命。”

母親生性良善,隨手做的善事確實不少,但該有的戒備還是要有,我特意將鄒氏借給我帶的金手環露了出來。

“我是勤勇公府嫡長女,吃穿用度都是上好的,你為何說我過得不好?”

顧荒微微蹙眉:“你手上有凍瘡疤痕,如果你過得好,雙手又怎會如此粗糙。”

從趙國公府回來,我一直在想顧荒的話,正趕上鄒氏在忙阮燕燕的婚事,我無意中聽見她們母女密謀,也想把我嫁出去,我未來的郎婿他們定要精挑細選,絕不能有任何閃失,以防我將來藉著郎婿的勢力報復她們母女。

我意識到我的時間不多了,為今之計,我只有一個辦法……

我透過顧荒留給我的地址找到他,一見到顧荒我便跪了下來給他磕頭,顧荒連忙來扶我,不知為何見到他我竟生出一股委屈,我強忍酸澀的鼻子,極力控制,一張口卻還是帶著哭腔:“求大人娶我。”

我打聽過顧荒沒有婚配,但我卻拿不準他的心思,他只說可以幫我,卻並沒有說一定會幫,更何況是婚姻大事。

“你可當真?”顧荒聲音雖然依舊溫柔,但表情卻變得嚴肅。

我無奈道:“我別無他法。”

4

“怎麼盯著我看?”

顧荒突然開口,我嚇得低下了頭。

他看我像只受驚的兔子,安撫道:“不用這麼害怕我,我們現在也算是一家人了。”

“對不起,顧大哥。”

顧荒把手從我的額頭上拿開:“怎麼忽然道歉?”

我十分愧疚:“你為了救我,花了太多金銀,從聘禮到這場婚禮,我不知道該怎麼還給你。”

顧荒笑了笑:“原來是因為這個,今日又不僅是你嫁人,也是我娶妻,娶妻不花錢,錢留著幹嘛,死了陪葬嗎?”

娶妻?原來顧荒給今日婚禮的定性不是報恩,而是娶妻。

聽了他的話,我忽然知道我該如何報恩了,我先是羞怯地看了顧荒一眼,然後慢慢解開我身上的衣裙。

開始顧荒還並不明白我的意思,直到我開始脫裡衣,他才恍然大悟,手忙腳亂地將外袍披到我身上。

“你做什麼?”我第一次見顧荒慌了神,臉上還有一絲紅暈閃過。

我害羞得不行,低垂著頭,聲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成婚之前,你派去教導我的嬤嬤教過我夫妻之事,你放心,我學得很透徹。”

顧荒將外袍又給我裹緊了些:“我派宮中的嬤嬤去教你,是想讓勤勇公府上下知道我對你的重視,這種事情倒也不必學得如此透徹……”

我皺著眉頭說道:“顧大哥是嫌棄我嗎?我是沒有話本中女子的身材好,但我也會努力的……”

顧荒終於嘆了口氣,然後將一副被褥鋪到地上,我看懂了他的意思,乖巧地鑽進地上的被窩裡。

顧荒無奈道:“起來躺到床上去。”

我死命扯著被角搖了搖頭:“不行,我不能讓我的大恩人睡在地上。”

見我堅持,顧荒認命躺到床上。

躺在地上我翻來覆去,有些委屈道:“顧大哥是嫌棄我嗎?”

顧荒翻過身來看我:“當然不是,我答應你的請求,是為了報答當年你……你母親的恩情,付出都少都是理所應當的,而且你還小,我不想讓你後悔。”

對於顧荒的話,我似懂非懂,但他提到我母親,我忽然鼻頭一酸。

這些年好像只有我還記得她,但我太久沒見過母親了,她的樣子在我腦海中已經不是很清晰。

所以當我終於知道還有另一個人記得她的時候,我就想從別的口中拼湊些母親的樣子。

“顧大哥,你能給我講講你和我母親的故事嗎?”

顧荒和我母親,就是尚書家小姐在回家途中,用馬車上的糕點救了與家人失散快要餓死的小顧荒一命的故事。

後來他發跡後,曾派人找過我母親,卻得知我母親去世的訊息,但他打探到了我的存在,他本以為我好歹是勤勇公府嫡女,不會過得太差,沒想到那次偶然竟然讓他看到我手上的凍瘡。

顧荒感嘆道:“你母親給我的糕點味道很獨特,至今我都難以忘懷,後來找了很多地方的糕點鋪子,甚至請糕點大師來我府上都做不出那個味道,可能是因為沒有那幾塊糕點我就活不成了,所以覺得格外美味吧……”

“不是的,”我忽然想到什麼一個起身道:“我曾聽母親說過,外祖母教她將牛乳與茶混合在一起揉麵,這樣做出來的糕點有股特殊的香味,我做給你吃。”

說著我便要起身,我巴不得能為顧荒做些事情。

顧荒將我攔住:“今日已經很晚了,你早些休息,明日再做與我吃,來日方長,莫急於一時。”

聽了顧荒的話,我也感覺我的眼皮有些發沉,於是嘟囔了句“明日一定”後就沉沉睡去。

5

第二天一早我睡醒,卻發現自己在床上,顧荒也不知所蹤,我試探著叫了兩聲顧大哥。

聽到我醒了,門外的婢子們魚貫而入,有端著盆等著幫我洗漱的,有拿著不同衣服首飾等著我挑選幫我換上的。

我不知所措地往床裡挪了挪,在勤勇公府的時候,我就連一個貼身婢使都沒有,凡事都需要親自動手,如今這麼多人服侍我一個,多少有些不習慣。

我笑了笑想從婢子手裡接過洗臉盆:“我自己來就行。”

沒想到她往後躲了一下,頭深深低下:“這些都是婢子們應該做的,夫人切莫折煞奴婢。”

見她這樣,我雖然不習慣卻還是坐在位置上,乖乖等她們打扮我,打扮完畢後,我本想立刻衝進廚房,這回我被顧荒攔住了。

他讓我想做什麼都等吃過早飯再做。

終於早飯也吃完了,顧荒跟著我來到廚房幫我打下手,我做奶茶他就幫我看火,我揉麵他就幫我將奶茶一點點倒入面中。

忽然,顧荒掏出帕子:“別動,你臉上有面粉,我幫你擦擦。”

“哪裡哪裡,幫我擦掉。”

我相信了顧荒,但他辜負了我的信任,他將麵粉擦到了我的臉上。

別問我怎麼知道的,問就是顧荒太實在了,往我臉上擦抹了太多,我一下就感覺到了。

抹完之後顧荒就看著我笑,笑我是隻小花貓,我不甘示弱,抬起手也想往他臉上抹。

顧荒仗著自己高,輕易躲開了我的攻勢,但我不是會放棄的人,我追著他滿廚房跑,他就陪我一起鬧笑著躲。

一個不注意我踩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地上的擀麵杖,整個人朝前撲,顧荒速度很快,他立刻回頭接住我,我摔進了他的懷裡。

我們倆的距離忽然被拉得很近,我一抬頭就跌進顧荒的眼眸中,他的眼神很深邃,我看不出他的情緒,但就是這樣一雙眼眸卻讓我很安心。

我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從他的胸膛傳入我的胸膛,漸漸的,不知道究竟是誰在配合誰,我們的心跳竟然開始合拍起來。

“小心些。”

顧荒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我呼吸急促不敢看他的眼睛。

“不鬧了,繼續做糕點吧。”

不知道是不是剛剛肢體接觸的緣故,接下來我倆的接觸略顯不自然,倆人都稍顯侷促,不小心觸碰雙手都要快速收回。

終於做完了糕點,顧荒嚐了一口,雙眼立刻變亮。

“就是這個味道!”

見顧荒吃到了記憶中的味道,我很欣慰,忽然我覺得我的腳踝有些痛,沒忍住“嘶”了一聲。

顧荒立刻看出我不對勁,低頭看了看發現我的腳踝處竟有些紅腫。

“應該是剛剛不小心崴到了,沒關係,不太疼……”

我話音未落,就被顧荒打橫抱了起來,我輕微掙扎了一下:“我沒事,我可以自己走。”

“別動,你一動我抱著你就覺得更重。”

顧荒的話的確管用,我不敢再動,沿路灑掃的婢子們都在看著,我只能害羞的將頭埋進顧荒懷裡。

顧荒將我抱回屋內,幫我脫下鞋襪,用藥酒輕輕幫我揉腳踝。

“有一年我外出經商,與大秦國人通商,這是他們給我的藥酒,對於跌打損傷有奇效。”

效果怎麼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現在害羞的都想將頭蒙進被子裡。

“顧大哥,我自己來就行。”我試圖將腳從他手中抽出。

顧荒一手用帕子按住我的腳背,另一隻手塗著滿滿的藥酒繼續幫我揉:“那可不行,你的腳上要快點好,不然耽誤我們出發。”

“出發?去哪?”

“去草原。”

晚上,顧荒以有利於我養傷為由,將床讓給了我,我知道,就算我睡在地上,他也會在我睡著後將我抱回床上,但對於他睡地上這件事我於心不忍,於是我拍了拍床沿:“顧大哥,你上來睡吧,這張床足夠我們倆一起。”

顧荒猶豫了一下,用被子在我們倆人之間搭出一條界限後才上了床。

6

一個月後,顧荒的商隊準時出發,我聽說他們要去大梁邊境的榷市與胡商貿易一批馬匹。

這是我第一次趕這麼遠的路,怕我車馬勞頓、途中無趣,顧荒就坐在馬車內陪我。

馬車外部看著平平無奇,內部卻被裝扮的溫馨舒適,還有些時令果子、糕點、肉脯供我消磨旅途時光。

我很滿意,但顧荒卻有些不滿。

他蹙著眉頭跟我解釋:“我們途徑的某些地方流匪肆虐,所以只能儘量低調些,不能太過華麗,這個馬車太小,委屈你了。”

“當然不會,”我能感覺到我的臉上洋溢著喜悅:“你願意帶我,我已是感激不盡。”

對顧荒來說這可能只是一趟很平常的商貿旅途,但對我來說,卻是我求之不得的饋贈,沿途的風景,山川河湖、飛禽鳥獸,都是我曾只在書中見過的,如今親眼得見,心中自抑制不住歡喜,就像是就被困於籠中的鳥兒,能再次讓她展翅已覺萬幸。

我掀開車簾深吸一口氣,笑容不自覺浮在我臉上,我看到不遠處有條小溪,忙不迭指給顧荒看:“你看有小孩在河裡抓魚呢!”

顧荒看著我沒說話,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我意識到我有些失態,忙放下簾子安靜地將雙手搭在腿上。

“沒關係,”顧荒遞給我一顆扒好的葡萄:“看你那麼開心,我很欣慰。”

我低垂著頭吃葡萄,不時抬眼看他。

“怎麼這麼看我?”顧荒問。

“我覺得你好像不太開心。”我小聲道。

顧荒嘆了口氣:“我只是有點心疼你……”

我自然明白顧荒的意思,他心疼我內心向往無拘無束,卻自小被困在束縛滿滿的京城,心疼我自小不被憐惜疼愛,就連吃葡萄都是他教給我的,心疼我明明是世家貴女,卻過得連個婢子都不如。

“沒關係的,”我主動將手覆在他的手背上:“你看我現在不是過得很好嘛。”

顧荒抬手揉了揉我的腦袋:“我再也不會讓那種事情發生,我會好好護著你的。”

聽著顧荒近乎誓言的承諾,我卻別開了眼,往後太漫長了,只把當下過好已是不易。

路途過半,見我對馬車外的風景著實好奇,顧荒決定教我騎馬。

馬是最溫順的一匹,我是最膽小的一個。

顧荒扶著我上馬,然後他拉著韁繩帶我在驛站近處晃悠,第一次騎馬的感覺很奇妙,感覺視野開闊,豁然開朗。

同商隊的人見顧荒幫我牽馬打趣道:“還得是夫人,才能讓我們東家心甘情願當個牽馬小廝。”

顧荒也不反駁,只露出笑意在臉上。

騎了約莫有半個時辰,我膽子大了起來,竟敢讓顧荒鬆手,打算自己試試。

顧荒將信將疑,見我堅持就慢慢鬆開了手,剛開始一切都很順利,顧荒還在後面給我指導。

“隨著烏雲的節奏晃動,放鬆心情。”

但我第一次騎馬難免有些緊張,不知是我弄疼了烏雲還是什麼原因,它忽然變得狂躁起來,帶著馬背上的我瘋狂奔跑。

我被嚇得大叫:“顧荒救命!”

顧荒也急了,叫人牽來了馬然後騎著馬在後面追我。

“拉緊韁繩千萬不要鬆手!”

耳畔是呼嘯而過的風,是我從未感受過得速度,就在我的恐懼攀升到頂點的時候,忽得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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