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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我去電影院看重映的,只有這一部

由 澎湃線上 發表于 娛樂2022-02-22
簡介第一集魔法石的故事中,鄧布利多決定把襁褓中的哈利托付給並不喜歡他的姨媽,麥格教授很是不解:“他會成名的——一個傳奇人物——如果將來有一天把今天定為哈利·波特日,我一點兒也不會覺得奇怪——我們世界裡的每個孩子都會知道他的名字

斑點狗排名第幾

原創 易米三升 新週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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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我去電影院看重映的,只有這一部

你是要當一輩子麻瓜,還是選擇再相信一次魔法?

“這麼多年了,你如今還在等著貓頭鷹的來信嗎?”

“Alw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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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酷春天之後,院線又被緊急叫停,但救市的籌碼已被提前壓在老片重映上。

長長的重映片單上,最引人注目的,必須是19年前的《哈利·波特與魔法石》。

3月19日,華納兄弟電影突然宣佈,《哈利·波特與魔法石》全新4K修復3D版即將登陸全國影院。霎時間,無數哈迷奔走相告,喜極而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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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納官宣重映的微博下,驚喜萬分的哈迷紛紛留言渴望全八部重映。/@華納兄弟電影

這部電影2001年上映,此後九年都保持著《哈利·波特》系列的票房紀錄,直到2011年被最後一集《哈利·波特與死亡聖器Ⅱ》打破。

在中國,哈利·波特真正流行起來,大概是在2000年之後。這一年,人民文學出版社正式引進了《哈利·波特》系列叢書,當時羅琳已經寫到第四本,哈利·波特宇宙已然成型。

電影的引進比圖書更晚一些,2002年,《哈利·波特與魔法石》在英國上映一年之後,終於進入中國院線,並一舉拿下當年的票房季軍。

至此,哈利·波特的中國粉絲開始有了書影之分,但雙方並不對立,重合度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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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豆瓣上,《哈利·波特與魔法石》是該系列中評分最高的,登上豆瓣電影TOP250,排名48。

《哈利·波特》系列中公認比較簡單的第一、二部,讀者群定位大概是9-15歲,2000年引進中國時,第一批書迷基本就是80後的尾巴和第一批90後。那時候,有觀影自由的孩子不多,許多書迷沒有在影院刷過電影。

一位前前後後買過四套《哈利·波特》全集的朋友告訴我:“書我時常重溫,電影也經常開啟下飯,可還從來沒在電影院裡看過《哈利·波特》。”

她第一次讀到《哈利·波特》大概是在2006年,剛上初中,從同學手裡借的書。小城的電影院一直處於半倒閉狀態,只有一些集體組織觀影的時候,才會開啟大門。

比起“欠他一張電影票”,《哈利·波特與魔法石》的重映不需要情感綁架,對哈迷來說,那是真正的、夢開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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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映尚未定檔,哈利·波特粉絲的狂歡已經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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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宇宙

Pottermania的少年時代,回想起來大概是這樣的:

媽媽吩咐了不想做的家務,會委屈到覺得自己是專門掃地洗碗晾衣服的家養小精靈;跟同學打鬧追逐,跑不過的時候會突然停下來大喊一聲:“通通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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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養小精靈多比,本是馬爾福家的僕人,哈利幫助他擺脫了馬爾福家族的掌控。

對貓頭鷹有著非常特別的感情;看到網上做出有趣表情的動物,轉發多半要寫上“阿尼瑪格斯”;寫“生日快樂”的賀卡,會故意把“HAPPY”拼寫成“HAPP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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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的第一個生日蛋糕是海格送給他的,他的文化水平不高,在蛋糕上寫了錯別字。

不喜歡的老師,男的都是斯內普,女的都叫麥格,每個人都渴望自己的校長是鄧布利多;在教室值日,一定要騎會兒掃帚,把扔來扔去的紙團當成金色飛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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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地奇比賽,巫師界的足球。

書包或衣服上彆著一枚獅、蛇、鷹或獾的徽章,看到條紋圍巾就忍不住想買,每年的萬聖節都在網上搜巫師長袍和魔杖。

等待新出版的《哈利·波特》的熱情,不遜於過年過節;買書、買電影票、買哈利·波特周邊,是自己攢零花錢的最大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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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包上的霍格沃茨徽章,和格蘭芬多學院的圍巾。

2005年,牛津一家醫院的研究小組發表了一篇論文——《哈利·波特對容易發生事故的孩子們施了魔法》。

他們統計調查了醫院三年來的資料,發現每到《哈利·波特》新書發行的時間,因為骨骼肌肉損傷等原因就診的兒童和青少年就會大量減少,持續的時長跟《哈利·波特》圖書的厚度相關。

如下圖所示,有火弩箭標識的兩個時段,分別對應第五部《哈利·波特與鳳凰社》、第六部《哈利·波特與混血王子》的出版時間,2004年哈利·波特沒有更新,就診資料也沒出現大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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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源:《哈利·波特對容易發生事故的孩子們施了魔法》。

一位父親表示:“我的三個孩子都像是在沙發上石化了。”他們對哈利·波特的新故事如飢似渴,以至於對踢球、溜冰、滑板等室外活動喪失興趣,受傷的機會自然就跟著少了。

在電視、電腦、遊戲機的包圍中長大的青少年,對閱讀圖書的興趣並不大。但《哈利·波特》的出現改變了這一切。

哈利·波特到底有多流行?

它被翻譯成75種語言,在超過兩百個國家出版,改編的8部電影總票房收入超過77億美元;直到去年,在哈利·波特完結數年之後,作者J。K。羅琳還能憑藉相關續作,再次登頂福布斯全球作家收入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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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的吸金能力長盛不衰。/Forbes

因為這個大難不死的男孩,J。K。羅琳從一位潦倒困頓的單身母親,變成英國史上暢銷作家之最,身家一度超過英國女王伊麗莎白二世。

2007年,她因為“對哈利·波特粉絲在社會、道德、政治方面的影響”,成為《時代》雜誌年度風雲人物的第二位。

被哈利·波特改變的人生,又何止羅琳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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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琳的父母在一列從國王十字火車站出發的列車上結識的,因此羅琳把國王十字火車站作為進入魔法世界的入口,而現在這裡已經成為了一個著名的旅遊景點。/Bert Seghers/w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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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我和我偉大的朋友們

哈利、羅恩和赫敏的三人組,堪稱是少年友誼的最佳範本。相識之初,他們和所有11歲的孩子一樣,帶著幼稚的傲慢和偏見,好與壞都明晃晃貼在額頭上。

學霸赫敏嚴守校規、愛出風頭、喜歡糾正別人,在霍格沃茨裡幾乎沒有好朋友,讓羅恩和哈利都煩不勝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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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的主角光環並不偉光正,寄人籬下的童年讓他有些孤獨敏感,初入魔法世界甚至對自己的一無所知有些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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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恩無疑是三人組裡最平平無奇的一個,家境一般,天賦不多,唯一擅長的象棋在霍格沃茨遠不如哈利擅長的魁地奇那麼出風頭;哥哥和妹妹一個賽一個的優秀,在家裡不受寵愛,在學校也被朋友們的光芒掩蓋。

也許每個孩子都幻想過自己是哈利·波特,但事實上,羅恩更像是平凡的麻瓜世界裡平凡的你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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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在詭譎的真人棋盤上犧牲自己,把生的機會留給朋友,也不只一次對哈利表示出嫉妒、不甘等種種情緒。流亡校外之時,羅恩甚至在魂器的影響下,拋棄了哈利與赫敏。

但他在熄燈器的指引下回到了朋友身邊,救了哈利的性命,還成功毀掉了一個魂器。這個熄燈器是鄧布利多專門留給他的遺物,他慚愧地說:“他留給我熄燈器是有道理的……他一定知道我會離開你們。”

可哈利堅定地糾正他:“不,他一定知道你一直都想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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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進入霍格沃茨的學生都要經過分院帽的選擇,根據他們的天賦和性格,分配到不同學院去:勇敢的格蘭芬多、精明的斯萊特林、聰慧的拉文克勞或堅忍的赫奇帕奇。

分院帽和鄧布利多都強調過,自己的選擇比分院帽的判斷更重要。故事裡,格蘭芬多學院裡也出了食死徒,斯萊特林中也有真正勇敢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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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身上藏有伏地魔的靈魂碎片,分院帽一度想把哈利分到斯萊特林去,可哈利從羅恩處聽聞斯萊特林“臭名昭著”,便一直默唸:“不去斯萊特林!不去斯萊特林!”最終,分院帽將他分到了格蘭芬多。

作為拯救了魔法世界的“大難不死的男孩”,哈利的主角光環在整個故事裡竟然並沒有很刺眼,這恐怕也要歸功於人物設定上的“平凡”。

第一集魔法石的故事中,鄧布利多決定把襁褓中的哈利托付給並不喜歡他的姨媽,麥格教授很是不解:

“他會成名的——一個傳奇人物——如果將來有一天把今天定為哈利·波特日,我一點兒也不會覺得奇怪——我們世界裡的每個孩子都會知道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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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巫師家庭都會願意收養哈利,他可以在最有名望的家庭中長大,可鄧布利多非常清醒:“這足以使任何一個孩子頭腦發昏。不會走路、不會說話的時候就一舉成名。讓他在遠離這一切的地方長大吧。”

姨媽一家人對哈利並不好,讓他住在樓梯下的碗櫥裡,穿表哥達力的舊衣服,天天被呼來喝去。

可是,讓他擁有了一個沒有光環籠罩、沒有名氣燻蒸的平凡童年,是姨媽一家無意中給他的最重要的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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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霍格沃茨以後,哈利受到的待遇證明了一點:所有人都對他充滿好奇和崇拜,就連驕矜的馬爾福少爺也主動想和他做朋友。如果他從小就生活在這種環境中,“大難不死”將會成為一種惡毒的詛咒。

不認為自己有多重要,這讓哈利在此後的許多年裡保持著少年人難得的清醒與謙遜。

從伏地魔手裡搶回魔法石、斬殺蛇怪、召喚出守護神、參加三強爭霸賽……每一件都是同齡人們做不到的大事,但哈利知道:“我總是得到很多幫助。”

他告訴羅恩:“這種事情聽起來總是比實際上要偉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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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鄧布利多的先見,哈利會成為一個怎樣的人?

也許像他的父親詹姆,家境優渥、天賦卓然,目空一切,喜歡捉弄別人——即便如此,詹姆還能算是少年意氣,最終也沒有長歪,可哈利身上帶著救世者的光環,很有可能會把父親身上的小毛病變成致命的問題。

哈利三人組和父輩的四人組,同樣是格蘭芬多學院裡結下的友誼,最後結局並不相同,原因也許就在此處。

哈利始終覺得自己是個平凡人,他知道赫敏比自己聰明,羅恩比自己靈活,在這段友誼中,哈利從未以成名者的身份去施捨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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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詹姆和小天狼星在對待弱勢的盧平和彼得時,多少是高高在上的,尤其是彼得,他不像是一位朋友,更像是一名跟班。

不會背叛你的只有朋友,而不是跟班。

真正決定人生面目的,不是起跑線上的家族、天賦、名望,也不是分院帽判定的天性,而是你選擇的朋友和你做下的每一個決定——接受自己的平凡,同時也接受別人的偉大,這也許是哈利·波特教會我的第一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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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輓歌與不可饒恕

“你會在厄里斯之鏡中看到什麼?”

“每個人都健康平安。不會因為我們沒做好自己分內之事而失去任何一個人。”

厄里斯墨鏡是《哈利·波特》系列故事中的一面鏡子,人們可以在鏡中看見自己內心最渴望的東西。陰雲之下,J。K。羅琳用這樣的方式在社交媒體上表達了自己的心願,希望大家都能夠保護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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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安然無恙,我們不要因為沒有做好準備而失去一個人。” /@J。K。Rowling

羅琳並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作家,無論書裡書外,她一直在堅持輸出自己的價值觀。儘管《哈利·波特》第一二部的故事看似簡單,被貼上“童書”標籤,但羅琳一直否認這一點。

生與死這個永恆的母題,貫穿著整個哈利·波特宇宙。因為對死亡的恐懼,湯姆·裡德爾一步步將自己變成了伏地魔;在死亡陰影中誕生和倖存下來的哈利·波特,每一次成長都與面對死亡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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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死亡的巨大誘惑,連故事裡最睿智的校長阿不思·鄧布利多也不能躲過,他其實一生都在學習如何面對死亡、接受死亡。

他曾在意氣奮發的少年時代,和格林德沃一起寫下“為了更偉大的利益”這樣危險的口號;親妹妹死於因他而起的混戰中,這讓他一輩子都不敢去弄清楚,到底是誰的咒語擊中了她。

拿到復活石戒指時,這位向來機敏的老人竟然頭腦發熱,在明知有危險的情況下戴上戒指,想要召回逝去已久的亡靈,以至身受重傷。

鄧布利多沉重的一生,在鳳凰輓歌中畫上句號。他留下的最後一句話,是虛弱的老人的一句懇求:“西弗勒斯……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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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對誤入歧途的少年人最後的溫柔的祝福。為了不讓馬爾福的靈魂因殺戮而分裂,他在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的時候,給斯內普下了殺掉自己的命令。

斯內普的命運比鄧布利多更令人唏噓。鄧布利多其實是自殺的,但斯內普必須掩蓋這個真相,揹負罪名。

他的少年時代鬱郁不得志,明明天賦驚人,卻因為血統、性格而備受排擠。好不容易在食死徒團隊中找到了存在感,卻因此失去了唯一的朋友和摯愛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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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對伏地魔的效忠並沒有換來他想要的功成名就,相反,正是因為他的告密,才導致了莉莉一家的滅頂之災。

他跪在鄧布利多面前,付出一切只為哀求他救救莉莉;在莉莉死後,他繼續保護著她的兒子,儘管他恨極了那孩子的父親——可那孩子有一雙跟莉莉一模一樣的眼睛,這已足以讓他付出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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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長一段時間裡,哈利都不明白鄧布利多一直強調的“愛的力量”。伏地魔帶來的傷害如此真實刻骨,可鄧布利多卻說,那虛無縹緲的“愛”才是哈利擁有的、伏地魔永遠也無法打敗的武器。

直到最後時刻,幾經生死的哈利與伏地魔面對面,他們之中只能有一個人活著。伏地魔念出了他駕輕就熟、所向披靡的咒語“阿瓦達索命”,而哈利卻選擇使用小孩子過家家般的“除你武器”。

“除你武器”這個簡單的咒語幾乎成了哈利的標誌,食死徒好幾次都是因為這個咒語認出他來。他們無法理解,怎麼會有人在戰鬥中棄奪魂咒、鑽心咒和殺戮咒不用,而去選擇繳械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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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最擅長的繳械咒,是斯內普教給他的。

這三個咒語被稱為“不可饒恕”,即使是執法部門的傲羅,也不允許使用。它們殺傷力驚人,可以奪取別人的意志、造成非人的痛苦,甚至直接奪走生命。

哈利第一次使用不可饒恕咒是在小天狼星去世時,極度的悲痛和恨意讓哈利幾近瘋狂,但他並不能能很好地發揮這種咒語的威力。殺人兇手甚至嘲諷道:“你需要享受造成痛苦的感覺!我來教教你!”

第七部中,已經被伏地魔控制的魔法部為了方便食死徒行兇,取消了對不可饒恕咒的禁令。在尋找魂器的過程裡,哈利也使用了奪魂咒和鑽心咒。

從對黑巫師也不能使用不可饒恕咒,到哈利迫於無奈使用咒語對抗食死徒,人道主義的難題在魔法世界也沒有明確的答案。

但從最後一戰中哈利選擇的咒語看來,正如鄧布利多在第一部就不斷強調的那樣,愛是比殺戮、奪魂、鑽心更強大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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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ways

羅琳在黑暗世界中堅持的理想主義,也是現實中的人們一直在追求的。

因為對家養小精靈奴隸般待遇的憤怒,赫敏成立了“家養小精靈權益促進協會”,可在巫師世界裡,就連家養小精靈們自己也視自由為恥辱;

魔法部掩蓋真相,不願意承認伏地魔捲土重來,甚至派駐高階督察烏姆裡奇去監控霍格沃茨,甚至用違法的咒語去審訊學生,對權力的熱切渴望使魔法部長福吉成為懦夫,並最終喪失了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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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說真話的哈利和鄧布利多,面臨著魔法部授意的《預言家日報》上鋪天蓋地的詆譭,唯一的發聲渠道只有“瘋話連篇的小破報”《唱唱反調》,還被烏姆裡奇下令禁止傳閱,可是“如果烏姆裡奇能做一件事保證學校裡每個人都去看這篇文章,那就是禁止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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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死徒都是種族論、血統論的堅定維護者,可他們效忠的物件伏地魔自己,就是一個混血兒,這一類人並不鮮見,越是缺什麼,就越是急於證明自己擁有什麼,就越是容易失去什麼;

壓迫與解放、奴役與平等,人類社會發展的軌跡在羅琳的魔法世界中都有所呈現。因此,不少學者熱衷於從種族、歷史等各個角度去解讀哈利·波特。

《冰與火之歌》出版之時,有媒體評價這個故事是“成年人的哈利·波特”,但在我看來,哈利·波特在世界觀的構建上要更高明一些:

《冰與火之歌》的本質仍然是權貴的鬥爭,無論正反善惡,主角們都有著響亮的姓氏,來自有名望的家族;

而《哈利·波特》並非如此,鄧布利多領導的霍格沃茨是一所真正自由的學校,計較血統顯得非常愚蠢,管麻瓜家庭的赫敏叫“雜種”,是會被群起而攻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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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的倫敦奧運會開幕式上出現了許多著名的英國IP,哈利·波特中的伏地魔一角,是其中最“年輕”的。

與他同臺的《彼得·潘》虎克船長、《101斑點狗》庫伊拉、《飛天萬能車》柺子漢、《歡樂滿人間》瑪麗,分別創作於1904年、1955年、1968年、1934年。

90後大概是有共同記憶的最後一代人,他們的成長與網際網路發展同步,那時候,創作輸出和接收的渠道還不像今天這麼多。如今,再想要創作出一個跨越國界、跨越年齡的超級IP,幾乎已經不可能了。

就像倫敦奧運會開幕式上所呈現的那樣,哈利·波特是我們最後的“共同記憶”,後無來者。小時候讀過的書、念過的詩、看過的電影,當年感興趣的也許只是故事,可唯有其中深意,才能讓人在長大後仍然記憶猶新,並且常讀常新。

“這麼多年了,你如今還在等著貓頭鷹的來信嗎?”

“Alw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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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Harry Potter casts a spell on accidentprone children。BMJ, 200512

[2]《出版業的新潮流:尋找下一個J。K。羅琳》福布斯,201307

[3]《<哈利波特>中的傲慢與偏見(1)》豆瓣,柴斯卡,201308

[4]《霍格沃茨的瘟疫》人民不需要電影,202003

作者 | 易米三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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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標題:《能讓我去電影院看重映的,只有這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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