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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戀男神成我新鄰居,我剛想打招呼他抱住我媽,這是我女朋友

由 心遠娛樂樂園 發表于 娛樂2021-11-25
簡介不管陸泊是要自己換燈泡,還是跟經理投訴,於心都決心堅定執行王姐那句話——這種人就不能慣著

新鄰居怎麼打招呼

暗戀男神成我新鄰居,我剛想打招呼他抱住我媽,這是我女朋友

都說上輩子做了孽,這輩子做物業。

直到遇上陸泊這個難纏的新住戶,於心才對這句話有了深刻體會。

一大早,剛走進辦公室,桌上的投訴電話就響了,跟掐好了時間似的。

這已經是這個月第七次了!

“又是401的新住戶吧?”王姐遞過來一個同情的眼神,“他這都快趕上打卡簽到了。”

“估計是。”於心嘆一口氣,“一大早的好心情就這麼沒了。”

“你別接,就晾晾他。”王姐支著,替她抱不平,“你說他好好一大小夥子,看著少言寡語的,怎麼是個討人嫌的性子!芝麻大點兒事就見天兒地投訴,還沒完沒了了。”

“可能長得好看的人都嬌氣唄。”

“你這話應該當著401的面說,好好臊一臊他。”

倆人笑鬧兩句,電話又不依不饒地響了一陣兒,才終於消停了。

“看,這不就老實了。”王姐頗有經驗地說,“這些人就不能慣著。”

於心深以為然地點點頭,走到位置上坐下,準備工作。

她原本也沒打算接電話。

反正陸泊投訴的,翻來覆去也無非是樓下裝修太吵對門小孩太鬧之類的內容,她已經安撫到詞窮了,只能適當地實行“惹不起就躲”的政策。

可剛開了電腦,於心就瞥見門口鑽進來一隻熟悉的哈士奇。

它嘴裡叼著個畫板,上面畫一Q版的女生頭像,用斗大的黑字寫著——

“於不忍,HELP!!!”

2

從來沒有哪一刻,於心覺得“眼疾手快”這四個字是對自己最貼切的形容詞。

只一眼,她就立刻認出那Q版頭像不是別人,正是她自己。而“於不忍”的稱呼,除了陸泊那個幼稚鬼會這麼叫,她根本不做他想。

於是在王姐看過來之前,於心迅速起身從狗嘴裡搶過畫板,又攆著它出門,直奔2單元401。

陸泊站在窗戶前,看於心氣沖沖往這邊來了,得逞一笑。

剛才他明明是看著她走進辦公室才打的電話,她居然不接!那他只能用點兒手段逼她來見他了。

門鈴響的時候,陸泊故意磨蹭了一會兒,才慢騰騰走到門口開門。

“陸先生,我有沒有說過……”

聽見開門聲,於心就舉著畫板抗議。可話說一半,等陸泊出現在門後時,她卻犯了花痴失了神,忘了要說的話。

陸泊有一副好皮囊,五官精緻得如同漫畫裡的美少年。此時他穿一件寬鬆的黑色毛衣,領口略大,露出白皙的鎖骨和喉結。黑與白的強烈對比,衝擊著於心的感官視覺。

偏他還懶懶倚在門框上,嘴角若有似無噙一抹笑,更添一種壞男孩的致命吸引力。

“陸泊。”陸泊出聲糾正於心的稱呼。

於心回神,暗暗鄙視了自己一把,才繼續說:“陸先生,我說過請叫我的名字,不要再給我起外號!”

“可我也說過要你叫我的名字。”陸泊看向於心,頗有些賭氣的意味,“是你先不叫的。”

“陸泊。”於心毫無原則地立即改口。本來她就是故意叫他陸先生的,想劃清界限,免得他不拿她當外人,理所當然地使喚。

陸泊贏得小小勝利,勾一勾唇角,自然地轉移話題說:“我之前投訴的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

“關於你之前投訴的樓下樓上以及對門的噪音問題,我們已經很努力地跟各方溝透過。”於心換上職業微笑,“不過宜居苑畢竟是老小區,隔音效果肯定比不上現在的新小區。另外這邊多是三世同堂的大家庭住戶,老人和小孩多了,更熱鬧有人氣,自然就會有些吵鬧,也希望您能理解。”

“笑得好假。”陸泊皺眉,隨即卻難得好說話地點點頭,“嗯,可以理解。”

前一句還恨得叫人牙癢癢,後一句就一掃之前毫不通情達理的模樣,這算打一巴掌給個甜棗麼?

於心在心裡腹誹,面上仍是笑著,“那畫板是什麼意思?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麼?”

“你故意不接我電話?”陸泊不答反問。

“怎麼會!”於心否認,一臉無辜,“我正準備接,電話已經掛了。我想著忙完手頭的工作就親自過來跟你解釋,誰知道你正好派‘使者’過來。”

“是麼?”陸泊挑眉,明顯不信。

“是。”於心用力點頭,眼睛毫不躲閃地和陸泊對視,當真一副心懷坦蕩的模樣。

陸泊倒也沒有繼續糾纏,轉身進了屋,邊走邊說:“民安物業的宗旨是不是‘最大限度地滿足業主的需求’?”

於心下意識跟上,“是的。”

“那好,”陸泊忽然停住,扭頭衝於心一笑,“麻煩你幫我換下洗手間的燈泡。”

3

於心承認陸泊笑得很好看。

不是初見時故作瀟灑的無所謂的笑,也不是平時氣得她跳腳的壞笑,帶了點刻意蠱惑人的意味,笑得很勾人。

可是……換燈泡?

於心覺得自己是幻聽了。先不說物業原本就沒有這項義務,關鍵是陸泊一個大男人,居然叫她給他換燈泡,他究竟是怎麼厚著臉皮說出來的!

可再三確認,陸泊都理所當然地堅持自己的無恥要求。

“你可能不太明白物業的管理範圍。”於心決定跟這個腦回路清奇的陸幼稚做一個簡單科普,“我們負責的是小區全體業主共用部位,例如道路、停車場、路燈等的養護、維修和管理,不包括各業主家裡個別設施損壞的維修。換燈泡、搬傢俱、修馬桶……需要您自己或另行找專業人員解決。”

“所以你是不肯幫我換了?”陸泊總結一句,半眯起眼,“那我是不是應該打其他投訴電話,讓你們經理來幫忙?”

“不是我不肯。”於心儘量和顏悅色地說,“你有1米8吧?”

“你是眼神不好還是數學不好,我1米83!”陸泊驕傲地挺一挺肩膀。

於心深吸一口氣,壓下想打人的衝動,“可是我只有1米6,咱們小區房屋的頂燈高度大約有2米3,所以……”

她說到這裡一頓,眨著眼看陸泊,希望他能明白她的委婉拒絕,可這貨卻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嗯,這次估算的不錯。”

“所以陸先生,”於心提高了音量,決定放棄溫和委婉的路線,乾脆拒絕道,“我根本夠不著,幫不了你。”

“陸泊。”陸泊再次糾正一句,才出謀劃策般說道,“正常人都夠不著。你踩著凳子上去,再踮起腳,伸長胳膊,就沒問題了。”

“我踩你妹!”於心在心裡怒吼一聲,耐心告罄,“你這麼清楚,那肯定知道以你的身高,再加個凳子,可以相當輕鬆地換個燈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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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泊誠實地點頭,“是沒問題。”

“那你換吧,我先走了。”

於心說完,準備轉身走人,她怕再多待一秒,都會忍不住要打人。

“我換不了。”陸泊攔住她。

“為什麼?”

“我恐高。”

“恐高?!”

於心氣笑了,這回真是忍無可忍,衝著陸泊的小腿就是一腳。

“見過恐高的,沒見過您這麼恐高的。離地幾十釐米都恐的話,那您1米83的身高是不是讓您挺有負擔,走路低個頭都心驚膽戰的?那麼出於人道主義關懷,我覺得有必要幫您把腿打折了,降低您自身的高度,以免您低頭看路覺得太高了,自己嚇死自己!”

於心狂風暴雨一般發洩一通後,就頭也不回地開門下樓。

不管陸泊是要自己換燈泡,還是跟經理投訴,於心都決心堅定執行王姐那句話——這種人就不能慣著。

要不是初見時,於心撞破了陸泊的秘密,知道他是父母離異沒人要的陸可憐。她才不會同情心氾濫,對他比旁人更溫和可親,甚至偶爾縱容。

彼時,是陸泊搬來宜居苑的第一天。

於心因為替一個業主找吉娃娃,蹲在小區門口的綠化帶裡,送陸泊的車正好停在了旁邊。

陸泊的哈士奇先下的車,一下車就撒歡似的,猛地跳進綠化帶,嚇得於心差點尖叫出聲,它卻繞過她往裡面追那隻吉娃娃去了。

“它不會咬的。”陸泊跟著下車,“只是喜歡惡作劇。”

“你能不能讓它別追了。”於心一臉焦急地看著綠化帶裡大狗攆小狗的場面,“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它的,別再給嚇跑了。”

“你的吉娃娃?”陸泊問。

於心搖頭,“一個業主的。”

“物業的?”陸泊嘟囔一句,想到什麼,忽然低聲說,“幫我個忙,我幫你把吉娃娃找回來。”

於心壓根沒注意聽陸泊說話,只顧看吉娃娃往哪裡跑,準備追上去,卻冷不防被陸泊抓著胳膊動不了。

她正想問他做什麼,副駕駛上走下來一個優雅婦人,她叫了一聲陸泊的名字,又對於心說:“你好,我是陸泊的媽媽,你是陸泊的朋友吧?”

於心還沒說話,陸泊已經搶先一步說:“以後我會跟你介紹的,江叔叔還在等你,你先回去吧。”

“你在怨我麼?”陸媽媽蹙著眉,看上去很傷心,“如果你願意,你可以跟我去A市,你江叔叔不會介意的,我們以後一起……”

“沒有。”陸泊打斷她,冷漠地說,“大家都是成年人,無論做什麼樣的決定,自己能夠承擔結果就好了。你和我爸是在一起還是分開,都只是你們的事,我不該也不想成為你們之間的牽絆。

“況且你們的決定對我沒什麼影響,我原本就是感情淡漠的人,對所謂完整的家也沒什麼執念。以後我會繼續畫我喜歡的漫畫,做我喜歡的事情,像從前一樣。也會像其他人一樣,遇見喜歡的人,戀愛結婚生子。沒什麼翻天覆地的變化,你沒必要感到愧疚。”

“那讓我送你進去,幫你收拾收拾屋子吧。”陸媽媽紅了眼,“這老房子好多年沒住人了,打掃要花一番力氣的。”

“不用。”陸泊拒絕,看著於心笑說,“這不是有她呢麼。”

他笑著,狀似隨意,眼神裡卻透著無聲的懇求,眼底的悲傷更是無處可藏。

於心這才明白他說的幫忙是什麼意思。他強裝瀟灑,故作冷漠,卻還怕做得不夠,想找她一起撒謊,只為了不讓母親心有愧疚,可以安心地開始她的新生活。

她忽然很心疼他,主動替他圓謊,笑著對陸媽媽保證一般說道:“您放心吧,我會幫忙收拾的。”

等陸媽媽走後,於心想陸泊或許希望一個人待著,準備離開時,陸泊卻喊住了她,要她兌現諾言。

當時於心只以為陸泊是傷心過度,想找個人陪,便跟著上樓幫他收拾了房子。惹得他笑問她是不是對誰都總是輕易就愛心氾濫,於心不忍。

於心因此得了個於不忍的外號。

自那以後,陸泊就大事小事地經常來找她,一旦得不到滿足,就仗著業主身份各種投訴增加她的工作量,簡直是恩將仇報。

甚至眼下,他分分鐘就從陸可憐變成了作天作地的陸小公舉,於心簡直忍無可忍。

暗戀男神成我新鄰居,我剛想打招呼他抱住我媽,這是我女朋友

5

換燈泡事件後,陸泊安靜了好長時間,連王姐都說上班聽不見投訴電話響有些不習慣。

於心卻很開心,“他就是一典型的‘靜如自閉症,動如神經病’患者,現在也該進入靜的階段了。”

“你倒是瞭解他。”王姐靠過來,八卦道,“其實要說,他也沒什麼大毛病。人長得秀氣好看,討女孩喜歡,還會畫漫畫,算半個藝術家吧。看他一個人住,應該也沒女朋友,你也沒男朋友,要不你們正好湊成一對歡喜冤家?”

“才不要!”於心高聲拒絕,生怕王姐把倆人扯上關係似的,“王姐,你要有點兒立場,你前兩天還跟我一塊兒數落他呢,不能這麼快叛變啊。誰跟他歡喜冤家!每回因為一點小事,他就打投訴電話,打得我頭都大了,我巴不得他離我遠遠的。”

“好好好,不要不要。”王姐笑起來。

“我才不喜歡他這樣的。”於心再次鄭重重申,“他就是個嬌氣包,又懶又宅,喜歡使喚人,還嘴巴毒,沒風度,作,完完全全的幼稚鬼一個……”

她正羅列著陸泊的種種缺點,桌上的電話響了。

“我猜這是說曹操曹操就到,肯定是401打的。”王姐站起身,“你接吧,我還要去保潔部說點兒事。”

她說完,就往門口走,於心卻莫名覺得她是故意走開,要給她製造單獨空間。

“呸呸呸……什麼單獨空間,不就接個投訴電話嘛,怎麼搞得跟真的有什麼一樣。”

自言自語完,於心深呼一口氣,拿起桌上的電話,“您好,這裡是民安物業……”

那頭沒人說話,於心也忽然卡了殼,兩廂沉默著。

片刻,陸泊出聲叫了於心的名字。

他聲音很輕,有點兒委屈。

於心一下就想到了初見時他的可憐樣,全然忘了先前斬釘截鐵說嫌棄他的話,心裡一軟,不自覺就放柔了聲音:“怎麼了?”

“你真的不幫我換燈泡麼?”陸泊問,語氣半是撒嬌,半是委屈,任誰聽了怕是都要上趕著去滿足他的任何要求。

於心卻一瞬清醒過來,這是撒潑威脅不成,改走撒嬌可憐路線了?換燈泡?做夢!

想到之前對陸泊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於心就一點不收著脾氣,語氣很衝地說:“如果沒有要投訴的事,麻煩別佔著線,掛了。”

“別掛。”陸泊慌忙攔下,“我要投訴。”

“投訴什麼?”

“我家室外機上跑來一隻貓,下不來上不去,一直叫個不停,吵得我沒法安心畫畫了,你來把它捉走。”陸泊說。

“這次還是恐高?不敢踩著凳子上去幫小貓下來?”於心冷嘲熱諷。

“不是,這次是怕貓。”

“……”

於心到401的時候,陸泊和他的二哈竟然等在門外,讓她有點兒受寵若驚的感覺。

再仔細看,陸泊居然換下一貫的寬鬆居家服,穿起了白襯衣黑色長褲,簡單利落。頭髮也不像之前總是亂糟糟的,散發著藝術家的頹廢勁兒,一看就知道精心打理過,襯得整個人很精神。

“你額頭是怎麼回事?”於心指著陸泊額頭上鼓起的包問道。

“沒事。”陸泊撥弄頭髮試圖蓋住傷口,“就是撞了一下。”

“在洗手間撞的吧。”於心肯定地說,“活該!有本事你就一直別換燈泡!”

陸泊聽著,不但不惱,反而咧著嘴笑起來。

於心覺得他這個笑跟之前都不一樣,帶了點討好和殷勤的味道,可她卻不明白他是因為什麼。明明她態度惡劣,一點兒沒有之前對待他的好脾氣,他怎麼反而變得溫和起來。

難道是被她那一腳給踢傻了?

“你笑什麼!”於心瞪他。

“沒什麼……”陸泊仍是笑。

只是他似乎不太敢看於心的眼睛,看一眼就趕緊躲開,再看再躲,透著股說不出的詭異。如果非要找一個形容的話,大概有點兒像少女看到暗戀少年時那種強烈的羞澀和雀躍心情並存的狀態,想靠近又不敢,不靠近又捨不得,只能偷著看一眼再看一眼,自我甜蜜,自我折磨。

於心被這個想法給嚇到了,覺得自己是被王姐的話攪亂了心神。陸泊怎麼可能喜歡她,他欺負她還差不多。

定了定神,於心問:“貓在哪?”

“在次臥的陽臺上,我帶你去。”陸泊率先穿過客廳往前走。

於心跟上,眼睛卻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的背影,試圖看穿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她不信他是喜歡她,那就只有可能他是別有所圖。

可要說他是心裡有鬼,憋著壞想捉弄她,他完全可以做得更不露聲色些,就像早前騙她嘗他做的黑暗料理一樣,自然而然得很;可要說他是幡然悔悟,對自己之前要求她換燈泡的行為感到羞恥,又怎麼會再次上演這樣的捉貓事件……

“啊!”

於心想得太入神,沒注意陸泊停了腳步,直接撞在了他背上,捂著額頭齜牙咧嘴,“你背上怎麼跟沒肉似的,骨頭那麼硬,撞死我了。”

她只顧留心陸泊的變化,卻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對待他的態度也發生了改變,變得更親暱自然,不自覺就流露出對情人才會有的嬌蠻姿態。

“你別捂著,我看看。”陸泊有些著急地去掰她的手,“你怎麼不看路呢。”

這話聽在於心耳朵裡,以為陸泊是怪她自己不小心,當下有些惱,“誰讓你突然停下來的。”

“好好,都怪我。疼不疼,我看看。”陸泊說著,已經捧起於心的臉,指尖輕輕拂過她額頭被撞的地方,又哄小孩一般吹了兩下。

他指尖冰涼,氣息溫熱,一冷一熱同時觸到於心的面板,帶起一絲酥麻感,又迅速沿著額頭蔓延至全身,腦子裡更是突然噼裡啪啦響起了王姐說歡喜冤家的話。

於心一下漲紅了臉,心跳得厲害。

她是如此,陸泊也好不到哪兒去。

他輕吹於心額頭,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此時見她白皙的臉頰上迅速爬滿紅暈,表情呆呆地看著他,一副不知所措的可愛模樣,他又實在捨不得鬆手。

可不鬆手,再這麼曖昧下去,他覺得自己要失控。(作品名:男友有點兒作,作者:周寒舟。來自每天讀點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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