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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被迫替孿生妹妹出嫁,她卻嫁給了我的心上人
最後的王爺銀杏喜歡誰
01
我藏了十年的秘密被我最愛的人……的弟弟發現了。
蕭宿捏著我貼身藏好的香囊,拆穿了我女扮男裝的身份不說,還威脅我,“只要你答應代替你妹妹嫁給我,本王可以考慮不說出去。”
我:淦!年輕人不講武德!
我是國公府嫡女沈顧月,因國公府需要一個繼承人而理所當然的成了國公府的“嫡子”。
為了女扮男裝不被拆穿,我打小不與其他紈絝子弟往來,從來都是知禮謙讓。
但裝了那麼多年,在今日,我所有的偽裝寸寸裂開。
今日宮宴上。
“今日朕立後,與諸卿不醉不歸!”高臺之上,身著金邊暗紅袞服的年輕帝王舉杯邀眾人同飲。
我坐於下首,聞言忍不住抬眼看向男人,捏著青瓷酒盞的手緩緩攥緊,心中澀然。
苦酒入喉,往常不過幾杯便醉了,今日卻愈發清醒。
坐在蕭胤身側的皇后笑著看向我,“沈相大人,聽聞你陪伴陛下多年,本宮敬你一杯。”
我唇線微抿,皇后雲氏,是鎮國將軍府的嫡女,我從前見過幾面,交往不深。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雲氏雖笑著,但那投向我的視線裹挾著冷意。
不等我回應她。
“沈卿,皇后說的對,今日朕大婚,你陪伴朕多年,這份喜悅朕當與你同享,來,喝一杯。”
爽朗的聲音自上首傳來,我微頓了下,細密的疼自心間溢位,指尖收攏又鬆開,到底是端起酒盞起身,“臣祝陛下與皇后娘娘,恩愛白首,早生貴子。”
我強笑著說完,將酒一飲而盡。
我能感覺到周遭落在我身上的視線,如今我已二十三歲,卻遲遲沒有娶妻生子,朝堂中有傳言我與陛下之間有不可說的關係。
如今蕭胤立後,謠言不攻自破。
酒宴仍在進行,但我卻沒了心思繼續恭賀,我以醉酒不適為由要提前離開,皇帝許了。
出了正陽宮,三月的夜風吹來,帶著侵人的涼意,醉意湧上頭。
“沈相大人,不如去側殿歇息一會兒吧,陛下說等宴會散了,有話想同您說。”有宮人跟在我身側,見我已然醉了,低聲說道。
有話同我說?
我輕笑出聲,到如今還有什麼話可說的。
但我還是去了。
我在正陽宮的偏殿歇了許久,旁邊的歌舞聲不絕,腦海中不自覺閃過那張笑顏。
想來他今日是極高興的。
醉意上頭,我有些熱了,將外衫脫下,從懷裡摸出妥帖放置的香囊,映著微弱的燭光,隱隱可見那小香囊上刻了一個銘字。
蕭胤,字子銘。
我苦笑了聲,以我如今的身份,便是他不娶妻,我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
我又在肖想什麼呢。
不等我將香囊收起,眼前的地面倒映出一道頎長的身影。
有人!
我瞳孔一縮,忙把香囊往懷裡塞。
一雙手卻比我更快,從我手中強硬的拽去香囊。
“嘖”的一聲。
我登時回頭,視線昏暗,隱約可見男人俊美的五官,與記憶中的人影緩緩重合。
我暗道完了,心臟一陣狂跳。
但不等我跪下。
“右相大人原來還有這樣的小愛好?”低沉中帶著清冽的嗓音敲在耳畔,我目光一頓。
02
這聲音我熟。
不是蕭胤,是他的親弟弟蕭宿。
我鬆了口氣,有了底氣,“這是我妹妹的物件,快些還我。”
我有個嫡親妹妹,名沈懿歡,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是晚我一個時辰。
蕭宿是有惡劣因子的,聞言哼笑了聲,“是麼?本王怎麼瞧著是右相大人貼身帶著之物呢?叫本王看看上面的字是什麼!”
我心一提,見他要去燭火邊照,下意識去拽他的手臂。
但殿內昏暗,一時沒注意絆到凳腳。
“嘭!”一聲。
兩具身體相撞倒地。
感受到握在腰間的大手不安分起來,我又羞又怒,“摔就摔,你亂摸幹什麼!”
被我訓斥,蕭宿松了手,但卻扔給我一句驚雷,“右相大人腰肢如此纖細,胸脯如女子般柔軟,倒是叫本王意外。”
我慌亂爬起來,理了理衣衫,冷淡道,“那是本相身子弱,與你不相干!”
“哦?那這銘字,可也是本王誤會了?”
蕭宿跟著站起身,本就高我一頭,眼下居高臨下的睨著我時更添了幾分壓迫感,他眼神玩味,“令妹久居深閨,如何得知天子小字?”
只有極為親密之人才會喚小字,身為深閨女眷,自然不可能知曉這一點。
我眸光猛顫,一時無言。
忽的想起這小字是蕭胤私下裡同我說的。
見瞞不過去,我索性破罐子破摔,酒意上頭,豁出去般,“你要怎麼樣才肯將東西還我?”
全然沒了往日裡的溫和從容。
蕭宿卻一點都不驚訝,唇邊依舊掛著笑,緩緩逼近我,“本王要你。”
要,要我?
我驚怔的看向他,但不等我說點什麼,就聽他笑了聲,恬不知恥的道,“要你代替沈懿歡嫁給我。”
“你休想!”我冷了臉。
且不論我現在對外是男兒身不談,歡兒是我的嫡親妹妹,我斷不可能做傷害她之事。
前些日子陛下下旨,將國公府嫡女沈懿歡賜婚雍王。
我瞧著歡兒是有幾分喜歡蕭宿的。
雖然我那可笑的心事無疾而終,但我不希望妹妹也步我的後塵。
“哦?那既然右相大人這般為難,本王也只好將此物連同你的——”說到這兒,蕭宿忽的靠近我,低笑了聲,“少女心事,一併說與皇兄聽聽了,不知屆時你如何解釋,國公府又如何解釋?”
少女心事!
他,他知道我的身份了?!
我震驚的抬眸,“你……”
“本王見過的女人多了,見到你的第一面,就知道了。”蕭宿低垂著眸瞧我,眼底含了笑,像是有幾分得意。
惡魔。
他簡直就是惡魔!
就在我不知所措之時,從門外傳來沉穩的腳步聲。
我心尖驟然一緊。
這些年,哪怕只是聽腳步聲我都能認得出來人是誰。
蕭胤!
蕭胤一腳踏進側殿,見我和蕭宿站在一起,眉梢微動,語調一如平常的溫和,“阿宿怎的在這?”
殿內燭光昏暗,我看不清蕭胤的神色,但能嗅到那隱約散在空氣裡的酒氣。
他素來千杯不醉。
估計喝倒了那一眾滿腹算計的大臣才來的。
蕭宿瞥了我一眼,眼神裡暗示意味很濃。
我假裝沒看見,別過頭去。
我不僅僅是右相,是他親哥哥的左膀右臂,我背後更是沈國公府,掌握了燕國大半權勢。
拆穿我的身份沒有任何好處。
但我忘了。
蕭宿素來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
“皇兄來的正巧,我方才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想要與皇兄說呢。”
蕭宿漫不經心的嗓音從身側傳來,剎那間,我眸光劇烈晃動起來。
他竟然真的敢!
“哦?是什麼有趣的事,不妨說來聽聽。”
蕭胤縱容這個嫡親弟弟,眉眼柔和,只目光若有若無的落在我身上。
“咱們這位右相大人……”
“陛下,雍王殿下拿臣取樂呢!”我一把扣住男人的胳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咬牙說道,“我答應你!”
蕭宿輕飄飄看了我一眼,唇角勾了下,再抬頭看向蕭胤時順著我的話往下說,“皇兄有所不知,右相大人她怕黑,方才非要抱著臣弟不放。”
“怕黑?”
蕭胤看向我,眼底露出不解來,“阿月,你之前不是還陪同朕走過很長一段時間的夜路?”
03
怕黑是真的,但陪他走,也是真的。
我笑了笑,只能硬著頭皮往下接,“從前不怕,現在怕了。”
那個時候蕭胤還只是並不受寵的太子,雖住的東宮,但回去的路上很黑,他有夜盲,身邊又沒有可信任之人,而身為太子,自然不能有缺陷。
於是我便提著燈籠,一路護送他回去,再出宮。
因著蕭宿在,蕭胤多看了我一眼,沒多說什麼,“今日你們也累了,都回去歇著吧。”
“臣弟告退。”
“臣告退。”
我倆行了禮,一道出門。
待出了宮,我扭頭看向蕭宿,有些摸不清他方才到底是戲言還是認真的,“你當真要娶我?”
“嗯,回去準備吧,三個月後,等本王來娶你。”
蕭宿笑了聲,擺了擺手,他的侍從在不遠處等他,他行至那人身側,翻身上馬離開。
伴隨著馬蹄聲遠去,風吹的酒醒了大半。
他走的瀟灑,留下我一人風中凌亂。
我該怎麼和妹妹說啊!
說是絕對不可能說的。
我回到家中,便有女使來找我,說妹妹在等我。
“阿姊,你看這支釵環好看嗎?”才進屋坐下,妹妹沈懿歡捧了一個妝匣放到我面前,從裡面取出一支釵,笑盈盈的問我。
我抬眸看著面前這張和我如出一轍的臉。
是了。
我和妹妹是孿生姐妹,長相肖似,只是不同命罷了。
我笑著回,“好看。”
“那這支簪子呢?”她又問。
“也好看。”
她一連問了好多,怕是將大婚要用的都問了一遍,這才心滿意足的笑了,“謝謝阿姊。”
睨著那張笑臉,我心中暗下決心。
只要妹妹大婚那日我不出現,那妹妹自然能順利嫁入雍王府。
但我沒想到,變故來的那麼快。
轉眼三個月過去,距離蕭胤大婚已經過去了許久,我心情也差不多平復了。
沈府上下都在忙著沈懿歡的婚事,我的院子倒是冷清了許多。
直到妹妹來找我。
“歡兒今日真好看。”我拉住她的手往裡走,將珍藏的所有首飾一併送與她。
左右我這輩子是用不上的。
“阿姊,從前在府中你百般疼愛我,如今我出門,除了敬爹孃茶,我也想敬阿姊一杯。”沈懿歡從身邊的女使秋月手中端著的端盤中拿來茶,遞給我,眼圈泛紅。
我愣了下,旋即抬手輕颳了下她的鼻樑,“傻丫頭,對你好是應該的。”
接過來那茶,我沒多想,一飲而盡,將茶杯放到秋月手中,叮囑道,“這一路小心伺候姑娘……”
但不等我說完,眼前忽地一陣黑,我身子不穩的往地上栽。
卻被人扶住了,陷入昏迷前,隱約聽見一句,“阿姊,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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