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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故事:評彈界歷史上,周紅有哪些故事?

由 鐵面人解讀歷史人物 發表于 藝術2022-01-07
簡介跟著先生就住在先生家裡,這個真的得益匪淺,她自己知道的,以前她學東西就是說自己想學什麼就學什麼,沒有一個系統,那麼進入上海團,尤其是跟了先生以後等於“上夾板”,先生就是說周紅她住在她家裡明天要演出了,自己今天通常會把書默一遍,唱在自己嘴裡咕

徐麗仙是著名的什麼演員

周紅老師,蘇州評彈演員、國家一級演員、評彈名家、評彈藝術家、上海評彈團演員、“麗調”的傳承人、蘇州評彈“麗調”傳人、餘紅仙的高足,餘瑞君、餘紅仙的得意門生。

蘇州,江南文化名城,評彈藝術的發源地,在這個小城連空氣中都瀰漫著悠揚的絲竹聲。蘇州人愛評彈出了名,因為評彈語言提煉於風趣幽默、而又表現力強的蘇州方言。同時評彈注重民間習俗的描寫,這也給有著吳越文化底蘊的蘇州人以極大的愉悅。可以這麼說,評彈寄託著蘇州人的喜怒哀樂,評彈折射著蘇州人的文化品味。周紅就出生在這樣的小城,父母親當年就是因為酷愛評彈而走到一起結為伴侶的,周紅從小也喜歡聽評彈。她父親說,應該這樣說,他們家裡原來聽評彈的人比較多,她小時候或多或少受了一些影響,記得她大概在十歲左右吧,她在小學讀書還沒畢業,因為家裡經常聽聽唱片啊,聽聽有線廣播啊,那麼評彈影響對她越來越大,所以她放了學後就去聽白書,聽戤壁書呢隨著時間的增長,對這個行業越來越有好感,因此當時他父親對她談,你到底喜歡這個行業嗎,(周紅)她說她相當喜歡評彈,那麼這樣的話,那麼她父親就幫她去買了琵琶、買了錄音機、買了唱片,也為她買了一隻音響,這樣的話,基本上從小開始學。琵琶伴隨著周紅從少年走向青年,也從業餘走向專業。周紅先是進了蘇州評彈學校,三年後畢業進了蘇州評彈團,成為一名專業評彈演員。在評彈眾多的流派中,周紅鐘情“麗調”,即徐麗仙老師創造的唱腔,因為麗調中音區豐富、感情色彩濃,特別適合周紅的嗓音,每逢大型演出,周紅唱的都是麗調。1994年,上海舉辦餘紅仙從藝四十週年演唱會,周紅在臺上一鳴驚人,她因此成了上海評彈團引進的第一位人才。雖然離開了蘇州評彈團,但故鄉情懷永遠留在了周紅的心中。

周紅怎麼也沒想到,唱麗調改變了她的人生軌跡,她從蘇州評彈團調到了上海評彈團,並同餘紅仙這位評彈名家結緣。每逢餘紅仙老師演出或錄影,周紅必到場學習無疑。當年以一曲彈詞開篇《蝶戀花》而風靡大江南北的餘紅仙當時花甲之年依然活躍在評彈舞臺上,周紅欽佩老師的高超藝術成就,更欽佩老師坦蕩的處事為人。周紅慶幸自己因學“麗調”而結識了餘紅仙老師。餘紅仙也喜歡這位求知若渴的弟子,每逢周紅上門求教,她總是毫無保留地傳授指教,有一年餘紅仙還收留周紅在家住了八個月,包吃包住包教學。

有名評彈演員餘紅仙說,演出一結束她馬上要來,那麼實足八個月學下來,這個吸收啊,餘紅仙她一直說她形容她像啥,就好像一張吸墨水的紙,沾上一點、她全部吸收。這個教呢,餘紅仙她覺得自己用不著很吃力地教,自己只要點撥一下你應該這樣唱,應該怎樣轉,她“噢”曉得了,我去想一想,再來唱給餘紅仙她聽,她吸收進去了。餘紅仙她覺得周紅她同自己年輕時一樣想方設法要聽,想方設法要,一種靈性啊、一個悟性,她總記得蠻清楚的,餘紅仙她喉嚨正好開刀丶唱不好,那麼她說先生不能唱給你聽,要你理解,那麼她說你唱,我來聽,她唱得對頭了,唔、點頭,要自己不點頭,她曉得不對,曉得(餘紅仙)她有意見了她再唱,唱到自己滿意,唱到到位。那個開篇還記得嗎《柳夢梅拾畫》,所以她覺得師生的那種感情也是從平時生活中藝術中積累的,所以她對餘紅仙她家是熟悉得很,餘紅仙她放在哪兒的東西早就忘了,她說,先生,我曉得的,我來幫你拿,哎,她想自己像傻瓜沒看見,她會看見,她平時都留心的。她銀行存摺的號碼想告訴她,周紅她說我不要聽,存摺號碼我講給你聽啊,她說。所以餘紅仙她講有些感情是很可貴的,她爸爸是叫她改名餘紅的,她爸爸對她說笑話,周紅啊,你以後不要姓周紅了,你叫餘紅吧,就是改餘老師的姓吧,一直住在老師家。那麼(餘紅仙)她說,一是她照顧自己,另一是她在自己身邊學藝也方便,畢竟如果你在外面我還要喊你,她正巧那階段身體不好,她正巧一直髮病,她發病,正巧家裡電話壞了,那個電話機壞了,打不出,那麼糟糕了,她暈過去了,半夜裡,結果她抓住她,先生先生,好了,她嚇得暈過去了,她暈倒,自己倒被她嚇醒了,哎呀,那麼餘紅仙她,囡囡啊、心肝啊,你不好出事啊,她真是心急,餘紅仙她想,這怎麼交代啊。周紅說自己聽是聽到的,腦子裡像是聽到喊她囡囡,結果還算好,她醒過來了,休克大概一些時光。嚇死了,家裡電話通不出、壞掉了,一個人也沒有,半夜裡二點鐘呀。這樣的關係超越了師生,勝似母女,有誰能想到,當年周紅結婚出嫁也是從餘紅仙家出的門哪。

她進了上海評彈團第一場參加演出在瑞金劇場,那麼她是哪一年份進上海評彈團的,1996年6月1日,兒童節。日子倒很好記的,進上海評彈團,正式關係調進來,那麼進了上海評彈團實際上進團之前就拜先生餘紅仙老師,拜先生,她吃在先生家裡,住在先生家裡好幾年,交不交錢,不交的,她先生不肯收她錢的,從前老先生收學生都賺錢的,收到她這樣的學生虧本的。她先生是待她真的好的,等到後來周紅她要說書,幫她買琵琶、琵琶也是先生送的,香港演出回來送項鍊、送旗袍料子,不當她學生當她女兒了,是真的,是她的福氣。她父母吃醋了,叫她改名餘紅,那倒也不錯、很好。跟著先生就住在先生家裡,這個真的得益匪淺,她自己知道的,以前她學東西就是說自己想學什麼就學什麼,沒有一個系統,那麼進入上海團,尤其是跟了先生以後等於“上夾板”,先生就是說周紅她住在她家裡明天要演出了,自己今天通常會把書默一遍,唱在自己嘴裡咕(過)一遍,先生住在隔壁,她想她也反正聽不見,不知道先生一直在聽,等到她自己哼好,她說周紅你來,剛剛哪一句你唱得不對,最好要這樣唱,周紅她真的很感激,到了上海團裡不少老師都給她指點、都教她,江文蘭老師 這種小的細節、唱腔、起角色,周紅她在臺上演出,她會在鄉音書場下面聽的,幫周紅她提意見。包括沈世華老師,因為她和先生拼檔的,也會提出來。那麼陳希安老師,她和陳希安老師合作過一回書,他也提意見,也教她要怎樣,張振華老師包括莊鳳珠老師,她就說很感激許許多多的老師在她的成長道路上都幫過她忙。這個用我們平時的話說是一句,就是良好的藝術氛圍的環境,對一個演員的成長起到關鍵性的作用。她和先生一起和餘紅仙老師一起共同合作演出的節目有沒有,和先生其實合作過很多節目了,她記得那個時候有一個節目好像電視臺錄的,就是《雙珠鳳。定情》。

《雙珠鳳》這部書她一共說了幾年,起碼十年,有十年了,起碼。先和王惠鳳拼檔,再和高博文拼檔,她有兩個上手、兩個拼檔。因為《雙珠鳳》是先生餘紅仙先生和沈世華老師女雙檔的書,先生幫他們動足腦筋的,因為女雙檔再照式照樣搬不行的,因為她們的已經是經典了,聽眾對這個書熟得不得了,唱都背得出的。那麼先生想出來,你和王惠鳳拼檔要這樣,師姐妹嘛、換上下手,一會兒她做上手,一會兒周紅她做上手。一是上下手各人的鍛鍊,第二個在形式上有變化,讓觀眾覺得有點變化。關鍵就是說你各種角色都碰到了,是不是有好處的,後來她和高博文拼檔男女檔了,男女檔因為你說這個就要做改變,等到她後來她記得印象很深的,先生說你要不要補一部書吧,因為你《雙珠鳳》一直這樣說下去要影響業務的,書熟了。她問周紅她,你看看補什麼,在探她口氣,因為她平時一直講自己很喜歡《描金鳳》的,蘇州先生也是《描金鳳》,你補什麼,周紅她說要麼補《描金鳳》,好的,小楊老師這裡我來去講,就是楊振言老師這裡,楊餘檔的《描金鳳》多好,楊餘檔《描金鳳》楊老師怎麼表示,楊老師沒有任何條件,所有的錄音帶30回,第二天全部交給她,真的,一回不缺的,這個帶子到現在她還在家裡藏著,這個是寶貝,楊老師都交給他們還不算,他等到他們鄉音書場要演出了,38、39度,大熱天,楊老師那個時候年紀已經不輕了,照樣天天趕來聽書,聽了書以後他下面做記錄的,什麼地方說得不對,什麼地方唱得不對,什麼地方人物不對他都聽,聽好以後等到他們下臺,老先生馬上趕到樓上和他們提意見,提了以後他明天再來聽,聽了再改。你說這種老師多好。她就是說楊老師其實是她另外一個先生,真的是,她很感恩的,等到後來楊老師已經中風了,住在六院,周紅她去看他,有一次她和他說,楊老師我要去說《玉蜻蜓》,小楊老師的唱段有名的“含悲忍淚”,楊老師已經中風了,床上當場就唱給她聽,病房裡的人都盯著他看的,後來牡丹獎比賽唱的就是這段,所以她真的不管怎麼說她非常非常非常感激楊老師。

範林元他曾經聽她唱過兩個開篇給範林元他印象很深的,一個是《臺灣歸來》、還有一個是巜聽雨樓》。聽過《臺灣歸來》是屬於早的,1989年,他聽她開篇很正常,他年紀也比她大好多了,沒有呀,那個時候她還是個小鬼,沒人知道的。給他感覺是很好,兩個開篇可以的,她自言,好也不見得,就是她覺得對她來說是影響她從藝道路的,是她從藝以後第一個得獎的開篇《臺灣歸來》,這個開篇就是《臺灣歸來》,當時是上海人民廣播電臺星期書會辦的“江浙滬評彈新開篇比賽”選十佳,是為了比賽而創作的開篇,對,這個也就是她學藝道路上第一個獎,幸好有這些老師觀眾,因為大家投票的,因為大家鼓勵總算能夠得獎。還有一個《聽雨樓》呢,《聽雨樓》是另外一個比賽,是電視臺辦的,上海電視臺辦的,也是“十佳新開篇“比賽,是上海電視臺辦的“十佳新開篇”比賽,徐檬丹老師寫的,等到寫好把她叫去,她到她家裡去的,當時徐老師把這個開篇讀給她聽,她出眼淚的,非常感動,真的感動。但是徐檬丹老師講了一句話,她說周紅這個開篇感情是很充沛的,就是長了點。長了點,所以他聽她以後唱的是琴調,唱琴調,為什麼不唱麗調呢,這是有幾個因素的,不是單單因為長,當然長是其中之一,她考慮到就是說琴調能不能夠來處理這種感情,這個很要緊的,等到她唱腔格局基本上弄好了,她到先生家裡去的,她唱給先生聽,她說先生你幫我提提意見,後來先生聽了以後,她說唱腔基本上都可以,情感也是符合的,就是說你在裡面要做、要突然地加一個過門,和你的情感是有起伏的,你不要都是平平常常的過門,所以在這個錄音裡面大家聽得出有一個落調之前有一個特定過門的,就是開篇當中的比較明顯的特徵,人家一聽就可以記得住,這個過門是在某一個開篇當中聽到過的。比賽過後她就說總算在觀眾和老師的幫助下也是得到了大家認可,她自己倒沒有想到,拿了大獎。這個是她努力的結果。

評彈聽眾們現在都知道的,她當時和徐惠新在拼雙檔,拼了許多年了。知道她和徐惠新兩個人在東藝演出好像搞了好幾次了。當時3月23號是第三次,已經第三次了。一般如果雙檔也好,個人也好要搞專場它的目的年紀輕的是個小結、成長道路藝術的彙報,年紀大的老先生是告別舞臺、是總結。他們兩個人作為中年人每隔一段時間搞演出目的何在,她覺得他們這個既不是小結也不是總結,是一種探索。怎麼解釋,因為徐惠新是一個創作型的評彈演員,她當時現在急需要有新的作品,那麼他們兩個人這個組合以後心思比較一樣,他們希望透過這種文化評彈鑑賞會的形式這個不同的舞臺,把他們新作的作品唱的也好、書也好在這個舞臺上去展示,然後就是說東方藝術中心這個觀眾群他們的年齡和我們平常書場裡的觀眾群的年齡又不太一樣,他們的年齡要輕得多,這個反應是比較直接,每一次演出下來他們會和他們溝通,溝通以後我(他)們就知道,他們需要什麼,我們今後的路應該怎麼走,在這個裡面是不是能夠更好地磨合。每一次探索就是自己新的作品也能夠提高一步,她覺得這個是他們兩個人的目的。是否能夠這樣理解,他們兩位演員就是說把幾年當中一個空隙時間自己所積累下來的節目透過比一般書場規模更大、觀眾更年輕的場景來進行實驗或者進行測試,然後什麼地方可以再提高、什麼地方可以再修正。對的,所以他們希望在這個過程當中、探索的過程當中,觀眾朋友多多支援他們,多提寶貴意見。《杜十娘。投江》是她和他徐惠新合作的第一個作品,這一個作品是他們第一次他修改,然後她聽了前輩的錄音,再加入她自己的一些想法去表演去唱去說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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