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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浮商賈祭霜天(固安商業文化歷史第二篇)

由 蜘蛛姐姐說電影 發表于 農業2021-12-22
簡介兩家木場依託地理優勢・瞄準周圍廣的農村市場,不惜資本,用心經營,使牛駝逐漸成為固安的本材集散中心

陷右邊幾畫

當鋪、燒鍋

當鋪、燒鍋(酒廠)是1937年以前的兩大實力行業。

清王朝中末期,建店固安的當鋪計有八處:縣城、牛駝各兩處,馬莊、宮村、知子營,東灣各一處。八處當鋪都具有豐厚的物質基礎和較強大的勢力支柱,其中幾處為新城王姓資本所把持。這些當鋪在官立金融機構尚未設立之前,以實物抵押的形式向企業或個人放貨,高利盤羽。同時,它們又部分地緩解了企業和民眾的坐困之苦,起了些有益的作用。典當業隨著晚清危象徵侯群的出現,形勢江河日下。知子營當鋪首先於成豐年間歇業,其後幾家相繼倒閉,到光緒末年只存固安鎮“萬生”“萬樣”和馬莊“萬增源”三家“萬”字號、民國初年,“萬樣”、“萬『1增源”也“關門大吉”,全縣只“萬生”一家步履趼地維持到1937年。自此。固安境內結東了典當業的生存歷史。

酸酒業是舊固安首屈一指的大型企業,資產、員工和產銷規模都屬360家商企中的位位者。清末,全縣計有燒鍋六處:知子營、馬莊、宮村、東灣各一處,牛駝兩處。光緒二十六年後,知子營、東灣二處歇業,其它四家進入民國時期還曾興盛一時。到民國二十六年,國難臨頭,牛駝、馬莊兩地的燒鍋畢命,民國二十七年,宮村“裕豐號”最後宣告破產。

酸酒業技術要求高,勞動用工多,生產規模大,非小本商戶所能運轉。佔據固安商業重要位置的六家酸酒企業,主東都是商賈大戶,經資本雄厚,經營歷史較長。宮村“裕豐號”燒鍋是京津諸家“裕”字號的一個聯號。其歷史可以上一、二百年。“號”常年用工70多人,掌徒員工多是山東召遠、掖縣一帶人。它的產品以烈性白酒為主,選用當地優質高梁做主要原料,酒體濃郁醇厚,芳香回口。其產品主要批銷給聯店和深、固一帶商家酒肆,有一定聲望和影響。

牛駝兩家燒鍋,其中西燒鍋“萬慶公”;馬莊一資兩處,1927年左右合業併產的“萬盛”酒店(燒鍋)均為新城縣王姓資本。

“萬盛”勢大力雄,是當時固、霸、新、雄毗鄰地區很有影響的白酒酸造廠家。長期僱員20多人,到踩曲揚崔子的時候要僱傭季節工200多人。“香風挑簾進,醉了一條街”,酸製出酒時的“萬盛”醇酒飄香,人歡馬嘶,一派繁榮盛貌。

按照不成文的慣例,“萬盛”長期僱傭拉腳的大車,批銷送貨上門。“萬盛”出酒、送貨,有一套很講究的程式。淋酒之時,頭一體子敬酒仙,師傅掌櫃使香乗燭,三拜九即,求仙保省。後二體子要灌滿一個皮製的消蘆,三市斤一制蘆,每市斤核20兩計,消產放到送酒的大年上,給車把式途中消乏,三體消各派用場之後,技術師傅才能正式液放勾兌成商品酒,灌裝年。酒一二自、三四自斤,容量不等。每次運送多少,根據產量和客戶需求而定。

為了照顆各自的利益,平衡價格,“萬盛”、“方慶公”,“格號”等廠家實行“實物補價”的批銷方法。當時市場自酒批,零同份零售店的利潤獲取,由燒鍋每16兩一市斤按20兩供給,在每市斤四兩的增額中計利。施行這種辦法,產銷兩便,抑制了市場價格的大起大落保護了廠家的利益。但是。批零同價作為一種劣質文化心理的表現。加又阻碼了燒鍋之間的產品競爭,對興優淘劣,無大補益燒鍋批銷自酒給零售店。一般一年“三作季”(既一年分三次同客戶結帳,分別為五月、八月、存節)。客戶較有信響。客關係較好的可以五月、春節兩“作季”。每年三“作季”(或兩“作季“)的結算方式。以信響為支柱。對聯絡客戶感情。建立相對率固的產銷關係。無疑是個好辦法。

醫藥堂、店:

醫堂、店。以三大五中八個重點村為中心。組成了以中醫中為主要手段,以農村多發病常見病為主要醫治物件的農村醫療衛生網。據固安、牛駝、宮村、馬莊四鎮的不完全統計,三十年代就有醫藥堂店30多處。從業人員、經營規模己經達到了一定的水準。其中以富村為眾。三十年代意有“萬福堂”、“益元堂”、“義生堂”、“保交常”“保林堂”、“益太和”、“符興”、“盛水”、“復生常”等幾個醫藥店鋪,多足並立,各展其術,為民眾求醫問藥提供了分便利的條件。

全縣諸多醫藥堂店,群龍治水,各有其招。固安鎮“太和堂”、宮村鎮“萬福堂”、牛駝鎮“太和堂”、馬莊鎮“廣和降”為眾星之魁,立四方,別無敵手。

固安鎮“太和堂”是固安醫藥界的元老,創始年月尚無考證。都州姓資本。據初步資料分析,它建店大約明清更送時期。清雍正八年,“太和堂”領東一職由浙江鄧(yin)縣朱姓人士接續。光結十五年,領東為河北祁州崔姓,固安鎮“太和堂”是牛駝、霸縣、源州等地區眾多聯的一個分號,具有久遠的級中和Aオ催熱。到世經三十年代掌徒員工30多人,領東張福臣(新城縣大王村人)主持業務。位於固安鎮主街十字街口東北角,坐東朝西五間門臉兒,中藥炮製場、藥庫、住室等幾十間房產。藥工、堂醫(俗稱主方先生)人才濟濟,前店後廠,產銷一體。這家藥店以中醫中藥為主要診治手段和經營品種。中草藥主要來源於祁州,其中大部分是原材料和半成品。這些原料或半成品,再由本店專職藥工炮製加工成各種性味的草藥或丸散膏丹出售。前店後廠的經營方式適應了相對閉塞的地理環境,使業務活動較為靈活,同時對因地制宜地發展古老的中醫中藥學科,培養醫藥醫療人才,起到了推動作用。

“太和堂”注重服務質量,注重企業聲譽,老一代傳續下來的辦店宗旨強烈地影響著下一代。以出售中草藥為例,一張處方少則幾味,多則十幾味,品味多而雜。人們抓藥的時候,不管劑量再大,品味再多,掌櫃的決不允許大和堆的“懶包”出店。藥房根據處方,逐味單包,象犀角、紅花一類細貴好藥,還要鋪墊紅棉紙,以視貴重。上乘的服務質量使“太和堂”這家老店久譽固安。

宮村鎮“萬福堂”老藥店是固安西半部較大的醫藥店,始建於清嘉慶年間,本地小楊先務村姚姓資本。1910年左右,領東一職由老一代經營者轉入南宮縣人士黃書芹手中。吃勞金的黃書芹二十幾歲撐起“萬福堂”的門戶,使這家藥店又經歷了幾十年的風風雨雨,直到1966年“文革”浩劫,被“徹底砸爛”為止。

二、三十年代,黃書芹掌管的“萬福堂”進入了一個穩固發展的時期。四間鋪面,堂醫、藥工、學徒等十幾個人,服務於固、、新方圓一、二十華里的接壤地域。“萬福堂”繼承老店“藥真貨全”的經營方針,充分利用鄰靠大清河,交通便利的條件,大量備置藥品。曾經有一年,僅米売一項就積存了幾畫之多。充足的貨源,方便了求醫問藥的患者,也使“萬福堂”成為左近一些醫藥店鋪的藥品依場所,僅藥品批發一項,這家藥店每年就獲得很高的效益。

“萬福堂”設坐堂,也行醫,同時採取靈活的經營策略,破除醫界自我封閉的落後意識,大量收受“外方”,聯各了不少民間醫師,彼此建立起車固的主客關係,受到患者的歡迎。當時,言村流傳著這樣一首民器:“劉高手。心楊,不死不活“保林堂””,賣外方子“萬福堂”。這是當地群眾對官村鎮醫藥界現狀的形象評價。

萬福堂”講醫德,對患者一視同仁。求醫者有錢取藥,無錢也取藥,並且實行藥品賒銷,以季結或年終結算的形式取信於患者。有些老患者經濟狀況不佳,陳帳轉來年,最後還是要“衝”掉。這一點,大約也是這個藥店在對手如林的宮村鎮久立不敗的原因之一。

茶葉店、布店、染房:

茶葉經營商號,是為數不多的單一商品專銷門店。固安鎮“廣順”寶興長”、牛駝鎮“萬有恆”等都是二三十年代具有代表性的茶葉專銷店。這些店鋪商品單一,但前店後廠,自辦加工的營方式和經營規模能夠參與競爭,適應環境,得以生存。

“廣順”、“寶興長”分立縣城商街兩側。門戶相製。“廣順”茶莊五間鋪面,前店後廠ニ十多名員工。到1937年已經有兒十年的經營歷史。它經營的紅,綠、花各式茶葉,一部分由天津來成品直接上櫃。為了保持茶香鮮濃,還由浙江採購坯料(原茶),然後根據本地群眾的口味再由本店技工制,使產品近銷對路。減少了中間環節。提高了本店的經濟效益。為了重製茶葉,“寶興長”在縣城東門外購置了四五面花園,三四名花匠專門裁培莉花。每年春吸花開時節,莉獻雅,賞客逐螺,無形中為“廣順”作了廣告。

“萬有恆”是牛駝一帶很有影響的茶莊。掌櫃李茂,冀州人,看似文弱書生,卻也心高氣盛。他買地二十來畝種植業莉,大部分商品原茶進貨,自燻自售,獨樹一幟,興旺一時。

茶店前店後廠的經營方式。近成本地茶客,自產自銷成一統。但總體上說,由於技術水平和消費市場的侷限,加上京津老字號名茶的神擊到三十年代中期,茶葉專銷業出現大滑坡趨勢。

布店、染房較茶葉店要多,資本能力和經營氣勢彼此相近。二十年代到三十年代中期。較大的布匹行有固安鎮“萬興恆”、“萬降昌”,宮村鎮“興盛水“興盛揚”、“萬福降”、“聚盛水”,牛駝鎮“水祥恆”等。染房:宮村“大順”“東福成”、“同聚成”,牛駝銷“三盛昌”,“天興長”等等。布店分為釋出莊和零售店兩類。“萬興恆”布店是固安鎮有代表性的布匹零售商號,棗強縣曹二恆的資本,通縣人楊國正領東。五間鋪面,30多名員工。縣城兩處,柳泉一處聯號經營。“萬興恆”以布匹零售為主,同時經營毛巾、化妝品等廣貨。宮村“興盛水”是釋出莊,以批發業務為主,不賣零尺,同時出租喪事孝堂和門臉兒、影壁等建築物的裝飾用布。

牛駝鎮“水樣恆”布店是布匹經營和服裝製作綜合店,10多名員工高陽韓姓人士自東自掌。前店經營布匹,後廠承攬娶嫁、葬喪和日常服裝的加工製作,顧客買了布即可就地量體裁衣。三十年代初期,在縫刎機械還不普及,全靠手工捏針引線為顧客加工服裝,成為“水祥恆”的立店訣要。

二、三十年代,各家布店經營的品種,以白棉布為大宗,其中“雙龍珠”十斤布(粗洋布,一匹十斤重)、上海“三載”白布和質地實在的高陽士布比較多見。也有一些花布,如“俄國”一類。資本股實的鋪子,貨架上也擺放些絲麻織物,不過價格較高,平民百姓不大問津。由於經濟條件的限制和消費文化心理的制約,當時民眾日常用服裝多以蘭、黑二色為主調,加上國家印染業令人室息的現狀,使得白色坯布佔據了主要市場,這就為民間洗染作坊的興起提供了條件。

三十年代初期的染店、染房遍佈“三大五中八小鎮”,其中牛駝的“三盛昌”、“天興長”,宮村的“大順”、“東福成”、“同聚成”都是當時比較不錯的洗染作坊。

洗染作坊從天津購買顏料(大部分為日、美、德的洋貨),由技術師傅配製成液,按照顧客的需要,將各類白布漂洗煮染成藍、青等色,從中收取一些費用。洗染房的業務一是民眾的零散佈料加工,一是布莊、布店的批次布料漂染,其中零散業務比較繁碎,但宏觀批次大,是染房的主要收入來源。

木場、板店、麻繩鋪:

本場、板店、麻繩鋪以生產、生活資料為主要經營專案,商品比較單。經營規模除木場之外,板店、麻繩鋪一類總體上說不算大。但是,農村市場對生產、生活資料的需求,使得這些商家因時而立,既施展了技術才能和經營方略,又因此名利雙收,大發其財。

木場首推牛駝鎮南北兩家。北本場外地萬姓資本,古佔地20畝:南木場佔地20畝,本鎮王姓資本。兩家木場以本材買賣和本料寄存經營為專案。

生駝鎮鄰靠忙牛河,雨季船行水路直取津門重鎮楊柳青,木材來往十分便利。兩家木場依託地理優勢・瞄準周圍廣的農村市場,不惜資本,用心經營,使牛駝逐漸成為固安的本材集散中心。到三十年代,這兩家木場蓋壓水、固兩縣的同行,成為本材經營大戶。兩家木場採取靈活的經營手段,既憑藉便利的水早兩路運輸通道,運來南杉北松、榆柁楊檁等民用木材出售,又採取壟斷手段,經營木材寄存保管業務,取得收入。當時除了本縣北部林業區的楊柳榆槐各類本材運到這裡銷售外,大興縣榆堡和水、、文一些地區的木材也到這裡交易,僅本料保管寄存一項,兩家木場就是一筆不小的收入。到三十年代中期,南北兩家木場勢均力敵,旗鼓相當,成為同安木材經營業的一方霸主。

板店、板房比木場的規模要小得多,不過,它的廣泛性和靈活性又比木場優勝一等。板店、板房主要承製銷售各式本器傢俱,大多是“家班匠”、“父子兵”,自產自銷,或兩三股合營也是帥徒無“外賣”板店板房雖然業單利薄,但是,小農經濟制統下的農村市場,又造合這種小手工業經營者快快活活地生存下去。牛駝的“桐祥號”、“茂永”:馬莊的“泰來”、“起森成”都是那個時期發展起來的板店。

牛駝“桐祥號”五六個人,掌櫃是深、武、饒、安、冀一帶的趙姓人士,承製桌椅板発油漆傢俱,買賣實在,用料講究“陳材”“上火”做工也細,產品在牛駝、霸縣一帶有些名氣。而“茂盛水”在製作傢俱的同時帶做棺材,這在沿襲土鄰習俗的漢族地區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馬莊“泰來”板店,“家班匠”和兩個“代手”(幫工)經營,用料由天津直接進貨,與供貨方的結算方式比較獨特:每年一結帳,算舊帳進新材。這種以信譽和交情為基礎建立起來的主客關係,使“泰來”借他人之米,生自己之財。“無本生意好賺錢”,受益不小。

麻繩鋪也是自產自銷的小商戶。小則靈活,繩、套、鞭、,外帶鍋、勻、、餓等民眾必需的生產、生活資料,買賣近應性強,也無大虧大損之憂。

固安鎮“福順水”麻繩鋪,那臺籍史姓初創,到現在分為三支,子孫繼承祖業,已經有六代人的麻繩經營歷史。

三十年代初期的“福順永”,掌櫃史股臣。史殿臣的祖父史某某子清道光、成豐年間運麻繩,一輛鬼頭車,由那臺買些荷麻、線麻等類和扎繩、套繩等繩類,推來固安販賣。靜些辛苦錢。那臺一一安兩地麻類製品差價高,有利可圖。他便攜兩個兒子舉家從事麻繩賣業務,後來積成業。到史殿臣父界定居固安,開設了一家麻繩。字號“福順永”,由版運倒賣發展到自辦加工,定點經營。到史股臣一己經有三代麻繩經營歷史。清末民初的固安,柳編業已經形成規模,成為本地群眾的收入來源之一。柳編業的發展,刺激了麻繩的銷路,“福順永”的經營者在有利的環境中以質求量,薄利多銷,同不少客戶建立了牢固的供求關係。祖、父兩代人艱苦創業,為子孫置辦了股實的家業,到史殿臣一代兄弟三個,子承父業,輕車熟路,穩妥無憂地立身於固安商界。

但是,三十年代中期的史殿臣活染了不良之習,心離正業,使“福順水”疾速敗落。三十年代末期以後,史殿臣之子史耀亭曾立志重振“福順永”。但是,戰爭環境註定他迴天無術,經過兒次大起大落之後,這位嚐盡酸甜苦辣的第四代史記麻繩業繼承人於1944年逃債出走,到北平當了一家柳貨店的夥計。1949年,史耀亭回到解放了的固安,重操本業。廢掉“福順水”。更名“協成興”。オ使史家麻繩加工經營業延續下來。

官鹽店:

食鹽是人們一日三餐的主要調味,也是歷代王朝雜稅重課,增加庫銀的來源之一。據《固安縣誌》記載,舊時固安地域的食鹽買賣,實行官鹽專賣制度。明朝初期頒戶口食鹽。按人口計量供給,歲收其鈔,名日戶口食鹽鈔。清王朝初期又進一步劃分了若個銷鹽區・名日引地。各引地不得越界,越界行銷叫做佔銷,佔銷就要觸犯律條,與私鹽罪同。所謂私鹽。偷販偷銷,私取私淋都為私鹽,觸犯私鹽罪是要課以重的。固安屬長蘆銷鹽區。縣境內的居民限食本縣官鹽,越界購買稱“吃邊鹽”,也是犯法的。為了嚴格官鹽專賣制度,清王朝在各銷鹽區設鹽運史,下轄緝私隊,派駐所屬各縣查私淋私者,民眾稱這些組私隊為鹽巡。據初步調查的情況看,民國以後到三十年代中期這段時間儘管革除了前朝的一些章法,但固安境內的食鹽基本上沿襲了明清時代的專賣制,官鹽店作為封建社會的舊物,依然分立於固安的一些村鎮。

固安鎮官鹽店,位於城關主術東北角。天津李姓主東。二三十號人,兩間門臉兒。設施很簡陋,只有一個鹽櫃,一杆稱。這家沒有字號的官鹽店,進貨天津李家鹽攤,批零兼營,縣內村鎮的一些小鹽店大都來這裡批購。官鹽店經銷的是大粒海鹽。因為半官半民,只此一家,雖然在三十年代不再限量供應,但是宮商氣和掃倉土進鹽櫃的經商作風使民眾憤憤不平。

馬莊鎮牛繼科的鹽店和宮村鎮的“謙吉”鹽店都是食鹽零售店,規模比固安鎮官鹽店小一些,其經營作風和商品質量大同小異。為了控制私販私淋,“黑市”交易,固安鎮官鹽店和宮村“謙吉”鹽店都設有鹽巡。這些身著制服的鹽業巡役明查暗訪,負責私鹽查禁課罰事務。“進了王府七品官”,鹽巡們倚使官方勢力,奴以主貴,不顧民眾飢苦,嚴查重物,需張一時。三十年代中期有一年大早,修造圓安城池遺留下米的四個大水坑水茂變成,其中東南角的大抗經不起然日蒸坑水大面積千,出一些鹽粒。老百姓使紛紛掃取坑鹽或取些坑水帶回家中上鍋制,鹽巡知曉此事,傾巢出動,嚴查重課,被老百外忽稱為“鹽狗”。

食鹽專賣制雖然律法嚴格,但是,百姓自有對策。當時固安境內有不少鹽破荒灘,每逢冬去春來土地泛鹼,自乎乎一片,群眾經過長期的實踐,能夠從地表外觀上區分出地泛鹽與泛破的差別。然後將含鹽量高的“做土”掃起來加水過淋,上火熬製。這種土法生產的食鹽俗稱“小鹽”,味苦且澀,遠不及大盤(海鹽)味正。小鹽的淋制屬私盡之列,但是農家小戶暗地自制自食,鹽巡們也就鞭長莫及了。

到三十年代來期,日入侵。國土陷,食鹽專交制隨著亡國危機的出現而名存實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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