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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嫁給丈夫後我成了照顧他爸媽的保姆,卻因生下女兒受到虐待
女人做夢吃雞蛋是什麼徵兆
我媽說我是現代版王寶釧。
罵我是人間蠢貨。
嫁給張航這六年,我早已經被環境磨的不人不鬼。
也是該清醒清醒了!
1
、
聽說,遠嫁的女人在賭男人的人品,下嫁的女人在賭男人的財品。
不巧了,我是遠嫁和下嫁的結合,活成了現代版王寶釧!
從南城遠嫁偏僻山村的第六個年頭,我媽來鄉下看我了。
可是,沒有久別重逢的喜悅,反而鬧得不歡而散。
我媽還扔給我一張
5000
塊錢的銀行卡,坐上賓士揚長而去。
拿著銀行卡,望著賓士離開的方向,她罵我的那些話在腦海盤旋。
“你就是現代版王寶釧!她挖野菜住寒窯,你也好不到哪去!看你這山旮旯小平房,冬沒暖氣夏沒空調,老公長年累月不在家,還生兩個娃娃拴住你!你自己呢?沒事業沒朋友,多久沒做頭髮了?全身衣服湊起來還不夠
80
塊吧!”
“你有今天怨得了誰?怨你自己戀愛腦!沒收入手心向上的日子不好過吧?你以為張航每個月打給你
2000
塊,他的工資就真的只有
2000
塊?現在南城的最低工資標準都
5000
了!剩下的錢沒給你也沒存銀行,都用哪兒去了?麻煩動腦子想想!你要是不信,這張卡有
5000
塊,你自己去南城看看就知道了!”
六年了,我媽依然看不上我
當初的決定
,看不上我老公,更看不起這個農家小院。
她看不起我,我無所謂,給我當頭棒喝的是最後幾句。
難道我的老公張航,真的在外面有歪歪心思?
我叫白小幻,原是南城殷實白家的女兒。
20
歲那年,我懷著
6
個月的孕肚,下嫁焦巷村,當年就
生
下了大女兒。
但婆家說我生了個賠錢貨,讓我無論如何要為張家生個男丁,好傳宗接代。
我在
24
歲那年懷上二胎,生了二女兒。
公公婆婆越發不待見我,原本對我百依百順的丈夫張航,也變得經常夜不歸宿,後來索性去了沿海城市打工。
一直以來,是我照顧著兩個女兒,幹農活和照顧家裡。
這已經是第六年了。
養尊處優的我,練就了一身勤儉節約的好本領。
本以為生活會一直艱難而平靜地過下去,直到
我那
做生意
的
媽出現。
她以毒辣而犀利的言辭諷刺我戀愛腦!
問我有幾個
18
年可以耗得起。
我拿出張航用
300
塊給我買的雜牌手機,搜到“王寶釧挖野菜”這條梗。
說的是相府嫡女王寶釧放棄優渥的生活高貴的地位,違逆嫁給乞丐薛平貴。
薛平貴外出打仗常年未歸。王寶釧給他父母養老送終,靠挖野菜獨守寒窯
18
年,卻發現丈夫薛平貴早已娶了公主,生了兩個孩子,過上了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
沒想到我媽竟然這麼說我!
深情叫舔狗,溫暖叫備胎!搞得為愛情付出跟自殘似的!
談個戀愛怕被劈腿,結個婚怕被白嫖,生個娃怕給自己生條鐵鏈!
難道世界上就沒有真愛了嗎?
我和張航肯定是真愛!
我媽這種生意人,是不會明白的!
2
、
“媽媽,餓了,餓了。”
2
歲的小女嬌嬌抱著我大腿,奶聲奶氣地撒嬌。
我嘆了口氣,蹲下身,把嬌嬌抱在懷裡。
因為營養不良,
2
週歲的嬌嬌只有
25
斤,抱在手裡輕飄飄的。
“嬌嬌乖,媽媽給你做飯。”我把嬌嬌放在張航小時候用過的竹簍車裡,推到廚房門口。
自己在灶臺做飯,嬌嬌在小車上玩。
裡屋傳來公公撕扯般的咳嗽聲,要把肺咳出來似的。
一個乾瘦乾瘦、顴骨很高、面相兇狠的女人衝出來,向我大喊大叫。
“還不快給你爸倒杯水?別以為你媽來一趟,你就高貴到天上去了!你生是張家人,死是張家鬼!”
這個言辭粗俗、性格強勢的女人,就是張航的媽,我的婆婆。
幾年來,我習慣
了
她的大喊大叫。
在她看來,女方家就該比男方低調,太張揚會讓男方沒面子。
偏偏我孃家是城裡殷實富足的人家,豪車洋房保鏢司機,一樣不缺。
我媽帶保鏢、開豪車盛裝來村裡,讓婆婆很不爽。
我媽剛來的時候,得知那個光鮮亮麗的女人是我媽後,婆婆就把我拉到一旁吐槽了一番。
意思是我媽為老不尊,一把年紀還穿得跟個狐狸精似的,讓我別跟我媽學。
深知婆婆見不得別人好的脾性,我雖難過,但也沒生氣,答應她不跟我媽學。
我媽在她說話還有顧忌,現在我媽走了,婆婆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了!
公公的咳嗽聲點燃了婆婆的無名之火,她叉腰對我一頓亂罵。
“你不好好照顧你爸,是不是想跟你媽跑?”
我說,
“媽,我不是那種人。”
婆婆吊起眉梢,
“呸,有其母必有其女,你敢跑,我打斷你的腿。”
我說,
“我都嫁過來六年了,要跑早跑了,你別亂猜。”
嬌嬌被婆婆的粗暴嚇哭。
婆婆嫌棄地踢了一腳竹簍車,嬌嬌一震,差點連人帶車滾下臺階。
幸好我及時拉住了它。
“呸,賠錢貨!哭什麼哭?掃把星!嚎得整個家不得安寧,難怪你爺爺要生病!”
婆婆不講理地把公公生病的事怪到女兒身上,我心裡不自在。
我公公早年心急吃熱豆腐燙壞了氣管,加上常年煙不離手,不聽醫囑好好忌口保養,
75
歲就演化成了肺病。
長年累月藥不離口,這兩個月乾脆連床都下不了。
我自己受委屈不要緊,女兒無故受牽連,我就聽不下去。
我說,
“婆婆,你別這麼講!爸的病是怎麼來的醫生說得很清楚。你大聲嚇唬嬌嬌,晚上她做噩夢怎麼辦?”
婆婆越發不可理喻,
“你爸的病,就是養你生的兩個賠錢貨落下的!你還敢犟嘴!”
伸手就來掐我臉。
我忙抱著嬌嬌躲開。
為平息婆婆的怒火,我趕緊說,
“媽,你別生氣,我媽買了些水果,我洗洗給您和爸送過去!”
我趕緊把我媽買的水果洗好、削皮,端了一碗給公公屋裡,一碗給嬌嬌。
我媽出手大方,買的榴蓮、陽
光
玫瑰、提子、蜜瓜啥的,婆婆見都沒見過,嚐嚐真好吃,就沒再罵我。
嬌嬌吃著陽光玫瑰,奶聲奶氣說好甜呀,媽媽你也吃。
我吃了一顆,說嬌嬌真乖。
忽然,婆婆發現了桌上的卡,說,
“那是什麼鬼東西?拿過來,我保管。”
3
、
我忙說,
“沒什麼東西,我自己可以。”
以前張航給我的銀行卡還沒焐熱,就被婆婆搜刮走了。
進了她口袋的錢,從來沒主動拿出來過,弄得我平時買衛生巾都要低三下四地向她要錢。
畢竟是我媽的錢,我就把卡搶過來,說:
“就是張廢卡,沒錢的。”
婆婆不滿地啐了一口,說,
“呸,我都聽見了。你媽說,這張卡里有
5000
塊,讓你進城找航航!”
原來她一直躲在門後偷聽,就像當初偷聽我和張航新婚之夜一樣。
屈辱感襲上心頭,我抓緊卡說:
“錢是我媽給的,我準備拿出來給爸爸治病。”
婆婆慍怒的眉心這才倏忽展平,露出得意的笑容,
“這才對嘛,你是咱們張家的媳婦,就應該謹守本分,為這個家著想。”
我含淚點點頭。
婆婆嘆了口氣,說:
“哎,你爸爸這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
“對了,你把豬喂好,就去鎮上買點中藥回來,給你爸壓壓。整夜整夜地咳,我都睡不好!”婆婆把豬食桶扔給我。
我說好,用揹帶背上嬌嬌,徒步去三里外的鎮上。
走出村口,就遇上了開面包車拉客的張強。
張強約莫
36
歲,還沒結婚,家住隔壁,長得很精幹,做人還行,村裡人都愛坐他的車。
早年,在我月子裡的時候,婆婆不肯殺雞給我養身子,整個月子只給我吃了一條魚刺多得下不去嘴的鯉魚,連雞蛋都不給。張強就把他家的雞宰了,還拎了一些雞蛋給我補身子。
因為這件事,婆婆以為我們有什麼,經常防賊似地防著他,不讓他跟我接觸,也不准我坐他的車去趕集。
婆婆說,我要避嫌。
當我從他旁邊走過的時候,張強還是發現了我。
張強開啟車門,讓我坐他的車去鎮上,否則走路要好幾個小時。
我揹著嬌嬌,腰疼得厲害,就勉為其難答應了。
到了藥店,我給公公買了
500
塊錢治療肺病的中藥,只給自己買了
50
塊錢補腎的藥。
因為老中醫看我臉色不對,給我把脈後,發現我有嚴重的腎炎,必須馬上調理,最好去大醫院治療,以免釀成尿毒症。
那可是要人命的病,並且會連累全家。
當我看到一輛開往南城的長途汽車停在馬路邊休息時,我就過去問司機,
“去南城多少錢?”
司機上下打量我一眼說,
“大人
230
,小孩半票,給我
340
塊就行。”
我想著比給公公買藥還便宜,我就問什麼時候還有車?
司機告訴我逢五、逢十會從鎮上經過,有位子可以載人。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心不在焉。
張強問我,你媽那麼有錢,你為什麼會嫁到焦巷村來?
我不想和外人討論這個問題。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和張航的愛情沒人理解。
大學時,張航是個能說會道的帥小夥,他是文藝會的會長,我是幹事。
平時學校有文藝演出,我倆經常搭手合作。
一來二去,他就追了我。
他追我的時候,很懂我的心思,很會說甜言蜜語,對我很體貼溫柔,經常早起給我買飯、買奶茶、佔座什麼的。
在他給我買玫瑰花的那一次,我們去了酒店。
是我出錢開的房。
因為身為窮學生的張航,向來囊中羞澀,而我的生活費每個月
2000
!
我養著他,根本沒問題。
後來,我們越來越多夜晚黏在一起。
大四快畢業那年,我懷孕了!
4
、
我父母知道後非常生氣,說我傷風敗俗,我說,我和張航在一起是因為愛情。
這個孩子是我們愛情的結晶,我一定要把他生下來!
在我的鼓勵下,張航拎著用我生活費買的禮物,大包小包上門給我父母道歉並提親,說願意照顧我一生一世。
我父母氣得把他連人帶東西,一起趕出了家門。
父母把我一個人關在家裡,並商量什麼時候安排我去醫院落胎。
我收拾了兩件衣服和證件爬窗跑路了。
我找到張航,他正在跟學妹搞文藝匯演,看到我,學妹尷尬走開了。
張航問我,
“你怎麼來了?你爸媽不是把你關起來了嗎
?
”
我說,我是跳窗逃出來的。
張航約了醫生做檢查,確定沒事才鬆了口氣。
在酒店,張航把手搭在我手腕上。
我問,
“你在幹嘛?”
張航說:
“我看一下能不能把出喜脈。”
我用指尖彈他額頭,說:
“你笨死了,你又不是中醫哪懂這個?”
張航捧著我臉在額上吻了一口,說:
“你回我家吧!把孩子生下來。咱們一生一世在一起。”
我有點怕,
“我爸媽那邊怎麼辦?”
張航說,
“走一步算一步,咱們把孩子生下來,看到孩子,你爸媽的氣就消了。”
我說,
“我爸媽不會氣消的,他們看準的事,一般很難改變看法。”
張航有點急了,說:
“那怎麼辦?總不能打胎吧?我最討厭路邊牆壁上的牛皮癬廣告了!我不要咱們的孩子成為廣告犧牲者!”
被他的真誠打動,我答應先回他家,把孩子生下來。
輾轉火車、汽車、摩托車,我們終於來到了江南偏僻小山村焦巷村。
被愛情矇蔽了理智的我,把焦巷村的偏僻說成山清水秀空氣好,張家的窮也被我鍍上了金邊。
婆婆握著我的手,披著和藹可親的假皮,說家裡窮對不住你,委屈你了。
我說,我和張航在一起就好。
婆婆和公公聽了很滿意,催促我和張強去領結婚證。
我和張航早就出雙入對形同夫妻,就差一張證了。
我早就把身份證、戶口本都偷出來了,領證不是分分鐘事兒?
從頭到尾,父母都不知道我和張航領證了。
直到我生孩子,在鬼門關走一遭,張航怕我出事,跑去我家,跪在我家臺階上,請我父母來醫院看我。
我父母來的那一刻,醫生宣佈我脫離了危險。
看到張航懷裡的孩子和躺在病床上,還沒有甦醒的我,父母老淚縱橫,可依然沒改變他們對張航的偏見。
據張航說,我父母給我留了一些營養品、產褥用品、孩子的奶粉,沒等到我甦醒,就回家了。
我當時有點傷心,畢竟,是我傷他們的心在先,他們能想著我,已經很不容易了。
去結算住院費的時候,我才發現,父母結算過了,醫院還退了一些錢給我們。
拿著錢和東西,我淚流滿面,這就是父母對我和孩子的祝福吧。
我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就跟著張航,抱著孩子回到了張家。
因為我生的是女兒,婆婆原形畢露,說我生了個賠錢貨,也不管我們。
張航照顧了我半個月後,藉故工作忙回城了。
婆婆不准我吃雞蛋,還讓我洗冷水澡。
6
、
好在有張強,替我訓誡婆婆。我才過得好些。
但張強不在,婆婆就罵我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還生不出男孩!
我稍微為自己辯解幾句,婆婆就把衣服塞行李箱,扔到門外,趕我走,還跑到村長家哭訴,說我水性楊花還毆打婆婆。
我從小生活養尊處優,父母對我言聽計從,也從未拿捏過我,哪見過這種架勢。
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張強就打電話把張航叫回來了,進屋就看到婆婆趴在地上卷得像條泥鰍。
張航一手拉行李箱,一手牽著我,沒理會婆婆,徑直帶我進房間,安撫我說:
“小幻你別怕,我來跟媽說。”
張航拿出一瓶溫熱的鮮奶遞給我,
“快喝,我路上買的 。”
我心裡暖暖的,說老公你對我真好。
張航關上門,就出去了,我不知道他怎麼處理。
第二天,張航回城前,交代張強多照顧我點。
但張航走後,婆婆依然苛待我,可見張航沒做通婆婆的工作。
婆婆逼我生了二胎,二胎又是個女兒,張航也不大管我了,生完小孩第二天就回城了。
我一個人帶著兩個女兒,還要幹農活,累出了腎病。
饒是這樣,我依然對張航死心塌地。
因為當年戀愛的美好回憶支撐著我,哪怕我受到委屈,也認為張航對我是真愛。
今天我媽的一番話,讓我的信念瀕臨崩塌。
張航每個月給我的生活費是
2000
塊,但據我所知,他的工資絕不止
2000。
可能他需要生活費吧,男人在外,總不能手上沒錢,怎麼請人吃飯、怎麼保住工作?
我這樣安慰自己。
我把藥給婆婆,婆婆發現另一包藥,不高興了,讓我拿出來。
我把老中醫的話說了一遍。
婆婆笑得一臉不信,說:
“你?腎病?怎麼可能?你才
26
,我活了
62
,都沒什麼腎病!我還生了三個孩子,照樣生龍活虎!你生兩個就得病了?這城裡人,就是嬌弱!”
婆婆這樣說,我也很無奈。
我裝作不在意,生火爐煎藥,但婆婆上手就把我的藥倒掉。
我很生氣,
“媽,這藥花錢買的,你這是把錢扔水裡!浪費!”
婆婆說,
“花錢在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身上,才是浪費!”
“我怎麼水性楊花了?你別血口噴人!”我據理力爭。
婆婆刻薄地說: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都幹了什麼!母狗不翹尾巴,公狗會來嗎?你白天干什麼去了?”
我知道她又把我和張強攪在一起。
我說:
“你說話真難聽!不然咱們打電話給張航,讓他回家評評理。”
我拿出雜牌手機,撥通張航的電話,卻是一個女人接的。
聲音很柔媚,問:
“喂,你找誰?”
我再看了一眼號碼,是張航的號碼沒錯。
我說,
“你是誰呀?我是張航的老婆。”
女人噗嗤笑出了聲,
“哦,你就是航哥在鄉下的黃臉婆啊?怎麼,又纏著航哥要錢?”
我說:
“你把電話給張航。”
女人笑得很得意,說:
“張航在忙。”
電話被結束通話。
我腦子裡亂糟糟的,自我安慰那個女人就是普通同事而已。
大女兒放學回來了,得知我不高興就安慰我說,她考了雙百,我摟著大女兒,心裡酸甜苦辣一應俱全。
大女兒陽陽非常聽話懂事聰明,學什麼都很快。
如果生活在城裡,她應該去學跳舞唱歌,跟我小時候一樣。
窩在這個教育資源貧瘠的小農村,是我沒本事,耽誤了她。
這時,婆婆走過來潑冷水,
“呸,賠錢貨考得再好有用?將來還不是給別的男人生孩子帶孩子!”
6
、
我生氣地說:
“媽,你別這樣說。女孩子怎麼了,女孩子也要好好養!不比男人差!”
婆婆直接嘲諷地笑出了聲,
“你是城裡人,還不是被咱們航航拐到農村來了?在這裡給我們家生孩子帶孩子!可惜啊,你肚子不爭氣,六年了,連個男娃都生不出來!讀書再多,長得再漂亮,考得再好,又有什麼用?”
聽了這話,我整個人呆若木雞。
我說:
“我和張航是因為愛,才嫁過來的!沒想到你會這麼說!”
婆婆說:
“愛來愛去真不害臊!以後你敢跟張強眉來眼去,小心我打斷你腿!”
我直接把門關上,不聽她說話。
為了兩個孩子的前途,為了我的婚姻,我萌生了離開焦巷村的想法。
我撥通了我媽的電話,我說我要回城一趟。
我媽二話不說,就答應幫我安排。
第五天,正好是逢圩的日子,那輛開往南城的車,會從校門口經過。
天矇矇亮,我帶著嬌嬌,送陽陽上小學。
婆婆又在說三道四,說誰稀罕你一個女娃娃?又不是隻有你有孩子!保護個屁!
我直接拎著書包,離開了。
到了馬路上,我對孩子們說:
“我帶你們找爸爸,好不好?”
陽陽有些錯愕,但目光非常堅定,說好。
不一會兒,那輛車如約而至。
一個聲音忽然叫住我,
“白小幻,你要幹什麼?”
我回頭一看,竟是張強和婆婆拿著繩索跑過來!
他們不是死對頭嗎?怎麼攪在一起?
我催促司機快開門。
可車門剛開啟,張強竟掄了一塊石頭,砸在車裡。
司機嚇得忙關上車門,揚長而去。
我就被張強拉住,嬌嬌和陽陽嚇得臉色發白。
“張強,你幹什麼?你有病啊!”我沒好氣地說。
張強目光有些閃躲,見車走遠,便鬆開了我。
婆婆迎面走來,就扇了我一個耳光。
“呸,你還想跑?生了兩個賠錢貨,不給我家生個帶把的,我能讓你跑?”
我臉被扇得很痛,用力推了她一把,說:
“我不再是以前那個任打任罵的白小幻了!我要去找張航!”
婆婆跌倒在地,立馬指使張強,
“張強,你快拉住她!”
張強真的聽她的話來拉我。
我扇了張強一個耳光,說:
“張強你有病啊!你不是一直和她不對付嗎?怎麼今天幫她對付我?”
張強心虛了兩秒,說:
“張航說了,他不要你了!讓你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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