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現在的位置是:首頁 > 農業

故事:嫁給丈夫後我成了照顧他爸媽的保姆,卻因生下女兒受到虐待

由 每夜有情 發表于 農業2022-12-28
簡介張航一手拉行李箱,一手牽著我,沒理會婆婆,徑直帶我進房間,安撫我說:“小幻你別怕,我來跟媽說

女人做夢吃雞蛋是什麼徵兆

故事:嫁給丈夫後我成了照顧他爸媽的保姆,卻因生下女兒受到虐待

我媽說我是現代版王寶釧。

罵我是人間蠢貨。

嫁給張航這六年,我早已經被環境磨的不人不鬼。

也是該清醒清醒了!

1

聽說,遠嫁的女人在賭男人的人品,下嫁的女人在賭男人的財品。

不巧了,我是遠嫁和下嫁的結合,活成了現代版王寶釧!

從南城遠嫁偏僻山村的第六個年頭,我媽來鄉下看我了。

可是,沒有久別重逢的喜悅,反而鬧得不歡而散。

我媽還扔給我一張

5000

塊錢的銀行卡,坐上賓士揚長而去。

拿著銀行卡,望著賓士離開的方向,她罵我的那些話在腦海盤旋。

“你就是現代版王寶釧!她挖野菜住寒窯,你也好不到哪去!看你這山旮旯小平房,冬沒暖氣夏沒空調,老公長年累月不在家,還生兩個娃娃拴住你!你自己呢?沒事業沒朋友,多久沒做頭髮了?全身衣服湊起來還不夠

80

塊吧!”

“你有今天怨得了誰?怨你自己戀愛腦!沒收入手心向上的日子不好過吧?你以為張航每個月打給你

2000

塊,他的工資就真的只有

2000

塊?現在南城的最低工資標準都

5000

了!剩下的錢沒給你也沒存銀行,都用哪兒去了?麻煩動腦子想想!你要是不信,這張卡有

5000

塊,你自己去南城看看就知道了!”

六年了,我媽依然看不上我

當初的決定

,看不上我老公,更看不起這個農家小院。

她看不起我,我無所謂,給我當頭棒喝的是最後幾句。

難道我的老公張航,真的在外面有歪歪心思?

我叫白小幻,原是南城殷實白家的女兒。

20

歲那年,我懷著

6

個月的孕肚,下嫁焦巷村,當年就

下了大女兒。

但婆家說我生了個賠錢貨,讓我無論如何要為張家生個男丁,好傳宗接代。

我在

24

歲那年懷上二胎,生了二女兒。

公公婆婆越發不待見我,原本對我百依百順的丈夫張航,也變得經常夜不歸宿,後來索性去了沿海城市打工。

一直以來,是我照顧著兩個女兒,幹農活和照顧家裡。

這已經是第六年了。

養尊處優的我,練就了一身勤儉節約的好本領。

本以為生活會一直艱難而平靜地過下去,直到

我那

做生意

媽出現。

她以毒辣而犀利的言辭諷刺我戀愛腦!

問我有幾個

18

年可以耗得起。

我拿出張航用

300

塊給我買的雜牌手機,搜到“王寶釧挖野菜”這條梗。

故事:嫁給丈夫後我成了照顧他爸媽的保姆,卻因生下女兒受到虐待

說的是相府嫡女王寶釧放棄優渥的生活高貴的地位,違逆嫁給乞丐薛平貴。

薛平貴外出打仗常年未歸。王寶釧給他父母養老送終,靠挖野菜獨守寒窯

18

年,卻發現丈夫薛平貴早已娶了公主,生了兩個孩子,過上了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

沒想到我媽竟然這麼說我!

深情叫舔狗,溫暖叫備胎!搞得為愛情付出跟自殘似的!

談個戀愛怕被劈腿,結個婚怕被白嫖,生個娃怕給自己生條鐵鏈!

難道世界上就沒有真愛了嗎?

我和張航肯定是真愛!

我媽這種生意人,是不會明白的!

2

“媽媽,餓了,餓了。”

2

歲的小女嬌嬌抱著我大腿,奶聲奶氣地撒嬌。

我嘆了口氣,蹲下身,把嬌嬌抱在懷裡。

因為營養不良,

2

週歲的嬌嬌只有

25

斤,抱在手裡輕飄飄的。

“嬌嬌乖,媽媽給你做飯。”我把嬌嬌放在張航小時候用過的竹簍車裡,推到廚房門口。

自己在灶臺做飯,嬌嬌在小車上玩。

裡屋傳來公公撕扯般的咳嗽聲,要把肺咳出來似的。

一個乾瘦乾瘦、顴骨很高、面相兇狠的女人衝出來,向我大喊大叫。

“還不快給你爸倒杯水?別以為你媽來一趟,你就高貴到天上去了!你生是張家人,死是張家鬼!”

這個言辭粗俗、性格強勢的女人,就是張航的媽,我的婆婆。

幾年來,我習慣

她的大喊大叫。

在她看來,女方家就該比男方低調,太張揚會讓男方沒面子。

偏偏我孃家是城裡殷實富足的人家,豪車洋房保鏢司機,一樣不缺。

我媽帶保鏢、開豪車盛裝來村裡,讓婆婆很不爽。

我媽剛來的時候,得知那個光鮮亮麗的女人是我媽後,婆婆就把我拉到一旁吐槽了一番。

意思是我媽為老不尊,一把年紀還穿得跟個狐狸精似的,讓我別跟我媽學。

深知婆婆見不得別人好的脾性,我雖難過,但也沒生氣,答應她不跟我媽學。

我媽在她說話還有顧忌,現在我媽走了,婆婆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了!

公公的咳嗽聲點燃了婆婆的無名之火,她叉腰對我一頓亂罵。

“你不好好照顧你爸,是不是想跟你媽跑?”

我說,

“媽,我不是那種人。”

婆婆吊起眉梢,

“呸,有其母必有其女,你敢跑,我打斷你的腿。”

我說,

“我都嫁過來六年了,要跑早跑了,你別亂猜。”

嬌嬌被婆婆的粗暴嚇哭。

婆婆嫌棄地踢了一腳竹簍車,嬌嬌一震,差點連人帶車滾下臺階。

幸好我及時拉住了它。

“呸,賠錢貨!哭什麼哭?掃把星!嚎得整個家不得安寧,難怪你爺爺要生病!”

婆婆不講理地把公公生病的事怪到女兒身上,我心裡不自在。

我公公早年心急吃熱豆腐燙壞了氣管,加上常年煙不離手,不聽醫囑好好忌口保養,

75

歲就演化成了肺病。

長年累月藥不離口,這兩個月乾脆連床都下不了。

我自己受委屈不要緊,女兒無故受牽連,我就聽不下去。

我說,

“婆婆,你別這麼講!爸的病是怎麼來的醫生說得很清楚。你大聲嚇唬嬌嬌,晚上她做噩夢怎麼辦?”

婆婆越發不可理喻,

“你爸的病,就是養你生的兩個賠錢貨落下的!你還敢犟嘴!”

伸手就來掐我臉。

我忙抱著嬌嬌躲開。

為平息婆婆的怒火,我趕緊說,

“媽,你別生氣,我媽買了些水果,我洗洗給您和爸送過去!”

我趕緊把我媽買的水果洗好、削皮,端了一碗給公公屋裡,一碗給嬌嬌。

我媽出手大方,買的榴蓮、陽

玫瑰、提子、蜜瓜啥的,婆婆見都沒見過,嚐嚐真好吃,就沒再罵我。

嬌嬌吃著陽光玫瑰,奶聲奶氣說好甜呀,媽媽你也吃。

我吃了一顆,說嬌嬌真乖。

忽然,婆婆發現了桌上的卡,說,

“那是什麼鬼東西?拿過來,我保管。”

3

我忙說,

“沒什麼東西,我自己可以。”

以前張航給我的銀行卡還沒焐熱,就被婆婆搜刮走了。

進了她口袋的錢,從來沒主動拿出來過,弄得我平時買衛生巾都要低三下四地向她要錢。

畢竟是我媽的錢,我就把卡搶過來,說:

“就是張廢卡,沒錢的。”

婆婆不滿地啐了一口,說,

“呸,我都聽見了。你媽說,這張卡里有

5000

塊,讓你進城找航航!”

原來她一直躲在門後偷聽,就像當初偷聽我和張航新婚之夜一樣。

屈辱感襲上心頭,我抓緊卡說:

“錢是我媽給的,我準備拿出來給爸爸治病。”

婆婆慍怒的眉心這才倏忽展平,露出得意的笑容,

“這才對嘛,你是咱們張家的媳婦,就應該謹守本分,為這個家著想。”

我含淚點點頭。

婆婆嘆了口氣,說:

“哎,你爸爸這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

“對了,你把豬喂好,就去鎮上買點中藥回來,給你爸壓壓。整夜整夜地咳,我都睡不好!”婆婆把豬食桶扔給我。

我說好,用揹帶背上嬌嬌,徒步去三里外的鎮上。

走出村口,就遇上了開面包車拉客的張強。

張強約莫

36

歲,還沒結婚,家住隔壁,長得很精幹,做人還行,村裡人都愛坐他的車。

早年,在我月子裡的時候,婆婆不肯殺雞給我養身子,整個月子只給我吃了一條魚刺多得下不去嘴的鯉魚,連雞蛋都不給。張強就把他家的雞宰了,還拎了一些雞蛋給我補身子。

因為這件事,婆婆以為我們有什麼,經常防賊似地防著他,不讓他跟我接觸,也不准我坐他的車去趕集。

婆婆說,我要避嫌。

當我從他旁邊走過的時候,張強還是發現了我。

張強開啟車門,讓我坐他的車去鎮上,否則走路要好幾個小時。

我揹著嬌嬌,腰疼得厲害,就勉為其難答應了。

到了藥店,我給公公買了

500

塊錢治療肺病的中藥,只給自己買了

50

塊錢補腎的藥。

因為老中醫看我臉色不對,給我把脈後,發現我有嚴重的腎炎,必須馬上調理,最好去大醫院治療,以免釀成尿毒症。

那可是要人命的病,並且會連累全家。

當我看到一輛開往南城的長途汽車停在馬路邊休息時,我就過去問司機,

“去南城多少錢?”

司機上下打量我一眼說,

“大人

230

,小孩半票,給我

340

塊就行。”

我想著比給公公買藥還便宜,我就問什麼時候還有車?

司機告訴我逢五、逢十會從鎮上經過,有位子可以載人。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心不在焉。

張強問我,你媽那麼有錢,你為什麼會嫁到焦巷村來?

我不想和外人討論這個問題。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和張航的愛情沒人理解。

大學時,張航是個能說會道的帥小夥,他是文藝會的會長,我是幹事。

平時學校有文藝演出,我倆經常搭手合作。

一來二去,他就追了我。

他追我的時候,很懂我的心思,很會說甜言蜜語,對我很體貼溫柔,經常早起給我買飯、買奶茶、佔座什麼的。

在他給我買玫瑰花的那一次,我們去了酒店。

是我出錢開的房。

因為身為窮學生的張航,向來囊中羞澀,而我的生活費每個月

2000

我養著他,根本沒問題。

後來,我們越來越多夜晚黏在一起。

大四快畢業那年,我懷孕了!

4

我父母知道後非常生氣,說我傷風敗俗,我說,我和張航在一起是因為愛情。

這個孩子是我們愛情的結晶,我一定要把他生下來!

在我的鼓勵下,張航拎著用我生活費買的禮物,大包小包上門給我父母道歉並提親,說願意照顧我一生一世。

我父母氣得把他連人帶東西,一起趕出了家門。

父母把我一個人關在家裡,並商量什麼時候安排我去醫院落胎。

我收拾了兩件衣服和證件爬窗跑路了。

我找到張航,他正在跟學妹搞文藝匯演,看到我,學妹尷尬走開了。

張航問我,

“你怎麼來了?你爸媽不是把你關起來了嗎

我說,我是跳窗逃出來的。

張航約了醫生做檢查,確定沒事才鬆了口氣。

在酒店,張航把手搭在我手腕上。

我問,

“你在幹嘛?”

張航說:

“我看一下能不能把出喜脈。”

我用指尖彈他額頭,說:

“你笨死了,你又不是中醫哪懂這個?”

張航捧著我臉在額上吻了一口,說:

“你回我家吧!把孩子生下來。咱們一生一世在一起。”

我有點怕,

“我爸媽那邊怎麼辦?”

張航說,

“走一步算一步,咱們把孩子生下來,看到孩子,你爸媽的氣就消了。”

我說,

“我爸媽不會氣消的,他們看準的事,一般很難改變看法。”

張航有點急了,說:

“那怎麼辦?總不能打胎吧?我最討厭路邊牆壁上的牛皮癬廣告了!我不要咱們的孩子成為廣告犧牲者!”

被他的真誠打動,我答應先回他家,把孩子生下來。

輾轉火車、汽車、摩托車,我們終於來到了江南偏僻小山村焦巷村。

被愛情矇蔽了理智的我,把焦巷村的偏僻說成山清水秀空氣好,張家的窮也被我鍍上了金邊。

婆婆握著我的手,披著和藹可親的假皮,說家裡窮對不住你,委屈你了。

我說,我和張航在一起就好。

婆婆和公公聽了很滿意,催促我和張強去領結婚證。

我和張航早就出雙入對形同夫妻,就差一張證了。

我早就把身份證、戶口本都偷出來了,領證不是分分鐘事兒?

從頭到尾,父母都不知道我和張航領證了。

直到我生孩子,在鬼門關走一遭,張航怕我出事,跑去我家,跪在我家臺階上,請我父母來醫院看我。

我父母來的那一刻,醫生宣佈我脫離了危險。

看到張航懷裡的孩子和躺在病床上,還沒有甦醒的我,父母老淚縱橫,可依然沒改變他們對張航的偏見。

據張航說,我父母給我留了一些營養品、產褥用品、孩子的奶粉,沒等到我甦醒,就回家了。

我當時有點傷心,畢竟,是我傷他們的心在先,他們能想著我,已經很不容易了。

去結算住院費的時候,我才發現,父母結算過了,醫院還退了一些錢給我們。

拿著錢和東西,我淚流滿面,這就是父母對我和孩子的祝福吧。

我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就跟著張航,抱著孩子回到了張家。

因為我生的是女兒,婆婆原形畢露,說我生了個賠錢貨,也不管我們。

張航照顧了我半個月後,藉故工作忙回城了。

婆婆不准我吃雞蛋,還讓我洗冷水澡。

6

好在有張強,替我訓誡婆婆。我才過得好些。

但張強不在,婆婆就罵我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還生不出男孩!

我稍微為自己辯解幾句,婆婆就把衣服塞行李箱,扔到門外,趕我走,還跑到村長家哭訴,說我水性楊花還毆打婆婆。

我從小生活養尊處優,父母對我言聽計從,也從未拿捏過我,哪見過這種架勢。

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張強就打電話把張航叫回來了,進屋就看到婆婆趴在地上卷得像條泥鰍。

張航一手拉行李箱,一手牽著我,沒理會婆婆,徑直帶我進房間,安撫我說:

“小幻你別怕,我來跟媽說。”

張航拿出一瓶溫熱的鮮奶遞給我,

“快喝,我路上買的 。”

我心裡暖暖的,說老公你對我真好。

張航關上門,就出去了,我不知道他怎麼處理。

第二天,張航回城前,交代張強多照顧我點。

但張航走後,婆婆依然苛待我,可見張航沒做通婆婆的工作。

婆婆逼我生了二胎,二胎又是個女兒,張航也不大管我了,生完小孩第二天就回城了。

我一個人帶著兩個女兒,還要幹農活,累出了腎病。

饒是這樣,我依然對張航死心塌地。

因為當年戀愛的美好回憶支撐著我,哪怕我受到委屈,也認為張航對我是真愛。

今天我媽的一番話,讓我的信念瀕臨崩塌。

張航每個月給我的生活費是

2000

塊,但據我所知,他的工資絕不止

2000。

可能他需要生活費吧,男人在外,總不能手上沒錢,怎麼請人吃飯、怎麼保住工作?

我這樣安慰自己。

我把藥給婆婆,婆婆發現另一包藥,不高興了,讓我拿出來。

我把老中醫的話說了一遍。

婆婆笑得一臉不信,說:

“你?腎病?怎麼可能?你才

26

,我活了

62

,都沒什麼腎病!我還生了三個孩子,照樣生龍活虎!你生兩個就得病了?這城裡人,就是嬌弱!”

婆婆這樣說,我也很無奈。

我裝作不在意,生火爐煎藥,但婆婆上手就把我的藥倒掉。

我很生氣,

“媽,這藥花錢買的,你這是把錢扔水裡!浪費!”

婆婆說,

“花錢在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身上,才是浪費!”

“我怎麼水性楊花了?你別血口噴人!”我據理力爭。

婆婆刻薄地說: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都幹了什麼!母狗不翹尾巴,公狗會來嗎?你白天干什麼去了?”

我知道她又把我和張強攪在一起。

我說:

“你說話真難聽!不然咱們打電話給張航,讓他回家評評理。”

我拿出雜牌手機,撥通張航的電話,卻是一個女人接的。

聲音很柔媚,問:

“喂,你找誰?”

我再看了一眼號碼,是張航的號碼沒錯。

我說,

“你是誰呀?我是張航的老婆。”

女人噗嗤笑出了聲,

“哦,你就是航哥在鄉下的黃臉婆啊?怎麼,又纏著航哥要錢?”

我說:

“你把電話給張航。”

女人笑得很得意,說:

“張航在忙。”

電話被結束通話。

我腦子裡亂糟糟的,自我安慰那個女人就是普通同事而已。

大女兒放學回來了,得知我不高興就安慰我說,她考了雙百,我摟著大女兒,心裡酸甜苦辣一應俱全。

大女兒陽陽非常聽話懂事聰明,學什麼都很快。

如果生活在城裡,她應該去學跳舞唱歌,跟我小時候一樣。

窩在這個教育資源貧瘠的小農村,是我沒本事,耽誤了她。

這時,婆婆走過來潑冷水,

“呸,賠錢貨考得再好有用?將來還不是給別的男人生孩子帶孩子!”

6

我生氣地說:

“媽,你別這樣說。女孩子怎麼了,女孩子也要好好養!不比男人差!”

婆婆直接嘲諷地笑出了聲,

“你是城裡人,還不是被咱們航航拐到農村來了?在這裡給我們家生孩子帶孩子!可惜啊,你肚子不爭氣,六年了,連個男娃都生不出來!讀書再多,長得再漂亮,考得再好,又有什麼用?”

聽了這話,我整個人呆若木雞。

我說:

“我和張航是因為愛,才嫁過來的!沒想到你會這麼說!”

婆婆說:

“愛來愛去真不害臊!以後你敢跟張強眉來眼去,小心我打斷你腿!”

我直接把門關上,不聽她說話。

為了兩個孩子的前途,為了我的婚姻,我萌生了離開焦巷村的想法。

我撥通了我媽的電話,我說我要回城一趟。

我媽二話不說,就答應幫我安排。

第五天,正好是逢圩的日子,那輛開往南城的車,會從校門口經過。

天矇矇亮,我帶著嬌嬌,送陽陽上小學。

婆婆又在說三道四,說誰稀罕你一個女娃娃?又不是隻有你有孩子!保護個屁!

我直接拎著書包,離開了。

到了馬路上,我對孩子們說:

“我帶你們找爸爸,好不好?”

陽陽有些錯愕,但目光非常堅定,說好。

不一會兒,那輛車如約而至。

一個聲音忽然叫住我,

“白小幻,你要幹什麼?”

我回頭一看,竟是張強和婆婆拿著繩索跑過來!

他們不是死對頭嗎?怎麼攪在一起?

我催促司機快開門。

可車門剛開啟,張強竟掄了一塊石頭,砸在車裡。

司機嚇得忙關上車門,揚長而去。

我就被張強拉住,嬌嬌和陽陽嚇得臉色發白。

“張強,你幹什麼?你有病啊!”我沒好氣地說。

張強目光有些閃躲,見車走遠,便鬆開了我。

婆婆迎面走來,就扇了我一個耳光。

“呸,你還想跑?生了兩個賠錢貨,不給我家生個帶把的,我能讓你跑?”

我臉被扇得很痛,用力推了她一把,說:

“我不再是以前那個任打任罵的白小幻了!我要去找張航!”

婆婆跌倒在地,立馬指使張強,

“張強,你快拉住她!”

張強真的聽她的話來拉我。

我扇了張強一個耳光,說:

“張強你有病啊!你不是一直和她不對付嗎?怎麼今天幫她對付我?”

張強心虛了兩秒,說:

“張航說了,他不要你了!讓你跟我!”

推薦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