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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20萬彩禮娶來的媳婦,她家只陪嫁了幾床被子,我和她離婚了

由 我是三月魚 發表于 人文2023-01-30
簡介張瑞知道自己生了女兒,才不受待見,氣得連奶都不餵了,還揚言說要是不帶她去加名字,她就讓女兒餓死

八戶瑞氣五穀豐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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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拆遷了,我家那幢住了二十多年,破爛不堪快要成危房的小二樓,算下來居然能補償三套回遷房,100多萬現金。

自從聽說這個訊息,我們一家就像中了彩票,興奮地都睡不著覺,

很多平時也不怎麼見的親戚,或打電話或親自登門闡述與我家的淵源。各大銀行也接連打來電話聯絡,死乞白賴地想讓我們當他們的儲戶。

最關鍵的是,很多之前看不上我家的人,但凡家裡有適齡的姑娘,就會想方設法地給我介紹。

那一陣子,我相親就像皇帝選妃,形形色色的女孩看了一輪又輪,挑得是眼花繚亂。

毫不誇張地說,我隨便在哪次相親中點點頭,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就會被他們父母打包好送到我身邊。

最後我卻出人意料地選了其中一個,唇厚,顴骨高,眼小,可以說是相親物件裡最醜的女孩。而且,她家很窮,還是離婚重組家庭。

花20萬彩禮娶來的媳婦,她家只陪嫁了幾床被子,我和她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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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獨生子,爸媽是當地農民。幾年前耕地被佔用後,我爸就去給人當司機送貨,我媽則呆在家裡當家庭主婦,經濟一直都不寬裕。

而我,從小反應就比別人慢半拍,留級學習也是成績也是掉車尾。在人群中要麼可有可無,要麼就是被譏諷嘲笑。

這樣的經歷也造成了我自卑,懦弱的性格。以至於長大後,別說找物件了,看到女孩我都只想躲著走。我總覺她們是那樣閃亮,耀眼,我連說句話都不配。

一晃就過了30歲的坎兒,我本想著這輩子也許就孤獨終老了,沒想到會遇到拆遷,這種能讓我脫胎換骨的好事。

看著那些曾經都不拿正眼看我的女孩,削尖腦袋也想擠進我家門,我有種敢叫日月換新天的快感。相親時說話也中氣十足,一言不合就把她們pass掉!

我雖然反應慢,可我不傻,我看透了這些女人的勢利,BB霜都掩不住的貪婪。

最終在我千挑萬選下,一個長相可以說是恐龍,家境也不好的女孩進入我的考察範圍。

她叫張瑞,很小的時候爸媽就離婚了,她媽帶著她改嫁到我們這裡。繼父家子女多,她不受待見不說還經常被欺負。

其實和她相親時,也就是走過場似的見了一面。主要因為那時我手機壞了沒及時跟她聯絡,等後來又聯絡時,她發訊息:“你條件那麼好,我還以為你覺得不合適,見一面就算了。”

正是從這句話從中我體會到她的不自信,怯懦,就像拆遷之前的我。

漂亮女孩大都有驕縱之氣的,她們本來就看不起我。既使被拆遷戶的光茫暫時壓制,可日後錢花完了,胃口大了,那種驕縱就會把日子攪得一地雞毛。

而像張瑞這種從小不受人待見,自知長相不行,家境也不行的人,才會對我有份真心,踏踏實實地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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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張瑞相處時,她家自然是滿心滿腹支援我們在一起。而我爸媽看我年齡不小了,也沒嫌她家條件不好,還專門給了我幾萬塊錢讓我當戀愛基金。

就這樣,在兩家人保駕護航下,我和張瑞半年不到,便發展到結婚的地步。

結婚需要的房子,二十萬彩禮,我家沒有一點壓力。

只是張瑞嫁過來時陪嫁就幾床被子,連點兒像樣的東西都沒有,還是讓我家有些不爽。不過我家畢竟是拆遷戶,也不好跟她家計較這些。

新婚夜,看張瑞一臉嬌羞地在床上,我很激動。她很保守,之前都不讓我碰。

纏綿結束,我緊緊把張瑞抱在懷裡,更加堅定自己當初的選擇是對的。

第二天,張瑞說想去昆明度蜜月,我那時正處於新婚喜悅的中,想都沒想就同意了,因為我手上錢不多,還跟爸媽支取了些。

一頓狂買狂玩回來,我兜裡比臉還乾淨。

之前,我和張瑞為籌備婚禮都辭了職,我想現在也該找工作了。

可張瑞像是習慣了這種遊手好閒的生活,不光自己不找工作,還讓我也別找。而且她今天想吃這明天想吃那,我說沒錢,她還讓我去找我爸媽要。

我不能聽她的,這幾天去蹭飯時,我隱隱感覺我爸媽對我們不上班有些意見了,只是礙於剛結婚他們也不好明說。這時候我再去要錢,那就是往槍口上撞。

張瑞卻不管那麼多,哭鬧著說:“你家不是拆遷戶嗎,怎麼日子過得扣扣搜搜的?你們不是騙婚吧!”

天地良心,只是我爸媽苦日子過來的,把錢看得很緊。

看張瑞因為我不去要錢,撒潑打滾的樣兒,我不禁想起她的陪嫁就幾床被子,惱火之餘,又生出無盡的悔意。

沒有公主命還有公主病,我當初真瞎了眼,娶這麼個玩意!

就在我們劍拔弩張,快對彼此厭煩透頂時,張瑞懷孕了。

花20萬彩禮娶來的媳婦,她家只陪嫁了幾床被子,我和她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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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這個訊息,我的心情像坐過山車一樣,由低谷一下又衝到高峰,之前所有的不愉快全都一掃而空。

見張瑞還在生我的氣,我又是捶腿又是揉肩,跪搓衣板什麼的,只要我能想到的都使上了。直到她撅著嘴說:“暫時原諒你了,至於正式原諒,還得看你以後表現。”

我興沖沖地把訊息告訴我爸媽,他們也笑得合不攏嘴,感嘆自己也要抱孫子了。我爸當場給我轉了兩萬塊錢,讓我一定保證孕婦的吃喝。我媽還囑咐我,以後中午別趕趟似的蹭飯了,她過去給我們做。

張瑞一下子成了我家的功臣,所有的人都圍著她轉。好吃,好喝,好用的她要什麼,我們都儘量滿足。

可張瑞的胃口就像她的肚子一樣也越來越大,衣服包包一買就是大牌,面膜撿貴的下單就是一箱,我肉疼之餘看著她的孕肚也不好說什麼。

可沒想到,她懷孕四個多月的時候,居然提出一個讓我家萬難接受的要求。

那時我和張瑞在客廳看電視,等播廣告的時候,她盯著電視屏,幽幽地說:“我給你家添了人丁,你在咱們這套房上加我名字,不過分吧?”

幾個月好吃好喝供著,張瑞在孕肚的基礎上又胖了幾圈,橢圓形的臉徹底成了圓蛋臉,被肉擠得快沒了的小眼睛,還努力斜過來看我的反應。

我嘴角抽了抽,心裡不斷祈禱她這是在跟我開玩笑。

張瑞見我半天不說話,直接炸毛了,“你家那麼多套房子!我分半套不都不行嗎?要這樣咱乾脆別過了,你跟房子過吧!”說完,她挺著肚子就要走。

我趕緊死乞白賴,好說歹說挽留住她,並和她保證明天就去和我爸媽商量。

我家三套回遷房,除我們住得這套的產權寫我名字外,其餘兩套寫的都是我父母的名字,張瑞應該是把情況摸透了,才這麼要求。這女人,心機咋這麼重呢?

5

第二天,儘管一萬個不情願,我還是在張瑞的唆使下,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跟我爸媽商量這事。

不出我所料,老兩口把房產看得像命根子一樣金貴,我爸劈頭蓋臉蓋臉把我罵了一通,還讓我滾回去告訴張瑞,這事兒不許再提!

我悻悻地回去,面對張瑞期盼的目光,無奈搖了搖頭。張瑞的臉立時像掛了一層數九寒天的冰霜,嘴死抿著,雙下巴都氣得直顫,摔摔打打收拾起東西。

“你就跟房子過吧!”臨走前,張瑞冷冷甩了句,門摔得整天響。

我沒敢再追,雙手胡亂抓著頭髮,愁眉苦臉地看著地板。

沒多久,岳母就打來電話,質問我:“你怎麼能讓孕婦單獨回家,難道我女兒懷的不是你家骨血……”岳母的聲音尖銳又沙啞,像破鑼一樣把我數落得體無完膚。

罵了半天,她終於七繞八拐地說到房子上的事了。我這才意識到,張瑞要房應該就是她媽的主意。

見我一直嗯嗯啊啊的,也不表態,岳母終於放狠話了:“你家要是不同意的,那咱們就算了,瑞瑞的孩子也不要了……。”這個早年離婚又再嫁,經歷過家庭變故的女人終於露出狠厲的一面。

我趕緊又跑去跟爸媽說了這事,他們一聽急了,萬沒想到她家敢用“挾天子以令諸侯”這招!我這是娶回來一隻豺狼!

“當務之急,是先穩住她們,要保住孩子!”我爸當即立斷,決定答應他們。

我媽氣得直哆嗦,說那也得等孩子生下來再說,不然她家又以此威脅,我家怎麼辦,繼續給?

最後,我們商量好等孩子生下來,不出滿月,肯定加上張瑞的名字。

事情鬧到這個地步,我家的事蹟已經在小區傳瘋了,可岳母還是不滿意,硬是親自過來逼著我家寫了條,按了手印才讓張瑞回來。

臨走,岳母還皮笑肉不笑地說,也不是貪圖我家財產,主要是現在離婚率那麼高,有套房子綁在一起,兩口子才能同心同德。

我們一家三口面面相覷,最後只能機械地點頭,賠笑,打碎牙往肚裡咽。

花20萬彩禮娶來的媳婦,她家只陪嫁了幾床被子,我和她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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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張瑞回來後,除了每天吃好的喝好的,也沒再生什麼么蛾子。就這樣一直到女兒岀生。

我爸媽一看是女孩,表情明顯有些失落。

倒不是說他們有多重男輕女,只是我爺爺家也拆遷了,錢還沒給我爸和二叔分。如果張瑞生了男孩,爺爺就會覺得後繼有人,拆遷款也會多給我們分點兒。可現在生了女兒,在爺爺眼裡,那就和沒生一樣。

因為這一層,加上之前被張瑞和她媽折騰得寒了心,我爸媽簡單抱了抱孩子就走了。

張瑞氣得眼淚汪汪,對床邊的我又掐又打。

回去後,張瑞還沒休養幾天,就要求儘快在房產證上加她名字。

我做不了主,她又去找我爸媽。我爸媽沒說行,也沒說不行,只是讓她好好休養,出了月子再說。

張瑞知道自己生了女兒,才不受待見,氣得連奶都不餵了,還揚言說要是不帶她去加名字,她就讓女兒餓死。

我慌了神,連滾帶爬地去求我爸媽,我爸早受夠了,衝我吼:“怎麼?她要什麼就給什麼?生個閨女還有理了!”我媽在一旁哭哭啼啼:“這造得什麼孽呀!”

那時,我就像風箱裡的老鼠——兩頭受氣。張瑞要求得不到滿足,真就不給女兒餵奶了,還總找茬跟我吵。我急得又是買奶粉,又得安撫她情緒,日子過得苦不堪言。

終於,張瑞看使出的手段都沒用,拿出了我爸媽之前寫的條,說要是不加名字,那就法庭上見。

我爸媽沒理她這茬,張瑞氣得直接就奔附近法院去了,我跟在她屁股後面一路求饒。路上的人都好奇地看我們。

好在法律是公正的,法院的人仔細瞭解了我家的情況後,說那張條沒經過公證,還存在欺詐脅迫的嫌疑,所以她的申請法院不予授理。

張瑞氣得一路上罵罵咧咧,回來就收拾東西要回孃家。女兒像是知道媽媽要走,哇哇大哭起來。

我實在不忍心女兒怎麼小就離開媽媽,“咚”的一聲跪在地板上,舉起手跟張瑞保證:“我現在就去找份工作賺錢,不!兩份!咱們不指望他們了,我自己掙錢買房,名字就寫你一個人的,好不好?”

我最後的話幾乎可以用乞求來形容,可張瑞卻像被點著似的,操起茶几上的蘋果就衝我扔過來,嘴裡咒罵道:“我嫁你就圖你是拆遷戶!不然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也不撒潑尿照照自己!”

蘋果狠狠砸在我頭上,果肉飛濺,又彈跳回地上。

我卻感覺不到痛,只覺得渾身發冷,周遭的空氣也像凝結起來,壓得我喘不過氣。

作為一個丈夫,一個三十歲的男人,我自認在事業上一塌糊塗。可我也儘自己所能,甚至可以說是掏心掏肺地對她了,她怎麼就不知好歹呢?

張瑞收拾好東西,見我站在門口不動,擰巴著一張臉狠狠把我撞開,扔下不滿月的女兒走了。

我木然地看著空蕩蕩的家,女兒哭聲不知什麼時候停止了,家裡只有鐘錶嘀嘀嗒嗒響著。我倚靠著門,緩緩癱坐在地上,想哭,卻哭不出來。

7

我的婚姻不到兩年,就到了今天這個地步,我也沒什麼可說的。本來我想的挺好,娶個醜的,不自信的老婆能踏踏實實過日子。沒想到這樣的人不光不和我一心,還總想著謀算我家房產。

我爸媽呢,一輩子扣扣搜搜過來的人,好容易有點錢,只會死死攥著。

我不知道老天是不是在逗我玩,我不圖才不圖貌,只是想找個踏實點的女人過日子,怎麼就那麼難?

就這樣,我一個人照顧女兒過了百天。期間張瑞回來跟我辦了離婚,女兒歸我,她淨身出戶,不付撫養費。

後來,我才從其他人口中得知,張瑞他媽又給她找了人家,對方也是拆遷戶,就是手上有些殘疾。

我這才明白,難怪她跟我離婚時那麼爽快,只想著趕緊撇清關係。

看著女兒也大些了,我把她託付給父母,去外面找了份工作。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家雖然是拆遷戶,可我父母實在太摳了,他們不出血,我的婚姻就沒法經營。

我也深深意識到,雖然拆遷暴富了,可我還是應該打拼出自己的一番事業。這樣再面對類似的情況才不會那麼無力,只能求“這個”跪“那個”兩頭受氣。

就像一句俗話說的好:“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兩口子有還隔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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