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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大姐要結婚了,可就在婚禮當天,三妹舉刀殺死了新郎官

由 簡書故事會 發表于 娛樂2023-01-29
簡介”“不知道”我和大姐三妹三個人互相看著,我現在腦子一片空白

肚子上那個洞叫什麼

故事:大姐要結婚了,可就在婚禮當天,三妹舉刀殺死了新郎官

故事:大姐要結婚了,可就在婚禮當天,三妹舉刀殺死了新郎官

2006年春的一個雪夜,我親眼看著自己的妹妹倒在血泊裡,沒了氣息。

她死了,葬在白雪裡。

這是她最好的結局。

我手裡捏著帶血的匕.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直到警察趕來,將我帶走。

我目光呆滯,彷彿三魂七魄被陰.差勾走。

畢竟,當妹妹死的那一刻,我身為人的最後一項證明,也沒了。

我已經不能被稱之為人了。

1.

1988年的時候,我19歲,我和小兩歲的妹妹姜婷是大姐的伴娘。

大姐姜麗嫁給了村裡一個種地的小夥子,她出嫁時候哭的稀里嘩啦。

是婚姻的幸福?是離家的不捨?

都不是,是屈辱。

新郎官去年剛從監獄裡被放出來,他作jian犯科吃喝piao賭。

一個監獄常客,怎麼可能會被黃花閨女相中。

他放出來沒兩個月,就在苞米地裡qj了大姐。

家裡為了不被鄉親們戳脊梁骨,就只能勉強同意對方的提親。

大姐的犧牲,是無妄之災。

眼前的新郎官不是姐夫!是qj犯!

婚禮場上,一對新人在拜天地。

我在一旁捏著竹籃子,嘴唇快咬出了血。

“我不同意!宋雪飛明明是qj犯,他不是我姐夫!”

一聲叱喝,一道炸雷。

場上鄉里鄉親無不投射來目光看向我。

那是一種看戲,一種譏笑。

鄉親們都知道怎麼回事,只不過,看破不說破。

“媽。了。個。巴。子的,老子是你姐夫,我娶你姐跟你有什麼關係!”

宋雪飛瞪圓眼睛,一巴掌朝我扇了過來。

啪!

啪啪!

三巴掌下去,我臉上紅地滲出血。

我倒在地上抿了抿嘴角,不讓血流出來。

但比我臉上眼色更加猩紅的,是三妹的眼球。

我眼睜睜看著姜婷從衣服裡掏出菜刀,朝著宋雪飛砍了上去。

坐在地上的我,趕不及,攔不住。

“殺。人啦!”

“姜家三閨女殺。人啦!”

2.

殷紅的血從視線裡迸射,濺到了我的衣服上。

所謂的大姐夫,現在腦袋已經被開了瓢。

紅的,白的,四處都是。

只見那人慘叫著,捂著頭。

哀嚎,叫罵,瘋狂,死去。。。

人死的過程只需要不到一分鐘。

但對我來說,那如同一生一般漫長。

從三妹殺人的那一刻起,姜家就已經註定不會再過上平靜的日子。

“跑吧。。。”

“跑去哪?”

“不知道”

我和大姐三妹三個人互相看著,我現在腦子一片空白。

想必她們也是。

三妹手裡依舊提著帶血的菜刀,刀刃有猩紅的血滴在地上。

“老三,家裡有腳踏車,你騎車朝著南邊跑,不要回頭,上了公路拼命地騎,這輩子都不要再回來了。”

“不行,二姐,人是我殺的,我跑了警察抓誰?”

我一步三顫地走到三妹面前從她手裡接過那把刀。

當我接過那把重約一斤二兩的鐵菜刀的一瞬間,曾經三姐妹小時候在田野裡一起幫父親割麥子,幫母親過節包餃子的回憶,如跑馬燈一般在腦子裡閃回。

但我沒有多少時間沉浸在回憶中,現在需要的是當機立斷。

“老三,這樣你就自由了,快走吧。”

姜婷看了我一眼,眼睛瞪得直直的,雙腿像是被水泥灌上一樣僵在原地。

我湊上去踢了她一腳,姜婷一個趔趄,摔倒在柴火堆。

此時,村大隊那邊已經綽約有七八個人影出現在稍遠的地方。

“走啊!”

經我這麼一喊,姜婷快速翻身爬起來,去屋子裡抬出二八大槓騎上去,一路向南,背影逐漸縮小。

3.

我沒有看那些來抓人的大隊幹部和警察,而是看向了遠方的火燒雲,那樣鮮豔,燙紅。

大姐湊過來拉著我的手,緊緊攥著。

“走”

“我來吧,你還要在家好好伺候爹媽和奶奶。”

我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三姐妹小時候在一起的那些日常。

大約七年前吧,大家都還是小丫頭,正逢過年包餃子。

我在路邊撿到了一個一枚五毛錢的硬幣,這些錢可以買一包糖球了。

既然過年,自然要討個彩頭,我就誰也不告訴,將硬幣偷偷包進了餃子裡。

“能吃到硬幣的人,以後一定能出人頭地吧!”

這是我許下的願望。

“老二,你包個餃子還揹著我幹嘛,你是不是在偷吃餃子餡?家裡就那麼些菜餡,少一口餃子就要留面了。”

“沒有,我張嘴給你看看”

我嘿嘿笑著,張嘴給大姐檢查,她嘆了口氣,沒有繼續懷疑我那些小動作。

大姐還是一如既往地成熟,溫柔,顧家。她成熟地不像是個半大丫頭。

畢竟每次老三翻牆去別人家偷雞蛋的時候,都是大姐去給鄰居賠禮道歉。

老三是個瘋丫頭,要強要面子,成天跟一幫小夥子出去瘋玩,一家人都覺得老三生錯了性別。

大姐老成穩重,事事都忍讓包容,是村裡交口稱讚的未來好媳婦。

而我。。。我喜歡做夢,想要去大城市看看,想要見到祖國的山川大河,想要騎著老爸買的二八大槓環遊中國。

那一定是個不切實際的夢吧。。

餃子包好,煮熟上鍋之後,我宣佈了彩頭,某個餃子裡有一個五毛硬幣。

三妹來了爭第一的勁兒,拼命地往嘴裡塞,可最後硬幣卻出現在了我的嘴裡。

飯桌上,姜婷賭氣哭了,她要強要到骨子裡。往日跟野小子們爭當老大不知道打過多少架,卻在今天沒能贏到一塊硬幣。

最後還是大姐對她好好安慰,這才緩過勁兒來。

。。。

“別動!都離shi體遠點!”

村大隊的人來了,他們排開人群,不讓村民們破壞s體現場。

但他們撲了個空,姜婷跑了。

4.

“人呢!姜老三那妮子呢!”

“跑了,是我指使老三殺人的,把我抓了吧”

支書打量著我,滿臉的不相信。而在他身後,支書的兒子宋書懷錶情則更加複雜。

焦急,震驚,慌亂。。。迫切。。。

“不會的,姜雅你怎麼可能殺人!我不相信,我比誰都瞭解你,你不是那種人!”

我看了宋書懷一眼,他抓著頭髮,像是個無頭蒼蠅一樣胡亂發瘋。

宋書懷抱著他爹的手使勁兒地扯,張嘴在他爹耳邊小聲說著什麼。

那是在為我求情吧,畢竟我和宋書懷已經相戀兩年多了,眼看著快要把婚事提上日程,卻攤上這麼個事兒。

最終,支書甩開了他兒子的手,指揮著身後的一眾幹部跟警察。

“把姜雅給我抓起來!”

“爸!那是你兒媳婦!死的不過是個作j犯科的潑皮,你怎麼就不能當做為民除害!”

支書瞪了宋書懷一眼,沒說話,更沒收回決定。

我任由村幹部們過來把我架走,沒有什麼反抗。

殺人償命,總要有一個人承擔代價,不是麼。。。

三天後,村派出所的牢房裡,我坐在發潮的木板床上發呆。

我似乎腦袋被人開了個洞,所有的思維和情緒都順著那個洞流走了。現在什麼情緒,什麼想法都沒有。

一陣嘈雜的拍鐵窗聲音將我喚醒,抬眼看過去,蓬頭垢面的宋書懷在呼喚我。

“姜雅,今天下午的提審你把你妹妹供出來,然後我會想辦法讓案件不追究下去,這樣事情就壓下來了。”

壓下來?出去?這確實是好事,但我怎麼覺得。。並沒有感覺到驚喜?

我一度覺得,我似乎能未卜先知了,因為事情的下一秒,發生了讓我難以想象的轉折。

支書很快出現了,他拽著宋書懷離開牢房,一句話都沒說,只是給我傳遞了一個又像是高興,又像是欣慰,又有點扼腕的眼神。

事情的進展有些詭異,有些。。。摸不著頭腦。

但等我宣判下來之後才明白前因後果。

支書給宋書懷早就準備了個門當戶對的城裡姑娘,從一開始,就不覺得我這種沒文化的村姑是個合適的兒媳婦。

本來人家就想棒打鴛鴦的,這下可好,我頂了罪,直接成全了人家的美事。

原來不是我未卜先知,只是支書對我的態度,讓我隱隱對此事早有預感罷了。

但支書還是給我留了情面,在他的庭前佐證裡面,寫清楚了所有新郎官的惡行還有事故前因後果,要求給我減刑。

最終,我被判7年。

我被收監那天,坐在囚車裡眼神空洞,感覺整個世界都在與我遠去。

可咣噹一聲撞擊將我嚇到,那聲音很響。。。

“姜雅!不管你判七年還是十年,十五年,我都會等你的!你不出獄我不結婚,你也要等我!”

真是個痴情的漢子。。。

“死心吧!我已經配不上你了!”

我想讓自己儘量裝作絕情一些,可眼淚和聲帶卻生生將自己出賣。

淚水灑滿囚車,聲音也是哽咽斷喉。

再見了青春,再見了初戀,再見了。。。世界。

再次意識聚攏的時候,已經收押入監,我戴著手銬腳鐐坐在牢房。

啪!一個巴掌打了過來,讓我的臉火辣辣地疼。

5.

“下鋪是老孃的,你個新來的妮子去上面!”

原來坐了別人的床,我只好翻身上去,坐在上鋪繼續發呆。可明顯下鋪的獄友見我好欺負,不準備就此鬆手。

她開始教我規矩,每個月我要給她交一塊錢茶錢,以後管她叫大姐,給我洗腳端水。否則這裡可沒我好日子過。

我沒理她,不想理。

獄友見我無視炸了毛,騰地站起來,拎著我脖領子。

“跪下!什麼你姐,懂不懂規矩!你怎麼進來的?犯的什麼事?”

“我姐被村裡一個二。流。子qj了。然後。。”

聽到這話,獄友來了興致,嘴咧到了臉頰中央去,寫滿了嘲笑。

“哦~,你姐是個lan,被二。流。子玩了,怕不是有了孽。種了吧?然後呢?”

聽到這話,我原本空洞的內心突然沸騰起來,猩紅的血絲爬滿眼球。

啪!

一巴掌,我扇在了獄友臉上,但還是不解氣,連著三腳我踹在她小。腹,獄友慘叫著飛進了下鋪床上,捂著肚子翻滾。

誰都不能侮辱大姐,誰都不能!

“我殺了那個二。流。子,你有什麼想說的麼?”

獄友驚恐地看著我,從上一分鐘的趾高氣昂,變成了恐懼。

監獄就是這樣一個地方,誰更不要命,誰更狠,誰就能活得滋潤。

獄友沒敢再說話。

第二天,她將下鋪讓給了我,還主動在我枕頭裡塞了個一塊錢紙幣。

照她的話說,這是孝敬的茶錢。

夜裡睡不著覺,我捏著手裡的一塊錢紙幣,看著上面山川河流的圖案,還有建。國。英。雄們的頭像,腦子裡不知道該想些什麼。

“姜雅,有人來探監了,你出來吧。”

6.

我被獄警帶著來到探監室,大姐滿是憔悴地看著我,眼圈坨紅。

在她身後,站著宋書懷。

“老二,宋書懷說一定要撈你出去,你不用待滿七年,你放心。”

我抿著嘴,想張開說些什麼,但話到嘴邊又忘記了嘴巴怎麼動。

出去麼。。。

的確是個好事,但宋書懷會為此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不知道。

只是。。宋書懷不是支書,他爹才是。

而且殺人償命,我放了老三,那罪就應該我來承擔,不應該再拉書懷下水。

他是村裡少有幾個馬上要上大學的,以後是國家棟梁,是村裡的希望,不能被我一個蹲過監獄的女人耽誤。

“書懷,你不應該為了我,放棄你的前途。”

我想這麼讓宋書懷醒過來,但他卻紅眼瞪著我,對我這番隨波逐流的姿態很是失望。

我讓你失望了。

這樣就好。

放手吧。

我認了。

再見。

沒等宋書懷和大姐再說些什麼,我就站起身離開探監室。

可回去的路上,路過活動區的時候卻被一個女囚吸引。

7,

與別的女囚不同,她在戴著眼鏡看書,梳著乾淨的雙辮,雖然穿著囚服,卻氣質像個讀書人。

“你在看書?”

“啊對。。是,對不起,打擾到你了,我讓座”

她比大姐還要懂得退讓,活像是個小老鼠。

“不不,我不是在趕你,我也想看書,但我不識字。你能不能教我?”

“你想學知識?”

我點了點頭,畢竟我從認識宋書懷那天開始,就覺得讀書識字是件特別臉上有光的事情,沒想到進了監獄,我還能有學習的機會。

我打量著眼前很有知識的女囚,心裡有種對老師的尊敬。

“我叫姜雅,你呢?”

“王雪蓉”

“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爹帶著我單位的機關檔案,拉著小老婆去m國了。我還沒睡醒,就被抓了進來。”

原來是殃及池魚。。

王雪蓉是個很好相處的女孩,也很樂意從頭教我讀書寫字。

這些行為雖然在監獄裡不違規,但王雪蓉是國家叛徒的女兒,在這裡被所有人都罵作漢j,所以她教我東西,也變得非常敏。感。

謾罵,流言,唾棄,戳脊梁骨。。。

我不想理會這些,可擋不住這些東西像是蟲子一樣鑽進耳朵裡。

王雪蓉是個很清瘦的女孩,每天吃的很少,而且特別自閉。

吃飯勞改之外唯一的行為就是找個別人看不到的角落看書。

逃避,是她在這裡不被人欺負的唯一辦法。

但俗話說三人成虎。

謠言說了一千遍就會成為事實。

不久後我被典獄官傳喚,警告我不要再想著救王雪蓉出去,不要當漢j,否則會加判刑期。

8,

“王雪蓉只是在教我讀書寫字而已。。。我知道,你這是文字獄。”

文字獄,是王雪蓉最近教我的一個詞彙。

典獄官眼皮挑了挑,明顯在我的話裡聽到了挑釁。

“宋支書特意提醒我關照你點,但你要是自己墮落不肯改造,那就沒辦法了。最後警告你一次,別再和王雪蓉有接觸,她爸爸是漢j。”

我明白怎麼回事,相信典獄官也明白怎麼回事兒。

漢j是王雪蓉的父親,不是她。

典獄官再次將話重複了一遍,面色失望地看著我。

我明白,漢j的女兒看似本人無罪,但她有一個漢j父親本身就是最大的罪過。

聽從典獄官的建議,才能明哲保身。

自此開始,我便不再聯絡王雪蓉,這個因為我的接近略微變得開朗的女孩。。。

七個月後在監獄裡因為重度抑鬱自。殺了,獄警發現的時候s體已經沒了溫度。

王雪蓉的死,給我的內心再次蒙上一層厚厚的陰影。

她的死與我無關。

但從某種層面上說,是我促成了她的自。殺。

我的手上,沾著看不見的血。

得知王雪蓉的死後,我覺得內心又被人挖了一個大大的洞,本來好不容易重新填進去的一些東西,又流失掉了。

“好!姜雅你一定是弄了什麼手段吧!弄死狗。漢。j,幹得好!”

上鋪的獄友手舞足蹈,對王雪蓉的死很是開心。

她雖然雞鳴狗盜,但不耽誤臉上貼金,自我標榜愛國人士。

不光獄友這麼說,監獄裡其他女人也都這麼議論我。

彷彿王雪蓉的死與我有關,是我的一項榮耀。

他們私底下對我的讚譽和歡呼,只讓我覺得聒噪吵鬧。

獄友們的崇敬促成了我在監獄的威望,也讓我不得已有了一批追隨者。

勢力是一把雙刃劍,如今劍到了我的手上,我是否願意揮劍,與我無關。

一天,自稱是我手下的女囚打架了,打了監獄裡紅棍幫的人。

她來我這裡尋求庇護。

她不想被紅棍幫的人毒打。

她讓我出面保人。

可這與我有關麼?

不管是否有關,紅棍棒的大姐大已經將我堵在了操場角落,面色不善。

高月清,監獄裡的大姐頭,一個身材姣好,星眉劍目的英颯女人。

“這筆賬怎麼算?你手底下的人打了我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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