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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撞見男神約會我吃醋落淚,他出現擁我入懷“喜歡的是你”

由 每天讀點故事 發表于 藝術2022-08-11
簡介”陳宴訥訥的,似是沒反應過來,傅景舟對這種事沒什麼興趣,起身正要走,才聽他不太確定地回:“你是說禾眠

回頭再說還有希望嗎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生氣,二十歲之前都不想和你說話了!”

傅景舟洗完澡出來,剛開啟微信,便看見了這條訊息。他抬手胡亂擦著頭髮,單手打了個問號發過去,豈料下一秒,介面上跳出一個鮮紅的感嘆號。

“訊息已發出,但被對方拒收了。”

系統的提示異常扎眼,他嗤笑一聲,將熄了屏的手機隨手扔到一旁,眼底卻絲毫不見笑意。

而另一邊的女生宿舍樓裡,禾眠氣勢洶洶地發完這句話,想到傅景舟看到訊息時的反應,不由心虛了一會兒,心虛過後,又覺得還不夠解氣。

典型的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

可她話都放出去了,總不能把他拖出黑名單再罵一通吧?

禾眠支著下巴,正鬱悶地轉著筆,身後的室友接到外賣小哥的電話,趿拉著拖鞋就往門外跑,帶起耳邊的一小陣風。

她轉筆的動作一頓,忽然福至心靈,飛快地摸過一旁的手機,打開了某個外賣軟體。

速度飛快地下完單,禾眠只覺神清氣爽,總算出了一口鬱積在心底的惡氣。

約莫半小時後,傅景舟接到了一個電話:“喂,王……王同學嗎,你的外賣到樓下了,麻煩下來取一下。”

“你打錯了。”他並沒有大晚上點外賣的習慣。

外賣員啊了一聲,過了幾秒,堅持道:“這號碼沒錯呀,就是王同學。”

傅景舟皺了皺眉,耐著性子解釋:“我不姓王。”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不到半分鐘,手機鈴聲又鍥而不捨地響起來,這次,對方乾脆略去了姓氏,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同學,確實是你的外賣,麻煩下來看看吧,沒送達被投訴的話,我要被扣好多錢的嘞……”

傅景舟不得已下了樓,看到外賣單的那一瞬,臉黑了個徹底。

點單人那欄留的是王八蛋,可不就是王同學,至於備註欄,黑體加粗的大字明晃晃地寫著:加麻加辣加大蒜。

稍微熟悉的人都知道,傅景舟口味清淡,以上幾樣,全是他不喜歡的小料。

“女朋友點的吧?我說你們小年輕吵架還挺有……”意思。外賣小哥見面前的人臉色不善,訕笑一聲,把後面兩個字生生咽回肚子裡,然後立刻騎著小電動開溜。

傅景舟冷冷地扯了扯嘴角,將單子揉作一團,正要連同外賣一起扔垃圾桶,轉頭就撞上出去買東西的室友周浩,對方嗅了嗅鼻子:“好香,阿舟,你怎麼也開始點宵夜了?”

“你吃嗎?”傅景舟見狀,將袋子遞了過去。

“你給我點的?”周浩懵懵地接過來,沒弄明白什麼情況,就聽傅景舟淡淡地回:“貓叼來的,不合我胃口。”

周浩懂了,以為又是傅景舟的哪位追求者,撓了撓頭,順著話茬調侃道:“還有這好事,嘿嘿,下次問問貓可以來份漁粉不。”

傅景舟懶得搭理他,兀自刷卡進了門,上樓梯時不知想起什麼,忽地低聲笑了。

跟在旁邊的周浩極少見他笑得那樣溫柔,覺得有些反常,琢磨著要不要把外賣還回去時,耳邊響起傅景舟的喃喃自語:“不是貓又是什麼呢。”

總是張牙舞爪的,時不時試探著伸出爪子撓他一下,可真面對他時,又立馬縮成一團裝乖。

讓人連氣都生不起來。

2

禾眠和傅景舟吵架的起因,其實也不算什麼大事。

是禾眠班裡組織的一次出遊,計劃是去爬鄰省的一座名山,然後在山頂搭帳篷等日出。

雖說爬山乍一聽很無趣,可大家到底還是象牙塔裡的學生,對於看日出這事抱了十二萬分期待,於是最後全班一致通過了這項提議。

禾眠本想悄無聲息跟著去的,奈何跟傅景舟聊天時,不小心說漏了嘴,後者態度堅決,任她怎麼耍無賴,全程都只有一句話:“不行不準不可以。”

禾眠心臟不好這事,知情的人不多,傅景舟恰是其中之一。兩人打小一起長大,一路也算順風順水,直到高三的某堂體育課,禾眠突然昏倒,被檢出心律不齊。

說起來這病可大可小,一般情況下不會有什麼影響,但傅景舟清晰地記得她暈過去時,他胸腔某處的跳動驟停,只餘無盡的心悸和後怕,彷彿暈過去的不是她,而是自己。

因此上大學以來,他嚴格遵守禾家父母的叮囑,絕不讓她參加任何可能導致危險發生的劇烈運動。

對此,禾眠試圖辯解:“這都過去兩年了,我不就暈了那一次嘛,再說集體活動,就我不去多不好。”

“你要覺得不好,我來跟你輔導員說。”傅景舟分毫不讓。

這本就是禾眠隨意找的託辭,他一說,全班不都拿她當特殊人群對待了?她左右說不通,一時氣不過,這才有了拉黑傅景舟那一出。

但她可沒膽當面這麼罵他,何況事後氣消了,她也自知理虧,不過是仗著兩人不同院系,就算在同一個學校也難碰上面,才逞了口舌之快。

可她忘了有句俗話說,怕什麼來什麼。

拉黑人的第二天,禾眠走在下課回寢的路上,遠遠地就瞥見一抹熟悉的身形,正對著她的方向走來,她一驚,忙捂住了臉想假裝沒看見,下意識就要掉頭往反方向走。

聽到身後逐漸逼近的腳步聲,她幾乎開始小跑起來,傅景舟沒兩步就追了上去,他拎小雞似的拎住她衣領,半是調侃地提醒:“女生宿舍在這邊,你走反了。”

“嗚嗚嗚。”豈料禾眠不按套路出牌,抽噎兩聲,一側身抱住旁邊的行道樹,像是面壁思過一般,聲音軟糯:“我錯了,你別打我。”

他幾時打過她了?傅景舟見她這樣兒,氣笑了,還沒來得及說話,有路人開始指指點點:“哇,那人居然有暴力傾向,白瞎了一張臉。”

“這妹子看起來好可憐啊,我們要不去叫保安吧?”

“……”傅景舟只覺得太陽穴都突突地跳,他不忍直視地揉了揉眉心:“差不多行了,要臉。”

聞言,禾眠撒開手,大抵入戲太深,眼裡竟真的有水汽氤氳,她眨巴眨巴眼:“那我可以去爬山了嗎?”

傅景舟不答反問:“不是不想和我說話了?”

“我今天就二十歲了!”禾眠理直氣壯地回,壓下心底湧上來的一絲難過。往年,傅景舟總是除了家人外第一個祝她生日快樂的,但顯然今年他忘了。

“嗯。”傅景舟伸了手過來,她嚇得閉上了眼,可想象中的痛感沒有降臨,她耳邊響起沉沉的嗓音:“生日快樂。”

欸?禾眠睜開眼,眼前人變戲法似的,攤開的掌心裡躺著一張演唱會門票,是她喜歡的五月天,前段時間放票,她沒能搶到。

說不驚喜是假的,她一高興便容易忘形,不管不顧地撲過去,樹袋熊般掛在他身上:“傅景舟天下第一好!我覺得你是——”

女孩子身上清淺的香氣盈滿鼻腔,傅景舟穩住身形後脊背一僵,連帶耳根都跟著發燙,他慶幸天色已經暗下來,無人看清他此刻的表情。

他不動聲色地拉開些距離,開口卻帶了喑啞:“覺得我是王八蛋?”

3

“太過分了,居然有人罵你是王八蛋!”

“這人眼瞎吧,哪兒有這麼聰明又好看的王八!”

禾眠因著那張門票,不惜把罵傅景舟的人,也就是她本人,從頭到腳羞辱了一番。

傅景舟原本就沒打算同她較真,眼下看她戲精附體,只覺得好笑,禾眠偷偷打量他一眼,見他心情明顯愉悅起來,趁機話音一轉,小心翼翼地問:“那現在,我能參加班級活動了嗎?”

果不其然,傅景舟剛緩和過來的臉色瞬間轉冷,他垂下眼瞼,不知在想些什麼,好半天,他才掀起眼皮,面無表情道:“可以。”

“不去就不去吧,反正我也……”在漫長的等待裡,禾眠已經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她甚至打好了草稿,話說到一半卻戛然而止,滿臉不可置信:“我沒聽錯吧?!”

傅景舟點了點頭,以不容商量的口吻說:“前提是我和你一起。”

他不是熱衷八卦的人,卻對禾眠的事格外上心,也就不難知道,她此行這麼執拗,全是因為他們班上那個叫陳宴的人。

說來他和陳宴還稱得上是熟人。同為X大數學建模協會的成員,平日協會舉辦的各種品牌活動中,他倆表現從來不會差,從某些方面看,兩人甚至十分相似。

坦白講,棋逢對手,傅景舟是欣賞陳宴這人的——如果不是從他嘴裡聽到了“禾眠”兩個字的話。

那天,協會定期舉行了數學建模培訓,培訓接近尾聲時,整個過程神經緊繃的大家都長舒了口氣,傅景舟收拾東西的間隙,忽然聽見有人問:“誒,陳宴,和追你那女孩兒進展如何了?”

陳宴訥訥的,似是沒反應過來,傅景舟對這種事沒什麼興趣,起身正要走,才聽他不太確定地回:“你是說禾眠?”

“不然還能有誰!”同伴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照我看,那妹子真挺好的,你可別不懂珍惜……”

後面再說了什麼,傅景舟全然聽不進去。

他只是在想,禾眠喜歡陳宴?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他完全沒有察覺?之後沒多久,他狀似無意間提起陳宴:“我們協會的,好像和你一個專業。”

禾眠一聽,不帶半點猶豫,張嘴就誇:“陳宴是我同班同學呀,雖然不善言辭又冷麵,但人真的特別好,別看我們班女生背地叫他直男,其實有不少人喜歡他來著。”

“知道了。”傅景舟打斷她,刻意忽略心底一閃而過的慌亂。直到後來陳宴主動邀他組隊參加建模大賽,他一口回絕時,才驀地明白自己耿耿於懷的是什麼。

——他的小姑娘,怎麼可以喜歡別人。

“啊,可你不是我們班的,和我一起去好像不太好吧……”女孩子的聲音越來越小,卻足以將傅景舟拉回現實。

她不知這話聽在傅景舟耳朵裡,已經自動被翻譯成她只想和陳宴看日出,不希望旁人打擾。

見傅景舟抿著唇不說話,就那麼沉沉地看著她,禾眠咬咬牙,心知他已經作了讓步,話到嘴邊轉了彎:“但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她向來人緣好,回頭跟班長說了一下情況,結果意料之外地順利:“傅景舟,計算機系的大神啊,太可以了好嗎!順道問問他還有朋友要來嗎,我們完全沒意見。”

禾眠哪兒好意思再添麻煩,忙擺了擺手,班長揶揄道:“眠眠你這就不夠意思了,你有傅景舟了,也為我們班其他人考慮考慮嘛。”

禾眠知道對方誤會了,無力地解釋:“我們……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思及此,她在心底嘆了口氣。

4

考慮到交通的便捷性,班裡直接包了一輛車直奔目的地。

核載36人的高速大巴,加上一個傅景舟剛好坐滿。禾眠暈車,特意去得早坐了前排,隨著人陸陸續續來齊,她才發覺哪裡不太對,怎麼大家都刻意繞著她身旁的空位走?

眼看車廂就剩兩個空位,她幾乎開始懷疑人生,頭頂上方忽地罩下一片陰影,陳宴指了指她旁邊:“我可以坐這兒嗎?”

“當然——”禾眠沒有多想,張嘴就要應下,誰知坐在後排的班長拍了拍椅背:“當然不行,那個位置有人預訂了。陳宴,來我這兒唄?”

音量不小,眾人發出心照不宣的起鬨聲,陳宴怔了怔,很快恢復如常,依言坐到了班長旁邊,而跟在他身後上車的傅景舟,自然而然地在禾眠身旁落座。

這麼快就收買了人心嗎?禾眠表情複雜地看著身邊人,整個人都處於震驚之中。

傅景舟人高腿長,坐在逼仄的空間裡,怎麼看都有些憋屈。他坐直身體調了調座椅,轉頭就見禾眠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他挑了挑眉,問:“怎麼?”

禾眠閉了閉眼,認命般嘆口氣,不情不願地松鼠刨食般把她包裡的“私藏”往外掏:“我就帶了點鴨脖、辣條、速食小火鍋……”

身體的原因,醫生交代要少碰油膩辛辣食品,她卻是無辣不歡的人,偏偏在家被父母管,到了學校還要被傅景舟管,好不容易逮著出遊的機會想過個癮,還天不遂人願。

包幾乎騰空了大半,她在心底默默流淚,抬頭卻撞上傅景舟一雙隱含笑意的桃花眼。他隨手拿過一袋零食,念著包裝袋上的字:“匆匆辣年?你還帶了這個?”

禾眠緩緩打出一個問號,合著您不是來抽查的呢?她伸手就要挽回損失:“帶都帶了,要不我還是吃點兒吧?”

“做夢。”傅景舟吐出這兩個字,將那堆垃圾食品一併收走,然後禾眠眼睜睜看著他解開安全帶,起身,將她辛苦背來的寶貝眼都不眨地分掉。

禾眠一臉生無可戀,有些委屈地小聲嘟囔:“我沒什麼吃的了。”

“我帶多了。”傅景舟睨她一眼,她這才注意到他方才拎上車的一大袋東西,也沒同他客氣,開啟袋子看了看,小到糖果牛奶,大到甜品和自熱米飯,可謂一應俱全。

禾眠不禁咋舌,眉眼彎彎,狡黠得像只小狐狸:“明明都是一式兩份,說什麼帶多了。”

傅景舟不自然地別過臉,重複一遍:“是帶多了。”

“不是特意為你準備的。”他欲蓋彌彰地補充,禾眠終於忍不住笑出聲,迅速拆了一包奧利奧,將餅乾送到他唇邊堵住他餘下的話:“好啦好啦,別唸了。”

女孩子的手不經意觸到他的面板,綿軟得像天邊的雲朵,傅景舟不說話了,只覺胸腔某處好似也升騰起一片雲霧,填得心口滿滿當當。

大巴在下午兩點左右抵達山腳,時間還早,大家商量了下,覺得爬山就要有爬山的樣子,於是決定搭半程的車到山腰,再徒步爬到山頂。

一千多米的海拔,聽起來不算高,可這山坡度大,一行人還得趕在天黑前去搭帳篷,約莫三個小時的路程下來,衣服反覆汗溼又風乾。

“要休息嗎?”傅景舟一直跟在禾眠身旁,見她呼吸都不太均勻了,擰了一瓶水遞過去。

禾眠喝了水,抬頭看了眼,發覺他們已經落後了一截,於是擺擺手說:“沒事兒,我還行。”

傅景舟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目光落在前方的陳宴身上,下頜線都不由緊繃起來。禾眠心大,沒察覺到他的變化,當真沒做停留地繼續往前,就像是追逐著誰而去。

傅景舟杵在原地沒有動,越靠近山頂山風越大,吹得他半眯了眼,恰好掩去眼底晦暗不明的情緒。

5

靠近山頂的一塊平地,便是商家專門為遊客提供帳篷租住的地方。

一群人浩浩蕩蕩地抵達時,剛過五點,商家卻已按預定的那樣備好了晚飯,說是晚飯,因為山上水電氣並不方便,都是在山腳做好用保溫箱拉上來的盒飯。

禾眠剛開啟蓋子,許是有些涼了,雞腿的腥氣撲面而來,她捂嘴壓下胃部泛起的那股噁心,站起身想將飯扔垃圾桶,整個人卻忽然失去支撐似的晃了晃。

“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傅景舟剛洗完手回來,就撞見這一幕,眼疾手快地拉了她一把,才免了她當場摔個狗啃泥。

禾眠小巧的五官皺成一團,難受得幾乎說不出話,她緊揪著領口的衣服,傅景舟立刻反應過來:“藥在包裡嗎?”

見她點頭,他扶她坐穩,強自鎮定地回身去找藥。

吃過藥片刻,禾眠心跳總算恢復正常,她仰起臉正要說謝謝,卻發現傅景舟的臉色比她還差,懸在半空的手細看竟有細微的抖。

她自知方才那樣有多嚇人,拽住他的衣袖搖了搖,討好地朝他笑笑:“小問題,別擔心。”

傅景舟深深地看她一眼,然後撥開她的手,一言不發地走開。

真的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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