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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偉良心生怪異,戰戰兢兢地抬頭望去,發現眼前的師父並非真人

由 彩色的企鵝 發表于 運動2021-10-02
簡介”拓跋城急於找回場子,大手一揮,帶著符兵踢開房門衝了進去,接著怒王、夜痕、裴宏和裴九天等人也都走了進來

地窖蓋板怎麼設計

陣州,橋洞村,冰屋。

汪自清呆住了,屋裡不知何時站立了六個人,其中一人正是不沾大師,三人連忙伏地叩首:“參見師父。”

不沾大師一動不動,毫無反應。

汪自清不敢抬頭,顫聲說道:“師父可是怪我們不聽話,太過沖動?仇人就在眼前,弟子們實在是無法自制,還望師父息怒。”

不沾大師依舊面無表情。

馬偉良心生怪異,戰戰兢兢的抬頭望去,發現眼前的師父並非真人,而是一個假的人偶,連忙拉住汪自清:“老大,這不是師父,而是師叔做的人偶。”

破鑼道人對於這類旁門左道十分精通,面具、人偶都做得與真人一般無二,甚至舉止表情都分毫不差。

汪自清連忙對另外兩人說道:“我們快進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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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淨之走向牆邊,費力的開啟地窖蓋板,取出火摺子打著火,扶起馬偉良向裡面走去。

汪自清半個身子已進入地窖,仍然不放心的向上望著,總感覺哪裡不對。

啊!他突然想到一個關鍵的所在:多了兩個人!

汪自清費力的將“巫馬心”和“婁一鳴”兩個假人扔進地窖,自己也跳了進來,小心的拉過青石板將入口蓋好。

三人這才安心的靠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心中不免一陣難受,五兄弟從小一起長大,同生共死,想不到此時只剩下他們三個面目全非,傷痕累累的軀殼和這兩個假人。看來師父與師叔早就預料到今天的結果,自知無法阻攔,只好暗中相助,著實用心良苦。

三十六計,李代桃僵!

上面傳來一陣亂糟糟的腳步聲,看來怒王他們也已經到了冰屋。汪自清示意程淨之吹滅火摺子,不要出聲,豎起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

“怒王大人,夜痕大人,裴宏大人,那三個逆黨此時就在這茅屋之內。”拓跋城說道。

怒王隔著窗紙望去,隱約可見四個人影,微微一笑:“看來不止他們三個,不沾老賊竟然也在。”

拓跋城揮手喝道:“衝!”。

白袍將領帶著一隊符兵推門衝了進去,眨眼之間卻全部變成屍體飛了出來,渾身上下看不到一點傷痕,只有雙眼成了兩個血洞,眼球不翼而飛。

衝進冰屋的一隊符兵頃刻殞命,在場眾人無不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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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袍將領惱羞成怒,抄起狼牙棒,領著一隊符兵衝了進去,同樣在呼吸之間橫著飛出,並未比之前好到哪裡。

拓跋城抓起一具符兵屍體仔細查驗,除了眼球丟失外,百會穴上還插了一支銀針。怒王心中暗驚,看來這不沾大師果然有些手段。

“不必麻煩怒王大人,還是讓我來吧!”裴宏大喝一聲,帶領一隊紅袍軍從後面趕來,隨即下令道:“霧!”

紅袍軍從懷中掏出竹管,捅破窗紙,吹出一道道白煙,冰屋內很快騰起一層薄霧,人影變得模糊起來。

“箭!”

紅袍軍摘下紅色長弓,四支紅翎長箭搭上弦上,朝著視窗射去。四道紅光擦著符兵的身體刺入冰屋,嚇得他們魂飛魄散,一動不敢動,冰屋之中,四個模糊的身影應聲倒地。

“晴!”

紅袍軍反轉竹管,用力吹氣,白霧順著窗上的洞飄散出來,屋內恢復明朗,地上躺著四具屍體。

夜痕對於裴宏這種炫耀的方式嗤之以鼻,怒王也並無好感,甚至有些厭惡,但礙於他紅袍軍的身份,報拳笑道:“紅袍軍果然名不虛傳,佩服,佩服。”

裴宏倒是十分受用,一副趾高氣揚的表情,裴九天也跟著感覺臉上有光,自豪的挺了挺胸脯。

“進!”拓跋城急於找回場子,大手一揮,帶著符兵踢開房門衝了進去,接著怒王、夜痕、裴宏和裴九天等人也都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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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九天看向地上的三具屍體,心裡無比暢快,這就是招惹裴府的下場!不對,不沾大師不是有五個弟子麼,除了炸死的那個,怎麼還少了一個?裴九天連忙道出心中的疑問。

“父親,那個使銀針的人早已被夜大人一箭射死,屍體應該還在院外。”裴宏恭維的說道,雖然並無地位差異,但畢竟夜叉比紅袍離端王更近,他也不得不謹慎對待。

“怒王沒有派人取走屍體麼?”拓跋城詫異的問道,“剛才有符兵來報,說有兩個人帶著怒王的令旗將那個人帶走了,說怒王大人要親自過目。”

怒王先是一愣,接著擺出一副並不在意的神情,笑笑說道:“無妨,那人中了夜痕大人的穿雲箭,必死無疑,無非就是換個葬身之地罷了。”

“是,是,是,夜痕大人手下必無僥倖之鬼。”拓跋城連連點頭稱是。

夜痕並不言語,只是帶著藐視而又自信的目光冷哼了一聲。夜叉軍普遍狂傲,寡言少語,怒王與裴宏倒也不以為意。

眾人忽然感覺一陣嗆味撲鼻,發現地上的屍體冒起青煙,接著快速的燃燒起來,正在檢視的符兵一陣驚慌失措。拓跋城大叫道:“快,快滅火!”

符兵們慌忙從屋中擺放著幾口大缸舀出幾桶水便潑,不料卻如同澆油一般,火勢卻越來越大,刺鼻的氣味迅速在屋內擴散,所有人都傻了眼,高大的火苗向四外躥動,很快整個茅屋都陷入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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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裴九天慌忙的向怒王和夜痕請示道:“怒王大人,夜痕大人,咱們還是先出去再從長計議吧。”

“是呀,各位大人,趕快撤出去吧,這茅屋馬上要燒塌了。”拓跋城也嗆的鼻涕眼淚直流。

“撤!”怒王心有不甘,但火勢越來越大,冰屋隨時都有坍塌的危險,只好快步走了出來。

一行人剛剛走到院中,後面傳來“轟”的一聲,幾根已經炭化的橫樑終於支撐不住,重重的掉在地上,斷成幾截,幾個未來得及走出來的符兵發出了幾聲慘叫後便沒了動靜。

“怒王大人。”拓跋城耳語道,“剛才有符兵來報,說撿到了一些東西,好像是血王……”

怒王一伸手打斷了拓跋城,低聲說道:“回去再說。”拓跋城識趣的將東西揣回到懷裡,不再言語。

怒王說道:“各位勞苦功高,今晚醉霄樓,我們不醉不歸。尤其是夜痕兄,裴宏和眾位紅袍兄弟,一人之力便可鎖定勝局,本王一定要好好敬大家幾杯。”

“多謝怒王美意,在下還需要回王宮覆命,不便在外耽擱。”夜痕淡淡說到,臉上依然沒有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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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王自然知道夜叉軍的規定,他們不允許與任何人結交,尤其忌諱與諸王相交,因此不便強留:“如此本王便不強留夜痕兄了,路上多多保重。”

夜痕拱手“嗯”了一聲,上馬絕塵而去。跑了一柱香的時間,夜痕在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停下,從懷中掏出一隻信鴿放飛出去。見鴿子安全的遁入雲霄,這才重新上馬,繼續趕路。

……

遠處的樹林中,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拿著盤龍青銅刀,另一隻手不停的拋接著石子。

算計好時間,男人停住了動作,朝冰屋走來,確定沒有活著的符兵,悄然離去。

……

醉霄樓中,老闆秦觀早已接到通知,將其他客人全部趕出去,親自在門口迎接。

秦觀把眾人迎進最豪華的紫藤閣,滿臉陪笑道:“怒王,裴老爺,眾位將軍,今日山中獵戶打到一隻蠱雕幼崽,聽聞怒王大人要駕臨,特意給小店送了來,孝敬各位大人。這東西是上古神獸,深居簡出,極少有人能夠碰到,它的肉極其鮮美,尤其是它的血,有大補之功效。”

“哦?這麼神奇的東西自然是要嚐嚐,那就勞煩掌櫃的了。”怒王心情大好,說話也和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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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人這就讓後廚準備。”秦觀拱手向後退出房間。不多時,秦觀端來一個茶盤,上面放著十餘個裝滿紫紅色液體的酒杯:“怒王大人,這是蠱雕之血,請諸位大人品嚐。”

“秦老闆有心了。”怒王哈哈大笑,屋內眾將一飲而盡。

蠱雕之血果非凡物,甫一入喉便覺得心臟瞬間收縮,又猛的崩開,一股火熱流向四肢百骸,每滴血液都在沸騰,熱氣從全身毛孔中噴出,渾身散發著無窮的力量。

怒王讚道:“果然是好東西!”

“多謝怒王。不打擾諸位大人敘話,小人告退。” 秦觀臉上微笑凝結,慢慢退了出來。趁大家盡情暢飲之機,秦觀從後門溜出,跳上一輛馬車,拉住馬的韁繩輕輕的朝外面走,直到離醉霄樓已經很遠時才跳上車身,揚鞭飛奔。另一輛同樣飛奔的馬車迎面駛來,與它擦肩而過,風吹簾動,裡面坐的正是俞幾烏,懷裡抱著一具女人的屍體。

……

冰屋地窖設計得十分巧妙,內層密室另有通風之處,火和煙都被石板隔絕在外層,上面整個茅屋都燒燬倒塌,裡面卻不受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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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外面徹底安靜下來,程淨之才點起火摺子,找出了一些治療刀傷和調理氣血的藥。大家艱難的相互敷了藥,又將內服的藥胡亂吃了一些,每個人都顯得無比頹廢。

他們都是習武之人,皮糙肉厚,身體並無大礙,過些時日便可慢慢恢復。真實戰鬥的慘烈,失去兄弟的心痛,才是壓倒他們的稻草。畢竟是剛剛下山,第一次經受這樣的挫折,所有人都不想說話,各自想著心事,密室的空氣如同凝結成了固體,只有汪自清吸著啖巴枯的“嘶嘶”聲。

汪自清率先打破沉默:“我打算回到鐵匠鋪去,有什麼風吹草動也好及時知道,你們呢?”

“我打算去一個故人那裡避避風頭,養好傷之後再說。”馬偉良並沒有提到九錢,只是輕描淡寫的說道,“大家如果有急事,就捏碎玄炎珠。”

玄炎珠外殼透明,內裡充滿油脂一般的液體,中間燭焰似的火苗忽明忽暗,是用他們的頭髮做成的信符,萬難之時捏碎它,其他人均可感應到

程淨之說道:“我還回之前和老三呆的山洞,閉關參悟一下嵬名慕前輩的槍法,老大這邊有什麼事也好照應。另外,我想把老三和老五帶走,儘管都是假人,但好歹是個念想,有個祭拜的地方”。

這句話如同刀子一樣划著每個人的心,而且,還是一把鈍了的柴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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