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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談太伯奔吳事實不容否定

由 至德傳媒吳蜀豐 發表于 旅遊2022-08-21
簡介釋出時間:2020-04-21 00:57 來源:中國報道中國報道訊(吳美福)近代以來,有一些學者對太伯奔吳提出質疑和看法,他們的理由和看法有以下幾點:01路途遙遠,太伯不可能如此長途跋涉遷徙至無錫梅里

泰伯奔吳真相是什麼

釋出時間:2020-04-21 00:57 來源:中國報道

中國報道訊(吳美福)近代以來,有一些學者對太伯奔吳提出質疑和看法,他們的理由和看法有以下幾點:01路途遙遠,太伯不可能如此長途跋涉遷徙至無錫梅里;02太伯奔吳只是個傳說;03西吳說;04寧鎮說;05贛鄱說。

不管哪種說法,其他說法在以後的文章裡會陸續再議。在這裡,我們穿過歷史的長河,再現太伯東奔大遷徙的情景,感懷太伯團隊漫長遷徙的風雨歷程,體驗太伯、仲雍奔吳的人格情懷。那麼,在敘述太伯遷徙之前,我們先說說人類的起源與遷徙,人類的遷徙是一個複雜的過程,也是當前學術界存在爭議的研究熱點。目前,“非洲單一地區起源說”是被廣泛接受的理論,即所有的不是非洲人的現代人類種群,都是由最早的非洲人進化而來,他們遷徙到歐洲、亞洲和澳洲,取代了當地已存在的直立人與遠古人,並進化為現代人類。根據該理論,東亞人種群主要是由單次遷移或擴散完成的,即所謂的“單擴散模型”,在這個模型中,澳大利亞人的祖先——澳大利亞土著人被推測是從亞洲人種群中分離出來的。

淺談太伯奔吳事實不容否定

基因組分析結果表明,澳大利亞土著人的祖先種群是在6。2——7。5萬年前走出非洲遷徙到東亞地區,然後越過大洋到達澳大利亞大陸;而現代亞洲人的祖先則是在2。5——3。8萬年前與歐洲人的祖先分離之後遷徙到亞洲的。由此可以看出,在3萬年前左右,亞洲人是從歐洲遷徙而來,我們無從考證遷徙的路線圖,僅從世界地圖來看,路途之遙遠,環境之惡劣,氣候之寒冷是難以想象的,哪個時期是僅憑用足量地,一步一個腳印,硬生生的從歐洲走到了亞洲、走到了中國。所以說,古人遷徙的能力是極其強大的,不可小覷。

那麼,太伯、仲雍第一次避位出走是到陝西千陽西鎮的吳山,吳山村離岐山相距100多公里,在古公亶父即將去世的時候派大夫鄔義找到了太伯、仲雍。後來太伯、仲雍奔喪祭祀完畢後返回吳山。三弟季歷親自追到吳山,迎接太伯回家,按照父親的遺囑要把王位恭讓給大哥太伯,季歷為此還寫了一首《哀慕歌》給大哥太伯,以表達讓賢的決心。兄弟之間多次相互禮讓,太伯態度堅決,再三執手避讓王位。這種讓王讓賢的大愛之心不知道感動了多少代有愛心的中國人。季歷追到吳山恭讓王位的事促使太伯陷入了沉思,太伯知道吳山離歧山周塬走路不過三四天的時間,如果長期呆在吳山對三弟季歷治理周朝大事有很大的影響,自己與仲雍讓位也就不徹底,三弟季歷還是會再來吳山會再請自己回周塬繼承王位,所以,他與仲雍等人多次商量、醞釀、計劃了幾種方案。周族在歷史上有過兩次大的遷移,特別是第二次他父親公亶父帶著族人也包括太伯從豳遷徙到周塬,長途遷徙對他們來說不算太大的困難。況且祖先後稷是農業部長出身,周族人歷來是農業方面的行家裡手,天生農業專家基因的傳承,對季節、天氣、環境是相當熟悉,方向感比較強,有第二次遷徙到周塬的寶貴經驗特別是自己親身經歷了,對東奔遷徙信心滿滿。

當時的中華大地遍地有上千的“方國”,西北地區的戎狄是個侵略好鬥的部落,是不能去的,長江以北是殷商的地盤,殷商與周族有矛盾,也是不能去的,長江以南是苗、越民族,已經開始形成氣候,有自己的地盤。只有在長江以南苗、越等民族還沒有完全強大還沒有有足夠的實力控制江南全部地方,有形成“真空”地帶,所以太伯、仲雍開闢新家園、開拓新天地才有了可能性,所以,太伯、仲雍東奔儘管有艱難有險阻,才會決心堅定,信心百倍。

太伯他們要徹底斷了與歧山周塬的聯絡,使得三弟季歷找不到他們,徹底斷了三弟恭讓王位的心意,讓他與侄子姬昌好好領導周朝光耀天下,就必須遠走高飛,也徹底斷了自己一班人回家的念頭;當時的殷商的版圖也很大,遷徙的路線儘量避免殷商的地盤;沿著水路、大江大河走,一來不會迷途方向,二來有利遷徙路途的生存生活,三來江河路途大多平坦、順暢,扎個木筏漂移方便快捷。決定了路線方針,作了一切籌劃,太伯的團隊開始偉大的壯舉——由西向東“長征”,儘管未知前方生死未卜、艱難險阻與否,他們開始了壯觀的遷徙。

太伯、仲雍帶領自己的團隊和吳山願意追隨的族人以及一批能工巧匠,從高廟始發,遷徙的隊伍有先行開路釆探路線的,有負責聯絡溝通的,有負責後勤保障的。

他們走陝西西部關山,出“固關”,渡渭河,翻越秦嶺,進入秦嶺南邊商縣,順漢江而下,避楚人,沿長江水漂流,走荊山(今湖北)、過鄱陽湖、往吳城(今江西樟樹)、憩江寧(今南京、鎮江)、逗留古丹陽、丹徒、溧水、在句容、茅山等地輾轉遷徙。遷徙是個漸行漸停漸進的過程,也是不斷地考察、篩選、選擇符合自己理想的生活家園。一路上跋山涉水,輾轉前行。在到達南京、鎮江一帶時曾有過一段時期的歇息逗留,起始的時候有可能有念想在這地方落腳,遂在江寧地區進行了農耕稻作技術推廣和傳播中原文化,在當地產生了深遠的影響。最後,歷經千山萬水,吃盡千辛萬苦,穿過許多部落方國,行走三千多公里,在公元前1100多年,四十二歲的太伯與他的團隊到達長江入海處的江蘇無錫梅里。

開始在西鎮吳山出發的時候,如果沿渭河而下,到達黃河,再沿黃河而下,則進入殷商的地盤,是不可取的,況且黃河水差落差甚大,河水洶湧、水質極其混沌,黃河流域環境惡劣,戰爭攻伐不斷,不利於幾千人的長途遷徙。太伯一行渡過渭河,面前是秦嶺,翻過秦嶺,來到的是漢中,在這裡有兩條河,一條是嘉陵江,一條是漢水,如果沿嘉陵江而下,嘉陵江上游地勢水勢複雜,水位落差很大,彎河窄道多,水流湍急,很難在水上執行,簡易的竹筏很難漂移,竹筏極易在洶湧的激流中翻沉,有危及生命和損毀日常生活器具與生活物資的風險。所以選擇漢水漂流而下,這樣走,速度快,保險係數比較大,是一種比較明智的戰略路線,後來事實證明是正確的。而且,從水路遷徙,水裡魚蝦眾多,生活生存的東西比較豐沛,江河兩岸水畜野畜野禽也比較多,水岸邊野生水果也豐富,吃的問題不大。正是在漫長的主要是在水上漂流過程中,太伯仲雍主要是以吃魚為生,對魚有不解的情結,所以後來太伯在到達梅里自號句吳之時,吳字是像一條魚樣的形狀。

太伯仲雍後來紋身斷髮,以示不可繼承王位,太伯仲雍的“示”,一是表明他們決心在梅里紮根,一是向世人表明他們的意思,還有就是有可能季歷派來梅里尋太伯的特使,太伯向這位特使表示,他與仲雍真心放棄周朝的江山社稷、不做周朝的大王。正因為如此,太伯仲雍的事蹟和路線在周國流傳開來,在後來周武王建立周朝之後,周武王也很容易找到太伯仲雍的後裔,加以分封。這也表明了吳國國君是古公亶父後裔,這是不容置疑的。

淺談太伯奔吳事實不容否定

在無數次漂流生涯中,遷徙路程超過三千多公里,太伯團隊團結一心,往東奔的信念堅定。遵循大自然的規律,順勢而為,與大自然融入一體。河流孕育了一切生命,水哺育了生命,水孕育了魚(吳)。太伯絕不認為自己在“征服”河流,而是和自然融為一體,敬畏敬重河流,河流會保佑你。透過漫長的河流遷徙,這個道理給太伯以人生重要的啟迪,以至紮根梅里後,排澇開渠、引流灌溉、開鑿伯瀆河等一系列水利工程和大力發展水上航運。

太伯仲雍在奔吳的漂流過程中,同樣更懂得道理,他們並非要征服河流,而是要與江河流水融為一體,不和天鬥,不和地鬥,更不和河流鬥,在長途遷徙中,從而克服了一個又一個困難,最終在東方的梅里安家。

太伯仲雍在奔吳的水路漂流的過程中,在陝西以前的人生中從沒有見過如此浩浩蕩蕩的河流,在漫長的遷徙歷程中所體悟出的水的精神,水的力量,深知水能栽舟,亦能覆舟,對水產生了獨有情種的感情,產生了愛水的情懷。深知水能造福萬物,也能氾濫禍害生靈。所以,太伯仲雍後來在梅里立句吳後,積極重視科學的利用水的特性,為人民服務,為農業服務,造福百姓。水是孕育吳文化的基本形態,水是構成吳文化的基本元素,水是吳文化的基本特徵。

近年來,基因測序技術的快速發展造成考古學天翻地覆的變化。2005年,美國國家地理協會開始了一項計劃:藉助該技術勾畫人類在地球的遷徙路線圖。斯坦福大學博士王維嘉參加了測試,他撰文介紹了該項研究的成果:現代人類全部起源於非洲東部大裂谷和今天衣索比亞地區。現代人的祖先是大約7萬年前從東非出發,他們北上透過今天埃及或紅海南部最狹窄處到達中東。然後兵分兩路,向西去歐洲,向東來亞洲。來亞洲的一支大約1萬五千年前從白令海峽陸橋(當時海水淺)跨到美洲,沿著美洲的西海岸一路從阿拉斯加走到智利的最南端。

在中國古代典籍的記載中,古人的遷徙也是非常頻繁的,很多部族也都有過遙遠的遷徙。《史記·周本紀》就詳述了周部族多次的遷徙。

現代考古學表明,太伯其實並不是最早到達江南的中原人。

南京博物院的一支考古隊在江陰花山遺址的發掘完成,其中出土文物中第一次發現有黃河流域商周文化特徵的器物與吳越文化的器物並存。這說明了大約在三千多年前,不是一支、有可能有數支來自北方的氏族部落渡過長江,在花山一帶落腳居住,與當地的土著人相互融合。隨著不斷深入的考古工作的進展,有可能會有不斷地新的古器物出土,到時會有更多的證據鏈說明南方與北方的互通融合。所以至少可以說,太伯奔吳,包括他的團隊應該不是第一個到達南方。

上海師大的王偉、邵雍認為,中原文化始終影響著吳越文化。中華文明的繁榮昌盛,經歷了由北向南的推進過程,由於特殊的地理位置,江南成了這一文化推進過程的通道。

而太伯奔吳,當年是有意識的行為,是沿著這條文化通道到達江南的。

綜合研究各家學說,蘇州學者吳恩培認為,從《左傳》、《國語》、《史記》到《吳越春秋》,構成一個長長的證據鏈。而無錫梅里至今仍有遺蹟,吳姓族譜記載也相合,太伯、仲雍奔吳之事,難以輕易否定。

吳恩培說,很多研究者認為,提出質疑或許不難,但如何面對春秋時吳國的事實存在?如何面對自太伯到夫差二十五世構築的吳國曆史?況且《史記》之前的先秦文獻,如《左傳》、《國語》等已經有不少關於吳君出自周王室的記錄。

吳國夫差與晉國爭霸中原,“黃池之會”上,雙方爭當“老大”,“吳人曰:‘於周室,我為長。’晉人曰:‘於姬姓,我為伯。’”兩國顯然都認為是一家人,都以先祖的身份爭長短,吳王夫差搬出了先祖太伯是古公亶父長子的身份,壓住了同為周王室後裔的晉國。可見,在周代,在姬姓諸侯之間,也是認同吳國為太伯之後的。

梅里遺址發掘第一次從2018年9月開始,至2018年12月結束,發掘面積1100平方米。無錫梅里遺址考古學術研討成果新聞釋出會公佈,經過1年的考古發掘,無錫梅里遺址野外發掘工作已經結束,並通過了江蘇省文物局組織的專家驗收。專家表示,無錫梅里遺址內涵豐富,遺址的時代跨度為商代至春秋時期,文化因素兼具馬橋文化和湖熟文化,其中還有部分中原文化因素;這一時期和型別的遺址在本地區尚屬首次發現,是太湖東岸一處重要的商周時期遺址。大家注意:“……有部分中原文化因素”,“……遺址……,是太湖東岸一處重要的商周時期遺址。”這印證太伯奔吳的重要意義,對探討吳文化的起源及早期面貌特徵具有重要意義。

記者蘇雁對梅里遺址進行了報道,他說:“梅里遺址位於無錫市梅村街道泰伯廟東部伯瀆河兩岸的臺地上,面積約6萬平方米。目前已經探明的遺址範圍向北可至泰伯大道附近,西到至德路,南至梅里中路,東至新友路一帶。此次考古共清理發掘灰坑、灰溝、水井、建築基址等遺蹟近200處,獲得了早至商代晚期晚至西周春秋的大量陶片。修復文物標本100餘件,主要分為商代晚期、西周中晚期和歷史時期,其中商代晚期代表器物有印紋陶鴨形壺、刻槽盆、三足盤等,西周晚期代表器型有夾砂紅陶繩紋鬲、印紋硬陶瓿以及數量眾多的原始瓷豆、碗等,……。

無錫梅里遺址考古專案領隊劉寶山介紹,在梅里遺址不同遺蹟中提取的三個碳樣標本測年資料,分別對應商代、春秋和戰國時期,因此遺址可追溯至商周時代,這與商末周初“泰伯奔吳”的時間點比較契合。且周邊建有泰伯廟、伯瀆河等關鍵遺蹟,這為“泰伯奔吳”等文獻記載和歷史傳說提供了前所未有的考古研究線索,兩者之間的關係值得進一步研究。

此外,專家還表示,伯瀆河兩岸分佈有鴻山遺址、彭祖墩遺址、顧更上尤家弄土墩墓群、梅里遺址以及泰伯廟和泰伯墓等文物遺存,伯瀆河與這些歷史遺蹟的關係值得進一步深入研究,建議採用有效的發掘方法解決伯瀆河與梅里遺址的關係,進一步探討追尋吳文化之根,挖掘吳文化的內涵精髓。”

太伯奔吳,開啟了江南新文明,孕育了燦爛的吳文化,矗立了一座中華民族道德的豐碑。所以說,太伯奔吳難以否定!

淺談太伯奔吳事實不容否定

【作者簡介】吳美福,男,1956年10月生,福籍贛邑萬年縣,現定居縣城。函授政治學本科學歷,1997年任萬年縣吳姓文化研究協會會長於今年已十一年,2013年任江西贛東北吳文化研究中心理事會會長至今五年,2017年發起閩浙贛吳文化經濟促進會。2013年參加發起“泰伯論壇”,多年來,致力於吳氏聯誼懇親,聯絡、聯絡各地吳家,走訪了絕大多數國內各地宗親和一部分海外宗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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