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之隱喻與美的表達，胡安·米羅的現實主義夢境與康定斯基的詩歌

胡安·米羅《Carota》1978

藝術是美的隱喻同時也是我們情感的表達。這裡我

沒

說藝術是對美的情感之表達，是因為藝術是一個複雜的概念。所謂美的隱喻，是因為不自覺地美會震撼我們的心靈，那種震撼是即時而無言的。然而，假若你因此就把美認為是那種震撼，那麼也就等同於你預設美即隱喻而非表達。

美之隱喻並非表達。因為隱喻對於我們而言是一種類似的感受，是同一種情感的無言溝通。我這裡又拿川端康成的那個比喻出來。駒子姑娘的嘴唇像螞蝗一樣光滑。這裡共通的是少女性感的唇與螞蝗滑溜的身子的感覺。

藝術的表達恰如今日我們所看到胡安·米羅的這幅超現實主義畫作。以前我很不喜歡米羅的畫。至少從超現實主義這個角度來看，他的畫不如德·契裡柯與達利那樣至少質量不差。實際的情況是，在那個時候我的思想並沒有抵達。對於米羅的判斷我還是延用了受到古典主義薰陶的藝術規則來作為評判的依據。當然，在這兒我並沒有貶低德·契裡柯與達利的意思，他們的超現實主義具有另外的意義。以後我們也會從現代主義的形式來進行探討。

康定斯基《Surfaces meeting》1934

如今喜歡米羅的畫，是因為他的畫很應景。應景在我們抽象思維的邏輯抽象中會時常出現類似與米羅的超現實主義的那種表達。很有意思的，米羅的超現實主義竟然與康定斯基的抽象繪畫走上了一條殊途同歸的道路。只不過在這裡，康定斯基是在描繪我們形而上的詩性，而米羅則在描繪我們形而上的現實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