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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心上人答應娶我後失蹤,不久新帝登基,看清臉我又驚又怒

由 深夜有情 發表于 運動2022-03-29
簡介他見了不禁笑起來,“小丫頭,那桂花甜湯是皇后娘娘最愛之物,只有她身邊的人才會做得原汁原味

羿這個字是什麼意思

故事:心上人答應娶我後失蹤,不久新帝登基,看清臉我又驚又怒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楔子

闔宮宴席那日,皇帝告訴我沈宴失蹤了,終是不能兌現嫁他的諾言。於是我決定報仇。

1

從記事起,我就在晏國皇后身邊服侍。那時候年紀小,去哪兒都跟著嬤嬤。

她是皇后的乳母,待人極溫厚,從不捨得讓我做重活。

平日裡只是捻些花瓣做茶或者跟著大些的宮女去湖中收集荷葉上的露水,更多時候陪在她身邊便好。

皇后娘娘無子,興致來了就賞我幾枚糕來吃。嬤嬤在一旁提醒那是皇上所賜,娘娘如此會傷了陛下的心。

“當真有心嗎?”皇后對著銅鏡撫著鬢角,“若不是因為我兄長手中的權力,後位早就是良妃的吧?”

這話漫不經心,卻驚得嬤嬤撲通跪了下來:“奴婢萬死!娘娘切莫再對聖上大不敬……”

皇后美目流出一絲輕慢冷寂,抬手摸了摸我的發頂:“願君對鏡綰青絲,唯盼拈花系烏髮。囡兒長大了,該有個名字,叫長綰可好。”

聽娘娘如此說,我一口把甜糕塞在嘴裡,咯咯笑著拍手謝恩。

那晚躺在嬤嬤溫暖的被窩裡,我念叨著自己的名字,“娘娘著實喜歡‘長’這字兒嗎?前幾日還命人把咱鳳儀宮改名長門宮呢。”

“囡兒你記得,這話出了院子可不許說。”嬤嬤一把捂住我的嘴,起身吹了油燈忙道“快睡吧”。

我甜甜睡去,直到很久以後我在沈宴的書房看到漢武帝的陳皇后的《長門賦》,才恍然明白長門草木間瘋長的是帝王涼薄的情意,陳阿嬌將幽怨寫在絹帛上,悽悽慼慼……

說到與沈宴遇見也很偶然,他是於晏國北境的一個荒草堆撿到我的。

自從皇上徹底疏遠娘娘以後,日子淡然安逸。

長門宮雖冷清,但依然是皇后該有的吃穿用度。只是娘娘的身體遠不如前,時時用藥喂著也還是整夜咳不停。這事急得嬤嬤難眠。想到幼時若不是娘娘寬容,必不會留我這樣的女童在宮中,我打心裡感恩,也跟著嬤嬤一起哭。

一天太醫們無意中說起北境無憂谷的千年人參能治皇后的病,礙於皇上並未對此事表態,便無人敢提去尋參的事。我卻對此上了心,連著幾日纏著宮中小太監找地圖查路線記在紙上,計劃著一定要出宮去尋藥。

幾天以後是后妃們採辦出宮的日子,我給嬤嬤留了封信,隨即揹著乾糧藏在預備裝布匹的箱子裡離開皇宮。

那時我不過十四歲,從不曾嘗過風餐露宿的滋味,吃乾糧飲泉水走了幾天,心中時常罵男人無情,聖上分明是不想給娘娘治病,否則怎逼得我偷偷做這差事?彼時的我天真得很,未曾思及他們為何恩斷義絕。

踉踉蹌蹌一路行來,爬上最後一座山頂極目遠望終於看到北境城門。許是我高興過了頭,剛拍手笑了聲便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恍惚中雜草腥氣的土味兒嗆了我一嘴,又似有人提著腰將我攬上馬背,同時驅走一身寒涼。

我是被煙燻醒的,發現自己躺在柴火堆裡,後背硌得生疼。

屋裡響著噼啪的燒火聲,抬頭就見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蹲著煮飯,濃嗆的煙氣也未掩住他晶亮的眼睛。

聽見響動他扭頭看過來:“醒了?”他蹙眉見我神色驚恐,順手扔來個烤紅薯。我跟他確認此地已是北境,才安心看向紅薯。

奔波數日的我見了熱乎食物肚子就叫喚起來。磕了磕紅薯上的土,顧不得燙三兩口便下了肚,噎得直拍胸口。此時一瓢水遞到我眼前,他扯唇嘲笑我吃相不雅。

“你若餓了幾日,也不一定比我好看。之前在娘娘……在娘身邊,我是大家閨秀。”話畢我心狂跳,差點就說漏了嘴,便敷衍問:“是你救了我?”

看著我臉紅,他指了指自己的臉:“我還未見過從豬窩裡出來的閨秀。”說著仰了仰下巴示意我照照水瓢。

依言湊過去,瓢裡映出一張灰撲撲的臉,髮髻上還扎著幾根雜草。

我驚得一腳將水瓢踹向一邊,一瓢水頃刻灑出來,正好潑向推門而入的人。那人利落地一掌劈碎了飛過來的瓢,旋即跨步閃身,只濺溼了袍角。

少年一見他,忙起身行禮,口中喚著公子。男子清淡地掃了我一眼,才對少年道:“主子到了。”

2

後來我才知道他叫沈宴,烤紅薯的少年是他的隨從阿七。

我被安排在一個獨門小院中睡了幾日,期間阿七似乎來送過吃食順便伸手捅捅我,探究著為何閨秀睡覺還會淌口水。奈何我實在疲憊,翻身掖掖被子並不理會。

幾日後,我終於被窗外的嘰喳鳥鳴喚醒,打哈欠時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恍惚睜眼時卻見沈宴背手立在榻前,先前探索的目光此刻聚焦於我“舒展”的姿態,打了一半的哈欠瞬時止住,我就咧咧地張著嘴四仰八叉地與他對視。

他還是忍不住笑了一下,轉身咳了兩聲,眉宇輕皺似厭惡這笑與自己的內斂不搭調。

我瞧著他英氣俊朗的臉,“你身上有藥味兒?”

他循話抬袖聞了聞,“你一個小姑娘怎麼獨自在山林裡?”

“我聽說北境有全國最好的藥材可以治阿孃的病,就獨自來尋。”

“怎能尋到?”

“日日找,年年找,總能尋到。”

此時阿七端藥進來,我才知道自己中了密林中一種瘴氣,阿七說這藥是公子沈宴親自調製的。我已喝了幾日,身體大好。

阿七說這院子是公子別府,平日裡只有一名管家和一個丫鬟伺候,前日裡丫鬟嫁了人,府中缺做事的,問我要不要留下。

我滿口答應,至少可以安心留在北境。阿七還囑咐平日裡不要多嘴,不該問的不要問。

沈宴並不日日來此,貴公子必還有更要緊的事。我卻常盼著見面。他那身姿不似宮裡步履虛浮的皇子們,也與勇莽武將不同,而是英氣裡透著清貴。

我算著他來別府的日子,採了桂花熬成甜湯,拽著他去院子裡一棵碩大的桃樹下品嚐,“謝謝公子救了我。阿七說是你將我撈上馬揹帶回北境的。”

“這味道似曾相識。”他嚐了一口,神色溫柔似想起了一些事。

見他愛吃,我很滿足,“若喜歡,我常做給你。”

從那以後他來別府的日子多了起來,每次一進門就鬧著要喝桂花甜湯。於是我採集了許多桂花用蜜糖醃製好,喝的時候只需熬上一盅山泉水再添一勺桂花便好了。有時候他神色疲倦,一碗湯下肚竟神清氣爽。

我在沈宴心情好的時候會打聽無憂山參的事,他凜著面色警告那稀有藥材極難得,無憂山是皇帝的行宮所在,有重兵把守,旁人根本不得靠近。

這話讓我有些喪氣,抱膝坐在地上垂著眼。

他見了不禁笑起來,“小丫頭,那桂花甜湯是皇后娘娘最愛之物,只有她身邊的人才會做得原汁原味。這陣子我聽說娘娘病重需要山參,可惜聖上並不在意,那參若非陛下御允旁人皆不可用。百姓家的丫頭怎會知道山參?你是皇后身邊的人?”

我驀地起身驚道:“你以前也是皇族?”

“現在也是。”他很坦誠。

“從未聽聞李姓皇室有姓沈的親戚。”

他聽了我的話,神色暗了一下,“是最見不得天日的宮裡人。”

3

多年後我回宮見駕時聽聞沈宴不見蹤影,驚怒地望著高高在上與他有著相同面龐的新帝,還是會想起當時他說自己是最見不得天日的。

我錦衣華服端坐殿堂上,他卻在不知所蹤,而新帝李羿風姿綽約地宴邀群臣,全然不記得曾有沈宴這個人……

思緒又飄回那年北境上元節。

禁不住坊間傳言誘惑,我跑到城樓下看美男子——

聽說每年這日皇上的異母弟弟北境燕王李羿都會在城樓與民同樂,這一日也是城內女子們最快樂的幾個時辰,只因能遠遠望一眼晏國最俊朗的男子。

我心中正盤桓著有誰能俊過沈宴,就聽一陣騷動後人們紛紛望向剛剛登樓的燕王。

他頭戴玉冠,著青色蟒袍,長身玉立,面若……沈宴。我當時一驚,又抬手遮光踮起腳尖想看得清楚。無奈人頭攢動如潮水擠得我站立不穩,一些女子已發出喜悅讚歎之聲……

就在此時,城門下幾道暗影掠過,隨著暮色暗沉燈火漸起沒入人群中。那敏捷身手我在宮中曾見過,皆出自暗衛。光影交錯間我忽然醒悟,對著城樓上的人放聲喊“小心”!侍衛們立刻警惕地利刃出鞘,燕王掃了一眼人群似在找是誰喊話。

電光火石之間,冷箭飛向城樓射中兵士,血濺當場時人們炸了鍋般四散奔逃,我一邊跑著一邊回頭見燕王捂住手臂被侍衛扶了進去……

回到別院我什麼都沒對管家說,瑟瑟躲入房中。腦中紛亂著沈宴和李羿的關係,又盼著那熟悉的身影不是他。是夜月色籠窗,阿七急匆匆趕來叫我帶著糖桂花隨他走。

我們從一座深宅闊院的側門進到間燭火幽暗的臥房,內裡陳設講究,頗有皇家風範。榻邊支著一盞小爐,我抬手掀開布簾,唇色蒼白的男人一聲不吭地捂著臂上的浸了血的紗布。

我回頭用口型問阿七:“沈宴?”他點了點頭,指著小爐說公子服藥也睡不安穩,囈著要吃桂花湯。

我記得那日空氣中飄著甜味兒,沈宴吃了湯沉沉睡去,他夢中的一句話讓我心頭一顫。

阿七要我留下照料公子,我好奇偌大的府邸連個丫頭都沒有嗎?這疑問在他痊癒後解開。那日他半躺著望窗外新抽的嫩葉,面容平淡:“我是燕王李羿的替身,就是傳說中的‘影子’,與民同樂的戲碼都是我在做。”

“所以你在這暗室裡不得出門?”我嘆。

“燕王要秘密離開北境很久,這段日子我就是他。”沈宴浮現幾許柔軟,“綰兒,你也隨我留在王府吧。”

4

我在晏國皇宮常於驚醒後懷念與沈宴在北境王府的時光。作為影子他不需處理政事,又要疏遠王府眾人隱瞞真實身份,於是只讓阿七和我常在身邊。我們策馬馳騁在茫茫草原,在陰山密林裡捕野兔烤來吃,沁涼的河水沒過腳踝魚兒穿梭而過。

也許我是在那時喜歡上沈宴的,抑或是他救下我日日暖湯熱藥照料時。他開懷我便快樂,他憂愁我也難過。我只想早日找到山參治好皇后,然後便回來北境長久陪著他。

他帶我外出時很多次經過無憂山口,我時時留意記下路線。趁他夜深熟睡,我換了衣服偷偷溜出去想躲過看守進山尋參。

來到山腳下冷風陣陣守衛森嚴,我緩步欲抄小路繞上去,卻差點摔了一跤。兵士們被響動驚到,舉著火把湧過來,眼瞅著要被發現。黑暗中一個人忽然立在我身邊,聲音分明是沈宴:“摔疼了沒?”

幾個兵士藉著火把看清來人,忙抱拳施禮喊著王爺。目光卻探究在我身上。

沈宴見狀一把將我拉入懷中:“本王送去給王妃的何首烏也依樣給你備了,做什麼耍小性子要自己上山挖?仗著本王寵你,都忘了做妾的本分。”他唇邊溢位玩味的笑,衝我眨了眨眼睛,“娘子,勿要再鬧,隨我回府吧。”

幾句話和著他的體溫攪得我神魂俱散,只嗯了兩聲便被他牽著手上馬離去。那一群兵士只當看了場情愛鬧劇,恭送王爺的話都少了幾分嚴肅帶著笑意。

那日沈宴將我關在別院讓管家看著,發脾氣說我不該擅自行動,我哭訴不想娘娘重病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

見我淚眼婆娑,他沉吟:“十日內必將藥送到你手上。”

目送他急步離開,我如墜霧中,欣喜於他擔憂我遇險,又失落著他好像不在意稱呼我做娘子。

到了約定的日子,阿七拿著山參塞給我。見他面色幽怨,我遲疑:“公子怎麼沒來?”

阿七揉了揉鼻子,冷哼一聲:“公子不讓說,我偏覺著不值得。他用內力傷了自己心脈,從宮裡請了御醫來才說要無憂山的參才醫得好,陛下竟難得允了。你說他為此事險些搭上半條命值是不值?”

我為他的情意哭了很久,求阿七帶我回府,腫著眼睛伏在沈宴榻前罵他痴傻。虛弱的人抬手捏捏我下巴:“我這螻蟻若沒了,他們會再找許多個……可這世間卻只有一個綰兒。”

那天我攥緊他冰冷的手指道別,說要返回皇宮給娘娘送藥。他沉鬱地嘆:“這一去,或再不能相見了。”

我捂住嘴怕哭聲溢位,“沈宴,沈宴,等辦完這件事,我就回來做你真正的娘子。”

此話一出,他眸光深邃,我卻不知一場浩劫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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