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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可富貴終老,一個女人的到來,卻讓他們家財盡失,老無所居

由 牌的另一面 發表于 運動2021-11-30
簡介劉易和的話還沒說完,大琴就大聲說,我們要分家

nighty有晚安的意思嗎

“我偷點糧食怎麼了,總比你偷人,欺負兒媳婦強”兒子大山的話還在耳邊迴響。

劉易和心裡罵著大山“這個不孝子”。兒子罵他他不怕,但是兒子冤枉他和兒媳有見不得人的話讓他怒火中燒。但是,辯解的話他又能和誰說?丟人啊!

人人都有難言的事,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不過,發生在劉易和老兩口身上的事確實不好和人講,他們家的那本經似乎格外難念。這不,老兩口被大兒媳婦大琴和大兒子大山打出了他們的家,成了無家可歸的人了。

劉易和從小是個可憐人,他小小年紀就父母雙亡。好在村子裡的老人們都是熱心腸,東家一口稀飯,西家一口饃地接濟劉易和,他飢一頓飽一頓地吃著百家飯長大了。

劉易和成人後和人學了木匠,後來同村的劉棟樑看上了他,讓他做了自己家的上門女婿。劉棟樑沒有兒子,有兩個閨女,大女兒已經嫁人,小女兒鳴鳳在家招贅了劉易和。

很快,鳴鳳給劉易和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叫大山,一個叫大海。劉易和的木工手藝很好,慢慢地十里八鄉的人家都請他去打傢俱,他也掙了一些錢。

兒子們一天天的大了,劉易和去了縣上,託人把自己的戶口落在了縣城,然後,費了很大勁辦了一個小工廠,並在縣城蓋了一座二層樓房,一家人的日子過得紅紅火火。

大山到了成家的年齡,領回來一個女孩,既然是自由戀愛,劉易和很快就給大山辦了風風光光的婚禮。沒想到,兒媳婦娶進了門,他們老兩口的好日子也過到頭了。

騷擾

大兒媳婦叫大琴。第一次見老兩口時,小嘴很甜,把老兩口哄得很高興,劉易和給了兒媳婦一筆不小的紅包。

據兒媳婦說,她在縣城一個什麼局長家裡幹過保姆,局長的媳婦生了重病,大琴伺候局長媳婦伺候了一年多,後來,局長媳婦死了,局長就認了大琴為乾女兒。

局長對我可好了,不但把我的戶口辦成了農轉非,還給我找了紡織廠的工作呢。大琴興奮地說。

大琴過門後,劉易和經不住兒子大山的軟磨硬泡,讓小兩口住了正屋,他們老兩口住了西屋,小兒子大海住了東屋,不過,大海因為上了技校,很少回家來住。

平常呢,劉易和去自己的工廠,大山和大琴去上班,鳴鳳在家裡做飯,收拾家務。隔三岔五鳴鳳就回村裡老屋看看自己的爹,劉棟樑七十多了,身子骨硬朗,家裡養了幾隻雞和一頭豬,鳴鳳回去就給他伺弄一下這些活物,經常也會在那裡住上一晚。

這種平靜的生活很快被打破了。有一次,劉易和去省城出差回來,到家時已是晚上了。鳴鳳回老屋去了不在家。大山也沒在家,估計上晚班,家裡只有大琴一個人在,電視的聲音很響,她正在看電視。

大琴看到劉易和回來,很快把電視按了暫停。她迎出來甜甜地說,爸爸,你回來了,快進來坐,我去給你倒點水。劉易和在大琴的勸說下坐到了沙發上。他看到電視畫面上有一對男女,正以不雅的姿勢待著,劉易和趕緊低下了頭。他知道大琴正在看錄影。

大琴給他倒了一杯水。然後又說,爸爸,你還沒吃飯吧,我去給你擀點麵條吃啊。劉易和說不用忙了,有幹掛麵煮點就行了。

大琴很快地給他端過來一碗掛麵湯,裡面有紅的西紅柿,綠的香菜,還煮了兩個荷包蛋。劉易和確實餓了,很快把面吃了。大琴說,爸爸,怎麼樣,我做的面好吃嗎?

劉易和說,好吃。我可是很認真做的呢。大琴撒嬌似地說。爸爸對我好,我就對爸爸好。說著,大琴就坐到了劉易和旁邊。

劉易和侷促地站了起來,想起什麼似的說,你不說我還忘了,你媽讓我從省城給你買件大衣,我買回來了,你看看。

劉易和從自己的包裡拿出給大琴買的大衣,大琴說,謝謝爸爸。你買的衣服我都喜歡,我穿上你看看。

說著,大琴把大衣披在了身上問,好看嗎?爸爸。劉易和說好看。誰知,他話還沒說完,大琴就把衣服一把脫了,說,是我好看還是衣服好看。

劉易和嚇壞了。趕緊就要往外走,卻被大琴一把抱住了。爸爸,我喜歡你,你就從了我吧。大琴一邊抱住劉易和,一邊急切地說。

大琴快放開我,大山馬上就回來了。不放,我就不放,大山今天上夜班,要明天早晨才回來呢。劉易和沒辦法,只好騙她說,大琴,我要上廁所。大琴這才鬆開了手。

劉易和從廁所出來,趕緊鑽進了自己的西屋,他把房門緊緊地關上,從裡面鎖上了。

他想,這都是什麼事啊。他剛躺下,就聽到外面有腳步聲,很快,門上響起了敲門聲。他知道是大琴,但是,還是明知故問,誰呀?

爸爸,是我,我害怕,你就陪陪我吧。就一次行嗎?劉易和說,有什麼可害怕的,我就在院裡呢。

爸爸,我真的害怕,那麼大的屋子,我不敢一個人待著。大琴一邊說,一邊使勁敲著門。

劉易和怕晚上不斷的敲門聲讓鄰居聽見,沒辦法,只好起身開了門。只見大琴赤身裸體地站在他門口,要往他懷裡撲過來。嚇得劉易和趕緊躲閃著,飛也似地逃出了家門。

分家

劉易和乘著夜色跑回了農村老家。但是,他也不敢給鳴鳳說什麼,只是說回家看她沒在,就跑過來了。鳴鳳還嘲笑他說,這麼大歲數了還和小孩一樣,老夫老妻的,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吶。

老兩口回家以後,劉易和也沒看出大琴有什麼異樣,還是媽媽、爸爸甜甜地叫著。搞得劉易和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夢一樣。

鳴鳳伺候一家吃喝,因為家庭條件好,所以她都是儘量把伙食安排得很全面。

但是,一段時間以後,等鳴鳳把早飯做好了,喊大山和大琴吃飯,大琴卻躺在床上不起來。直到快上班了,他們的屋門才被“哐當”一聲開啟,大琴從裡面推著腳踏車出來了。

鳴鳳追上去問,大琴,早飯做好了,快吃吧,給你煮了你喜歡的水煮蛋呢。

誰喜歡吃水煮蛋,我不愛吃水煮蛋。大琴一邊嘟囔著一邊推著車子出了家門。

鳴鳳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時,大山也推著車子從屋裡出來了,鳴鳳問大山,大琴怎麼了?大山說,媽,你做飯能不能換換樣啊,麵條稀飯的,天天這樣,不都得吃頂了了嗎?你也做點西餐吃吃。

鳴鳳委屈地掉下來眼淚。自己以前都是稀飯麵條的吃,吃的很知足,況且自己哪會做西餐啊。

鳴鳳一肚子的委屈只能和丈夫劉易和傾訴。劉易和聽完妻子的話,勸道,沒事,我找他們談談,要不願意吃,他們都有工資,讓他們自己出去買著吃。

趁著大海那天回來,劉易和說要開個家庭會議。他把大家都叫到了自己屋裡,讓他們坐下。然後,劉易和說,今天趁大海也在家,咱們開個會。

你們的媽媽天天伺候咱們一家人吃喝三頓飯,很不容易,尤其是大山你們兩口子,中午也回來吃飯,你們要體諒她。有什麼想吃的就和她講,可口不可口的也要多擔待,不要給她甩臉子。

劉易和的話還沒說完,大琴就大聲說,我們要分家。劉易和愣了一會兒,問,大琴你說什麼?

我,要,分,家。大琴更大聲地一字一字說。劉易和側臉問大山,你什麼意見?我都行。大山回答。

那就是你也同意分家了。大海你呢?劉易和又問小兒子。分就分吧,小兒子大海回答。

劉易和嘆了一口氣說,看來這個家真要散了。好吧,分就分吧。他無奈地說。

劉易和一晚上沒咋睡,想了一個分家的方案。第二天,劉易和找了幾個中間人,大家都坐好後,他說,我考慮了一個分家的方案,你們看行不行。

我是這麼想的,既然我現在身體還行,還能掙。現在這棟二層樓都給老大兩口子,老二的房子我再給他蓋個差不多的。到時,兩個兒子家都給我們老兩口留兩間房,我們老了時輪著住。

不過,在新房子建好之前,我們和大海還是在這棟樓裡住。將來大海成家以後,兩家再給我們贍養費,一家一個月100元。只許我們不要,不許你們不給。

既然大山兩口子提了分家的事,那我們就從明天開始各吃各的。

說完之後,劉易和就徵求大家的意見。大琴沒想到劉易和把整個一個樓房帶院落都給了自己。她自然提不出什麼意見。其他人也都同意,分家的事就這樣說定了。

逃離

家分完以後,因為只有一間做飯的地方。鳴鳳怕耽誤了大山和大琴上班,就想著讓他們先做,反正她是個閒人,不著急吃飯,劉易和有時著急她就讓他去外邊吃。

但是,每天早上,大山兩口子都懶床不起,有時,鳴鳳實在肚子餓了,剛把鍋坐到火上,準備做飯,大琴又走進來了,風言風語地說,你這佔著爐灶,我們怎麼做飯吃?遲到了扣錢你掏嗎?

弄得鳴鳳上不來下不去的。鳴鳳就儘量等他們上班走以後,再做口吃的。但是,因為他們睡得早,覺又少,早晨醒的就很早,所以,吃早飯時肚子經常已經是餓得咕咕叫了。

最近,劉易和的工廠出了事故,他正在籌錢賠償受傷的工人,一場官司即將開打。眼看著這個規模不大的廠子就要支撐不下去了。

有一天早上,大山和大琴早早就起來了。兩個人也不做飯,騎著兩輛腳踏車就出門了。這一趟出去,一直到下午天擦黑才回來。

那時,劉易和已經從工廠回來了。他看見大山和大琴推著腳踏車進門後,從車架子上卸下幾個重重的麻袋。他看著像是糧食,就問大山,你這糧食哪裡來的?

大山沒好氣地說,哪裡來的,反正不是偷的。劉易和問,你們是不是上你姥爺那裡去了?

去了怎麼的?我姥爺沒在家,我這裡有鑰匙啊,進去裝了點糧食,省點生活費啊。大山油腔滑調地說。

劉易和一聽就火了,你這不是偷是什麼?好像大山就等著找茬一樣,我偷怎麼了,我偷糧食,總比你偷人強!

我偷人,我偷啥人了?劉易和一聽兒子的話更急了。

偷啥人?你欺負我媳婦!你還是人嗎?竟然欺負自己的兒媳婦!

鳴鳳一聽,對大山說,大山,別胡說,你爸不是那樣的人。

他不是那樣的人,大琴都說了,大琴一個女人,她能把屎盆子往自己腦袋上扣嗎?

劉易和氣急了眼,上去就給了劉大山一個嘴巴子。大山一把揪住劉易和的脖領子,父子兩個就扭打在了一起。

鳴鳳看父子兩打在了一起,邊說著“別打了,別打了”,邊想上去拉大山,忽然,大琴一把拽住了鳴鳳的衣襟,另一隻手揪住了婆婆的頭髮,把她按在地上,揪著頭髮一下一下地往地上撞。

劉易和在扭打中發現鳴鳳正被大琴毆打,就像掙脫去幫助鳴鳳,但是,畢竟歲數不饒人,他終究沒從兒子手下掙脫。

這一場架,只打得最後雙方都沒了力氣。最後,大琴說,既然分家把這個院子分給了我們,我就有權利決定不讓你們在這裡住。

鳴鳳和劉易和都聽出來了,這一場架早晚是要打的。兒子兒媳已經容不得他們在這裡住下去了。

劉易和從地上拉起了鳴鳳,鳴鳳的頭髮被大琴揪掉了幾縷,頭髮蓬亂,頭上被撞了幾個包,還有些血跡從頭皮上滲出。

家醜不可外揚啊,劉易和和鳴鳳不願意報警,那樣的話,一家人的名聲就全毀了。

他們回到屋裡,簡單收拾了一下,兩人回了農村老家。劉易和看鳴鳳不停地抹眼淚,勸她說,彆著急,天無絕人之路。

話雖這樣說,但是,對大山這樣的不孝兒他能怎麼辦?家裡這本經又該怎麼往下念呢?劉易和也犯了愁。

本可富貴終老,一個女人的到來,卻讓他們家財盡失,老無所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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