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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捆蔥」我們從不同方位去山頂匯合|散文接龍第一波

由 悅文天下 發表于 運動2021-09-28
簡介本文轉載自【微信公眾號:七顆蔥,ID:gh_8ab2edb2711a】經微信公眾號授權轉載,如需轉載與原文作者聯絡SevenScallions散文接龍要求:銜接前文獨闢蹊徑特色語言挖坑甩鍋字數:500字左右看你怎麼接我們從不同方

鞦韆的詞語接龍怎麼寫

本文轉載自【微信公眾號:七顆蔥,ID:gh_8ab2edb2711a】經微信公眾號授權轉載,如需轉載與原文作者聯絡

「一捆蔥」我們從不同方位去山頂匯合|散文接龍第一波

「一捆蔥」我們從不同方位去山頂匯合|散文接龍第一波

Seven Scallions

「一捆蔥」我們從不同方位去山頂匯合|散文接龍第一波

散文接龍

要求:銜接前文/獨闢蹊徑//特色語言/挖坑甩鍋

字數:500字左右

看你怎麼接

我們從不同方向去山頂匯合

我們十二人,男男女女,該有所選擇。不知誰提議,大家三郡六縣難得一聚,去山頂匯合。

當晚裝包,突然想到大家從不同方位聚集而來,像十二隻大象(丁村時代有可能),像十二隻螞蟻吧(作家都是討吃鬼),其實我們都各自懷著夢想(像劍客),難免有秋夢冬夢夏夢,還有抱著春夢而來的。他們中有幾位我不認識,拿起牙刷時想到一個名字,捲起毛巾時想到另一個名字,選鞋子時想到的名字讓我猶豫了一陣,紙巾,我將一個名字寫上面,還有望遠鏡,我想到那個古怪的筆名。他們都將在山頂被確認,這讓我有點小興奮,順手將梅鈺的《十二個異相》塞進。

我不小心成了失眠症患者,這終身難愈的障礙據說是先天性的,少部分是自尋煩惱。午夜時分想給尼打電話,也許她也失眠,我們一年沒見,想到天亮出發山頂見,心事爆滿,起夜次數劇增,有一次居然出現幻覺,聽到泉水叮咚響。夢到的事情都會顯示,途中一定有泉有亭有風有霧,否則洗手間的門不會閉合開啟反覆到天亮。

天光透進帷幕,像在山頂望著星星,我跳起來先把保溫杯插入背側,反應是神智的提醒,怪不得整夜都夢見與水相關的景色。最熟悉的往往最容易忘,還有什麼遺漏,我將揹包開啟,擺到桌上,時光倒退回到昨天,那時候必需品全部藏在角落,毫無價值。

關門上鎖出門,突然發覺,我去哪座山頂?此刻將往何處去?

——晉侯

「一捆蔥」我們從不同方位去山頂匯合|散文接龍第一波

晉侯

去不去呢?我仍在考慮這個問題。一諾千金,既然舉手,信誓旦旦地把牛吹上天了,再縮回來,以後臉該掛背上還是塞褲襠裡,這極其尷尬。撒個慌,還是如實相告?隨後再說。為什麼不能任性呢?想幹啥幹啥?無論如何,必須要赴約,山頂的誘惑來自另外十一個乾淨的靈魂。晉侯現在在做什麼?上一次的相見似乎是很久遠的事情了,前段時間他青草綠色的照片裡有陌生的笑意,這讓山頂的匯合更讓人迫不及待。緣分這個詞有點褒貶難分,就這樣吧,也想不下更合適的詞了。

另外的幾個女人,一定在如我一樣的想象:穿什麼衣服更能配上山頂高高的草叢裡,紛飛的蝴蝶盤繞著飛的美景。一定是要擺弄自己的身姿,給站在茂盛野花間的南無拍,他胸前相機鏡頭黑乎乎的,比起他發亮的腦門來更具引誘力。他們身邊的野草正開著一粒粒紫色的小花,散發出醉人的芳香。這群環肥燕瘦的女人,還有沒有原則?說好的要談詩論文的!

我實在是想加入進去。但如果有男人過來想擁抱我,我就躲開——遠遠的,形象更能保鮮。

夜色攏來,傷感從天空隱約燃燒的星群裡襲滿周身。我背起揹包,揹包裡的東西昨天下午就準備好了,我再一次開啟,檢查一遍後,又塞了拖鞋進去,確信無一漏缺。出門,慌慌忙如灰鼠躥出洞穴。關門的時候,我朝家裡喊,單位有培訓,需要外出,至少三天。

心慌意亂跨上計程車,師傅問,去哪兒?

我說,往前走。

——紅尼

「一捆蔥」我們從不同方位去山頂匯合|散文接龍第一波

紅尼

十二個人如十二朵未曾觸及的五彩雲。山頂匯聚是那軍隊的集合號,嘹亮而魅惑。手執文筆在生活的畫布上塗鴉,斑駁的是真愛。飛蛾般,要麼撲滅了火,要麼涅槃重生。

卡通圖案的行李箱小輪滾滾,紅色耀眼而熱烈。側身擠入計程車。那一瞬間,老公寵溺而五音不全的歌聲縈縈繞繞——吃胖了你就別跑了。媽媽,你不是胖,你是美麗到膨脹。稚氣的女兒甜軟如糯。幸福的東風撫平了生活的褶皺,泥沙俱下的也許並不是生活本身。

親愛的,你出發了嗎?思緒的韁繩被尼美女沙啞又性感的聲音緊緊勒回,我沉淪在其中不能自拔。那聲呼喚,真像GD咖啡館裡甘蔗汁水入喉時的絲絲甘甜,摻雜著山村中少年飄散的淡淡憂鬱,分明還有活命中的眷戀、掙扎與悲憫……多少次手腳並用的狼狽跋涉,以及從厚重的書籍裡窺見的或長或短或喜或悲或善或惡,抑或中庸的千百樣人生,這些難道都是流浪經年的五魂六魄在迴歸本體?我的神智漸漸清明。

彷彿參透禪機,婆娑的笑聲溫暖而持久。疲憊的計程車司機被這笑浸染,直起了腰身,略微有點兒詫異卻也漸漸咧開嘴角。無所謂淑女形象,我的笑聲穿透車窗,方圓百里的荒草瞬間冒出新芽,崇山峻嶺上薄如蟬翼的紅樺皮也如熱戀般炸裂。

嗯,出發。我的愉悅沿著通訊訊號蔓延到尼美女身邊。終究會遇見既熟悉又面生的文友,會盤旋在險峻又氤氳的山路。血液在四肢百骸洶湧,不管了,哪怕是珠穆朗瑪峰,也豁出去了。

——

一凡城

「一捆蔥」我們從不同方位去山頂匯合|散文接龍第一波

一凡城

平淡無奇也是日子,半點漣漪也不盪漾,靜的能聽見未來。

春來,不驚,蕩不起的鞦韆,怕一顫,引的心碎。夏來,不懼,綠肥酷暑,太招搖。秋來,片片金黃飄零,不忍。冬至,晶瑩剔透,露骨。

我來了,七顆蔥。

七顆蔥?儘管陶富海老先生把蔥講的通透豁亮,保不定長成參天大蔥,可我算哪顆蔥呢?人家有侯,還不是一個,是兩個,晉侯,西貝侯,分明貴族。甘蔗原以為僅僅甜而已,沒想到卻詭異、魅力無窮。在那有些墨綠朧的背景下,總想一探究竟,結果迷宮一般,進去了雖左衝右突,深感體力不支,卻欲罷不能,多味雜陳,卻生機盎然。想見見構建起甘蔗王國的侯,一睹風采,去吧?去!南無?佛界人士?還有紅紅綠綠,閒雲野鶴,僅一面之交,已讓我覺得蔥意蔥籠。值得去。

踩著踏石過了河,只有一條小道,走到一片樹林裡,就分叉成兩條,一條往東,一條往西。猶豫間,靈感頓現,邁上了往西的路,上個坡,看見一塊傾圮的墓碑,隱隱約約有一殷字,其它淹沒雜草叢中,不可辯。想這一定是傳說中的殷家祖墳,大的嚇人,陰森森,風聲鴉噪,一股陰氣直逼腦門,不敢進去,千萬別進去,於是徑直走,然後趕緊下坡,走到平坦處,東西南北已然分不清。

繼續尋找路徑。

——

悅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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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毅

明天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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