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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當了五年備胎以為熬到頭了,他的初戀一回來,我被一腳踹開
雪見是夕瑤嗎
第
1章荊棘上的愛情
開滿玫瑰花的花房裡
。
“景行,你什麼時候和我去領結婚證?”
那雙清澈透亮的眼睛痴痴的望著賀景行,眼底,仍有執著的期待。
男人的臉色沉了一下,淡漠的說:
“她還在我心裡。”
葉蘇苦澀的笑了一聲,還是這個答案。
五年了,她跟在這個男人身邊,已經整整五年了,她知道當初他要她,是因為的她的眉眼與他深愛的那個女人有幾分的相似。
可是那個女人,已經死了。
因為愛他,她心甘情願做那個女人的替身,住在他為那個女人修建的這座玻璃花房裡,留一頭順直的長髮,穿上覆古的淑女長裙,種這些扎手的紅玫瑰
……模仿著那個女人的種種習慣、愛好和行為。
以最卑微的姿態,等待他來花房!
林琳,是他心中的痛。
也是她,心中的刺!
她的愛情,就長在這些荊棘上。
千篇一律的答案,讓葉蘇心裡的疲倦,再次加重。
她不想繼續和他既然糾纏下去了,更何況
……
“景行,我……懷孕了。”葉蘇聽到自己的聲音,帶著說不出的慌亂和顫抖。
“你說,什麼?”賀景行終於轉過頭,直直的看著葉蘇。
燈光下,她就站在那裡,眼裡閃動著淚光,他的心,驀地一軟。
“三個月了,胎已經穩了,可能因為我的身體一直偏瘦,所以我自己也沒有發現,是昨天,因為受了涼,有些發燒,去醫院才知道的。”
葉蘇解釋的很詳細,語氣也儘可能的平靜。
唯恐露出一點點的怯意,就沒有辦法留下這個孩子了。
這是她和賀景行的孩子,她想將孩子生下來,但如果賀景行不想要這個孩子,以他的性格,一定會逼著她將孩子流掉
……
不!那樣的後果她不敢想。
賀景行沉默了。
這種沉默對葉蘇來說就是煎熬,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眼裡,也不自覺得滾出一滴眼淚,順著她白皙光潔的臉,滑入了脖彎裡
……
看來,還是她奢求的太多了。
這時,賀景行又忽然上前,伸出手,觸摸了一下葉蘇的臉。
葉蘇嚇得後退了半步,卻聽到他說:
“三天後,我們結婚。”
他剛剛說什麼?是結婚了?她深愛的男人是說要和她
——葉蘇結婚嗎?
第
2章她回來了,你就該消失了
“景行,你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你能不能再說一次?”什麼疲憊、什麼苦澀,什麼辛酸,什麼委屈此時此刻全都沒有了,葉蘇的眼裡只剩下滿滿的驚喜。
賀景行看見葉蘇眼裡的光彩,心裡又騰起些暖意。
他一直都知道這個女人有多愛他,只是他始終忘不了墜海而亡,屍骨無存的初戀林琳。
可林琳都已經死了五年了,而葉蘇也無怨無悔的愛了他五年,現在,又懷上了他的孩子
……如果這輩子,他一定要找個除了林琳之外的女人結婚,那麼第一人選,理應是葉蘇。
想到這裡,賀景行終於落下了決定。
“蘇蘇,她已經死了……五年了,你也給我編織了五年的美夢!我認識你的時候,你二十二歲,到今年年底,就二十八了,你對我的好,我知道,所以……我們結婚吧,婚禮後,我會把這個花房拆了,你住到別墅裡去,或者,你想要在這裡種些你喜歡的花,也可以。”
說完這話,賀景行想了想,又補上一句:
“還有,我年紀也不小了,有個孩子,我覺得挺不錯的。”
葉蘇的鼻子一酸,淚如雨下。
她從不敢奢望,賀景行會體諒她的等待,心疼她的痴情,會讓她住進那棟五年來,她都沒能踏進去過一步的別墅,成為那裡面的女主人!
而那一聲
“蘇蘇”,更是彷彿將她整顆心的傷痕都瞬間抹平了……
第二天,賀景行果然召開了新聞釋出會,高調的宣佈自己即將結婚,並隆重的向所有人介紹自己的未婚妻
——葉蘇!
可是她沒想到,這幸福,僅僅到此為止。
她小心翼翼的走出去,站在了賀景行的面前,緊張的問他:
“景行,好……看嗎?”
賀景行正要說話,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他拿出來,按下接聽鍵:
“你好,我是賀景行,請說。”
下一秒,他驀地瞪大了眼睛,臉上浮起狂喜,身體微微的顫抖著:
“琳琳?你是琳琳對不對?你沒死?你……你現在在哪裡?機場?好的,我馬上來接你!”
“琳琳”兩個字,讓葉蘇的心,一瞬間,冷成了冰。
她猛的抓住了賀景行的手:
“琳琳?是哪個琳琳?是林……琳嗎?”
“是林琳!琳琳回來了,我的琳琳沒死,她回來了!哈哈哈,我最愛的琳琳終於回來了~”賀景行就這樣當著一個深愛他的女人,表達著他對另一個女人的“最愛”。
“那麼,我呢?”葉蘇強忍著眼裡的淚,沒讓它落下來。
賀景行的笑聲頓時卡在了喉管裡,他看著葉蘇悲傷的臉,心,微微刺痛了一下,只是一下,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和冷漠:
“琳琳回來了,你就該消失了。”
第
3章糟踐我的愛情,你的良心不會疼嗎
“婚慶公司嗎?我是賀景行,我之前訂的婚禮,取消!你們不得再以任何方式向外宣傳。”
葉蘇的耳邊,賀景行親自打電話給婚慶公司。
她的心,不斷地往下沉,彷彿要沉到沒有希望和溫暖的冰冷的黑暗中去。
不過因為那個女人一個電話,他就迫不及待的開始消滅她存在的痕跡了嗎?
她的眼淚滾落下來,迷離了視線,看不清他站在那裡,臉上的表情有怎樣的涼薄和絕情。
手緩緩的垂下,落到肚腹處,她忽然又往前走了一步:
“那我們的孩子呢?景行,你說過的,你覺得有個孩子也挺不錯的,你說過的……”
她固執地抓住最後一絲的可能,臉色慘白的像單薄的紙。
賀景行的眼裡還有得知林琳生還的興奮,視線落在葉蘇的臉上,喉嚨裡的話頓時哽住了。
他是說過,給葉蘇和孩子身份,可這是建立在他終於相信林琳不會再回到他身邊了的基礎上。
賀景行皺著眉頭,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沉默半晌,說:
“葉蘇,別鬧,你一直都知道,我愛的女人,只有林琳!”
“你只愛她,那我算什麼?景行,我跟了你五年,整整五年啊,為了能讓你開心一些,我不惜成為她的替身,現在又有了你的孩子,你當真要對我這麼絕情嗎?”
葉蘇所有的情緒,都在這一刻爆發,她聲音嘶啞的朝賀景行吼,像是一頭瀕臨絕望的小獸,那麼淒涼,那麼悲痛!
賀景行的心裡騰起一絲絲的不忍,但很快,就被他忽略掉。
他說:
“當初你心甘情願做琳琳的替身的時候,就該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
他還說:
“蘇蘇,別鬧了,我明天就帶你去醫院做手術,把孩子打掉,然後,我會讓助理在C市給你買一棟別墅,再給你五千萬作為補償,足夠你一輩子衣食無憂了,你走之後,就不要再回A市來了。”
“轟!”的一聲,葉蘇像是被晴天霹靂擊中了。
他不要她,連她肚子裡的孩子也一併不要了?
葉蘇兩腿一軟,跌坐在了地上。
賀景行往前走了一步,想要將她從地上扶起來,想到林琳,那個他最愛的女人,終究還是沒有伸出手。
葉蘇卻忽然笑了起來,笑的有些瘋癲:
“所以,不過因為我愛你,你就能如此狠心的糟踐我的愛情嗎,賀景行,對我,你的良心上真的就能過的去嗎?”
賀景行的臉色黑沉下去:
“不管你說什麼,這事情的結果都不會有任何和改變,你先冷靜一下,好好的想一想,我晚上會回去!”他以為她是個乖巧的女人,這些年跟在他身邊也一直都是溫順的,不管他說什麼她都不會拒絕,現在怎麼變得這麼歇斯底里?
他就轉身,離開了婚紗店,去找林琳了。
葉蘇望著賀景行遠去的背影,就坐在那裡,像是被抽空了靈魂似的,眼淚不停的流下來,卻再沒有半點聲音
……
半個小時後,婚紗店的店員過來問她要不要買下婚紗的時候,她才站起來,吐出一個字:
“買。”
然後,她就穿著那套婚紗,走了出去
……
她沒有注意到,有人舉著手機,將這一幕,全都記錄了下來,並且,當成笑料,釋出到了網上!
第
4章你只在意她流淚,看不見我流血
葉蘇是走回賀家的,一步一步的,穿過繁華的街道,走過人來人往的天橋,經過落了一地殘紅的花樹下
……高跟鞋踩在水泥地面上,跟掉了,她就把鞋子脫掉,赤著雙腳繼續往前走,直到那一雙小巧白皙的腳走的血肉模糊,終於,到達了賀家花房。
天已經黑了,她淋過一場雨,被打溼的頭髮又半乾了。
“兩萬三千九百四十四步!果然是,必死的愛情啊!呵呵~”
她笑了起來,忽然瘋狂的衝向那些開的嬌豔無比的紅玫瑰,用她的手,將那些帶刺的花,全都砸爛!
潔白的婚紗上,滴落一滴又一滴的血,她在黑夜裡哀嚎,五年的青春,執著的愛戀,只剩下冰冷的悲痛和滿身的鮮血
……
好險,她差一點,就失去了他!
“好,”賀景行毫不猶豫的答應了林琳的要求。
重新擁有林琳的他似乎已經忘記了,花房裡還住著另一個女人。
當他開啟花房的門,頓時被眼前的一幕驚的杵在了原地。
沒有一朵玫瑰花還好好的綻放在枝頭,那些緋紅的花朵全都和泥巴混在了一起,就連那些承載花朵的荊棘,也全都枝斷葉落,根莖暴露
……身穿婚紗的女人,就那樣躺在那片棘刺中,好像睡著了。
婚紗上有朵朵紅梅,他以為是她在婚紗店換了一件婚紗,可是當他沉下臉走近,才看清那些都是血,她露在外面的一隻腳和一雙手,都是一片血肉模糊。
“蘇蘇!”賀景行趕緊上前,將葉蘇從棘刺中抱了出來,尖銳的刺扎痛了他,他也只是微微皺了皺眉。
她這是怎麼了?昏過去了嗎?臉色怎麼這麼差?
葉甦醒了起來,看見賀景行的臉,從他的身上掙扎下來,
“撲通”一聲的跪在了地上:“景行,我想通了,我可以離開,我可以遠遠的離開這個城市,我也可以不要房子,不要錢,只求你,讓我留下這個孩子……”
她滿是傷痕的手抓著他的襯衣,將他的衣袖那一塊,也染上點點紅。
“我……”賀景行正要說話。
林琳進來了,她看見滿花房的狼藉和跪在賀景行面前的女人,垂下的眼皮裡藏起陰冷的惡毒和妒恨,隨即,就一臉傷痛的質問起了賀景行:
“景行,這……這就是你給我修建的玫瑰花房?還有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她是誰?我聽你們說起孩子,什麼孩子?不會是,你和她的孩子吧?”
“當然不是!”賀景行毫不猶豫的說:“這個女人,只是負責種玫瑰花的女傭!”
不能!他絕對不能讓琳琳知道他和葉蘇的關係,更不能讓琳琳知道,他還和葉蘇有了孩子
……
葉蘇的心,再一次碎成了千萬片。
愛他五年,他的眼裡,依然看不見她流的血,他在意的,只有林琳的心情。
“那她怎麼還穿著婚紗啊,這玫瑰花房,又怎麼會變成這樣了?”林琳追問。
賀景行居然跟她說謊?試圖瞞住他和葉蘇的關係?看來,他還是跟五年前一樣愛她,這真好!
“因為,在葉小姐回來之前,我剛剛失戀了!”葉蘇站了起來,想要離開,她實在承受不了,留在這裡,看著賀景行和林琳秀恩愛!
賀景行卻以為她是要向林琳說出真相,竟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冷冷的盯著她:
“葉蘇!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毀了我給琳琳準備的玫瑰花房!”
第
5章
無法呼吸,細嫩的脖子好像下一秒就會被賀景行掐斷,葉蘇卻並沒有掙扎,只眸如死灰的說:
“我只是……錯愛上一個……讓我……萬劫不復……的人。”
艱難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字,像一根一根尖銳的刺,扎入了賀景行的心裡,有些疼,所以他的手,也有些顫抖了。
可他卻仍惡狠狠的對葉蘇說:
“所以,你就拿我這些玫瑰花撒氣?”
瞧見葉蘇過於蒼白的臉,他還是放開了手。
葉蘇跌坐在了地上,說:
“玫瑰花,是我種的,是我用了五年的時間精心培養出來,我為什麼不可以毀掉?”
“你別忘了,你是我……僱傭的!”賀景行說。
“五年,我吃住都在這花房中,種子是我精心挑選出來的,泥巴是我一點點的運過來的,花苗是我一棵一棵養大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親手打理出來的,你除了欣賞這些花,什麼付出都沒有,你的工錢,我也不要了!這些殘花,就當是我送給你……”
說到這裡,葉蘇偏過頭,看了一眼站在花房門口的林琳,嫵媚一笑:
“還有,這位小姐吧!”
那過於清亮的眼眸,像是能看透她的內心似的,使得林琳很不自在,她忙走上前,將頭靠在了賀景行的肩膀上:
“景行,我的頭……有些疼,我們能不能先進屋去?”
賀景行馬上轉過身,抱住了林琳,緊張的問:
“琳琳,怎麼又疼了?快,我抱你去歇著!”
林琳失蹤了五年,給他的理由是
——失憶!
她說她墜海後,被漁民救了起來,受了很重的傷,連自己都不記得自己是誰,身體也一直很虛弱,直到一個月前,才找回記憶,就馬上回來找他了。
他有過一瞬間的懷疑,但很快就對她深信不疑了。
記憶裡的女孩,那麼單純,那麼善良,怎麼可能會騙他?
葉蘇看著賀景行將林琳打橫抱了起來,走出花房,還溫柔的對她說:
“琳琳,花房毀了就毀了,是我的錯,我不該假手於人,不過,你現在都回來了,等你的身體好起來,我們一起,再種一花房的玫瑰花,好不好?”
葉蘇很難過,難過的想死,但或許是因為昨天哭的太多了,這會兒,竟然一滴眼淚都流不出來了。
她踉蹌著往外走,腳踩在地上,又冷又疼,卻還是堅持,走出了賀家。
這個地方,她根本就不該回來。
賀景行現在應該正忙著照顧林琳吧?也沒什麼功夫管她了,她就這樣的消失好了,本就是他生命中無關緊要的人,還能怎麼奢望他在離別時多看她一眼?
只是,當葉蘇離開了賀家,漫無目的來到附近的購物廣場,卻發現廣場上正在播放新聞,赫然就是她在婚紗店裡,無比卑微的哀求賀景行的那一幕。新聞標題,格外的醒目
——《拜金女欲母憑子貴求上位,慘遭拋棄不如妓!》
這時,還有人認出了她。
“看,她就是那個靠出賣身體想嫁入豪門的情婦!”
“沒錯,就是她!一個想攀高枝的小三兒,不要臉的賤貨!”
“簡直是女人中渣滓,人渣中的敗類!”
廣場上的人紛紛圍了過來,將手裡的價值不大的東西狠狠的扔到葉蘇的身上
……
第
6章賀景行,別逼著我恨你
雞蛋、青菜、酸奶盒、西紅柿、辣椒醬
……所有人都瘋狂的將東西往葉蘇的身上砸。
本就狼狽的葉蘇很快變的更加的不堪,直到一個半大的孩子在母親的帶動下,將一個墨水瓶砸在了葉蘇的額頭!
“砰!”的一聲,葉蘇的額頭,頓時流出了血來,她只覺得頭一暈,跌倒在地,“啪”的一聲,那墨水瓶也落在地上,摔碎,墨汁濺了她一身。
一雙男士的皮鞋出現在了她的眼前,她抬起頭,就看見賀景行的臉。
“賀景行!你滿意了嗎?”明明很疼,很委屈,很難看,很痛苦,葉蘇卻笑了:“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林琳明明都已經是個死人了,是你將我帶進賀家,我們是正常的戀愛關係,可是一旦她回來了,我就被整個世界拋棄!你聽到她們都怎麼罵我嗎?你現在滿意了嗎?滿意了嗎?”
她的聲音很大,情緒也有些瘋狂,笑容卻那麼冷。
圍觀的群眾聽到她的話,也不知道是該相信新聞上說的,還是該相信她說的了,紛紛離開了
……
“跟我走。”賀景行說。
“我不會再跟你走了,我們已經結束了,你的最愛回來了,你去陪她吧!”葉蘇的語氣平靜下來,心,卻正在死去。
“你必須跟我去醫院,將孩子打掉,琳琳現在身體不好,我不會留著這個孩子讓她傷心難過!”賀景行說著,就抓住了葉蘇的手,將她往車的方向拖。
葉蘇的手上有被砸的雞蛋,蛋清黏黏糊糊的,賀景行皺了皺眉頭,但還是沒有鬆開她的手。
“放開我,你放開我!”葉蘇不停的掙扎著:“我求求你,我什麼都不要了,我馬上就離開A市,我保證這輩子都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了,我求求你,你不要打掉我的孩子!你就當沒有過這個孩子,或者只是我一個人的孩子不可以嗎?求求你,不要殺我的孩子,不要……”
原來,他根本就不是來拯救她的難堪的,而是來,殘忍的將她打入更冷的深淵的!
賀景行卻彷彿根本聽不見葉蘇的苦苦哀求,他直接將葉蘇塞進了車子裡,讓司機開到了賀氏名下的醫院。
被帶到手術室的門口,葉蘇還在求賀景行。
他卻始終冷著一張臉,沒有半點動容。
“賀景行,你一定要逼著我恨你嗎?”葉蘇被兩個力氣出奇大護士一左一右的控制住,根本沒可能再逃走,她終於徹底的死心。
“新聞上說,你打算將今天晚上,原本屬於我們的婚禮,變成你和林琳的訂婚宴?”
“是!”賀景行回答的很快。
“那麼,如果我死在裡面,我和孩子兩條命,就算是送給你們訂婚的大禮了!我和孩子,祝你們幸福一生,但是……下輩子,斷子絕孫,孤獨終老!”
這輩子,她愛他,捨不得他受苦,下輩子,一定不會愛上他。
第
7章過了今晚,我跟你走
愛與恨,一念之間。
曾對他溫柔似水,百依百順的女人,終於恨毒了他!
那充滿諷刺的祝福和咒罵,那麼冷,冷的賀景行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他忽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好像只要葉蘇走進手術室,他就會失去,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東西!
他的心裡生出了一些悔意,伸出了手,想要將葉蘇拉回來,腳下的步子卻忘了動。
手術室的門,就在他的眼前關上,亮起了
“手術中”的紅燈。
林琳的電話打過來:
“景行,你在哪裡?怎麼還不回來?我剛剛親手給你燉了一碗湯,等你回來吃飯……”
“好,我儘快處理完這邊的事,回來陪你。”聽到林琳的聲音,賀景行慌亂的心安穩了一些,他轉過身,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等待手術結束。
他想:沒錯,他愛的女人是琳琳,一直都是琳琳,他不能再做對不起琳琳的事,他必須和葉蘇斷乾淨,葉蘇肚子裡的孩子,也必須打掉
……只是,葉蘇說的“死在裡面”是什麼意思?
“賀總交代過了,只要孩子死,這個女人不死,殘了都沒關係……”
葉蘇聽見護士對醫生這樣說。
她被送她進來的兩個護士強行的壓在了手術臺上,嫌她髒,還拿了一把剪刀直接將她身上滿是髒汙的婚紗減碎,拿一桶冰冷的水往她的身上淋,她凍的牙齒直打哆嗦,護士還生怕她逃走,馬上給她打了麻醉針。
她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頭頂的燈,那一片刺眼的白,像是也在嘲笑著她苦苦執念的愛情究竟有多可笑!
“不過是個小手術,我很快就做好了,你們先出去吧!”耳邊,男醫生對那兩個護士說,聲音,有些熟悉?
腳步聲響起,護士出去了。
“小蘇,你……還好嗎?”男醫生脫下自己的白大褂,取下自己的口罩,滿眼著急和關切的望著葉蘇。
葉蘇看見他的臉,驀地瞪大了眼睛:
“哥!你……你怎麼會在這裡?”眼前的人,竟然是她的親大哥葉遠。
“我如果不在這裡,你和你的孩子可能就會死在這裡!”葉遠說:“要不是我看了A市的新聞,我都不敢相信!小蘇,你失蹤了五年,就是為了外面那個連親骨肉都不放過的負心漢?難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哥!我沒有新聞上說的那麼不堪!”葉蘇挑重點解釋:“五年前,我被綁架,帶到A市,是賀景行救了我,我傷了腦子,造成失憶,卻愛上了他,所以才會一直留在他的身邊,一個月前,我才終於想起來自己是誰,如果不是昨天發生了一些事,我就打電話給你,讓你來參加我的婚禮了,可現在……”
“我也該和他做個了斷了!”那雙曾滿溢愛的眼眸裡淬滿了恨:“哥,賀景行今晚會和林琳訂婚,我要去參加他們的訂婚宴,過了今晚,我跟你走。”
第
8章有多深愛就有多疼痛
半個小時後,麻藥的藥效消退的差不多了,葉遠重新帶上口罩,喊那兩個護士進來,將葉蘇扶出去。
他這次,是一個人臨時過來的,幫手還沒有過來,暫時,不宜和賀景行正面衝突。但賀景行這麼對待他妹妹,他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葉蘇被帶到了賀景行的面前,為了討好他,其中一個護士說:
“賀先生,手術很成功,這個女人肚子裡的賤種已經被徹底的流掉了!”
另一個護士接著說:
“而且,醫生說了,這個女人的子宮壁天生薄弱,這次後,幾乎不可能再懷上孩子了。”
葉蘇冷笑了一聲,眼睛恨恨的盯著賀景行:
“你聽見了嗎?她們在說你的孩子是賤種呢?賀景行,恭喜你,不僅拿掉了這個孩子,也剝奪了我做母親的權利,你賜給我的這份羞辱和鮮血淋漓,我一定會死死的記住,他日,讓你和林琳,加倍償還!”
賀景行的身體一抖,差點就要站不穩,他以為,不過流掉一個孩子,可沒想到,竟然會對葉蘇造成終生不孕的傷害?
而不管是孩子的離去還是葉蘇的不孕,都像是千鈞巨石壓在了賀景行的心頭,竟讓他覺得有些踹不過氣來,心情,也沒來由的變得浮躁了起來。
“滾!”他忽然衝那兩個護士惡狠狠的吼。
他想要上前扶住葉蘇,卻被葉蘇躲開了,她站在那裡,臉上帶著無比嘲諷的笑:
“賀先生好大的脾氣,只是,這脾氣,沒有人再會傻傻的承受了!”
她說完,就轉身往前走了,一步一步,走的慢,但走的很堅定。
賀景行趕緊緊緊的跟著葉蘇,生怕萬一她摔倒了,他沒能及時的扶住她。
“我給你安排了VIP病房,你可以住一週再離開A市。”走過長長的走廊,賀景行說了這麼一句話。
他原本都已經給葉蘇買好了機票,打算等她出了手術室就將她送走,可是看到她臉色蒼白的看不到一絲的血色,他終於還是不忍心了。
只要她能安安分分的待在他安排的病房養一週後離開,應該也不會影響到他和琳琳吧?
——他這樣想。
“賀先生,孩子沒了,我葉蘇,就和您一點牽連都沒有了,您不必再假惺惺的對我好,我要去哪裡,什麼時候離開,也與你無關了!”葉蘇說到這裡,稍微停頓了一下,又轉過頭去望著賀景行:“對了,您之前好像說過要給我五千萬和一棟別墅?”
賀景行愣了一下,心裡卻鬆了一口氣,看來,她想通了。
這樣最好,能用錢解決的事就都不算是事了。
“你給我一個地址,我等下就讓助理將房產證和現金支票給你送過去。”賀景行的語氣,恢復了冷漠,一直護著葉蘇的姿態也收了回去。
葉蘇嘴角一歪,滿臉諷刺:
“那就再麻煩您的助理幫我將現金支票全都換成現金,提到給我的別墅裡,燒給我死去的孩子!也算是你這個當親生父親的,送給他的豪華版墳墓了!”
說完,葉蘇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剩下賀景行像木頭樁子一樣杵在了原地,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和他糾纏了五年的女人,終於帶著滿腹怨恨意離開了他,甩掉了這個包袱,他馬上就可以和心愛的女人在一起了,可是為什麼,他竟然一點喜悅的感覺都沒有了?
心,好像有些空,明明是站在有暖氣的醫院裡,卻感覺到有風,冷冷的往他的胸腔裡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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