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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王朝:海瑞硬剛趙貞吉——這一次,海瑞為何認輸了?另有目的

由 清朝那些人 發表于 運動2021-06-20
簡介海瑞夜審鄭泌昌、何茂才,扯出了織造局,逼瘋了時任“江南織造局總管太監”楊金水,但卻給新任“浙江巡撫”、負責主審浙江貪墨案的趙貞吉帶來了一次試探嘉靖皇帝態度的絕佳機會

明什麼示什麼現什麼

海瑞夜審鄭泌昌、何茂才,扯出了織造局,逼瘋了時任“江南織造局總管太監”楊金水,但卻給新任“浙江巡撫”、負責主審浙江貪墨案的趙貞吉帶來了一次試探嘉靖皇帝態度的絕佳機會。

案子審到了織造局,織造局的一把手——楊金水卻瘋了,接下來的審案工作該如何開展,趙貞吉自然要請示朝廷。只是,如何上疏才能成功試探出嘉靖皇帝的真實態度呢?

大明王朝:海瑞硬剛趙貞吉——這一次,海瑞為何認輸了?另有目的

趙貞吉給予了兩個“如實上奏”:

1、楊金水瘋了,如實上奏;

2、海瑞單獨夜審鄭泌昌、何茂才的舉動,如實上奏,但對其這樣做是不是違反規定;對於其是不是有意往宮裡攀扯、往嘉靖皇帝身上攀扯,不做評論,只是將海瑞審案的案卷一併上呈。

楊金水到底是“司禮監”的人,地方官員沒有權利處置,必須上報朝廷,等待朝廷的進一步指示。所以,楊金水瘋了,必須如實上奏。

趙貞吉先是縱容海瑞單獨審案,用以試探嘉靖皇帝的態度,看看嘉靖皇帝到底是不是想利用這次機會將“嚴黨”連根拔起;但同時,趙貞吉對於海瑞單獨審案的行為毫不隱瞞,如實上奏,一旦嘉靖皇帝怪罪,也就只會怪到海瑞頭上,自己則一點毛病沒有。

所以,此時的趙貞吉不會再允許任何人審案,只會靜靜等待朝廷的明確態度。

只是,好不容易扯出了織造局,海瑞可不想等,畢竟“毀堤淹田”、“通倭大案”、“沈一石家產轉賣”等問題還沒有審出個所以然。可等到海瑞想要再次提審鄭泌昌、何茂才的時候,才知道兩人已經被轉移了。

於是,海瑞找到了趙貞吉。

此時的趙貞吉正在睡覺,下人沒能攔住硬闖而來的海瑞,只能向趙貞吉告罪:

“中丞大人,海知縣一定要見中丞,小人們擋不住……”

來看趙貞吉的回答:

“誰叫你擋了?為什麼不稟報?這一次就免責了。下回如果是海知縣來立刻稟報。”

海瑞來幹什麼,趙貞吉心知肚明,想要拖延審案的時間,等待朝廷的態度,必須先穩住海瑞。所以,趙貞吉給予了海瑞絕對的尊重,就是為了先爭取點海瑞的好感;更是為了讓海瑞不好意思硬懟自己。畢竟,“海懟懟”的名聲在外啊!

對於趙貞吉赴任浙江以後的種種表現,海瑞早就看在眼裡,記在心裡,他早已認定了趙貞吉刻意拖延審案,就是為了“揣摩聖意、逢迎皇上”。此時的趙貞吉,甚至遠比鄭泌昌、何茂才可恨、可恥、可鄙。他是書生,但是一個做了高官,不能再稱作書生的書生;所做作為,也是沒有鄭泌昌的鄭泌昌那一套。

一句話,趙貞吉有鄭泌昌的陰險和狡詐,但智慧和權謀卻遠勝鄭泌昌。

所以,對於趙貞吉,海瑞沒有客氣,上來就直奔主題:

“中丞大人,鄭泌昌何茂才被轉到哪裡去了?”

趙貞吉則不緊不慢,手中擺弄香爐的動作始終未停,只是給出了這樣的迴應:

“坐吧!”

正常情況下,一個縣長面對一個省長,有了如此暗示也該明白領導的意思,人家不願搭話,意思就是不願意讓你再管,可以退下了!

可這個縣長是海瑞,是一個並不想攀扯嘉靖皇帝,但也一定要將浙江貪墨案昭示天下,讓朝野公議的硬骨頭。

大明王朝:海瑞硬剛趙貞吉——這一次,海瑞為何認輸了?另有目的

海瑞沒有搭理,接著追問:

“聖旨到浙江已經第七天了,中丞,今天還不提審犯人嗎?”

趙貞吉卻裝起了糊塗:

“欽犯都抓起來了,他們的家也都抄封了。”

態度更為明確了:該辦的都辦了,這一階段的案件處理工作已經結束了!

海瑞當然不會接受這種說法,接著說道:

“可有些案情不及時提審,欽犯就可能串供,晚了就查不出真相。”

趙貞吉繼續裝糊塗:

“哪些案情?”

堂堂一省巡撫讓一個知縣問到只能裝糊塗應對,趙貞吉也屬實不容易。只是,海瑞佔理,趙貞吉又不能直接發作,直接如此周旋。

海瑞不再兜圈子,直接點明瞭浙江貪墨案的關鍵點:

“今年五月九個縣同時決堤,是不是有人有意毀堤淹田!六月,關押多年的倭首井上十四郎從臬司衙門大牢出現在淳安縣,他是怎麼出去的!明知沈一石的家產要奉旨抄沒,鄭泌昌何茂才為什麼還要賣給徽商!中丞,這三條必須立刻提審徹查原因。”

“毀堤淹田”,直接牽扯到“嚴黨”,還牽扯到當時的“浙江巡撫”胡宗憲,一旦擅動就會牽一髮而動全身,就能將“嚴黨”連根拔起,趙貞吉需要等待嘉靖皇帝的態度;“通倭大案”,更是可以株連九族的要案,趙貞吉也需要等待嘉靖皇帝的態度;“轉賣沈一石家產”,更是直接牽扯到了織造局,甚至牽扯到了司禮監、嘉靖皇帝,趙貞吉更不敢妄動。

總之,趙貞吉絕不會答應海瑞立馬審案的要求,他需要等到新的旨意。

只是,還是那句話,海瑞佔理,不能硬剛,趙貞吉只能想辦法拖延。

接著,趙貞吉使出了“勸說”的第一招——為海瑞表功。

“這些都要查,但這些都不是眼下最要緊的。你既然來了,我先給你看個東西。”

趙貞吉遞給海瑞一份抗倭大捷的軍報,接著說道:

“剿倭才是當務之急。這一仗大勝,其中你送去的淳安義民立了頭功,我也要為你請功。”

趙貞吉的目的很明顯:海瑞,只要你不忙著審案,我就給你請功,咋樣?

咋樣?你說咋樣?對方可是海瑞,赴任淳安,託了一次孤;審理此案,又託了一次孤,這點軍功就能把海瑞收買?

“卑職無尺寸之功。中丞大人,抗倭是軍國大事,可這是胡部堂和前方將士的事。我們應該做的是抓緊辦案。”

別扯別的,我也不在乎什麼功勞,我就要審案!

大明王朝:海瑞硬剛趙貞吉——這一次,海瑞為何認輸了?另有目的

這一招沒用,趙貞吉開始使出第二招——講理。

“辦案為的什麼?我們不辦案,哪來的軍需糧草供應胡部堂和前方將士剿倭?這一次那些接手沈一石家產的徽商及時拿出了五十萬兩銀子,他們也有功。”

“結果論”是領導,尤其是大領導慣用的御下手段,什麼“我不看過程,只看結果”;什麼“過程只是態度,結果才是能力”;只不過,趙貞吉這次用的“結果論”有點耍無賴,追繳沈一石家產只是辦案的一部分,而且還是並不重要的一部分,海瑞自然不能認同。

“中丞大人,照此推論,把那些徽商請來的鄭泌昌何茂才是不是也有功?”

即使趙貞吉是理學名臣,靠嘴皮子吃飯,但敢和海瑞講理,我還是很佩服趙貞吉的膽量!

接手沈一石家產的徽商,有功勞;轉賣沈一石家產的浙江官員,自然也有功勞;趙貞吉的這個理由找的確實不太高明,很容易就被海瑞攻破。

聽到這句話,趙貞吉明白這一招又沒用了,開始使出第三招——官大一級壓死人。

“你這話什麼意思?”

語氣變了,臉色變了,趙貞吉終於拿出了一個巡撫的態度。

什麼意思?意思就是你不要臉!

當然,海瑞不會直接開罵,只會據理力爭:

“軍國大事,照例應該由有司衙門供應糧草軍需,沈一石的家產抄歸國庫朝廷也就有了錢糧。徽商賤價收買了應該充歸國庫的那麼多財產,拿出這麼點錢來,他們有什麼功?”

這句話換成白話,就是上面的那句話,堂堂浙江首富的家產被抄沒、轉賣卻只拿出了五十萬銀子供應抗倭軍需,剩下的錢哪去了?你還說這是“功”!你就是不要臉!

趙貞吉徹底怒了:

“沈一石封存的家產現銀不足兩萬,絲綢只有百匹,前方軍情如火,三千架織機能夠送給胡部堂去打仗嗎!”

憑心而論,浙江推行“改稻為桑”就是想著“掠之於民”,行不通:然後,就只能“掠之於商”,又行不通:然後,就只剩下“掠之於官”了。如果按照正常的審案程式,就算嘉靖皇帝一分錢不要,就算沈一石的家產全部上繳國庫也無法立馬換成錢,更無法及時供應胡宗憲的軍需;再加上鄭泌昌和何茂才強硬對抗,拒不交代貪腐實情,更不願交出貪墨銀兩,更是來不及供應胡宗憲軍需。

也就是說,就當前的局勢而言,轉賣沈一石的家產或許是最合理的一個辦法。

但是,轉賣家產以後的錢呢?除了給胡宗憲的五十萬外,絕大部分都歸到織造局了,歸到嘉靖皇帝的私庫了,這就不要臉了!

所以,針對趙貞吉的這個說法,海瑞才會給出如此質疑:

“沈一石有二十五座作坊,一百餘家商鋪,六萬多畝桑田,就是作價賣給任何商人,也能給國庫收回上千萬的庫銀。東南抗倭,北邊抵禦韃靼,一年的軍需也都夠了。何況今後每年,這些商家還得向國庫依法納稅。卑職不明白為什麼不這樣做,而是還要把這些家產轉歸到江南織造局?”

上千萬的家產,給了胡宗憲五十萬,就算是完美了?能供給全國一年的軍需,僅剩下胡宗憲一部幾日的軍需開支,就算完美了?這裡面明明有著那麼多貓膩,你趙貞吉卻甘願當個睜眼瞎,就是不願看見,不願承認,你到底有何目的,你心裡清楚!

對啊,趙貞吉有何目的?

自然是逢迎聖意、巴結嘉靖,以換取入閣拜相的機會!

大明王朝:海瑞硬剛趙貞吉——這一次,海瑞為何認輸了?另有目的

既然都快把話挑明瞭,趙貞吉也不藏著掖著了,開始了對海瑞的“強行壓制”:

“海知縣,官場有句大家都明白的話,你難道從來沒聽過?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你也該收斂收斂了。”

注意,這可是一省巡撫對一縣知縣的話,分量極重、威脅極重。

只是,趙貞吉又忘了對面站著的這位大神到底是誰!敢直接上疏罵嘉靖的主兒,還會怕了你一個小小的巡撫?

來看海瑞的反擊:

“但不知中丞叫屬下如何收斂?”

我說的句句在理,都是實情,我哪裡需要收斂?

這樣的問話恐怕也就海瑞能夠問出來,一個知縣接連質問一個巡撫,還把巡撫懟到暴怒,卻不知道該如何收斂!海瑞,真霸道也!

趙貞吉給出瞭解釋:

“該管的管,不該管的不要管。”

領導訓斥下屬一般會有三種情況:一種是暴跳如雷,一股腦將下屬的毛病全部指出;一種是一句話不說,只給你一個生氣的眼神,讓你自行領會;還有一種就是趙貞吉這樣,一句一句的給,讓你一句一句的解釋。

第一種領導,常見於私人企業;第二種領導,常見於國有企業;第三種領導,才是真正的官場表現。

這種表達方式最起碼有著兩種好處:

1、能給自己製造充分的神秘感,這是樹立權威的基本要素;

2、能留給自己充分的思考時間,這是領導語速慢的主要原因;

只是,這種表達方式也有著極為明顯的缺陷,那就是也會給對方留出充足的思考時間,一旦對方想要反駁,這種方式的利弊就會極為明顯的表現出來。

海瑞就是抓住了這一點,趙貞吉給一句,海瑞就懟一句,而且還專挑問題的關鍵予以回擊。

“上諭叫我來審辦欽案,我管的都是聖旨叫我管的事。不知中丞所說不該管的是哪些事?”

從始至終,海瑞一直都在強調審案,或者和審案有著直接關係的問題,這都是聖旨賦予海瑞的欽定權利。所以,海瑞才會如此理直氣壯。

來看趙貞吉的三步回擊:

第一步:“我是主審,你是陪審,我提審欽犯你在一旁陪問這就是你該管的。抄沒沈一石的家產追繳鄭泌昌何茂才以下諸員的贓款,充作何種用途,都是你不該管的。”

弄不清楚什麼該管,什麼不該管?那我就給你明明白白的說清楚!你現在的行為就是越界了,我有權利不讓你管!

第二步:“昨夜你不經請示便獨自提審鄭泌昌何茂才,我容忍了你。今天你居然管起我和胡部堂的軍國大事來了。”

審案中的“該管”和“不該管”,你拎不清,本就有錯;現在,你竟然越級管到了巡撫和總督的頭上,竟然管起了軍國大事,你這叫越權,我可以治你得罪!

第三步:“海知縣,沒有中過進士,沒有進過翰林院,這點規矩也該知道的。”

這一句的作用更為明顯:侮辱海瑞,予以精神層面的打擊。

大明王朝:海瑞硬剛趙貞吉——這一次,海瑞為何認輸了?另有目的

關於趙貞吉這句話的用心,原著小說給出瞭如此解釋:

這就不只是以權勢壓人了,功名出身在官場最為看重,但凡有一點仁恕之心,出身正途者對出身非正途者往往都回避科甲二字,趙貞吉身為上司,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如此刻薄可見他對海瑞已何等深惡。

總之,趙貞吉生氣了,非常生氣!

好了,我們來看海瑞予以的針對性“三步回擊”:

第一步:“中丞這樣的話屬下聽不明白。難道中過進士進過翰林院的人反而連聖旨也看不懂嗎?”

這句話回擊了趙貞吉的最後一句話:侮辱我?進士出身,看不起舉人出身?聖旨,我看懂了,你為啥看不懂?不認識字,還是沒學好文言文?

要知道,趙貞吉可是理學名臣,“內閣次輔”徐階的學生,海瑞的這波進攻,侮辱性極強!

“聖旨明明叫我們抄沒沈一石的家產充歸國庫,中丞卻在織造局轉賣沈一石家產的約書上簽名蓋印。你是主審官,你是巡撫,一省之財用都歸你管。正因為此,中丞更不能違旨辦事!”

這句話迴應了趙貞吉的第二句話:你還知道你還管軍國大事,該保證胡宗憲的軍需供應啊,你現在把錢管沒了,還不趕緊想辦法補救,你這是擺明了要抗旨啊!

“身為奉旨陪審,規勸中丞依旨辦案,正是屬下職所當為。”

這句話迴應了趙貞吉的第一句話:我沒管,我只是勸,只是在履行聖旨賦予我的權利,你激動個啥勁,咋滴,耽誤你逢迎聖意、巴結嘉靖了?

“官大一級壓死人”,也不管用了!趙貞吉又開始了新的招式——扣帽子。

“你知道倭寇在我浙閩沿海一帶殺了多少百姓,毀了多少城池!你知道前方將士沒有軍需是怎樣在艱難奮戰!你的家人好好地待在淳安,你想沒想過被倭寇殺戮淫掠的百姓!我同意織造局將沈一石的家產轉賣徽商為的什麼?就為了立刻籌辦軍需剿倭禦敵。似你這等站在岸上看翻船,以博直名。海知縣,你不覺得自己大忠似偽嗎?”

你沒受過倭寇的苦,自然不著急於胡宗憲的軍需供應;現在,我想盡辦法供應胡宗憲的軍需,你卻一個勁扯這些沒用的事兒,你這是“為博直名”、“大忠似偽”。

這頂大帽子扣上來,真夠海瑞喝一壺的!

只是,趙貞吉又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那就是沒有詳細瞭解海瑞的背景!海瑞,可是海口人,並於福建長期任職,他能沒見過倭寇,沒嘗過倭寇的苦?

來看海瑞的迴應:

“中丞大人有這般憂國憂民的心,那就一切都好說了。說到倭寇為患,中丞可否容卑職也說幾句。”

此時的趙貞吉正處於亢奮狀況,正處於道德的制高點,海瑞必須還把他穩住,確保他不會阻止自己的發言。這句話就是海瑞故意製造的懸念,目的就是先穩住趙貞吉,保證他能聽完自己的話。

得到趙貞吉的許可後,海瑞開始反擊:

“洪武十一年,倭寇侵海南儋州,殺我大明漢黎兩族百姓數千,擄掠婦女丁壯一千餘人!洪武十九年,倭寇又侵海南之儋州、新英、洋浦;二十年又侵瓊州;永樂九年,宣德八年、九年,成化元年,弘治四年,正德十二年,嘉靖三十五年、三十七年,倭寇共侵入我海南各州縣村落一十三次。殺我百姓數萬,擄我百姓至海外諸島充作苦役者數萬!”

你說我不清楚倭寇對我大明王朝的巨大危害,那我就背給你聽,讓你看看我到底有多瞭解這些牲口帶給沿海百姓的傷害!

大明王朝:海瑞硬剛趙貞吉——這一次,海瑞為何認輸了?另有目的

殺了多少百姓,毀了多少城池?我比你記得清楚,比你印象深刻!

“趙中丞,倭寇在我的家鄉殺戮淫掠遠早於浙閩諸省!我更要說的,是大明正德十二年,倭寇侵我海南之澄邁、臨高,那年我四歲,家父就是死於倭寇之手!”

我的家人好好的待在淳安?我沒想到被倭寇所害的百姓?我的家鄉就曾受到倭寇侵略,家父就死於倭寇之手,你還有啥想說的!

趙貞吉沉默了,無言以對!

只是,海瑞還沒結束:

“殺父之痛,錐心難忘!中丞剛才說我的家人好好地待在淳安,因而不知沿海百姓受倭患之苦,請大人將此言收回。”

你沉默就完了,我得讓你收回自己的話,讓你徹底認輸!

局勢徹底翻轉,趙貞吉徹底無語,只能給出了最後一招——支開海瑞!

“既然海知縣和倭寇還有殺父之仇,知道倭寇為患之甚,本院現在就派給你一件公務。七戰下來,我軍一舉剿滅倭寇之勢已經形成。當務之急就是立刻將下一批軍需送往前方。這批軍需就由你押運,五日內送到胡部堂軍營!”

既然你甚至倭寇之害,還和倭寇有著殺父之仇,我讓你給胡宗憲運送抗倭軍需,我看你怎麼拒絕?

海瑞當然不能拒絕,但他還需要弄清楚趙貞吉對待浙江貪墨案的態度。於是,海瑞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給予了反問:

“請問中丞,欽案不審了嗎?”

轉了一圈,海瑞又回到了問題的原點,這才是海瑞的主要目的!辯論,對話和彙報的過程中,最忌諱的就是說著說著失去重點,談著談著忘記了初衷,也就是走得遠了,忘記了為什麼出發。海瑞和趙貞吉爭論一場就是想問一個問題:案子還審不審,啥時候審?

趙貞吉無奈,只能給出了回答:

“楊公公瘋了你應該知道吧。沈一石的家產和織造局究竟有何牽連,除了楊公公你向誰去查證?案子現在必須停下,今早我已經用八百里急遞上奏朝廷,下面該如何辦,只有等朝廷新的旨意下來。現在你該做的就是立刻把軍需押運到胡部堂大營,十天後回來按新的旨意辦案。”

趙貞吉給出的理由,海瑞無法反駁;主審官向朝廷請示了,海瑞更不能干涉;趙貞吉等待新的旨意,海瑞也就不能再用之前的聖旨予以反駁了。

更重要的是,給胡宗憲運送軍需,海瑞就能得到一個從胡宗憲口中探知浙江貪墨案真相的機會。所以,海瑞大聲給出了迴應——“我去!”

海瑞的回答,如果用現在的字面意思理解,你可能會有另外的體會!

大明王朝:海瑞硬剛趙貞吉——這一次,海瑞為何認輸了?另有目的

這一次,海瑞認輸了,但他是故意的;海瑞,也只有故意才會輸!

(本文僅基於《大明王朝1566》具體演繹情節和人設解析,並不以歷史史實為依據,個人觀點,歡迎提出批評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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