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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男子失蹤11年,2018年被解救時模樣悽慘,家人見面不敢認
清水的清能組什麼詞
2018年9月21日,滄州市警察和安陽市警察為了解救一位失蹤很久的男子,正在趕來王莊村的路上。
根據打電話的河北男子提供的線索,田英傑的老闆是村幹部,警察帶著田英傑的家人們找到了該村村支書王迎軍,向他打聽田英傑的事。
一開始王迎軍矢口不認,高警官說:
“是個河南的小夥子,28歲。”
王迎軍一聽,馬上改口說:
“我家裡確實住著一個河南人,不知道叫什麼名字,我可以帶你們去看看。”
王迎軍帶著他們,走到村東頭的一間破房子門口。
這時,他們看見一個長得黑黑瘦瘦、頭頂光禿的人,穿得破破爛爛,身上散發出一股臭味兒,儼然一個小老頭。
高警官問:
“你是叫田英傑嗎?”
那個“小老頭”怯生生地回答:
“是。”
高警官仔細問了一下他的家庭成員和家庭地址,他說得很清楚,這就說明他就是田英傑。
家鄉的名字永遠藏在他心底,沒想到自己一離開就是十幾年,如今再次提起家鄉,他不免有些擔心眼前這群人來的目的。
堂哥田魏宏看著堂弟這副模樣,他一邊泣不成聲,一邊上前抱住田英傑說:
“英傑,我是你堂哥,我們找了你好多年!”
田英傑顫顫地往後退了幾步,他既擔心又害怕,直到田魏宏與他談起小時候一起去的小賣部,他才敢確認這個堂哥。
據田英傑家人說,田英借失蹤了11年,失蹤那年17歲,現在28歲,眾人難以置信。
眼前的“小老頭”真的只有28歲?可是這儼然就是一個五十多歲的邋遢老頭啊!
如果不是田英傑家裡人出示了一張田英傑失蹤前的身份證,上面顯示著田英傑出生於1990年,誰能想到這是一個28歲的人?
接到人之後,田英傑和家人對警察千恩萬謝。一行人離開了村莊,開車回到河南。
11年的時光將一個生機勃勃的少年變成了一個毫無生氣的小老頭,田英傑為什麼會失蹤?他失蹤的11年到底經歷了什麼?為什麼變成如此悽慘模樣?
這件事就得從2007年說起。
田英傑失蹤
田英傑是河南省安陽縣永和鄉田營村村民,他小時候是一個很機靈的孩子,就是讀書不行,據家人講,他沒讀幾年書,後來輟學在家幫父母做點兒小活。
田英傑在家聽說表姐夫要出去打工,就想著跟他出去闖蕩,能養活自己就行,不想給家人添負擔。
但,誰也沒想到,他這一走就是11年。
臨去打工之前,田英傑特地去當地派出所辦了身份證。那天田英傑急嚯嚯地跟著表姐夫到天津打工,卻忘記去領自己剛辦理的身份證了。
田英傑跟著表姐夫一路坐車到了天津,下車之後,表姐夫說要去看一下有沒有招工的。
表姐夫叮囑田英傑:
“為了防止等會兒我找不到你,你就站在原地不要亂跑,等我回來。”
“知道了。”
田英傑回答道。
這是田英傑第一次進城,車站熙熙攘攘,人來人往,他就站在那裡等著表姐夫回來,卻不曾想到表姐夫還沒回來,他卻等來了這輩子突如其來的橫禍,改變了他這輩子的命運。
兩個人高馬大的男子在不遠處盯著他,
“這個十幾歲的男孩兒一看就是初入社會,就帶他回去交差吧!都盯一天了,也累了。”
看著走遠的田英傑表姐夫,突然他們二人中一人狠狠掐住他的脖子,還不忘捂住他的嘴巴,兩個人連拖帶拽直接把他弄上了路邊的麵包車。田英傑身材單薄,力氣小,全力掙脫也沒能逃出魔爪。
上了車之後,他看了看身邊的兩個身體強壯的男子,只能跟著走,因為怕捱打,這一去不想竟是11年,他與家人徹底失去了聯絡。
被解救回家之後,田英俊向家人講述了這11年的經歷:他被帶到天津,安排進了一個小屋,這裡都是年輕人,大家熟絡之後,才互相告知都是被拐來的。
第二天,他們就被帶到一個工地上。那裡的工頭就說了一句:
“你們的工作就是綁鋼筋,好好幹活,別想著逃走,不然就等著捱打吧。”
田英傑說,他在這個工地上做了一年多,之後,又被人帶到北京、天津、河北等地,每到一個地方,都是在工地上幹活,但沒有工錢。這些工地也只保證他的基本生活,吃住很是敷衍,好像他就是一臺機器,只是用來幹活的。
他想過逃走,但看著高高的院牆,院牆上還扎著玻璃渣子,還有工地老闆養的幾條惡狠狠的狗,他只能斷了逃跑的念頭。
再後來,他被人帶到磚窯做工,在那裡認識了河北滄州王迎軍的老婆王鳳蘭,王鳳蘭一開始對田英傑還不錯,給他帶吃的東西,和他拉家常。
但年幼無知,學歷又淺的田英傑並不明白這是一種哄騙,只為把他帶走,當作家裡的免費勞動力。
田英傑的轉折就在2010年,磚窯廠不景氣,停工了,他也沒有工作可以幹了。
這時,王鳳蘭對他說:
“你到我家的拔絲廠做工吧,到時候管吃管住,給你發工資。”
田英俊說
:“我得考慮考慮。”
他在外漂泊的這幾年,遭遇綁架,被迫做苦工,內心對外界恐懼,不敢再隨便相信別人,社會的險惡遠遠在他想象之外。
田英傑沒有同意王鳳蘭的提議,其實他更想回家,畢竟好多年沒有回去了,但王鳳蘭並沒有放過他,而是強行帶走了他。
未出虎口,又入了狼窩,這之後的7年對田英傑來說就是一場噩夢,如果可以重新回到這一年,田英傑寧願一直待在工地上,也不願跟著王迎軍夫婦。
煎熬的7年
提到王迎軍,田英俊就咬牙切齒,他情緒特別激動地說:
“他根本就不是人,我恨他。”
田英傑繼續說,在王迎軍這裡,我連豬狗都不如,吃住條件都很差。雖然以前在別的工地上幹活苦,但是有時候工地多少會改善伙食,有魚、肉、蛋供應。
儘管如此,田英俊因為正值少年長身體時期,做工消耗了大量體力,營養又不能及時得到補充,所以一直瘦弱,背部因為常年超負荷做工變得佝僂。
在王迎軍這裡,常年都不見一點葷腥,只給清水煮麵條,田英傑的身體就這樣一天比一天差。在拔絲廠工作一段時間後,田英俊找王迎軍要工資,他說
:“王鳳蘭說了要給我工錢的,我的工錢呢?”
王迎軍不屑的說:
“你在我這裡包吃包住,也不需要用錢,能活下來就不錯了,別不識好歹。”
田英傑說:
“我要回家,我想我爸媽,我不想留在這兒。”
王英軍說道
:“你連身份證都沒有,根本就買不了車票,還回家,大白天說夢話呢!”
田英傑見跟他說沒用,就此作罷。此時的他可能在後悔曾經沒有讀過書,到現在沒有身份證竟然想不到辦法可以回家,如果自己當年多讀幾年書,或許就能逃過這一劫。
他怯怯地去找王鳳蘭討說法,但王鳳蘭並不怎麼搭理他,偶爾給他幾塊錢,像是打發乞丐一樣。
兩年後,王迎軍經營不善,拔絲廠倒閉了,他就把田英傑帶回家中幹農活。養豬、種地、施肥、收割玉米棒子、燒木炭等等,田英傑都做。
每天天剛矇矇亮,田俊傑就開始幹活,直到天黑才能歇下來,無論多累,吃的永遠是水煮麵條。
田英傑無論怎麼勤勞地幹活,也從未換來過王迎軍夫婦的善待。
他住村子的最東頭,屋子很破舊,裡面的物品更是破爛,讓人不忍直視,更重要的他穿的是舊衣服,用的是發黴的被子。有的村民看他可憐,偶爾會送舊衣服或者家裡不要的棉絮給他。
田英傑除了吃、穿、住艱苦之外,經常還會受到王迎軍的打罵。
田英傑有時候做工慢了被罵,有時累得不小心眯著了,王迎軍從來都不管三七二十一,上來就是一頓毒打。
田英俊憤慨地說:
“如果我幹活令他不滿意,他就會扇耳光、揪耳朵,用棍棒打我,用腳踹肚子,有一次我差點被憋死。”
那次,田英俊在地裡幹活,忘記給豬餵食,豬餓得嗷嗷叫。
王迎軍見到田英傑就露出惡狠狠的嘴臉,他一腳踹在田英傑的肚子上,田英俊感到一陣劇痛加眩暈,暈倒在地。
因為長期營養不良導致低血壓,加上被王迎軍毒打,過了好半天,他才清醒過來。
田英俊指著自己的頭說:
“他還經常用手機敲打我的頭,後來,我的頭髮慢慢地一根都沒有了。”
家人們聽了難受極了,他們問:
“那你為什麼不想辦法逃走呢?留在這裡受罪嗎?”
田英俊說
:“我逃過三次,因為常年吃的營養不良,也沒什麼力氣,跑不遠,每次都被他抓回來,然後就是毒打,一次比一次打得狠。”
有一次趁夜深人靜時,田英傑拼命跑出村外,一刻也不敢停。在他跑累了剛停下來喘一口氣時,王迎軍竟然開著車追了上來,把他連拖帶拽弄上了車。
回去之後,王英軍用鐵鍬狠狠地邊打邊罵:
“叫你跑,再跑就直接打斷你的腿!”
田英俊的腿上被打得半個月走不了路,吃飯都沒人管。
好不容易捱過了那段日子,他再也不敢想逃跑的事情了。
家人追問
:“那後來是誰給我們打的電話?”
田英傑說,村子裡有個村民經常找他一起玩,就著自己老實憨厚,兩人熟悉以後,田英傑才慢慢試探性地跟他說起自己的遭遇,並把身上的傷給他看。
那個村民說:
“我幫你想想辦法,你先別急。”
於是,好心的村民在網上查到了安陽警察局的電話,後來編了個理由找到了田英傑村支書的電話,這就有了那個神秘的電話。
神秘的電話
2018年9月19日上午,一個神秘的電話打到安陽縣公安局永和派出所值班室裡。他問值班民警:
“能幫我查詢一下安陽縣田營村田平安的號碼嗎?”
值班民警問他幹什麼,他支支吾吾的,說是找田平安買點他們村子的糧食,但他的電話號碼也換了。
民警有些警惕,就再追問:
“只是要買糧食的嗎?”
對方說:
“是的。”
民警拿出各村的聯絡薄,找到了田平安的號碼,告知了對方。
當天下午,河南安陽縣田營村的村幹部田平安就接到了那個河北人打來的電話。當時田平安正坐在村部辦公,接通電話後,對方問:
“你們村裡有沒有一個叫田英傑的人?”
田平安立即警覺起來,對方口中的田英傑,正是他們田氏家族的孩子。
他馬上說:
“是有一個,但是失蹤好多年了?你找他有什麼事兒嗎?”
對方說我見過他,剛說幾句話就匆匆掛了電話,從那幾句簡單的話語中,聽到了“田英傑在受罪”、“你們趕緊來接走他”之類的敏感句子,就匆匆掛了電話。
田平安立即把這個重大訊息告訴了田英傑的雙親,他們喜極而泣,要馬上去報警。
與此同時,田家人既驚喜又有疑問,這個陌生人為什麼要打這個電話?又為何沒說具體情況?
當天晚上,田英傑的堂哥田魏宏撥通了這個電話。他得知自己的堂弟正在一個村幹部家裡做農活,還經常被虐待。
安陽縣誰都知道,2007年17歲的田英傑失蹤了。在他失蹤的前幾年,他家人報警後,到處張貼尋人啟事,卻沒有一點線索。
田家人立即到安陽縣公安局報警,說明接到陌生電話的情況,請求公安局協助找回田英傑。
辦案人員接到報警後,立即與河北省滄州市警方溝通,聯絡到打拐辦的高警官。說明情況後,高警官很快查到電話所在位置:河北省滄州市泊頭市王莊村。
就這樣,田英傑被那個好心的村民加上警察的全力幫助下,從“地獄”裡解救了出來,便出現了文章開頭的一幕。
不予立案
田英俊的遭遇,讓田家人非常氣憤,在他們看來,讓孩子天天干活,最起碼給點正常人吃的,孩子都餓成這樣了,還要接受各種虐待,我們一定要為英傑討回公道!
“我有一隻耳朵好像打得的聽不清楚了。”
田英傑又說。
家人立即帶田英傑進行身體檢查,田英傑的一隻耳朵有問題,聽力下降嚴重,並且患有低血糖,身體的各項指標都低於正常。
堂哥田魏宏憤憤不平說道:
“憑什麼就要認了這7年的虐待,堂弟這麼小,他們必須承擔法律責任!”
2018年12月21日,田魏宏帶著田英傑到泊頭市公安局刑警大隊報案,田魏宏反映弟弟田俊傑右耳失聰,系王迎軍毆打所致,要求以涉嫌“故意傷害罪”立案。
於是,警察找到田英傑進行第二次筆錄,田俊傑稱每次毆打只有他和王迎軍在場,根本沒有目擊證人。
田英俊一家人迫切地希望能夠讓王迎軍得到應有的懲罰,但沒想到的是,三個月之後等到結果是不予立案。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雙方各執一詞
接到田英傑的報案,泊頭市公安局組織幹警開展了調查。他們走訪了與田英傑有關的所有人,包括在王迎軍夫婦及其工廠打工的工友、田營村的村民等。
民警問起田英傑在廠裡的工作情況時,工友們說,田英傑和我們一起吃住,工資都是正常發放的,他怎麼可能沒有工資呢?
工友們明明都是一起被綁架拐來的工人,為什麼口徑如此一致?到底是什麼壓力讓他們守口如瓶?又或者說到底是誰在控制著這裡的一切,可以讓他們什麼都不說,甚至可能捏造事實。
為了進一步瞭解田英傑的情況,民警又去到了田英傑生活了7年的村子,但田英傑只敢遠遠地指一指曾經耕作的那些地,不敢靠近。
到了村子裡,民警聽好多村民說,田英傑在村裡出入自由,他不幹農活的時候就在村裡到處閒逛,有時還看到他騎電動車外出買東西。
當警察來調查時,王迎軍夫婦不承認非法拘禁田英傑。
王鳳蘭說
:“當年,我在磚廠看他身材瘦小,又沒有家人,怪讓人心疼的,就和老公商量帶他來我們家。這些年他在我們家吃住,平時身上都有300,500的。”
王迎軍接著說:
“田英傑平時還喝酒,常給他錢,自己經常出去閒逛,喝酒。有時候一個人出去買化肥什麼的,身上裝著3000塊錢呢,他會開拖拉機、貨車,會騎電動車,出去都是他一個人去,沒有人跟他一起。”
王鳳蘭還說:
“田英傑回去一段時間之後,我們都挺想他的,時間那麼久了,感情都有了,怎麼可能對他不好?”
這時候,王迎軍拿出了兩部手機說
:“這是我給他買的手機,我接我第一次給他買的手機是A11,記不清是900多或者100塊錢了。後來我妻子說你看英傑手機不能用了,你再給換個新的吧,後來我也給他換了,並且經常給他充值,他的電話從未欠費,他還可以聽歌。
如果他想聯絡家人,隨時都可以。你們看到了,他住的房子沒有圍牆和鐵門,出入自由,他自己不願意回家,為什麼要賴到我們頭上?”
後來民警也確實去了田英傑住的地方,確實看到田英傑的住所無人看管,也沒有院牆之類的,甚至各種交通工具的鑰匙都在田英傑住所的抽屜裡。
王迎軍還表示,自己沒有強迫田英俊勞動,更沒有打過他。在田英傑走後,他還發現田英傑的被褥下藏著3600塊錢,肯定是田英借自己攢下的錢。
由於走訪所有人的說法,與田英俊陳述的事實相差很大,幹警們又繼續走訪了更多的村民。
村民們也都說:
“從平時來看,田英俊與王迎軍一家相處得還好,田英傑經常騎電動車幫助王迎軍夫婦接送還放學、上學。”
雙方說法完全不同,民警後來也多次走訪,但沒有取證成功。因為沒有事實證據,泊頭市公安局只能出具了不予立案書。
聽到這樣的結果後,田魏宏氣憤地說:
“我堂弟根本不會下載歌曲,只會打電話,他也不記得家裡的電話,無法聯絡。並且他年紀小,沒讀過什麼書,也不知道怎麼報警,而且他已經被王迎軍打怕了。”
有個調查影片是這樣的,民警問
:“你會報警嗎?”
田英傑答:
“不會!”
“那你知道110幹嘛的嗎?”
“救火的吧。”
“120呢?”
“不知道”
。這幾樣簡短的一個對話,隔著螢幕就能感覺到田英傑的無知。
從田英俊的外形和身體檢查情況來看,他確實受到了傷害。
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事訴訟法》第一百一十二條的規定,人民法院、人民檢察院或者公安機關對於報案、控告、舉報和自首的材料,應當按照管轄範圍,迅速進行審查,認為有犯罪事實需要追究刑事責任的時候,應當立案;認為沒有犯罪事實,或者犯罪事實顯著輕微,不需要追究刑事責任的時候,不予立案,並且將不立案的原因通知控告人。控告人如果不服,可以申請複議。
這個事件在網路上曝光之後,引起了不少網友關注。
雖然我們還不能確定這件事情的真相,但田英傑的未老先衰的事實擺在面前。
11年的苦難生活,造成了田英傑身體上、心理上不可逆的傷害,他有著與年齡不相稱的外形。
試想,如果將王英軍夫婦的孩子放在田家養7年,孩子養成這樣,王家會願意嗎?
王迎軍夫婦一次次重複著田英傑不願意回家,他們有沒有想過田英傑遠在河南的父母早就因為田英傑的失蹤白了發、痛了心?
田英傑不是一個人,他代表的是被拐賣的很多很多人,幸運的是他已經獲救了,不幸的是,他失去了快樂幸福的11年,留下了一身風燭殘年的身體。
現在的田英傑已經回到正常的生活當中,家人們對他格外關心,田英傑的性格一天天變得快樂起來,身體一天天在復原當中。
田英傑的父親說,對於孩子的傷害,我們會繼續控告,也會努力讓孩子恢復。過兩年孩子身體恢復了,我們考慮讓他結婚,享受正常人該有的生活。
事實上,現在的田英傑更後悔當初沒有好好讀書,年少無知踏入社會,更多的是被騙,苦難都在等著自己。如果當初一路讀書,怎麼可能連報警電話都不知道,更不會落到如此落魄的地步。
我們每個人都知道,每年像田英傑這樣的拐賣人口還有不少,這些人被那些壞人拉出了他們原本的生活軌道,每一天都在承受著原本不該受的苦難,他們卑微地生存著,只為有一天能夠見到親人。
打拐行動任重而道遠,希望“田英傑”這樣的人不再出現,希望這個世界多一些善意,少一些險惡。
參考文獻:
《上游新聞》:——上游人物
《人民日報》:警方迴應“小夥被拘禁”不立案原因:出入自由有手機
《中國經濟網》:“為奴”7年?河南小夥遭村支書“拘禁”事件羅生門
《安陽日報》:安陽17歲少年失蹤11年,發現時在河北做苦力頭髮被拽掉,到底發生了什麼?
《安陽融媒》:泊頭市公安網路發言人迴應“河南安陽17歲少年失蹤11年被解救 在河北滄州做苦力、頭髮被拽掉”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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