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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妻子被人用私密照威脅,不敢告訴丈夫,只好偷偷見逼她的人

由 喜閱故事集 發表于 運動2022-12-04
簡介”沈莫琛眸光如刀射向她,憤怒低吼,“盛夏,一想到自己竟然跟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交往過,我就後悔

男金跟女木命在一起好不好

故事:妻子被人用私密照威脅,不敢告訴丈夫,只好偷偷見逼她的人

1

“沈莫琛!”

盛夏驚叫出聲。

怎麼會是他?

盛夏怎麼也想不到,三年後的重逢竟然是在

……

今天是公司團建,她早已練就千杯不倒,想到最後那杯下屬遞來的酒

……

盛夏眼眸微冷。

自己不僅被人算計了,還算計到前男友這裡。

命運可真會開玩笑。

沈莫琛揉著劇痛的眉心,視線落在盛夏的臉上,怒火升騰而起,他伸手扼住她的脖子,力道之大,幾乎要扭斷。

“盛夏,沒想到你跟以前一樣賤,用這種卑劣的手段算計我!”

盛夏疼的眼淚蹦了出來,她還是逃脫不了這些不堪的標籤嗎?

就因為三年前,她的私密照片無緣無故出現在信貸平臺嗎?

“我……沒有。”盛夏抓住他的手,艱難的開口。

沈莫琛眸光冷冽地盯著盛夏愈漸發白的臉,以及眼角的淚,只覺得心口有圖烈火一直在燒。

該死的女人,慣會裝可憐!

沈莫琛按捺住心裡的怒氣驀然鬆手,冷眼睨著她:

“怎麼,當年貸款的錢不夠用了,又想著出來賺?我可是個窮小子,買不起!”

“咳咳……”盛夏虛軟地趴著,咳的眼淚直流,“沈莫琛,你無恥,我沒有做過的事情,你休想栽贓到我頭上,我不認。”

“不認?”沈莫琛冷笑,“你敢說照片上的女人不是你,你身上那顆痣可做不得假。”

盛夏臉煞白。

她無可辯駁,這般隱秘的地方只有沈莫琛知道,卻莫名被髮到網上,她可以向全世界解釋自己是被誣陷的,照片是合成的,唯獨這顆痣她解釋不了。

“無話可說了,你缺錢可以找我,我可以給你,你為什麼要自甘墮落做出這種噁心人的事?”沈莫琛眸光如刀射向她,憤怒低吼,“盛夏,一想到自己竟然跟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交往過,我就後悔。”

後悔?

原來,他後悔。

“沈莫琛,你放心,我不會再糾纏你,今天,真的是個意外。”盛夏攏上衣服起身,自嘲一笑,“不過,你不會相信。”

當她被全世界指責,忍受網路暴力時,她滿心期待他能相信自己,但他不信。

他的不信任是壓垮她的最後一根稻草。

她和他整整四年,整個青春的愛情就這樣死了。

看著哆嗦著腿往外走的盛夏,沈莫琛上前拽住她的胳膊,

“盛夏,我是這麼好算計的,一句意外就能一筆勾銷?”

2

盛夏抬眸,平靜地看著他:

“沈莫琛,你倒底想怎樣?”

看著她平淡無波的樣子,沈莫琛煩躁的點燃一根菸,忽明忽滅的微光映襯著他陰沉的臉。

盛夏心生不安,掙扎著起身,卻被沈莫琛牢牢按住肩頭。

他俯身貼著她,吐出一圈圈煙霧:

“盛夏,你讓我置身於地獄,加諸在我身上的痛苦,我會十倍百倍奉還!”

盛夏皺眉,偏頭錯開他。

呵,他痛苦?

她滿身汙穢被各種網路搜尋,甚至被人潑尿潑糞時,他決絕的分手,她自殺,她自暴自棄,她不停的換地方,整日用高強度的工作麻痺自己,在她終於快要走出過去的陰影時,他竟然再次出現在她面前。

他告訴她,他也痛苦?

那又是誰轉身就交了新女朋友?

“盛夏,你總是這樣一副無辜做作的表情,倒像你才是受害者!”沈莫琛握住她的左手,忽的用力往後掰去,‘咔嚓’骨折的聲音從手腕處傳出。

“啊……痛……放手!”

盛夏疼的冷汗淋漓,痛苦地叫出聲。

“痛嗎?你可知我當年……”有多痛!

沈莫琛下意識的用力,第一次全心愛上的女人居然是如此不堪的人,他恨自己瞎了眼。

他發誓,只要她敢出現,他定要她生不如死。

這是她欠他的。

盛夏咬緊唇瓣,疼的瑟瑟發抖。

他這是要折斷她手的節奏啊。

當年那個青蔥暖心的大男孩終究被時光打磨成了心性狠辣的成熟男人了。

盛夏閉上眼睛,慢慢地感受著這般深入骨髓的痛楚,這個她愛到了骨子裡的男人,這個被她埋藏在心底的男人,總能讓她痛。

她慢慢勾起唇角,凝成一個笑的弧度,

“沈莫琛,我在你心裡倒底是個怎樣的存在?”

沈莫琛動作一滯。

他驀然鬆開她的手,如狼般的眸子緊緊盯著她,淡淡吐出一個字,

“賤!”

盛夏睜眸,望著他,重複說了一遍,

“賤……”

他拍拍她的臉,冷嗤:

“你在我心裡,只配這個字。”

心剎那間疼到了極致。

她在他心裡,只是這樣的存在。

沈莫琛穿戴整齊,直接拿起盛夏的手機,存了號碼,方才轉身離去。

盛夏望著沈莫琛逐漸遠去的背影,目光怔然。

要不要繼續搬家?

這幾年她逃避痛苦的最好方法就是,徹底遠離過去的人和事。

沒人知道那一場網上風波,就不會有人對她指指點點。

可沈莫琛

……

分開的這三年,她最想見的人就是他啊。

沈莫琛離開後,盛夏強撐著身體,獨自去了醫院。

拍片,手腕骨折。

就這樣,盛夏在忐忑糾結中休養了半個月,沈莫琛銷聲匿跡般並未再出現,也沒主動聯絡她,盛夏才稍微安心。

或許,他的報復,只是說說而已。

盛夏重回工作崗位,準備全身心投入到銷售工作時,才發現人事早已變動,自己銷售總監的位置已被人頂替。

“怎麼回事?”盛夏怒。

“哎呀,盛姐,這是公司老總的決定,我也沒辦法呀。”

新任的銷售總監安娜笑的風情萬種,唇邊掩飾不住的春風得意,

“誰叫盛姐偏偏要在專案最關鍵的時刻請假呢,真是天助我也!”

啪。

盛夏一巴掌甩了過去,冷冷地盯著安娜,

“沒想到我身邊養了一隻狼,你可以使勁手段往上爬,但你千不該萬不該算計我!”

如果不是安娜的背叛,她也不會重遇沈莫琛。

安娜氣紅了眼,恨恨罵道:

“盛夏,公司上下誰不知道你憑著什麼才坐上總監的位置。”

3

“你……”

盛夏雙手緊握成拳,眼中逐漸泛起猩紅的光芒,瘋了般掐住安娜的脖子,誓要掐死她一般。

自己沒有做過的事,為什麼他們總要往她身上潑髒水,她只想清清白白的做人。

“盛夏,你瘋了。”

安娜終於意識到了害怕。

盛夏慢慢鬆手,眼中的冷意如寒冬臘月:

“安娜,如果我再從你嘴裡聽到一句不乾不淨的話,我一定撕爛你的嘴。”

說完,盛夏昂頭踩著高跟鞋,朝總裁辦走去。

“賤。”

安娜捂著脖子,怨毒地盯著盛夏遠去的背影,呸了一口唾沫。

“顧總,公司如此對待有功之臣,實在令人心寒,既然公司不再需要我效力,我願意辭職!”

盛夏推開門,淡淡地對著視窗站立的男人說道。

顧浮生轉身,溫和一笑:

“盛夏,華夏天驕公司從此再無顧總,有的只是沈總!”

說著,顧浮生抬手指向辦公桌後面的男人。

沈總?

盛夏不明所以,順著顧浮生的方向看過去,男人正好抬頭,與之四目相對。

沈莫琛!

盛夏錯愕不已。

顧浮生走過來輕拍盛夏的肩膀,眼中帶著抹她看不懂的深意,

“盛夏,公司被沈氏集團強勢收購,董事會重組,這位沈總便是沈氏集團的繼承人,也是你以後的上司。”

一個又一個的驚雷砸向她,震的她忘記了反應。

直到顧浮生走出辦公室時,盛夏才猛然回神,抬腿追了過去,

“顧總,我跟你走。”

顧浮生與她亦師亦友,是她職場上的伯樂,他遭此重創,她願意陪他東山再起。

剛追了幾步,手臂就被人狠狠拽住。

沈莫琛怒火暴起,咬牙切齒地盯著她:

“盛夏,看來那些傳言都是真的,你不僅是顧浮生的左膀右臂,更是他的女人,除了他,還有誰能輕易得到你,你的那些客戶?”

“胡說!”

盛夏漲紅了臉,想要掙脫開他的桎梏,卻被他反身壓制在牆壁上。

砰。

門被關上。

顧浮生腳步一頓,加快步伐離開。

“沈莫琛,你要幹什麼!”盛夏雙手抵在他,低聲呵斥。

“你說呢。”

嘶。

綿薄的布料聲傳來。

盛夏倒吸一口涼氣,她怎麼也無法將現在的沈莫琛與以前的他聯絡在一起。

她被牢牢釘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外面是來往忙碌的同事,盛夏眼裡盛滿驚恐。

她害怕的求饒:

“不要,求你不要在這。”

他輕笑,聲音極冷,

“怕什麼,他們又看不見裡面,說不定這裡就是你和顧浮生經常尋求刺激的地方。”

“只有你才想的那麼齷齪,顧浮生遠比你想象的正派的多!”盛夏眼眶溼潤,反唇相譏。

卻不想換來更多的折辱。

“盛夏。”

沈莫琛低吼一聲。

4

這個女人為錢什麼都可以做,怎麼在他這裡就這副死魚樣子?

她不就是靠這個得到一切麼?

事後,沈莫琛抽出一紙合同砸在盛夏臉上,

“這是公司的解聘書,盛總監私德敗壞,不堪重任!”

“謝沈總。”

盛夏勾唇一笑,剎那間媚態盡顯,不似剛才的呆板木訥。

“盛夏,簽了它。”沈莫琛揚手扔出另一份合同,語氣強硬的不容拒絕,“跟著我四年,我就放過你!”

四年,他們曾經交往過的時間。

他要她另一個四年償還,一個地獄般的四年。

盛夏快速掃了眼合同的內容,她毫不猶豫地拒絕:

“不可能!”

“你有什麼資格拒絕我,我開出的條件絕對比你以往的好!”沈莫琛嘴角浮現出一抹譏誚。

“沈莫琛,你無恥,我說什麼都不會籤它。”

盛夏氣的渾身發抖,將合同狠狠摔在地上,轉身朝門外跑去。

不整的衣衫,泛紅的臉頰,所過之處,引來同事驚詫的眼神。

“盛夏,該不會與新來的沈總也有什麼吧?”

“這女人真是好本事。”

盛夏腳步頓住。

她抬起食指點在紅唇上,風情挑眉:

“噓,你們猜錯了,不是我,而是你們沈總!”

盛夏在前同事們詭異的眼神下,抬手撩了撩長髮,踩著高跟鞋優雅地走出了公司。

沈莫琛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盛夏可笑的舉動,眼裡一片漆黑。

“盛夏,拒絕我的代價,你承受不起。”

盛夏身心疲憊地回了自己的小窩,這個拼搏了三年的陌生城市,唯一的小家,她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只覺得一顆心空的厲害。

沈莫琛,並不是她當年以為的貧寒小子,而是沈氏集團的繼承人。

她與他在一起四年,竟從不知他的真實身份。

究竟是他隱藏的太深,還是她太笨?

渾渾噩噩的睡到下半夜,電話突然急促的響了起來,是搬鎮老家打來的,估計又是要錢的事。

盛夏自嘲勾唇,接起電話:

“喂,媽,這次需要多少錢?”

“夏夏,你弟弟出事了……”電話那端傳來中年女人撕心裂肺的哭聲,“你要救救他,否則他下半輩子就完了。”

盛夏皺眉:

“他怎麼了?”

“他開車把一家人的兒子撞殘了,人家不要錢就要他坐牢,至少判十五年啊。夏夏,你在北城認識的有錢有勢的人多,看能不能想點路子將他撈出來。”

“我知道了。”盛夏想了想,說,“但我不敢保證一定做到。”

盛夏的媽媽急了,

“不行,你弟弟是老盛家唯一的香火,你必須得幫他擺平,否則,你就是要了我跟你爸爸的老命。”

見盛夏不作聲,電話那頭繼續說道:

“夏夏,你人長得漂亮,聽說你以前一張照片就能賣到好幾萬,你去找找人,將人家哄高興了,說不定這事就簡單了。”

呵。

這就是她的親媽,她的原生家庭,只會想盡辦法壓榨她。

但盛明朗是她的弟弟,也是真心拿她當姐姐的,她再怎麼怨恨這個家,也不可能見死不救。

當盛夏將有關係人的電話打遍了,也無人願意幫她。

人心涼薄。

沒辦法,她只能去求沈莫琛。

明知眼前是萬丈深淵,明知此去會將僅存的自尊踩在地上,可她別無選擇。

沈氏集團。

沈莫琛正在開會,看見會議室門口的盛夏,立即結束會議,揮退不相干的人等。

盛夏顧不得旁人異樣的眼光,侷促不安地走了進去:

“沈莫琛,我……”

5

“怎麼,盛小姐改變主意了。”沈莫琛毫不客氣地打斷她的話,食指輕敲桌面。

盛夏咬牙,

“是,但我有一個條件。”

“救你弟弟?”沈莫琛冷道。

“你知道。”盛夏訝然,他竟然什麼都知道。

沈莫琛冷笑:

“你這段時間求人幾乎都求遍了所有人,華夏天驕曾經的金牌銷售總監如此高調,我怎能不知?只是我很好奇,你怎麼沒去求顧浮生,說不定他也能幫你呢。”

盛夏沉默。

她不是沒想過去找顧浮生,可顧浮生對她的幫助已經夠多了,她不能再給他添麻煩。

沈莫琛能眨眼間收購顧浮生的公司,也能覆手間讓他永不翻身。

盛夏閉了閉眼:

“顧總幫不到我,只有你能幫我。”

沈莫琛黑眸幽暗,命令道。

“什麼。”盛夏驚愕,睜眼。

“求人就該有求人的態度。”沈莫琛玩味的目光落在她臉上,“這件事,你不是一向都做的很嫻熟麼?三年前的網貸,後面又是與其他男人……”

“夠了,沈莫琛。”

盛夏渾身哆嗦,哀慼地看著沈莫琛,抬手褪去外衣,睜著溼潤的眼眸,

“我求你。”

沈莫琛腦子

‘轟’的一下。

盛夏雙眼迷離:

“我是你的,一直都是你的。”

也從來只是你的。

這般柔情的呢喃讓沈莫琛情難自控,盛夏疼的眼淚落下,砸在他手上生疼,但他不願正視自己對她的感情,語氣惡劣的說道:

“盛夏,是不是偷偷去醫院做了什麼手術?”

盛夏難受至極,長長的指甲陷入皮肉,卻毫不在意的笑:

“這你都猜到了。”

轉瞬,沈莫琛想到她的背叛,眼裡恨意甚濃。

盛夏麻木了,明知來找他這是不可避免的,她依舊被他深深刺痛。

她想,如果沒有那場無妄的網貸風波,她和他如今又是什麼樣的結局。

會不會有幸福的可能呢?

或許有吧。

這日過後,盛夏簽訂了不平等的合約,沈莫琛答應她撈盛明朗出獄,但她不能有工作,只能專心做他養在籠子裡的金絲雀。

她能做的,就是等待他。

她試過反抗,甚至逃離這段危險的關係,可沈莫琛早已強大到她無處可逃的地步。

夜,已深。

沈莫琛渾身酒氣,一腳踹開臥室的門,看著站在窗邊眼神空洞的盛夏,越發的心煩意燥。

他走過去扣住盛夏的手腕,將她整個人抵在窗臺:

“跟著我,你就那麼難受?”

“沒有。”

盛夏長睫輕顫,身體緊繃。

“你和顧浮生一起時倒是笑的開心?”

盛夏想掙扎,可想到她的抗拒只會換來他更重的折磨。

“我讓你笑。”沈莫琛兇狠地捏住盛夏的下巴,盛夏吃痛蹙眉。

“沈莫琛。”

盛夏摳著他的肩,勉強扯出一個笑的弧度。

他的碰觸讓她疼,明明心痛到滴血,卻仍要強顏歡笑。

真可悲。

她怎麼活成了這樣。

6

“該死。”

想到她和其他人巧笑倩兮,而在他這笑比哭還難看,沈莫琛就跟吃了蒼蠅一樣作嘔。

他懊惱的用力,心裡的火怎麼也發洩不出來,可一想到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他就恨不得想殺人。

可好像怎麼也不夠,恨不得和她死在一起。

這樣的感覺讓他越發暴虐。

開始盛夏還出聲求饒,後來,便沒了聲音。

沈莫琛完事,盛夏早已失去知覺。

沈莫琛看著狼狽不堪的盛夏,心口像壓著一塊烙鐵,灼疼的厲害。

這個女人憑什麼得到他的憐憫?

對,她不配。

他恨她,恨她的自甘墮落,恨她的背叛。

盛夏睜眼時,天已大亮,看著窗外刺目的白光,恍惚了好久。

“盛小姐,你醒了,我準備了豐富的早餐。”門口響起一箇中年女人的聲音。

盛夏轉眸看過去,是沈莫琛請來照顧她生活起居的楊嫂。

“沈莫琛呢,什麼時候走的?”

楊嫂笑著說:

“沈先生工作忙,早上五點鐘就走了,臨走前還特意叮囑我一定要看著你吃早飯,說你胃不好。”

盛夏怔然。

他還記得她有胃病嗎?

“楊嫂,我不餓,想再睡會。”盛夏低低的出聲。

“好,我等一會兒再叫你。”

盛夏抬手收緊被子,努力地將被子裹在身上汲取溫暖,可心還是很涼。

沈莫琛若真在意她,怎麼忍心每每用那些她最在意的汙穢言語刺痛她?

怎麼能肆意往她身上潑髒水?

她明明很努力的潔身自愛,可所有人都認為她是個不潔的女人。

接下來的一個月。

盛夏沒再見過沈莫琛,還好他沒限制她的自由,無事時,她會去公園坐坐,安靜地看著別人的熱鬧。

“盛夏。”

一聲溫暖而關切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盛夏轉眸:

“顧總,你怎麼在這兒?”

“盛夏,你我不再是上下級的關係,還叫我顧總就太見外了,直接叫我名字吧。”顧浮生目光溫柔地看著她,伸手搭在她肩上,微微用力。

“顧……顧浮生。”盛夏唇角彎了彎。

“我給你打過電話,也去公司找過你,但他們說你……”顧浮生看著她微變的神色,頓了一下,“你的能力我清楚,我準備去國外重新發展事業,你跟我一起去,好嗎?”

盛夏長睫輕輕顫了顫:

“謝謝,我還是喜歡呆在國內。”

“是因為沈莫琛麼,那次你們見面,我就知道你們關係不一般。”顧浮生急切地握住她的手,“你們究竟是什麼關係?”

盛夏抽手,卻被顧浮生握的更緊,

“盛夏,我希望你跟我一起去國外,不是因為我需要你,而是因為我喜歡你!”

盛夏錯愕,一時忘了抽出自己的手。

不遠處,一雙冰冷徹骨的眼眸死死地盯著盛夏被人握住的手。

可惡。

狗改不了吃屎。

她竟然還敢揹著他出來,這個壞女人。

7

“爸爸,你在看那個漂亮阿姨嗎?”一個小女孩軟糯的聲音猛然響起。

盛夏猛地抬頭,定住。

一個兩三歲的小女孩拉著沈莫琛的手,正一臉笑眯眯地看著自己。

就在這時,小女孩衝著人流中一個優雅的女人揮手,

“媽媽,我和爸爸在這裡,快過來。”

盛夏呆呆地看著沈莫琛,腦中一片空白。

他結婚了。

他有妻子,有孩子。

那個女人走過來親了親小女孩,然而親暱地挽起沈莫琛的胳膊,有說有笑的。

一家三口,多麼幸福的畫面啊。

盛夏眼眶漸漸溼潤,眼淚模糊了視線。

他既然有家有室,為什麼還要將她困在身邊,就只為了報復懲罰她讓她揹負罵名嗎?

沈莫琛冷冷地看了盛夏一眼,什麼也沒說,像不認識她一般,抱起孩子擁著身側的女人離開。

“盛夏,跟我走,我喜歡你這件事是真的。”顧浮生心疼道,沈莫琛沒出現前,這個全身心投入工作的姑娘是多麼具有活力啊。

“我……”

盛夏剛開口,手機突然震動起來,是條訊息。

“立刻回家,請你保持基本的職業道德,不要纏著我時還想三心二意去纏著別人!”

“對不起,你值得更好的女孩!”

盛夏婉言拒絕了顧浮生,匆匆離開。

回去後沒看見沈莫琛,盛夏稍微鬆了口氣,她已經開始害怕他,害怕他每次都把她往死裡整,他不在的時候,她反而覺得輕鬆。

盛夏去洗了個澡,剛出浴室,一抬頭就看見沈莫琛陰沉地坐在床頭。

盛夏下意識打了個寒顫。

“滾過來。”

沈莫琛眼眸深沉的駭人,可出口的聲音卻帶著幾分喑啞。

盛夏雙拳緊握,衝著沈莫琛吼: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都已經結婚了,幹嘛還要招惹我。”

“介入別人家庭,你無恥的事情做的多了,還在乎我結沒結婚?”

沈莫琛冷笑,一把將盛夏扯到身邊,輕佻地勾起她的下巴,

“痛嗎,難受嗎?”

盛夏眼淚不爭氣的流。

她崩潰的大喊,伸手捶打他:

“沈莫琛,你為什麼從來不肯相信我是清白的,為什麼不相信我沒有背叛我們的感情,為什麼不相信,我討厭你,我恨你,我恨……”

沈莫琛鉗制住她的雙手,她恨他,可笑,他才最該恨她。

在他出車禍差點死掉時,她卻為了錢不惜脫衣貸款,她可知他有多恨多痛。

盛夏掙扎反抗,她不想再哭泣求饒,只要想到他已結婚生子,她就痛的幾欲窒息。

沈莫琛吃痛,並沒放開盛夏。

盛夏自知在劫難逃,放棄了抵抗。

“你愛上了顧浮生,對不對?”

“沒。”

“那為什麼讓他牽你手?”沈莫琛雙眼猩紅,想到這個無情無義的女人與男人糾纏不清,他怒火中燒,恨不得弄死她。

盛夏沉默不語。

一個已婚的男人找她要解釋,可笑。

“說啊。”沈莫琛得不到迴應,越發暴虐。

盛夏臉色蒼白,眼淚肆意橫流,卻始終不發一言。

看著幾近透明的盛夏,他的心不可控制的疼了一下,他知道她為什麼痛,他不自覺生出想安慰她的念頭,他甚至想衝動的告訴她,他沒有結婚,沒有妻子,也沒有孩子。

他有過的女人只有她。

但他的自尊,以及心理的不平衡,不允許他這樣做。

“盛夏,說你很想我。”他低低的說道。

盛夏微怔。

想?

曾經分開的三年,她每天想他入骨。

而現在

……她不知道了。

“說啊,說你想我,說你愛我。”沈莫琛被她的恍惚刺痛,盛夏臉上血色全失,猛然一陣抽搐的疼,意識慢慢混沌。

“盛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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