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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我堂堂太后想接青梅竹馬進宮,沒想到皇上居然不同意

由 故事串串香 發表于 運動2022-10-08
簡介不過也實在怪不到這些太監宮女勢力,想他母妃張貴妃風頭在時,趙簡也是金尊玉貴的被捧在手心裡,可誰叫這張貴妃竟愚蠢至此做出毒害皇后之事,惹得陛下大怒,千刀萬剮了美人不說,還把她唯一的兒子丟在這任他自生自滅

借您吉言什麼意思有點不懂

故事:我堂堂太后想接青梅竹馬進宮,沒想到皇上居然不同意

01

“我有話要說”我跟聞意不約而同的開口。

“你先!”得,又撞詞了。

沉默一陣,我倆又同時開口。

“我爹說下月要去你家求親!”

“我要當皇后了!”

………

一陣尷尬的沉默過後,聞意皺皺眉示意我:“還是你先說吧。”

我嘆了口氣,給他大概講了下我家最近發生的事。

我嫡姐孟早早是大周的皇后,上個月生產時被張貴妃所害,一屍兩命就這麼去了,臨死前撐著最後一口氣把後位和太子都託付給了我,她的親妹妹-孟晚晚。

說罷,我眨眨眼無辜的看著聞意:“所以,就是這麼回事。”

聞意愣了好半響,磕磕巴巴的問我:“那我們的婚約怎麼辦?”

我跟聞意從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更是指腹為婚,如果不是出了嫡姐這檔子事,明年開春我二人便要完婚了。

我看著聞意,試探的問:“那你敢搶婚嗎?”

就在今早,皇帝陛下的聖旨已經到我家了。

聞意毫不猶豫的擺手:“……自然不敢,所以你是來跟我說要退婚的?”

我‘哎’了一聲長嘆口氣:“也不單單是這樣,我,我想來想去還有一個辦法,只是要稍微委屈一點你罷了。”

聞意垂頭喪氣的宛如霜打過的茄子支稜不起來。

我撓了撓頭,嘿嘿笑了幾聲開口道:“我是這麼想的,要不你等我幾年,等我坐上了太后之位,你就當我的面首,咱倆再續前緣?”

聞意一臉不可思議,上頭分明寫著:你可要點臉吧。

我還是入宮當了繼後,可我只見了皇帝陛下三面。

第一面是新婚之夜,我帶著太子趙臻去見他,他虛弱的衝我抬了抬手,囑咐我一定要照顧好太子。

待看到我與嫡姐七八分相似的容貌時,又愣住了,半響只是一個勁的誇我眼睛生的十分好看。

第二次見面是我主動去找的他,太子被我養死了,我十分害怕的跪在地上,顫顫巍巍的向他彙報這個噩耗。

皇帝陛下本就身體不康健已久,接連被我嫡姐和太子的事刺激到,直接一口血噴出來,歸天了。

於是我成了寡婦,天底下最尊貴的寡婦。

第三面是在陛下的葬禮上,我領著一眾妃嬪在棺柩前哭喪,作為皇后,髮妻,我需要為陛下做最後的‘遮面’。

我哭的不能自已,雙手顫抖,幾乎不能將黃布蓋到他的臉上,眾臣看我哭的快要暈過去的模樣,紛紛跪下來勸我要節哀,保重鳳體。

他們知道個什麼!

對一個只見過三面的男人我能有什麼真感情,我不過是喜極而泣自己年紀輕輕就要當太后,跟聞意雙宿雙飛罷了!

我一邊哭,一邊拿眼睛偷偷去看聞意。

可別人不瞭解我,聞意還不瞭解我嗎?他看我那副哭天搶地的模樣,便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臨走前悄悄託宮女給我帶了個小紙條,我一開啟,裡面只有三個字:再等等!

我嗤笑一聲,揉碎了扔進火盆子燒了,我猜聞意應該是怕我當眾對他拉拉扯扯,別人不能把我怎麼樣,倒是能活埋了他,為了自身性命著想,還是要提醒我。

02

找面首的事暫且先擱置了,畢竟先皇才去世,當下最重要的是我需要先找個兒子繼承皇位!

先皇子嗣不多,除了早夭的先太子外,零零散散就只有七位皇子,眾人向我舉薦了年僅八歲的五皇子趙奎。

趙奎這孩子我見過,虎頭虎腦的,生的十分機靈可愛,如果養在膝下應該也別有一番樂趣,於是我欣然點頭,這事就這麼定了。

不知道是不是趙奎沒有當皇帝的命,登基前夕,他也掛了。

這些大臣和我都傻眼了,我看他們看我的眼神欲言又止,就知道他們心裡肯定在嘀咕是不是我命硬,接連剋死了兩位皇子,還氣的陛下歸西了。

我冷汗涔涔,如今若不是有個‘皇后’的位置護著,我說不得早被他們拖出去了砍了,不行,下一個可千萬要選個命硬一點的。

於是我私下傳了欽天監主事,經他一番推演建議我可立三皇子趙簡為帝。

趙簡這人我知道,張貴妃的獨子嘛不是,那他母親跟我是有殺姐之仇啊,我倆四捨五入就是仇家,何談做母子?

我氣的衝那老頭摔了杯子,讓他再給我仔細,認真的好好算算。

可他算來算去,結果都是趙簡,聲稱只有趙簡的命格能夠承接住我的鳳氣。

罷了,罷了,我仰天長嘆,難道這就是命?

傍晚的時候我避開了伺候的眾人,簡裝打算偷偷去看看趙簡那孩子。

剛走到鳳棲宮門口,我便看見顆瘦長的黃豆芽抱著腿坐在門檻上。

“趙簡?”我喊了一聲,實在不是我大驚小怪,我萬萬沒想到他一個皇子,境遇居然這麼慘。

他如今好歹也有九歲上下了,可是出落的還沒有早夭的五皇子壯實。

不過也實在怪不到這些太監宮女勢力,想他母妃張貴妃風頭在時,趙簡也是金尊玉貴的被捧在手心裡,可誰叫這張貴妃竟愚蠢至此做出毒害皇后之事,惹得陛下大怒,千刀萬剮了美人不說,還把她唯一的兒子丟在這任他自生自滅。

自我進宮之後,宮女太監對我又多有討好奉承之意,所以連帶著更加冷落他想來也是有的。

想到此,我不禁有些可憐這顆黃豆芽了,又試探性的叫了句:“趙簡?”

他懵然抬頭看著我,像是沒認出我來,又像是震驚我怎麼敢直呼他的名字。

“伺候你的宮女太監呢?都去哪了?”我揹著手一邊往裡走,一邊嫌棄的打量著這滿院破敗的景色。

直到此,他才像是恍然大悟的趕忙跪了下去,口中迭聲應到:“拜見皇后娘娘。”

我‘嗯’了一聲衝他揮揮手:“起來,你院子裡人呢?怎麼就你一個。”

他有些不安的低頭跟在我身後,小聲囁嚅道:“都去吃飯了。”

我冷笑了一聲,低頭問他:“你吃過了嗎?”

他頭低的更低,幾乎要鑽到脖子裡了,小聲道:“吃過了的。”

話還沒落地,肚子便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我:………

我陪著趙簡等了足足兩個時辰,天都黑透了,這群黑心的奴才才醉醺醺的結伴回來,待他們看到滿院子打著燈籠的太監,我跟趙簡就坐在中間,紛紛嚇得魂不附體,跪在地上磕頭。

“你們平日裡就是這麼伺候人的?”我倒不是多心疼趙簡,只是一貫看不上這宮裡拜高踩低的風氣,有心趁著這回敲打下其他人,於是便藉機發了出來。

伺候趙簡的一干婆子宮女太監,全都捱了幾十板子讓我發落到了辛者庫去做苦工了,至於趙簡,我看了看身邊的小豆芽,他睜圓了一雙眼睛就這麼溜溜的看著我。

我還沒想好如何安置他,於是暫且派了幾個貼心的宮女太監照料。

晚上回去,翻來想去的我還是睡不著,我打發了宮女去請聞意。

聞意來的時候臉黑的不行,直愣愣的跪下去給我行了個大禮:“臣參見皇后。”

我知他是氣我破壞他名節,深夜入皇后寢宮這事,明天肯定要傳的滿朝皆知,況且我倆青梅竹馬還有過婚約,所以這事不論他怎麼解釋都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我揮退滿屋子伺候的人,親自上前扶他起來:“哥哥何必這麼客氣?”

聞意眉毛一挑,臉更黑了,不過萬幸卻沒有閃躲我的手,就這麼被我拉起來了:“皇后有話不妨直言。”

我‘嘿嘿’乾笑了兩聲,一五一十的將欽天監的事同他說了,愁眉苦臉:“你也知道張貴妃害了我姐姐,要讓我天天面對殺姐之子,我這心裡還挺彆扭的。”

聞意站的離我稍微遠了兩步,慢慢開口道:“臣以為,禍不及子孫,如果趙簡這孩子品行端正,堪當大任,您不妨考慮一下,畢竟張貴妃已經…”

他打量著我的神色,繼續道:“或者您心裡實在過不去這道坎,一眼都不想見到這個孩子的話,不妨從陛下的子嗣中挑一個機靈可愛的,這樣日日相對也不會想看兩厭?”

這個主意好!

我拍手稱讚道:“有道理,反正做皇帝的也不是我,要什麼天長地久,壽與天齊,我求得個母慈子孝,將來能對你我之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夠了!”我得意的衝聞意擠眉弄眼,他十分受不了我這一套,‘騰’的一下紅了個臉匆匆行禮退下了。

03

果然第二天關於聞意‘以色侍人’的流言傳的漫天,連我父親都聽不下去了,特意入宮很含蓄的勸我在這個時候最好避嫌,先把‘兒子’的事確定下來,其他的來日方長。

於是這幾天我接連見了除趙簡外的幾個皇子,出乎意料的竟然個個痴傻愚笨,相比之下還不如那顆豆芽菜。這可給我氣壞了,難道陛下眾多子嗣裡還找不出一個全乎人?

等到第二天眾嬪妃孟姜女哭倒長城似的跪在我宮門前哭成一片時,我才反應過來:這是都怕我命格硬朗,皇帝沒坐熱乎先把小命丟了,所以才教他們兒子一個個裝瘋賣傻跟我玩呢!

眾人就這麼連著哭了一二三四五天,她們累了,我也累了,我厭倦的衝太監擺擺手,吩咐道:“去把趙簡帶來。”

我這話還沒出院子,她們的哭聲便止住了。

趙簡來了,還是那副黃豆芽的模樣,我衝他招招手,讓他站的離我近一點,開口道:“趙簡,你可知我們的關係?”

他眼皮一鬆,遮住了大半個眼睛,垂頭小聲道:“知道,我母妃害了先皇后,就是您的姐姐。”

這件事我本就沒想隱瞞,瞞也瞞不住,我點了點頭衝他道:“不錯,所以你母妃也就以命抵命還債了。趙簡我問你,你想當皇帝嗎?”

“想!”出乎意料的,這孩子居然沒有絲毫的猶豫害怕,直接迎著我的明乾脆的點了點頭。

我詫異的看著他,問道:“為何?”

“我聽宮裡的娘娘們都在勸她們的兒子,如果皇后娘娘召見一定要表現的愚笨不得體,如果您詢問他們是否願意當您的兒子的話,也一定要斷然拒絕”他偷偷抬眼看了眼我的臉色,見我沒有生氣,才又大著膽子繼續道:“所以我想,滿院的娘娘跪在您的宮門前,肯定也是為了不想她們的兒子當皇帝這件事。”

我看向他的眼神充滿了幾許讚許,這孩子竟比我想象中的要聰慧許多,鼓勵的衝他點點頭:“不錯,繼續。”

“我是個沒有母親的”他說到這臉皺了起來:“所以自然沒有人為我計較許多,自我懂事起便一個人生活,這些年受盡了周圍人的冷遇,也明白不管我向誰哭鬧求救,也不會有人來幫我。唯一有那麼一次,是您拉起了我的手,讓我知道還是有人可以依靠的。”

我突然想起那晚他看我的眼神,心裡有些觸動,原來那眼神竟然是這樣嗎?

“所以,你是想報答我?”

“是,如果娘娘不嫌棄的話”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繼而又小聲的補充道:“況且我想著,如果在您身邊的話,應該就沒人敢欺負我了吧。”

他這一番話讓我倍受觸動,我細想起來,其他皇子中,不論我選了哪一個,人家都是有親生母親的,將來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跟我這個名義上的母親一條心,唯有孤苦無依的趙簡,此刻是我最好的選擇。

趙簡終於當上了皇帝,我也如願成了太后,這可把我高興壞了,當晚又召了聞意入宮。

我猥瑣的搓搓手,衝他走去:“嘿嘿,我現在終於是太后了,可以為所欲為啦!”

聞意黑著臉扯下我環在他脖子上的手,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再等等!”

“等什麼!”我火了:“陛下都去世一年多了,我也成了太后,你還有什麼顧忌,當時不都說好了嗎?”

聞意沉默了一陣,開口道:“再給我十年。”

“十年?”我直接驚呆了,我還要獨守空閨十年嗎:“你要做什麼?”

“我大周國主年幼,朝局不穩,周邊四國都蠢蠢欲動意欲來犯,其中以西戎最為明顯,我想親自去一趟西北帶兵平亂。”

我大拍掌給他豎了拇指:“阿呀呀,想不到你竟還有如此鴻鵠之志!”

這下子聞意臉都綠了,冷聲道:“不然您以為我生來就是以色侍人?為了給您當面首,為了在野史上留下旖旎一筆?”

聞意有大志,這我比誰也再清楚不過,要他一個翱翔天際的老鷹折了翅膀匍匐在我這院子裡當雞,這,這怎麼也說不過去,不過十年也太長了吧!那時候我都二十五了啊!

“要不五年?”我試著跟他討價還價。

聞意見我答應了,臉上終於透露一絲笑意,哄我道:“很快的,三千多天,您等等我。”

得,這就是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了,我癟癟嘴:“那,經常給我寫信。”

“好”聞意笑著應允。

“要經常想我。”

“每天都想。”聞意伸出三根手:“我發誓。”

走的那天我悄悄出宮去送了他,再次叮囑:“你別忘了給我寫信。”

聞意“嗯”了一聲重重點頭,衝我揮手:“快回去吧,別被認出來了。”

認還是被認出來了,我回宮的時候趙簡就坐在桌前看書,看我回來懶洋洋的抬眼看了我一眼,淡淡開口問道:“娘娘可曾用過晚膳了?”

我撒謊不眨眼:“用過了。”

話還沒落地,肚子不爭氣的先叫了起來。

……

趙簡抿唇笑了一下,放下書,誠摯的看著我:“那就請娘娘再陪我用一些吧。”

04

聞意走的第一年,他每個月都會給我寫信。

“娘娘,這是聞大人的信”識月衝我揚了揚手裡的信。

“給我給我!”我顧不上還在吃早膳,伸手便去搶。

讀過了以後,便皺眉問識月:“上面說的兵法我都看不懂,你去藏書閣給我找一點兵書來吧,我好給他回信。”

走的第二年,變成了每三個月一封。

“識月,有信來嗎?”

識月小聲的嘆了口氣:“還沒有呢,娘娘。再等等吧,可能聞大人太忙了。”

“哦”我皺眉:“答應過每日給我寫信的,哎,男人啊。”

第三年,變成了每半年一封。

“識月,這個月有信嗎?”

“還沒有呢娘娘。”

“哦,那把上一封拿出來我再看看吧。”

識月小心翼翼抱了個匣子出來,裡面是我珍藏已久的寶貝,我拿出最上面的一封,輕手輕腳的拆開,大聲讀了起來:“問娘娘安,微臣在此一切都好,請娘娘切勿過分掛念,按時吃飯。”

讀完尤覺得不過癮,又唸了一遍,在嘴裡左右咂摸了兩遍,轉頭去問識月:“你說他提醒我按時吃飯,是不是在關心我呀?”

識月點頭如搗蒜:“那肯定是啊。”

於是我笑了,心滿意足的把信又放回了我的寶貝匣子裡。

到如今,已整整八個年頭了,我已經將近一年沒有收到過他任何的音信了,要不是旁敲側擊從趙簡那得知他如今過得不錯,打了幾場勝仗,還升了將軍,我都以為他早死在外面了呢。

八年了,整整八年了啊!我看著手裡今早剛薅下來的白頭髮,忍不住為自己鞠一把心酸淚,我今年都二十五了啊啊啊!別說我了,連趙簡都快弱冠了!

可我當太后養面首這事才完成了一半!

說趙簡,趙簡便逆光推門進來了,滿臉笑嘻嘻的躬身給我行了個禮:“問娘娘安。”

“快起來吧”我故作一幅‘老太婆’的模樣,欣慰的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這個如今已比我高出許多的好大兒:“今日怎麼這麼高興?”

趙簡十歲登基,最怕人家說他是‘兒皇帝’,故打小就繃著一張臉喜怒不形於色的裝深沉,如今臉上卻堆滿笑容,讓人不禁捉摸不透這是有什麼天大的喜事能讓他高興成這樣。

他喝了一碗茶,笑盈盈的看向我說道:“算起來應該是雙喜臨門,一來娘娘的生辰就要到了,二來是,近日我軍大破西戎的好訊息傳來,經此一役西戎應無再犯我朝之憂。”

“勝了!”我也高興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那,將士是不是不日便可班師回朝了?”

聞意,我終於又能見到聞意了,這簡直是天賜的生辰禮物。

趙簡臉上的笑容淡了一些,順著我的話道:“是啊,這下娘娘再也不用省下辦生辰宴的錢都送去西北慰軍了。”

聞意就要回來了,我還管趙簡敲打我些什麼。

可我生辰的時候,聞意還是沒能趕回來,我有些悶悶不樂,趙簡看不得我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沉著一張臉跟我說最晚月底就回來了,於是我又高興了。

晚膳依舊是一切從簡,自聞意走了以後,每年大操大辦生辰宴的錢我都省下來送西北去了,生怕他們缺衣少食糧草不夠,這麼多年養成了節儉的習慣,今年也就這樣了。

趙簡陪我吃過飯,說給我準備了個生辰禮物,我跟著他走到御花園才知道他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搭了個戲臺子,說要給我唱一齣戲。

戲臺上咿咿呀呀的唱了起來,唱的是王寶釧苦守寒窯十八年,薛平貴另娶他人的故事,我臺下嗑瓜子嗑的歡,一邊跟趙簡點評這梗太俗套了,我小時候便看過了。

趙簡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哦,是嗎,那如若娘娘是王寶釧該當如何?”

我伸手橫空一劈做了個手刀,擰著一張臉惡狠狠道:“我肯定一刀砍了這負心漢!”

“娘娘霸氣!”趙簡樂得給我拍手稱讚。

直到我見到了聞意,我才明白趙簡這廝給我唱的這齣戲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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