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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作為一個底層小模特,我卻和自家總裁談了兩年“地下戀愛”

由 每天讀點故事 發表于 運動2022-09-25
簡介期間陸叢接了一個電話,說有點兒急事兒要去處理,只能坐下一班飛機去北京

夥去掉單人旁還可以加上什麼

故事:作為一個底層小模特,我卻和自家總裁談了兩年“地下戀愛”

陸叢逼近我問道,“沈慢你為什麼害怕這兒,你到現在還是不情願是不是?”

見我還是沒反應,他忽然捏住我的肩膀,惡狠狠地問,“你對我到底有沒有一點兒真心?”

我好奇的問,“是誰啊。”Circle裡的模特,我基本上都見過的。

陸叢笑了笑,“哦,就是那誰啊,xx。”

xx?我的腦海裡瞬間閃過無數張臉,最終定格在一張上面。

可是我認識宋朗也有兩年了,從來沒有聽說過他好這口啊。

我詫異的看著宋朗,“沒看出來原來你有這種癖好。”

我看宋朗都快氣炸了,他煩躁的抓了下頭髮,“我怎麼知道還有人喜歡沒事兒幹男扮女裝的!”越說越激動還猛地按了下喇叭,把我嚇了一跳。

頓了頓,似乎還覺得不解氣,於是接著說:“還不是都怪你老公,說最近來了個新模特長得不錯,讓我看的是他女裝的照片!”

說完這句話,氣氛一下子變得沉默起來。我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宋朗嘴裡的“你老公”,說的是陸叢。

這年頭處物件都愛喊老公老婆,可能是宋朗習慣了,也就隨口那麼一說。

我覺得臉上熱乎乎的像發燒似得,趕緊開啟窗戶透透氣。一抬頭就看見陸叢的臉色特別不好看,一旁的宋朗也抿著嘴一臉的諱莫如深。情況說不出的詭異。

這是怎麼了,不就是個玩笑麼,至於這麼較真麼。

之後車裡就一直沉默著。期間陸叢接了一個電話,說有點兒急事兒要去處理,只能坐下一班飛機去北京。

我挺緊張的問他,“那我怎麼辦?”

陸叢甩都不甩我,“這麼大的人了還能丟了?”

陸叢走了之後,宋朗突然開口問我,“昨天醫院裡那男的是誰啊?”

我的心咯噔一下,昨天他已經把我住院的事兒告訴陸叢了,就宋朗那張八卦嘴肯定得添油加醋的說當時還有個男人云雲。難道說這話,會是陸叢讓他問的?但以陸叢的性格,如果要是真的懷疑我一定不會只是問問這麼簡單。

我正想著該怎麼解釋,聽見宋朗繼續問,“是你那朋友的男朋友?”

呼,敢情兒是關心姜憶啊。我頓覺渾身輕鬆,告訴他,“不是,就是我倆的一個學長。”

宋朗哦了一聲,嬉皮笑臉的說:“小姑娘看著不錯啊,介紹給我怎麼樣?”

我白了他一眼,隨口說,“你就別禍害人家小姑娘了,禍害我一個還不夠。”說完才回過味兒來覺得不大對勁,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沒法兒改口了,就只能眼觀鼻鼻觀心的不應聲。

宋朗忽然正了臉色,冷不丁的問我,“慢慢跟著陸叢你覺得幸福麼。”

一句話把我問愣了,我跟陸叢的關係還能跟幸福沾上邊兒?可我又不能直截了當反駁他,只能打了個哈哈,“我姓顧,不姓福。”

宋朗笑了笑,說:“其實你挺單純的,不適合在這個圈子發展,真的,就這麼跟著陸叢挺好的。”

聽到這話我心裡就有點兒不高興,老孃就註定一輩子都是當情人的命唄?

其實我也想過等什麼時候我媽身體好了,我就從陸叢身邊離開。什麼模特什麼演員我統統都不幹了,跟我媽回老家幹個小買賣了此一生得了。而且宋朗有句話說的沒錯,就我這種迷糊的性格,確實不太適合在娛樂圈裡發展。

當人生經歷過太多磨難的時候,金錢物質什麼的對我而言已經不那麼重要了,唯一希望的就是安安穩穩。但這一切的大前提,還得是我媽病情穩定了。所以現在我還得安心在陸叢身邊兒待著。

我抿著嘴不做聲,宋朗也沒說什麼,只是把我送到機場囑咐我注意安全就走了。

其實剛才陸叢說他要走的時候我很緊張,是因為我害怕坐飛機。不只是坐飛機,我害怕一切雙腳離開地面的東西。

有一次陸叢陪著一個喜歡各種冒險刺激遊戲的二線女明星去遊樂園,不知道為什麼非要拉上我。我看著在高空不斷翻騰的各種不明物體雙腿打顫,剛想說你們玩兒吧我就不去了。

可對上陸叢那雙含著警告的眼睛,我還是掐著自己的大腿硬是坐了上去。

過程就不累述了,總之是翻天覆地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下來什麼時候又上去的。

剛落地腳還沒站穩就感覺眼前一片眩暈,昨天的晚飯在胃裡翻漿倒海的。陸叢難得好心一次,伸手扶了我一把。

我趕緊推開他想說別碰我我想吐,結果剛一張嘴就吐了陸叢一身。

現在想想,陸叢嫌棄我,確實是有理由的。也許他只是不甘心讓自己投出去的錢白白花掉,才不肯放過我一直折磨我。

果然,無奸不商,利益至上。

我一路忐忑不安的上了飛機。座位是頭等艙,換登機牌的時候我特意挑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剛巧旁邊沒有人,我坐在座位上看著窗外拼命地呼吸深呼吸。

快要關閉艙門的時候旁邊的人才上來,我也沒太在意。

廣播裡播著安全須知,我就心不在焉的聽著。起飛的時候我緊緊地抓住座椅的扶手,過了好一會兒,等飛機終於平穩之後,才聽到隔壁傳來一個聲音,“小姐。”

我茫然回頭,對上一副大墨鏡。

墨鏡男指著我已經浸出冷汗的手,臉上的表情有點扭曲,“你一直抓著的是我的手。”

“啊,抱歉。”我趕緊鬆手,這下丟人可是丟大發了。

期間我又跑了一次洗手間,看了無數次手錶,時間顯示才過了十分鐘。

當一個人高度緊張的時候,是很難分神去做別的事情的。在我嘗試睡覺讀書玩遊戲均失敗之後,想來想去,終於把目標轉到了眼鏡男身上。找個人說說話,也許就不那麼緊張了。

我糾結了無數次,終於想到了一個開場白,“你經常坐飛機?”

顯然已經打瞌睡的墨鏡轉過頭,雖然眼睛被墨鏡擋住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可我仍然能想象到他一定是把我當神經病了。

似乎在打量我過後,才說:“啊,是啊。”

這回答讓我怎麼接下去啊!

我放棄了跟他搭話,又坐在座位上自己嚇自己。

過了一會兒聽到墨鏡男說:“你害怕?”

我咬了咬嘴唇,點頭。

他隨手把墨鏡摘下來,露出一張十分乾淨的臉,瞥了眼窗外說:“剛開始坐飛機的時候我也會緊張。可每次看到窗外藍天白雲的時候,就會覺得像騰雲駕霧一樣。世界都被自己踩在腳下,自然而然就不害怕了。”

末了笑了一下,露出一排整齊的牙,明媚的就像窗外的陽光。

可我心裡實在太緊張了,也就沒有功夫去細想這個笑容究竟有多暖。只能順從的看著窗外,又開始了度秒如年的掙扎。

墨鏡男繼續靠回去睡覺,在那之後就沒有再開口。

好歹一個多小時的短途飛行還是很快的,飛機平穩落地之後,我終於鬆了口氣。無意間瞥見左手邊,墨鏡男遞給我一個“看吧一定會沒事”的笑容。

我跟墨鏡男一前一後出了機場,目光不停地在接機的人群裡掃視,尋找著來接我的人。

忽然兩邊傳來一陣小小的驚呼。我順著聲源看過去,才發現有六七個人圍在接機口,穿著同樣的T恤,有的手裡還舉著牌子。

“陳……暘。”我眯著眼睛念出上面的花體字,走在我前面不遠處的墨鏡男忽然回過頭,衝我笑了一下。

接著那群人就擁了上來,閃光燈不停地在我眼前閃爍,晃得我一陣頭暈。

難道這人是個明星?

我努力回想了一下飛機上他的臉,似乎並不太眼熟。也是,這幾年沒什麼名氣的小明星一抓一大把,想在演藝圈混出頭,太難太難了。

我繞過略顯擁擠的人群,總算找到了來接我的年輕男人,叫小於。我估計應該是陸叢北京公司的員工。

看著馬上就要夕陽西下的天色,感受著腳踏實地的感覺,忽然心情大好,於是跟小於說:“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坐地鐵就行。”

小於面露尷尬,“陸總吩咐了讓我一定接到你……”

我無奈,“那我跟他說一聲總行了吧。”

打電話,關機。我估計陸叢要不就是在開會要不就是已經在飛機上了。我拿著電話跟小於說:“放心吧沒事兒,他要是問起來就說我自己非要走的。”

小於最終也沒有拗過我,只好放任我自生自滅。

我心情愉悅的感受著首都的繁華,才剛到了市區就接到了陸叢的電話。

“在哪兒?”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覺得陸叢的心情似乎不太好。我報了地址之後,他繼續說:“不是讓你先回住的地方麼?亂跑什麼。”

本來不錯的心情瞬間被打破了,我也沒心情溜達了,就坐在路邊等著陸叢。

這會兒還是初春,夜晚的北京溫度並不算高。我抱著肩膀坐在路邊上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估摸著要是我面前放一個帽子應該會有人給我扔錢了。

一個多小時之後一個京牌兒的車停在我旁邊,車窗玻璃降下來,露出陸叢那張果然不太和善的臉,“上車。”

我乖乖的坐上去,心想又哪兒把這主兒得罪了。前思後想覺得可能是他工作上遇到了問題,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小心翼翼的問他,“你吃飯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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