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現在的位置是:首頁 > 運動

故事:父皇毫無人性,我聯合外人謀反,不曾想聖子為護我還了俗

由 故事串串香 發表于 運動2022-09-17
簡介”他隨手關上門,俯身壓低自己的聲音在我耳邊說,“袈裟是聖子的身份,今天我只是封落

這個字澈怎麼讀

故事:父皇毫無人性,我聯合外人謀反,不曾想聖子為護我還了俗

01

“公主,這和親詔書什麼時辰送過來的。”

後花園荷塘邊,護國大將軍容城從背後抓住我的手腕,冷不丁地問了句。

落雲灣這個點基本沒什麼人,宮女都已經下去備晚膳了,但我還有個隨時會過來坐上一坐的父皇,他膽子竟這麼大。

“這會不怕我父皇了?”

我低聲笑了笑,縮了縮有些發癢的頸子,反而被他一拽壓在了桌子上。

桌角的詔書被震落,大大咧咧的攤在了地上,還有一小部分暈染上了抹硃紅。

我側側身,垂在桌邊的手想要勾起掉落的詔書。

手腕就被反折扣在了頭頂,忍不住別開頭:“我父皇隨時到。”

“公主別怕,有我。”容城唇角勾起一抹淺笑。

我很不喜歡他一本正經的叫我公主,總覺得那樣生分些。

可他似乎很喜歡這麼叫。

他的野心很大,總是想篡我父皇的權,饒是如此,我還是親手將他送上了護國大將軍的位置。

前段時間,他剛剛帶兵平定了暴亂的西涼,在朝中頗有威望,隨時都有可能起兵謀反。

而我身為楚淮長公主還在時不時的往他手裡送兵權。

其實這也不能完全怪我,父皇自從害死我母妃後早已經變得毫無人性。

殘害忠良、夜夜笙歌、任用權將佞臣,收刮民脂民膏,但凡能提的上嘴的壞事,他是一件事都沒少幹。

如今的楚淮早已千瘡百孔,民不聊生。

我想為母妃報仇,也想顛覆這個王朝。

雖說後宮女子不得干政,但身為楚淮國長公主,我還是尋到了一個絕佳的合作伙伴。

但目前看來,我貌似對這合作伙伴起了不該有的心思,他也越來越不可控了……

就在這時,我遠遠的聽見了太監的傳報聲:”皇上駕到!”

我猛地回神,剛想要起身就被他堵著唇,壓著做到了最後。

以至於我見到父皇的時候,多少還有點手腳發軟站不住。

皇上走過來,垂眸看著我身邊站著的護國大將軍。

“公主年紀也不小了,這琴棋書畫也學得差不多了,這次又恰巧趕上國宴會,朕覺得你的提議甚好,再三斟酌下就給了雲輕一紙詔書,你在仔細想想看有何不妥之處,儘管諫言。”

是他提出送我去和親的?

剛才還在跟給我親暱之人,轉手就將我送給他人。

容城眉眼內斂,不帶絲毫表情說,“事情後續全由皇上定奪。”

皇上笑了笑,“此法甚好,不過,有一點我倒是疏忽了,雲輕是要嫁到西部去的,多少得跟著你學些那邊的禮教,整個楚淮也就你跟西部打交道最多,雲輕,為了楚淮,這你可不得拒絕。”

“那就有勞護國將軍了。”

我極其有禮貌的笑著,有了西部的力量,他應該更有能力、有機會推翻我父皇的天下。

片刻後,我手腳發軟的被他抱在懷裡,低聲道:“父皇把我許給了西部二皇子,你覺得這人與你有益不。”

“無益。”

我的眼神忽的就亮了,滿心歡喜的等他說一句“不用嫁了。”

可等了半天,只等來了一句:“我想讓你嫁的人是西部可汗。”

呵……

果然,他夠狠。

之後幾日,白天我就被容城壓著學習西部人文禮教,那些我不喜歡的御射、女工是一樣都沒拉下。

出嫁那日,我沒有見到容城的身影。

走了約莫兩天,休息整頓的時候,我從別人口裡知道了容城成了楚淮國權利最高的外姓王,府邸不偏不倚剛好在城西。

不僅如此,楚淮國近期還有再出兵西涼的打算,我在一旁的樹下坐著休憩,心裡說不上是開心還是擔憂。

容城這人,雖出身卑微,但城府、能力、心計樣樣不缺,但凡讓他逮著機會,後果不堪設想。

如果當初父皇沒有手刃世代忠良的南氏一族就好了……

“愁容滿面的可不像公主的作風。”突如起其來的擁抱,將我嚇了一跳,落在耳畔的聲音卻熟悉的過分。

我穩穩心神,重新站穩自己身子。

他低聲誘惑著,“雲輕,天黑了。”

西部的沈統領過來喚我吃飯的時候,我膩歪在容城的懷裡。

“雲輕,回答她。”

我伸手捂住他的嘴巴,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才沉聲說,“知道了。”

沈統領往前走了幾步,“王后,我們的行程跟聖子的路程重合了,不知道您是否方便出來一見。”

沒等我開口,容城直接要求道:“去見他,聖子的地位,不亞於可汗,你能討好他,對我幫助更大。”

我本是滾燙的身軀,一瞬間覺得有些發冷。

容城走了,據說邊境有個戰事,他要趕過去。

我第一次沒送他,收拾收拾自己,就出去跟沈統領匯合。

此時,聖子已經回了房間。

沒辦法,我只能親自去找他。

他住在我旁邊不算特別遠的文雅月,隨從很多,我說了很多,就是沒有一個人願意進去叨擾他。

身為半個楚淮人,我倒是沒那麼多禁忌,一身素衣,直接推門闖了進去,一股淡淡的禪香撲鼻而來,桌子邊坐著一個身著袈裟的男人,極其俊朗的面龐,波瀾不驚。

這就是傳聞中權勢極高的聖子。

“雲輕見過聖子。”

我喚了一聲,他轉過臉來,我才發現他不僅容貌驚人,就連眸子也清澈的很。

有那麼瞬間,我覺得自己見到了真正的神仙。

書卷上說的溫潤如玉、超凡脫俗也就如此了吧。

他看到我後一怔,隨即笑了笑,“楚淮國長公主?真人倒是比畫像還要美上幾分。”

我多少有些納悶,還沒明白自己的畫像怎麼就入了聖子的眼,就看見他放下手裡的木槌,一手撐著地面站了起來,拂淨身上的塵土後才慢悠悠的朝我走了過來。

愣了好久,我才回神,微微後撤半步,畢恭畢敬的按西部禮節,行了跪拜禮。

男人伸手將我扶起,露出淺淺的笑意,“大禮不必。我姓封,單名一個落。”

眼前這人儒雅至極,一般這種人都被養得嬌貴,但這人的手多少有些粗糙些,指腹都生出了層薄繭,這絕對不是敲木魚敲出來的。

看來這個聖子並不簡單。

我正想得失神,封落的一聲“王后娘娘”將我的思緒拉了回來。

“聖子請講。”

我微微頷首,而後專心地撣著衣裙上的塵土。

西北物資匱乏,塵土倒是過剩。

“來,擦擦手。”封落遞過一條溼帕子。

“多謝聖子。”我接過帕子,心想,聖子疏離高冷的傳聞,還真是胡說八道。

“聖子先前見過我的畫像?”我突然問到。

我想起剛剛聖子說的話,難怪他一見我就說出了我的名號。

“偶然一瞥,驚為天人。”

封落淡淡道。

我想,這話該由我來說,畢竟封落才是真正的驚為天人。

02

我本以為聖子是很難接近的存在,但沒想到封落很好說話,答應了陪我逛逛這黃沙無邊的西北城。

隔天一大早,我就穿好衣服去文雅月蹲聖子,剛穩住腳步就看見門扉被人打開了。

封落穿了罕見的月白色衣衫,手腕上套著他昨晚不曾離手念珠,模樣貌似與昨晚多少有些不一樣。

少了淡淡的疏離感。

我壓下心裡的驚豔,“怎麼換下袈裟了?”

他隨手關上門,俯身壓低自己的聲音在我耳邊說,“袈裟是聖子的身份,今天我只是封落。”

不知為何,我心中起了一絲波瀾。

“那我們出去看看。”我走了半步,突然想到了什麼,暗戳戳的補了句,“雖然沒穿袈裟,但你這麼大搖大擺的跟我出去,不會暴露你的身份吧。”

“不會。”封落淺笑,“改天給你講講我當聖子的故事。”

“為何不今天?”

我言下之意是,我現在就想聽。

“還是改天吧。”封落看著我,眼底藏著一抹不為人知的哀傷。

“也好。”人都是有難言之隱,既然封落不願講,我也懂分寸。

西北的市集上,處處都懸掛著風鈴。

微風拂過,漫天的黃沙中,經幡飄蕩、鈴聲叮響,我彷彿變成了朝聖的信徒。

“這裡的百姓相信,風鈴會帶來好運。”封落見我看得入迷,與我解釋道。

我曾在書卷中看到過這一民俗,不過如今親眼見證了,才覺震撼。

果然,讀萬卷書,還得行千里路。

“這串送你。”封落從袖中拿出一串風鈴。

不知何時開始,我不再喚他聖子,他也不再叫我王后娘娘。

我們之間的距離,因此拉近許多。

封落將風鈴系在我的腰間,動作認真而又仔細。

我看著他專注的眼睛,再次失了神。

西部的風景跟楚淮大不相同,幾乎每天都可以領略到不同的風景。

也許是這些日子玩心有些大,連何時入的西部邊境都不清楚。

我剛抱著自己做好的芙蓉花糕來到封落暫居處,門還沒來得及敲,眼前就出現了溫潤如玉的封落,我興致勃勃的舉起花糕,聲音是止不住的高興,“你看我新做了花糕。”

他被我的舉動驚的稍稍退後,穩了好一會才伸手接過我舉起來的糕點盒,領著我往屋裡走。

這時,我才看清,他不再是一襲白衣,袈裟重新著身了。

我似乎懂了。

“我們以後是不是不能在見面了?”我盤膝坐在他的對面,冷不丁問了句。

他抬眸不答反問,“你想嫁給西部三皇子嗎。”

我愣了愣,忽的站起來碰翻了桌角放著的筆墨紙硯,皮裡啪啦的,眸子裡滿滿的錯愕。

“不是,我怎麼就又嫁給三皇子了!”

明明父皇的詔令,是我嫁給二皇子。

難不成,容城認為,西部三皇子才是真正有實力繼承西部的人?

封落似乎不是特別想跟我爭辯,他轉身從旁邊的書架上抽出又一份詔書遞給我看,”我從不騙人,你自己看。”

我手腳顫抖的開啟異常熟悉的絹絲,一字一句的看了下去,生怕錯過任何蛛絲馬跡,但時間越長我心底越涼。

三份詔書不同出現,這一謀三算的本領,只有容城。

我又被算計了。

“你若是不想,我可以……”封落沉默半晌,開口。

“不用麻煩,馬上就入西部邊境了,你是聖子,我是待嫁女,多少還是避嫌的好。”

我出聲打斷,踉蹌逃離。

回到居所時,剛好瞥見門口候著的沈統領,她英姿颯爽,戰凱加身,那模樣像極了要上戰場。

“公主?”

她喚了一聲,我穩住步子,低聲問她,“沈統領找我何事?”

“公主,您瞭解聖子嗎?”

我沉默,“還行,聖子,他人……很好。”

沈統領沉默了更久,才再次開口”他是西部的聖子,只有六根清淨不入凡塵,才能普渡眾生。”

我假裝不懂,只是笑笑,“眾生那麼多,他一個人怎麼渡得過來。”

沈統領不再多說,跟我講了幾句出嫁的事宜,就離開了。

我轉身看向聖子的尊貴住處。

就算封落能普渡眾生,那誰來……普渡他?

推薦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