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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朝時代,當時的元人並不稱散曲為“散曲”,而是稱之為“樂府”

由 氣節文史 發表于 運動2022-09-13
簡介在清代人那裡,散曲已具備文體概念的意義,清曲則不然,僅用作散曲與小曲的別稱,小曲實際上是清人演唱的最主要的形式,即使宮調、曲牌與散曲相同,在唱法上已發生了變化

曲是什麼的代稱

宋氏兄弟的散曲集為《棣萼香詞》。復雷居士《題辭》有云:“宋子秋士暨尚木諸昆,詩文滿天下。研京十年,練都一紀,萃珠積玉,無不帳下枚生。入秋,手一編示餘,則《棣萼香詞》也。”宋氏作家群有宋存標、宋子璧、宋徵璧、宋轅生、宋徵輿、宋燕舒、宋思玉諸人。

元朝時代,當時的元人並不稱散曲為“散曲”,而是稱之為“樂府”

關於《棣萼香詞》,宋徵璧《敘》說:“予兄弟倡和之作,是為《棣萼集》,則伯氏子建所選定詩文也。

其曰《香詞》者,有三集:一為詩餘,其次則南曲,又其次則北劇。而南曲先行,問序於予。予曰:‘曲者,里巷之俚詞,大雅所不道。然要而論之,約有三家:有優伶之曲;有學究之曲;有文人才子之曲。或宜於北,或宜於南,均所不廢也。

乃三家之中,又有兩家,各樹赤幟。……今我一門之中,同堂之上,有倡者,有和者,申紙磨墨,甫脫手而翠翼流觴,紅牙按拍,汎汎乎有餘韻焉。其詠物之篇,則寫風雲月露之華

;緣情之作,則悼今昔聚散之感。斯歡娛之言少,惆悵之情多。是春懷善誘,而秋心易悲,此其大較也。

予嘗謂:昔者天女彈五十弦,悲不自持,減而為二十五絃。夫果其悲也,則撫子敬之琴,愴山陽之笛,即當飛鳥之鳴春,候蟲之吟秋,自不禁心迷意亂,骨化形消,豈歡戚之分,徒較量於多寡之數哉?是編俱在審音者,得其情形之際,更不必求之文質雅俗之間矣!是為序。”

元朝時代,當時的元人並不稱散曲為“散曲”,而是稱之為“樂府”

在這裡,我最看重的是宋徵璧記述了他們兄弟間倡和的情形。他非常看重倡和,說:“其貴乎倡和者,以非倡和情采不出,而音律不諧,故以尼山至聖,苟與人歌而善,必使反之,而後和之,此非心與音徘徊,一唱三嘆之宗旨耶?”

因而,在他們兄弟子侄之間同題之作頗多,且有相互之間的點評,有時還有自己作的’‘自記”。其中[南南呂懶畫眉]《隔舟題贈代友》後說道:“此係少時戲筆”。說明他從很早就開始作曲子了。同時,還回憶了他們兄弟從眉公先生遊,並倡和散曲的情形。

宋氏對子侄輩的能散曲十分欣賞。宋思玉的散曲後,多附有他的父輩們的點評。他的舅舅半園老人的敘稱:“楚鴻年十三耳,能註腳孔孟,為帖括家言,未奇。能鞭策古今,為左史家言,乃奇。能隨諸父流連景物,續鏤月之句,已奇。含爵宮商,奪曉風之唱,更奇。”

可見,他把作曲看作最令人驚羨的才華。他們師生之間,兄弟之間,父子、叔侄之間,能相互倡和,並相互激賞。正說明了他們對散曲的喜歡。這樣看來,散曲為“里巷之俚詞,大雅所不道”的觀念,並未影響他們對散曲的喜愛、創作熱情。

元朝時代,當時的元人並不稱散曲為“散曲”,而是稱之為“樂府”

清代作家的散曲之作往往數量不多,但有些作家則相反,如徐大椿等,不僅作品數量多,而且只有散曲作品存世。這些作家與宋徵璧、孔廣林等都說明了清代人對散曲的熱情。

我們還可以看到,金農等作家的散曲作品對元散曲的格律的突破、鄭燮、徐大椿則喜歡道情、曹雪芹的散曲則多為時調等變化。即他們為散曲與時代相適應尋找出路。也算得上熱衷散曲了。

在所談到的這些作家的散曲觀念或許只是特例,主要旨在說明視散曲為“小道”、“薄技”的觀念,在清代尚有不認同者,還有另一種聲音存在。

從宋徵璧的例子中,還可以看出,他們儘管也認同散曲不登大雅之堂的觀點,但並不影響他們創作散曲的熱情。因而,我們對清代散曲的成就應重新估價。因為,散曲在清代還有這麼多的理論家支援與眾多的作家創作。

元朝時代,當時的元人並不稱散曲為“散曲”,而是稱之為“樂府”

若把《全清散曲》中的文人散曲與當時的時調小曲也計算在內,那麼,清代的散曲在數量上絕對可與元、明兩代相抗衡。而從成就來說,不敢說它可以與元代之作相併論,但是,與明代的作品相比,則絕不遜色。

散曲、小曲與清曲。

散曲、清曲與小曲在明清曲學論著中均被普遍使用。它們各有所指,在內涵上卻又相互交叉,並非完全並列的關係。所以,今人容易產生誤解或者不易辨別。這不僅僅有利於弄清楚明清人的散曲觀念,也有助於對散曲的基本概念的科學釐定,促進散曲學的發展。

一“散曲”一詞的來源及其明清人對它的使用。

散曲勃興於金元之際,在元人那裡卻並不叫“散曲”,而是稱之為“樂府”。任訥先生指出:“樂府,原為一切詩歌之葉樂者。在曲則無論劇曲、散曲皆包含在內。”

可見,元人尚未對散曲與劇曲進行明確的區分。樂府一詞自漢代就有,為中國古代文學之舊有名詞,但在不同時期所指並不一致。

元朝時代,當時的元人並不稱散曲為“散曲”,而是稱之為“樂府”

散曲包括了今之小令與套數的用法也始自明人。王世貞《曲藻》雲:“周憲王者,定王子也。好臨摹古書帖,曉音律,所作雜劇凡三十餘種,散曲百餘。”王驥德在《曲律》中多次使用“散曲”概念,也是把散曲與傳奇等戲劇相對,如他在論曲著作時說“頃南戲鬱藍生已作《曲品》,行之金陵,散曲尚未及耳。”

呂天成《曲品》中有“不作傳奇而作散曲者。”又如凌濛初的《南音三籟》的分類為:“散曲上”、“散曲下”、“戲曲上”、“戲曲下”;清人中如沈自晉重定的《南詞新譜》,對所收曲作出處,凡劇曲都註明了劇目,其它無論是小令還是套數都只註明為“散曲”;

《北詞宮譜凡例》雲:“《雍熙樂府》不同《元人百種》每折皆有命名。其匯收之曲既非一體,有不入雜劇偶成散套與時曲相同者,則當分注散曲。”又,李鬥《艾塘曲錄》中也常用“散曲”一詞,如,他評厲鶉說“工詩詞及元人散曲”,說金兆燕“工詩詞,尤精元人散曲。”

《吳騷合編填詞訓》雲:“人第知傳奇中有喜笑怒罵之詞而不知散曲中也有離合悲歡。”《凡例》中也有“一是集需錄麗情散曲:惟幽期、歡會、惜別、傷離之詞得以與選。”如此等,其中明確使用“散曲”一詞共計有七處之多。清人許光治《江山風月譜散曲自序》中說“至元曲幾謂俚言俳語矣。

元朝時代,當時的元人並不稱散曲為“散曲”,而是稱之為“樂府”

其實,南散曲雖在元未見有人創作,但是,南北合套則出現已早。據王國維先生說:“蓋南北曲之形式及材料,在南宋已全具矣。”鍾嗣成在《錄鬼簿》中說,南北合套的創始人是元人沈和,這一說法是不切的。只是要說明在元人散曲之後,從明人始還出現了南散曲的創作。南北曲不專指散曲,就散曲而言,為北散曲與南散曲之簡稱。

無庸贅言,散曲在清人那裡己是文體專用名詞,指文人創作的可以合樂歌唱的小令與套數。它的內涵與範圍基本是明確的。

二、清曲的意義及其在明清時期的使用。

清曲一詞也是古已有之,且使用廣泛。如梁朝王筠《三豔婦詩》雲:“小婦獨無事,當軒理清曲。”張率《白貯歌九首》有:“列坐華筵紛羽爵,清曲未終月將落。”虞茂《長安秋》雲:“玉人當歌理清曲,婕妤恩情斷還續。”等。清曲泛指琴樂。

又,《樂書樂圖論》中說明“解曲”時說:“凡樂以聲徐者為本身,疾者為解。自古奏樂曲,終更無他變。隋煬帝以清曲雅淡,每曲終多有解曲。”清曲也可能指“聲徐”、“雅淡”之音樂。清曲由清唱而得名,凡清唱之法演唱的曲子都可以稱為清曲,它包括了散曲與劇曲。

元朝時代,當時的元人並不稱散曲為“散曲”,而是稱之為“樂府”

散曲的演唱只有一種方法,那就是清唱,所以,凡散曲都屬於清曲;劇曲只有在用清唱之法演唱時才可以叫做清曲,所以,要實指某一劇曲是清曲某一曲不是,是不可能的。用它們來演完整的故事

,並攙之以賓白、動作,它就是劇曲;

在劇曲中,任意擇取曲子,也不用鑼鼓,只用笛子、鼓板之類的清樂器來伴奏演唱,它也就可稱為清曲了。由此,清曲作為文體概念是不嚴格的,原因很明白——它是以演唱方式來決定,並不涉及文體特徵。

徐朔方先生“人們把脫離了戲曲體制的清曲稱為散曲,是不切之說”,認為應該用清曲取代散曲的論斷,明顯具有捨本逐末之嫌。也不大符合明清人對“清曲”一詞使用的實際。

結語

明清人使用“清曲”一詞,常常也保持古人的用法,其所指也與古代人相同。在清代人那裡,散曲已具備文體概念的意義,清曲則不然,僅用作散曲與小曲的別稱,小曲實際上是清人演唱的最主要的形式,即使宮調、曲牌與散曲相同,在唱法上已發生了變化。雖為散曲之演變,還不足構成一種獨立的新文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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