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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鹹新區:《裝臺》,源自那個蝦米一樣蜷縮的身影

由 西鹹新區 發表于 運動2022-08-26
簡介在對生活的觀察中,《西京故事》中靠打餅供一雙兒女上學的羅天福,《遲開的玫瑰》中捅下水道的工人許師傅,《裝臺》中一次次沉默隱忍埋頭幹活的刁順子,一個個為生活拼搏掙扎的普通勞動者形象在陳彥的筆下鮮活起來,也把人們的目光帶到那些不曾關注過的城市角

裝臺這個詞是什麼意思

西鹹新區:《裝臺》,源自那個蝦米一樣蜷縮的身影

在調離陝西省戲曲研究院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深冬時節院子裡暖氣井蓋上,像蝦米一樣蜷縮著的身影,一直在陳彥的腦子裡揮之不去。這個身影就是裝完臺後就地休息的打工人。陳彥說:“這是生活對我的一種提醒。”

一切從生活出發。12月18日下午,在西鹹新區灃東新城詩經裡小鎮舉辦的第二十四期“西鹹新區文化大講堂”上,《裝臺》原著作者陳彥和讀者面對面交流戲裡戲外的故事,現場講述那些普通人、普通事帶給他的文學創作感悟,網路直播線上觀看者超50萬人次。

西鹹新區:《裝臺》,源自那個蝦米一樣蜷縮的身影

對普通生命的矚目

熱騰騰的陝味美食隔著熒幕都能聞到香味,風趣的陝味方言透著秦人骨子裡的質樸倔強,普通勞動者的悲歡離合引起觀眾強烈共鳴……

12月18日,現實主義題材電視劇《裝臺》在叫好聲中收官,讓人們在陝味的市井生活中流連忘返,意猶未盡。

“世上有的戲裡有,世上無的戲裡無。生活比戲曲更加豐富,很多東西來自生活,要熱愛腳下的土地,懷著巨大的熱情去挖掘它的豐富內涵。”陳彥說,對普通生命的注重、矚目和關切是現實主義創作的最大特點。

大時代中的小人物,是陳彥創作聚焦的物件之一。從編劇、團長到院長,陳彥在陝西省戲曲研究院工作了25個年頭。這裡的工作節奏是:白天唱戲,晚上搭臺。往往一干就到凌晨了,疲憊的“裝臺”人就隨處一臥,抓緊時間養神。

這些農民工的生存狀態引起了陳彥的關注,在交流中,他得知木塔寨、東八里村、西八里村等一些規模較大的城中村聚集著大量農民工,並多次深入其中。大量普通人的故事撞擊著他的靈魂,引發他的思考。

“現實生活給我們提供了無限可能,就看作家怎麼去發現。”陳彥說。他在追問自己,到底要寫什麼東西,什麼東西是讓他為之激動、震撼的?答案就在陳彥的作品中。

在對生活的觀察中,《西京故事》中靠打餅供一雙兒女上學的羅天福,《遲開的玫瑰》中捅下水道的工人許師傅,《裝臺》中一次次沉默隱忍埋頭幹活的刁順子,一個個為生活拼搏掙扎的普通勞動者形象在陳彥的筆下鮮活起來,也把人們的目光帶到那些不曾關注過的城市角落。

中國電影家協會副主席、清華大學教授尹鴻說:“《裝臺》用現實主義創作態度和創作水準創造了一個豐滿的人物群像,為整個故事打上了現實主義的底色。它敲響了關注普通勞動者的時代之音,該劇在人物群像的豐滿塑造、地方化的語言使用、真實而充滿煙火氣的空間建造,以及對民俗的文化傳達等方面,都體現了極高的藝術創作水準。”

西鹹新區:《裝臺》,源自那個蝦米一樣蜷縮的身影

獨特的賦予 精細的創造

在詩經裡小鎮談現實主義文學,讓人們感受到一種穿越古今的力量。先秦時期,采詩官搖著木鐸行走在灃河兩岸,收集民間歌謠,透過這種社會調查,統治階層得以瞭解社會現狀和人們的所思所想。一首首來自生活、又飽含生命力的詩歌匯聚成我國第一部現實主義詩歌總集《詩經》,傳唱至今。

西鹹新區:《裝臺》,源自那個蝦米一樣蜷縮的身影

今天的藝術家們又何嘗不是另一種形式的采詩官。“任何時代,作家都要下功夫去用腳丈量自己熱愛的土地。柳青曾經14年紮根農村,陝西長安畫派提出‘一手伸向傳統,一手伸向生活’。”陳彥說,《詩經》記錄的是昨天的現實生活,對今天的人們來說就是傳統。

在陳彥看來,一個地域的作家,一定受一個地域的影響,要站在更高的視角認識世界,認識自己,認識自己腳下的土地,然後用獨特的賦予去精細地創造。

陳彥認為,藝術是用一個抽象的、典型的形式在概括生活。“陝西現實主義創作的傳統非常深厚,創作者需要有更開闊的眼界,有巨大的包容性,廣泛地吸取營養,也許才能做好自己的選擇和建設。”

正如“裝臺”一詞,原本是一個小眾的職業術語,卻透過電視劇人物順子和蔡素芬的一段對話,帶給人更多思考,“人就是你給我裝臺,我給你裝臺。”也許每個人之間相互幫襯,生活才有了光彩和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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