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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組試戲,只因和導演多交談幾句,圈內大姐大便威脅我退出娛樂圈

由 火星君故事會 發表于 人文2022-07-10
簡介然而,阮畫意根本不知道顧九牧還給她準備了驚喜,一個人在公司瘋狂加班,一直到八點半,天都黑了,她才發現已經很晚了

陪你酩酊大醉什麼意思

劇組試戲,只因和導演多交談幾句,圈內大姐大便威脅我退出娛樂圈

她第一次見到白凝,就覺得白凝非常合適《驚鴻》的女四號,讓她去試戲,或許有希望成功。

思來想去,她就下了決定,通知白凝和白凝的經紀人陶樂。

徵得白凝的同意後,阮畫意打算跟白凝一起去試戲現場看看。

曾經媽媽還在世時,她就跟著媽媽去過這樣的場合,不過當時家裡的公司還沒有往娛樂圈發展。

試戲是三天後,白凝拿著劇本,認認真真地揣摩角色。

另一邊。

顧氏集團,秦野坐在沙發上,欲哭無淚地看著面無表情的顧九牧。

“老大,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是大嫂接電話,平時你接電話也不愛吭聲,我怎麼知道那不是你啊!”

對上秦野控訴的眼神,顧九牧冷冰冰地看著他,“你的意思是,怪我了?”

“不敢不敢!”

秦野連忙搖頭,誰敢說顧九爺錯了?恐怕只有以前的阮畫意有這個膽子。

顧九牧冷哼一聲,“她反正知道這件事了,你負責想辦法,哄哄她。”

“嗯?”

秦野來了興趣,“哄女孩子我在行啊!你想要什麼效果?親親抱抱舉高高那種效果嗎?”

他熱情地湊到辦公桌前,根據自己的看法分析起阮畫意。

“我覺得嫂子人不錯,很好哄,只是表面裝得很嚴肅,你稍微哄一下就好了。再說了,本來就是她對不住你,當初咱們差點破產,她說走就走,老大你願意放下過去,我覺得啊……”

辦公室裡的氣壓忽然降低,秦野見顧九牧面沉如水,聲音戛然而止。

“嘿……嘿嘿,我就是,隨便一說,老大你別放心上,我的意思是,只要你願意花心思,她很快就好了。”

秦野摸了摸後腦勺,訕訕地跟顧九牧提建議。

顧九牧面無表情地靠著真皮椅背,腦海中再次浮現出曾經找不到阮畫意的場景。

頓時心底發悶,看向秦野的眼神都帶著殺氣。

見狀,秦野猛地打了個哆嗦。

他現在都想抽自己一耳光,好端端的,提什麼過去啊!

“那個,我還有專案方案沒看呢,我就先走了啊!”他拍了拍褲子,準備腳底抹油開溜。

顧九牧冷眼看著他們走到門口,淡淡道:“你走出這個門,我就讓你從集團捲鋪蓋走人。”

“老大我錯了,你說要我怎麼辦,我都照辦!”

秦野苦哈哈地看著顧九牧。

開玩笑!好不容易在秦家站穩腳跟,還有了話語權,這時候被老大踢出公司,那群人不得笑話死他啊!

顧九牧也是抓住了他的軟肋,“三天之內,把顧廷修最近準備談下來的專案搶過來。”

他眼皮子都不掀一下,秦野卻煩躁地抓了抓頭髮。

“老大你在開玩笑吧!三天之內?!據我所知,顧廷修手頭上正在準備的專案花了三個月的時間。”

他又不是神仙,怎麼搶過來。

難道真的去當土匪?

想他溫柔帥氣的秦大少爺,揮著拳頭搶別人東西,那種畫面他接受不了。

顧九牧指尖輕輕在桌面上敲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也可以不用必須拿下,直接把他的公司收購了就行。”

“我去準備搶專案,,最近都不要找我,我很忙!”

秦野逃一樣地跑出辦公室。

再待下去,他怕被顧九牧坑成殺人犯。

顧氏集團的總裁啊,太可怕了!

秦野心疼地抱抱自己,然後就認命地開始準備專案了。

而顧九牧想起秦野的話,阮畫意其實很好哄,稍微用點心就可以。

其實不是,阮畫意就是個牛脾氣,一旦她認準了,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不然,當初也不會絲毫不顧他們幾年的感情,毫不猶豫地離開了他。

心底越來越煩躁,他喝了杯咖啡冷靜下來,這才繼續處理工作。

可思來想去,他心裡還是不踏實,乾脆給沈助理打電話:“幫我訂束花,向日葵,下午送到我辦公室來。”

結束通話電話後,沈助理還愣了一下。

據他所知,喜歡向日葵的,就是老闆娘。

白安然喜歡花,不過喜歡的是玫瑰花,不像老闆娘那麼清新脫俗。

或許是因為阮畫意曾經幫過他幾次,他看阮畫意都自帶濾鏡。

老闆娘,才是最適合老闆的人。

沈助理對阮畫意的看好,顧九牧毫不知情,心情煩躁的他還在想,阮畫意當初怎麼就離開他了呢。

思來想去也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下午,顧九牧早早完成了工作,作為老闆,他提前下班了。

抱著沈助理準備的向日葵,回到別墅,等待阮畫意回家。

然而,阮畫意根本不知道顧九牧還給她準備了驚喜,一個人在公司瘋狂加班,一直到八點半,天都黑了,她才發現已經很晚了。

曲幽幽也從自己的辦公室出來,幽靈一樣看著她,“畫畫,你是工作狂嗎?”

她都準備回家了,剛接到陸訣的電話,讓她等阮畫意一起,說女生獨自回家不安全。

拜託!她們根本不順路好吧。

這麼理所應當的口氣,一聽就是顧九牧的意思。

阮畫意訕訕一笑,“忙起來就忘了時間,你怎麼也才走?”

“開玩笑!姐姐我勤勞愛工作,加班怎麼了!”曲幽幽搓了把臉,讓自己清醒一下。

阮畫意也不拆穿她,笑眯眯地挽著她的胳膊一起出了公司。

剛到門口,顧九牧就出現在她的視線中。

“不是吧!一天不見,就要親自接你下班啊!看來也不是真的為難你嘛。”曲幽幽興奮地摟著阮畫意的肩膀,小聲叨叨。

阮畫意無奈地笑了笑,今天也算親自接她下班了,之前為難她也是真的。

不過兩人說好了要重新來過,對於顧九牧今天的行為,她很滿意。

“顧九牧!”

她笑得甜甜的,向顧九牧招了招手。

曲幽幽見狀,一陣惡寒襲上心頭,立馬鬆開了她的手,“你們一起吧!我回去了。”

“你媽媽讓人來接你了。”顧九牧淡淡地看了眼停在街邊的黑色路虎。

曲幽幽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不是陸訣還能是誰。

她嘴角抽了抽,“可拉倒吧!又去我家蹭飯的吧!”

這個冰塊才不會這麼好心呢!

見她大步從陸訣的車子旁邊走過,阮畫意搖搖頭。

曲幽幽的性子啊,跟陸訣合不來的。

“陸訣有我好看?”

顧九牧見她一直盯著兩人的方向,俊臉一沉,捏著她的下巴讓她轉過頭來看自己。

“疼。”阮畫意一巴掌拍開他的手,“能不能別這麼暴躁,陸訣比你好看啊。”

顧九牧眉頭一皺。

她說這句話的語氣,像極了他說那個假花瓶比她貴的語氣。

這是在報復他啊!

顧九牧哼了一聲,拉著她上車,又給她繫好安全帶。

阮畫意懶懶地坐在副駕駛座上,見他氣勢洶洶的樣子,笑容悄悄爬上她的嘴角。

車疾馳而去。

陸訣還在跟曲幽幽作對。

他慢騰騰地開著車,就在曲幽幽的旁邊,“上車。”

“我司機一會就來接我。”曲幽幽淡定地往前走,看都不看他一眼。

陸訣難得耐心,跟在她身邊繼續說道:“司機不會來了,曲阿姨交代,讓我接你。”

“你重要我重要?我打了電話,司機怎麼可能不來接我!”曲幽幽信誓旦旦,堅信司機大叔一定會來。

然而,車程十分鐘,她走了十五分鐘了,還不見車的影子,就知道司機真的不來接她了。

早知道這樣,就不讓司機中午把車開回去了。

曲幽幽揉了揉發疼的腳腕,煩躁地脫掉高跟鞋,光腳往前走。

地面冷冰冰的,還有點硌腳。

本來還想冷言冷語笑話她幾句的陸訣見她的腳都冷紅了,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乾脆把車停在她前面。

“你幹什麼?”曲幽幽後退一步,一臉防備地看著一步步向自己走來的陸訣。

陸訣默不作聲,大步走到她面前,一個橫抱把她抱了起來。

“喂!”曲幽幽驚魂未定,下意識摟住了陸訣的脖子。

陸訣白了她一眼,“想變成瘸子嗎?還是想經歷一次,阮畫意經歷的事情?”

“嗯?你什麼意思?”曲幽幽怔了怔。

見她是真的不清楚,陸訣也不打算多說,淡淡道:“不知道就算了,你媽叫你回家吃飯呢,上車。”

說完,他毫不客氣地把曲幽幽塞進車裡,強行繫好安全帶,開車往曲家方向駛去。

曲幽幽心知爭不過陸訣,乾脆放棄掙扎,眼睛一閉,睡著了。

另一邊,回到家的阮畫意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一大束向日葵,她眼睛一亮。

“給我買的?”她抱著花,笑眯眯地看著顧九牧。

對上她喜悅的目光,顧九牧嘴硬道:“沈助理送給他喜歡的女生,結果被拒絕了,我就抱回來了。”

阮畫意眉梢一挑,“顧先生也開始撿漏了?”

“你什麼意思?”顧九牧目光危險地看了她一眼。

阮畫意立馬舉手投降,“我說錯了,不過向日葵挺好的,扔了可惜,顧先生是個勤儉持家的好手,我對沈助理的遭遇深表同情。”

一口氣下來,顧九牧這才滿意。

難得見兩人心平氣和還有說有笑的,把晚餐端上桌的張姨十分欣慰。

晚飯過後,阮畫意心情不錯,哼著小調,一個人在客廳插花。

顧九牧看了一眼,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好像也不是那麼難哄,讓她揶揄幾句,再用點心?

他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去書房處理工作。

阮畫意把向日葵放進花瓶,就帶回了房間,放在窗邊的桌子上,早晨她一睜眼就能看到朝氣蓬勃的向日葵,想想都很美妙。

想罷,她心滿意足地洗漱睡覺,腦袋沾上枕頭,就沉沉睡去。

顧九牧回到房間時,她已經睡著了。

他低笑一聲,洗完澡躺在她身邊,把她圈在自己懷裡。

懷裡傳來清淺的呼吸聲,曾經的種種噩夢,都被壓了下去。

阮畫意就在他懷裡,永遠都不會離開了。

黑暗中,顧九牧眸光深邃,一個報復性的念頭,悄然滋生。

“畫畫……”

他暗暗收緊了雙手,恨不得把她融進自己的身體裡。

他深愛的人,曾經,也毫不猶豫地離開了他。

這樣,他怎麼甘心呢?

他自嘲地勾起嘴角,抱著懷裡的人,難以入眠。

三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阮畫意和做足準備的白凝一起去了《驚鴻》試戲現場。

《驚鴻》本來就是大製作,又有顧氏集團加持,不少演員都對這部劇抱有很大的期待,現場試戲的人特別多,排了很長的隊伍。

她抬頭往前面看去,烏泱泱的一大片。

不少人扎堆,有說有笑的。

白凝淡定地坐在角落,手裡拿著劇本,沒有半點慌張。

阮畫意不禁對她刮目相看。

“小小年紀,挺淡定啊。”她坐在白凝身邊,目光從旁邊的人臉上掠過。

白凝無奈地攤開雙手,“緊張也沒用啊!像她們那樣,緊張得直髮抖嗎?”

聞言,阮畫意忍不住勾起嘴角。

陶樂坐在白凝的另一邊,相比兩人,她就有點緊張了。

見狀,阮畫意遞給她一個安定的眼神,“淡定!你要相信作為王牌經紀人的你的眼光,凝凝一定可以的。”

“一個新人,你就這麼自信,她能讓安導看上?”

一個嬌俏的聲音響起。

阮畫意抬頭一看,有點眼熟,不過一時半會想不起來對方是誰了。

“抱歉,你哪位啊?”阮畫意淡淡一笑,眼底帶著疏離。

那個女生臉色一白,“你什麼意思啊!”

她齊悅上一部電視劇很火的,這個女人竟然裝作不認識她。

“裝什麼裝!一個新人而已,還想跟我們這些有演技的前輩爭啊!看到了嗎?前面,白安然白小姐在呢,還輪得到你這個新人嗎?”齊悅輕蔑地看著她和白凝,聲音很低,但足以讓阮畫意聽清楚了。

阮畫意笑得清淺,“新人而已,這位小姐何必咄咄逼人呢!我們來見見世面,礙著你了嗎?”

齊悅被她一句話嗆得不輕,可一回頭,對上白安然警告的眼神,又不得不硬著頭皮上。

阮畫意注意到她和白安然的眼神交流,瞬間明白了她為什麼過來找茬。

原來是受人指使啊!

她嘴角勾起一抹輕嘲,“還是說,有的人自知演技不行,就想把有實力的新人趕走?”

她的聲音不大不小,恰好周圍的幾個人能聽見,紛紛看了過來。

齊悅在圈子裡一向立著小白花的人設,這麼被人盯著看,頓時委屈地看著阮畫意和白凝。

“你這話什麼意思啊?我只是擔心這個妹妹選不上自己喜歡的角色心裡會難受,你怎麼咄咄逼人呢。”

說著,齊悅後退一步,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其他人也用怪異的目光看著阮畫意和白凝。

阮畫意眉梢輕挑,這個人倒打一耙的功力爐火純青啊。

她正準備開口,白凝就按住了她的手,隨後對上齊悅的視線。

“姐姐真的這麼想?”

說著,白凝就拿出手機,開啟錄音。

“……裝什麼裝,一個新人還想跟我們這些有演技的前輩爭啊!看到了嗎?前面白安然……”

齊悅趾高氣揚的話從手機裡傳出來。

白凝把聲音開到最大,其他人就聽得一清二楚。

齊悅一聽,臉是真的一下就白了。

“心挺細。”阮畫意欣賞地拍了拍白凝的肩膀,能夠不被欺負,她就放心了。

白凝淡淡一笑,“陶樂姐和畫畫姐教的好。”

這話一出,陶樂也高興了,自己帶了一個聰明的藝人,以後也省事。

前面白安然聽到錄音裡出現了自己的名字,本想遠遠看笑話,現在不得不過去打個招呼了。

她悄悄瞪了齊悅一眼,這才溫柔地看向白凝,“這位小姐很眼生啊,還很年輕。”

阮畫意見她裝作不認識自己的模樣,心裡也舒坦,正好她自己也不想應付白安然。

見老闆和白凝都不想搭理白安然,陶樂只好替她們出馬,微笑著對白安然說道:“新人,聽說安導有部戲很不錯,小姑娘初生牛犢不怕虎,想來試試。”

聞言,白安然眼底閃過一抹輕蔑,隨即淡淡一笑,“年輕人有想法是好事,不過千萬不要好高騖遠,會受傷的。”

她一臉善良,讓周圍的人都覺得,她是真的為白凝著想。

阮畫意見狀,也沒有說話。

倒是旁邊的齊悅鼻子裡發出一聲嗤聲,“安然姐,這你就不明白了,年輕人啊,最喜歡勇於嘗試了,輸了也沒關係,可以從頭再來嘛。”

白安然眼底閃過一抹欣賞,隨即看向阮畫意,“這位小姐也打算試戲?”

“你想多了,她是我老闆。”白凝一看白安然就不喜歡,說話也帶著明顯的不喜。

白安然心中冷哼,一個小姑娘,還想進《驚鴻》的劇組?做夢!

只要她打聲招呼,再在安導面前隨口那麼一提,這個新人就休想進劇組。

白安然有點得意,看了阮畫意一眼,正要開口,就輪到她試戲了。

“抱歉,我得先進去了。”白安然得意地笑了笑,轉身進了試戲間。

阮畫意支著下巴,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的背影。

之前她研究過白安然的演技,一般水平,只不過是顧九牧捧著她,加上她那張臉具有很強的欺騙性,讓人覺得她是朵善良的小白花,才能混得風生水起。

事實上能在娛樂圈屹立不倒的,都不簡單。

“畫畫姐,你緊張嗎?”白凝突然開口。

阮畫意饒有興味地看向她,“你這話什麼意思?緊張了?”

白凝點點頭,“白安然也選的女四號。”

這就意味著,她的競爭對手很強。

見她眼底全是擔憂,阮畫意忍不住笑,“剛才不還說緊張也沒用嗎?把信心拿出來,她的演技不一定有你好,她背後的顧氏集團,這次幫不了她。”

這話她沒有騙白凝,她跟顧九牧談過,選角一事,她不喜歡顧九牧插手,顧九牧答應了。

別人或許會看在顧九牧的面子上給白安然面子,安導不會。

安導可是圈子裡出了名的怪脾氣,白安然越是得意,越是容易被踩進泥裡。

白凝聞言,點點頭,“好的。”

陶樂也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知道就好,別緊張,實在不行,姐給你重新物色一部好劇。”

說著,三人不約而同地笑了。

而白安然的試戲結果也不出阮畫意的預料。

她被安導無情地嘲諷了,說她空有新一線小花的名聲,連人物的心理活動都沒有揣摩清楚,壓根不配演戲。

很久沒有被人這樣嘲諷過的白安然臉色陰沉地走了出來,路過阮畫意身邊時,還非常不爽地看了她一眼。

阮畫意眉梢輕挑,“看來白小姐失利了呀!”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紛紛看向白安然。

一線小花竟然失利了,這個安導是真的不好應付啊!

一時間,試戲的人都緊張起來,腦子裡開始聯想安導會用什麼難聽的話嘲諷她們了。

有的人甚至打起了退堂鼓,自己離開起碼體面一點,被安導訓斥,那就是讓整個圈子都知道,自己演技不行。

就像白安然。

被眾人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一向高高在上的白安然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不行!這個角色她一定要拿到手。

白安然暗下決心,看了阮畫意一眼,就踩著高跟鞋大步離開了。

很快就輪到了白凝試戲,阮畫意給她加油打氣,目送她走了進去。

“老闆,你緊張了。”陶樂笑眯眯地看著她微微發抖的手。

阮畫意一把捏緊了拳頭,“我沒緊張,凝凝的演技還不錯,加以打磨,再有你帶著她,她很快就能進步。”

“是是是!”陶樂也不拆穿,應下她的話。

兩人在外面等了半個小時,還不見白凝出來,不由得都緊張起來了。

其他人都是十分鐘結束,白凝為什麼這麼久?

安導就算脾氣不好,看不上她的演技,也不至於花這麼多時間訓斥一個女孩子吧?

難道說……

“出來了!”陶樂鬆了一口氣的聲音響起,阮畫意這才停止猜測,飛快走到白凝身邊。

可白凝苦著臉,眉頭都快擰成一團了,“畫畫姐。”

阮畫意見她這副表情,連忙安慰道:“沒事!第一次試戲沒經驗,以後陶樂會帶著你熟悉,以後再物色好劇本。”

陶樂也抱了抱白凝,以示安慰。

周圍的人看見白凝能夠得到經紀人和老闆的安慰,都忍不住羨慕起來。

誰知白凝噗嗤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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