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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小人兩分明

由 人民資訊 發表于 人文2022-03-28
簡介蔡京原是依附蔡確的,元祐之初,司馬光執政,“復差役法,為期五日”, 臣僚們普遍擔心過於急迫,唯有蔡京如約,在他的轄區內全部復僱役為差役,無一例外

乘間取利是什麼意思

「本文來源:福建日報」

元豐、元祐前後,朝政變化頻繁,官場中人隨機而變的也不少,此後大權獨攬的太師蔡京,就是一個善變的角色。

蔡京原是依附蔡確的,元祐之初,司馬光執政,“復差役法,為期五日”, 臣僚們普遍擔心過於急迫,唯有蔡京如約,在他的轄區內全部復僱役為差役,無一例外。他去政事堂向司馬光報喜,司馬光果然喜出望外:“使人人奉法如君,何不可行之有!”

紹聖初年,章惇執政,他想將差役法全部恢復為僱役法,設立機構討論,卻一直定不下來。蔡京又站出來說:“取熙寧成法施行之爾,何以講為?”章惇欣然同意,就按元祐前的去做,改行僱役法。

對於差役與僱役的取捨,蔡京根本不考慮法的本身是否可行、法的實施效果是否利國利民,全然取決於宰相意願。司馬光在章惇為相之時早已去世,支援司馬光的宣仁太后也已歸天。“取熙寧成法施行”,當然就“何以講為”了,還討論什麼?

《宋史》因此評說:“差役僱役兩法,司馬光、章惇不同。十年間蔡京再歷此事,易如反掌。”真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在那個時段,也有與蔡京全然不同的做派,例如範純仁。

範純仁曾上疏宋神宗評說“新法”,稱王安石“以富國強兵之術,啟迪上心,欲求近功,忘其舊學”,提醒神宗“宜速還言者而退安石,答中外之望”,生怕王安石不知道,此後又將這些意見“盡錄申中書”,致使“安石大怒,乞加重貶”。他也與其他“言者”即對“新法”提出非議的老臣一樣被貶出朝廷。

哲宗即位,太后聽政,司馬光為相,“將盡改熙寧、元豐法度”。範純仁未必全然贊同,歸納起來有幾條,其一,對於熙寧、元豐法度,不必盡改,“去其太甚者可也”;其二,關於“差役”一事,“尤當熟講而緩行”,或“先行之一路,以觀其究竟”,不要急著在幾天之內搞定;其三,多聽大家的意見,“不必謀自己出”,還說“謀自己出,則諂諛得乘間迎合矣”,這後面一句,說的正是蔡京之類。司馬光聽不進去,且“持之益豎”。於是範純仁又說:“是使人不得言爾。若欲媚公以為容悅,何如少年合安石以速富貴哉。”

範純仁的行事格調,與蔡京明顯不同,他不取悅於人“以速富貴”,胸有定識不走極端。對於元豐、元祐的是是非非,此處暫且不論,此二者誰是君子,誰是小人,該是沒有什麼異議的。

小人趨利。蔡京刻意取悅於人,全是衝著這個“利”字去的。徽宗崇寧五年(1106年),已成執政而且大權獨攬的蔡京立309人的元祐黨籍碑於端禮門,司馬光與章惇以及範純仁均在其內。司馬光是為首的,暫且不去說他,章惇與範純仁之進元祐黨籍碑,卻是很有些不通。

章惇在哲宗親政後為相,打擊“元祐舊臣”很賣力,死去的、活著的幾乎都未曾放過,怎麼也莫名其妙地進了元祐黨籍碑?因為哲宗去世時,章惇不贊成立徽宗為帝而遭到徽宗忌恨,僅憑這一條,蔡京也要將章惇刻上元祐黨籍碑了,理由是“為臣不忠”。

範純仁去世時,宋徽宗曾為其墓題寫“世濟忠直之碑”,將範純仁列入元祐黨籍碑,又置宋徽宗題寫之碑於何地?或許是宋徽宗那時忙於嬉戲享樂,懶得管這些“破事”了,正好讓蔡京一手遮天為所欲為。范仲淹的另外兩個兒子範純禮與範純粹,也都在那碑上刻著呢!

小人得志,就會另有一副嘴臉的,不信你瞧蔡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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