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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心上人結婚我去搶親,花轎裡的老丈人說“你考核過關了”

由 每天讀點故事 發表于 人文2022-02-08
簡介碧衡身戴鳳冠霞帔,卻是一臉怒容,她掀開轎簾走下來,發了瘋似的怒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要做什麼,從五百年前容君就一直散播他喜歡我,誰對我有心思他就要去橫插一腳,用的全是下三濫的手段,整個天界沒人敢在喜歡我,可今日是我大喜的日子,他還非要找人

可歌可涕怎麼讀

故事:心上人結婚我去搶親,花轎裡的老丈人說“你考核過關了”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被一頭豬給親了。

為了早日追到我心儀的碧衡仙子,我提著雞鴨魚鵝三顧姻緣殿,奈何月老這個不開竅的不僅不給我牽紅線,反而連人帶禮的給我扔了出來。一旁路過的小仙對我指指點點:“你瞧,這就是覬覦碧衡仙子的那個色魔。”

也就是從那日起,我單方面宣佈,我與月老,勢不兩立。

而此次的蟠桃大會,也是我與碧衡仙子搭訕的好機會。我穿了一身儒雅的白長衫,將梳的順滑的黑髮甩到身後,端了杯桃花釀,深情款款的朝碧衡走過去。

想是知道我對碧衡的心思,一旁的鶯鶯燕燕順勢退去,碧衡一汪春水似的眼睛朝我望過來,而後輕啟紅唇:“小心!”

我不明所以,循著她的目光轉頭望過去,只見一團粉色的影子朝我衝過來,掉落的花瓣隨風撲到了我臉上,席捲著一股酒氣。還不等我反應過來,就被一重物撞進了胸膛,力量之大,縱使我這千年道行也抵不住。

與撞擊感相對的,是我唇上那帶有溫暖的柔軟,我努力不讓自己變成鬥雞眼,在雙重疊影之下,看到了眼前這個一臉潮紅,滿含愛意的的包子臉。

也不知這小姑娘灌了多少桃花釀,只見她微微抬起頭,朦朧著一雙杏眼,雙頰一鼓,迎面朝我吐了一口酒氣:“肉包子。”

我要是肉包子,那你就是豪華雙份餡料的大肉包子!我心裡腹誹,瞬間就覺得眼前白光一現,那張軟糯的包子臉,竟然變成了粉嫩嫩的——豬頭?!

四周議論聲漸起:“天吶,容君竟然親了一頭豬!”

我立馬黑了臉,側頭一看,那本該在今日與我攜手共度餘生的碧衡仙子,抬袖掩嘴一笑。

是的,我不得不承認,在我心儀之人面前,一頭豬奪取了我的初吻。

2

我覺得這是月老在玩我,為了報復我在他如廁時丟鞭炮,在他的必經之處挖地道。但是和我被一頭豬奪取了初吻這件事情相比,我覺得月老做的有點過分了。

所以我再次光臨了姻緣殿,與之前不同的是,我這次並未帶任何禮物,除了身後那個唯唯諾諾,卻又對我寸步不離的小姑娘。

我覺得有必要和她解釋清楚:“那個誰,第一,昨日是你,搶了我的初吻;第二,我帶你回府是看你喝的太醉,蟠桃會上眾仙繁多,萬一有壞心思的要偷你修為,也會壞了我天庭的名聲。並不代表我想跟你有下一步的進展。”

事實上,我是為了在極度尷尬的情況下,保持在碧衡面前臨危不亂,不計前嫌的正人君子形象,但這並不影響我的真實想法:帶著這麼個小丫頭,會影響我在碧衡心目中的美好形象。

“我叫昭月。”她皺眉抿了抿嘴,“我爹說了,親了就得負責,我親了你,絕對不會丟下你不管的!”

倒是個責任心爆棚的好少女,我示以禮貌的微笑:“不用,不必,不需要。”

“可是……”她的聲音小了下去,但我還是聽的清楚,“可是你也算親了我啊……”

嗯?這也就是說,我不僅要忍受被人強吻的心靈摧殘,還要承擔起對始作俑者下半生的責任?

努力控制著我氣到抽搐的嘴角,我三五步邁進了姻緣殿,恰好碰到一臉喜氣的月老,他哈哈大笑,連帶著那花白的鬍子都顫抖起來。

“你瞧。”月老左右手各拿一個人偶,中間繫著條亮眼的紅線,“你和昭月可是天定的緣分啊!”

我定眼一瞧,這兩個人偶,分別就是我和昭月的模樣!

“你真是不擇手段。”我咬牙切齒,抹開袖子就朝他衝了過去。

在我動手之前,除了月老那張驚慌失措的臉,餘下的就只有他那斷斷續續的哀嚎聲:“這是天定良緣啊,天定良緣……”

天定個鬼!

3

算帳不成反被算計,我看向身邊哼著小調啃肉包子的昭月,覺得凡事還要靠自己。

我向交好的仙君星朗討教,他告訴我:“想要女人主動離開你,那你就要變成她最討厭的樣子!總的來說,不外乎找樂酗酒打女人!”

我忍不住伸出兩個大拇指,而後握住他的手:“你得幫我。”

其實不得不說,換上了女裝的星朗,還是有幾分妖嬈姿色的。他拍了拍塞進兩個大饅頭的胸脯,壓尖了嗓子,朝我拋了個不成熟的媚眼:“官人,咱們走吧。”

不好意思,胃裡有些翻湧。

回到府邸的時候,昭月手裡的肉包子已經變成了兩串糖葫蘆,她見我回來,滿臉笑意的想要把那串沒動過的糖葫蘆遞給我,只不過在看到星朗之後停下了腳步,臉上的笑意也在一瞬間散去。

昭月有點慌亂,結結巴巴:“這、這是?”

挽著我胳膊的星朗做作的將耳邊那不存在的碎髮捋到了耳後,又挺了挺胸前的兩個大饅頭,接著掩唇一笑:“呵呵呵,小姑娘就是天真,看不出來麼,我是容君官人的相好呀。”

“不可能。”昭月後退了一步,小眉毛一皺,嘴巴往下一彎,“他不是這種人。”

“你怎麼知……”

正要反駁,星朗輕咳兩聲打斷了我,提前灑在身上的酒氣提醒了我,我眯起了眼,搖搖晃晃的摟住星朗的腰,而後伸手朝昭月一指:“我就是這種人,你才認識我幾天啊,像她這樣的,”我拍了拍星朗的大饅頭,“我一月能換仨。”

“哈?”星朗佯裝出不可置信的樣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擠出了兩滴淚,他一把推開我,“你、你竟是如此薄情寡義之人!”

這反應讓我猝不及防,他站在我的對立面,擠眉弄眼了好半天。

我這才讀懂他的唇形——打我。

“啊!”我瞧了一眼站在星朗身後的昭月,依舊是楚楚可憐的樣子,似乎並沒有看出什麼破綻,我趁機一抬手,一拳錘到他胸前,一個饅頭瞬間扁了下去。

星朗那不可置信的表情里加入裡一絲驚恐,“你打我?”

“我不光要打你,我還要打死你!”在假裝醉酒的情況下,我還得注意手中的發力,我覺得,此刻的我演技已經達到了巔峰。

4

帶著一身疲憊入了夢鄉。

我本以為第二日迎接我的會是慵懶溫暖的陽光,誰知下一秒,一道黑影就壓了下來。昭月那張白白嫩嫩的包子臉湊了過來:“怎麼樣,還頭疼嗎?”

“頭疼?”我撐著床坐起來。

昭月回身端來一碗金瓜小米粥,舀了一勺遞到我嘴邊:“我爹以前也常常喝醉,宿醉過後就會覺得頭疼,你且忍一忍啊。這是我為你熬的小米粥,你喝了太多酒,還是要吃的清淡一些。”

我下意識的張開嘴,竟然覺得這丫頭手藝還不錯……

不對不對!我疑惑著問她:“我昨晚……”

“昨晚的那個人好壞!”昭月搶先一步,“他根本就是個男人,那……”她不自覺得縮了縮那好像不太突出的的胸,嘀咕道,“那根本就是兩個饅頭。”

我直覺不好,迫切的問她:“後來呢?”

昭月一挑眉,邀功道:“後來我也把他打了一頓,直接趕了出去。”

星朗兄弟,對不住了!

我尷尬的呵呵一笑,覺得要另尋他法,我不能成為她不喜歡的樣子,那如果她不是我喜歡的樣子,好像她也就不能強賴著不走了吧?

想到這,我努力表現出無比遺憾的樣子:“昭月。”

“你叫我名字了。”她忽然綻放出一個明媚的笑,那彎彎的眼睛像是星河般,閃爍著點點光亮。

我一瞬間失了神,但很快反應過來,我道:“姻緣這件事,是不能夠強求的。”

她不解的看著我,我只能絞盡腦汁的胡編亂造:“你瞧,雖然昨日那人是個男人,但你也應該知道,我既然把他帶回家,就代表我喜歡的是那種。”

我伸手在胸前比劃一番,接著又把目光轉到她胸前:“而不是這種。”

她若有所思,我覺得她應該是明白了。

“你喜歡吃饅頭?”

對於她那無比清奇的腦回路,我甘拜下風,只好用更加通俗的話語表示:“我喜歡嫵媚性感的,不喜歡你這種清湯寡水小白菜。”

5

一整天,我都沒有見到昭月,我以為我是徹底擺脫了她。

天色漸晚,正當我打算關上府邸前的那兩扇大門時,卻遠遠的看見了一個身穿火紅衣衫,走路一瘸一拐的人影向我方襲來,我心覺的不妙。

“容君!”遠遠的女聲傳過來,這分明是昭月啊!

待離得近些,我才看清,她身上穿的,赫然是星朗昨日扮女人的那身,只差一寸就開叉到腰間的紅衣!只不過和星朗相比起來,昭月要單薄不少,也矮了不少,所以整體看起來,更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實在違和。

她倒是喜氣洋洋,雙手像是花瓣似的抵在下巴上,朝我眨眨眼:“好看嗎?”

她平日裡並不塗脂抹粉,可今日卻畫了兩道粗眉,眼睛周圍也是漆黑一片,再加上那通紅的雙頰以及紅唇,實在是……不忍直視。

我嘴角一抽:“這是最新推出的孫大聖妝容嗎?”

她把手放下去,揪著腰間的裙衫,微微低著頭,又恢復了往常那唯唯諾諾的模樣:“我以為你會喜歡的。”

我不知該如何向她解釋,只能用以最真誠的態度循循善誘:“你當日為何會親我?”

“我……”她猶豫了片刻,說,“當時我喝醉了,許把你當成了肉包子吧。”

“你看,你當日想要親的根本就不是我,而是肉包子,所以你也無需對我負責。”見她要反駁,我趕忙道,“而我也早就有了心上人,所以也沒有辦法對你負責。你明白嗎?”

昭月那一張小臉憋的通紅,終究是吐了口氣:“叨擾了。”

她轉身要走,我這才發現,她腳上踩的竟然是帶有一寸厚底的鞋子,走一步,崴一步,腳腕處也已經滲出了淡淡的暗紫色。

我心裡忽然升騰起一股異樣的愧疚感,鬼使神差般出聲喊住她:“要不然……你明天再走?”

“好啊。”她轉過身,又朝我露出了那一口明晃晃的貝齒。

6

我後悔了,若不是我那一瞬間的心軟,定是不會被昭月看到我現在的悽慘模樣。

“誰能想到我追求了她這麼久,她竟然要嫁給天元那個殺千刀的!”我趴在昭月懷裡痛哭流涕,除了被拋棄的心痛感,竟然還覺得她這並不突出的胸膛,還挺軟。

“也許他們是兩情相悅吧。”昭月笨拙的拍拍我的後背,不得不說,她這安慰人的話就像是撒在傷口上的鹽,更加讓我無法呼吸。

“我不信,她要是不喜歡我,為什麼還要把定情信物給我。”

昭月好奇:“什麼信物?”

我想了想,這個信物確實有點拿不出手,只能自動忽略她這個話題,朝她哭訴起了我與碧衡不得不說的深情往事……

遙想五百年之前,我和碧衡都為新晉小仙,便結伴去妖山歷練,恰巧遇到道行頗深的獅子精,他貪戀碧衡美貌,想要把她佔為己有。

碧衡花容失色朝我求救,出於義氣,我與那獅子精大戰三百回合,終於在最後時刻將他絕殺!

可我自己也身負重傷,碧衡為了感恩,細心照顧我數月,我倆日久生情,她許諾,待迴天之日,便與我雙宿雙飛,還贈與我信物為證。

可誰能想到,迴天後的她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不僅拒絕提起當年往事,反而還和我越發疏離,我本以為她是不好意思,可我沒料到,她竟然明日就要嫁給天元了,還一直瞞著我,若不是我半夜去食神那找吃的恰好聽到,到現還還不得而知。”

我本就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說完這些話後,更覺得氣喘無力,只好繼續趴在昭月懷裡,以汲取唯一的一點溫暖。

“你真的想和碧衡仙子在一起嗎?”

昭月的聲音從頭頂傳過來,我悶哼一聲,點頭應答。

7

我面前有一扇貼著囍字的門,不由自主的推開走進去,我瞧見滿屋的紅燭喜帳,頭蓋紅蓋頭的姑娘坐在床邊。

好奇心促使我走過去,雙手掀開那神秘的紅蓋頭,她緩緩抬起頭,一雙杏眼含情脈脈:“容君。”

昭月?

咚咚咚——

我還來不及震驚,就被一陣急促的砸門聲吵醒,只聽見星朗在門外大喊:“不得了,出事了,碧衡仙子被搶親了!”

得知這訊息的我竟然有點辛災樂禍。

我三兩步跑過去開啟門,臉上是掩不住的笑意:“是哪位大俠出手相助?”

星朗叉著腰喘氣:“昭月。”

驚喜之情一掃而光,我有點不安。

星朗來得及時,等我趕過去的時候,只見昭月跪在喜轎前,裡面一聲呵斥擋下了我衝上前的腳步。

碧衡身戴鳳冠霞帔,卻是一臉怒容,她掀開轎簾走下來,發了瘋似的怒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要做什麼,從五百年前容君就一直散播他喜歡我,誰對我有心思他就要去橫插一腳,用的全是下三濫的手段,整個天界沒人敢在喜歡我,可今日是我大喜的日子,他還非要找人來砸場子,我不過是搶了他殺獅子精的功,他就非要毀掉我的名聲才肯罷休嗎?!”

搶功?我的腦子有點亂。

一旁的星朗無比震驚:“五百年前是她說怕傷你自尊,才不讓我們把這件事情告訴你的,原來是因為這獅子精是你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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